第73章 被鬼影圍觀了

第73章 被鬼影圍觀了

我們三人走了很遠,洪淵才壓低聲音說:“大多數人都知道山一般都有龍脈,但是不知道海其實也是有脈絡的,就是海脈,有頭有尾,海脈延伸到了陸地就是水脈,六根澄澈的人能聽見水脈的聲音。這個村子正好在東海水脈上,而且是脈絡起源,東海之眼。”

我好像覺得,我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撇了一眼洪淵,朝他一陣擠眉弄眼,意思再明确不過了,這個大秘密怎麽能這麽輕易的賣給靳言啊!

洪淵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說:“雪湛,同靳言講不礙事的。”

“為什麽?!”我脫口而出。

靳言冷着臉看着我,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他跟我是同僚啊!”

洪淵突如其來的這句話讓我的小宇宙瞬間爆炸了!

同僚?!

那豈不是同事了!

難道靳言也是鬼!!!

我僵直着身子看向靳言,靳言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我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不過,洪淵透露給你就不幹我的事喽。”

我的八卦之魂瞬間燃起。

洪淵臉上挂着暖笑,說:“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裏說話太不方便了,找個地方聊聊吧,我們現在的狀況也得好好的捋一捋了。”靳言一臉嚴肅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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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和洪淵就被靳言帶到了村口我們的來的那輛車上,靳言一臉得意的說:“還好我有車鑰匙!”

“你倆先上車,我設個結界,以防外一。”

我牽着皞辛和靳言先鑽進了車裏,洪淵擺了手勢,我看他手裏又幻化出了那柄銀劍,在掌心上一割,一股血順着劍身緩緩流下,我看着都覺得疼。

他在車子的八個方向上比比劃劃了一通,不知道在做什麽鬼畫符。

沒一會兒,洪淵穿過車身,坐了進來。

我拉過他的手,定睛一看,傷口竟然不見了!

洪淵笑了笑,說:“我的自愈力很強的。”

我嘴角一抽,也對,他是千年老鬼,看來我是白擔心一場。

我看了看二人,一臉的的好奇,說:“你倆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二人根本不理我,指了指車外。

我往車外一看,差點吓尿了!

這圍在車外的一圈黑影是什麽啊!

他們整整齊齊的站着,似乎不敢靠近,一個挨着一個,把車子圈在了正中央。

“那天在樓下看見的影。”靳言說。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還是難以平複心情,真的,這麽堆黑乎乎的人形影子圍着,心裏發毛。一個個鬼影沒有五官,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但是我卻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們齊齊投來的目光。

洪淵拉過我的手,說:“陰間你都去過了,你還害怕這些鬼影?”

“這什麽啊!瘆人。陰間的小鬼可沒這樣!”吓的坐在了車子中間的地上,把皞辛死死的摟在懷裏,他毛茸茸的,還能給我點安全感。

皞辛瞪着狼眼,一副快要被我勒死的模樣。

“之前在市裏的酒店,這些影就出現了。我開始以為只是普通的鬼魂,沒想到只是即将消逝的影魂。”洪淵看向窗外,臉上竟然浮現了一絲令我捉摸不透的表情,是悲哀,亦或是憐惜。

靳言無所謂的冷笑了下,“魂魄都要散了,還做最後的求助,我們能幫他們什麽。現在局勢一頭霧水。”

洪淵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指着這些影子,一臉懵逼的問:“這些,到底是什麽啊?”

“死掉卻無法輪回被關押在不知道何處的魂魄,日積月累,陰氣越來越弱,最後的結果就是魂飛魄散。他們是在求助。因為太魂魄太虛弱了,所以平時都看不見,剛才洪淵設了結界,他們感應到了靈力,便費盡力氣現身。即便如此,我們也沒辦法,畢竟範圍太大,這麽多影,沒法救的。”靳言解釋了一通。

我瞬間覺得這些影子很可憐,他們一個個的看向車裏,期待着那一絲缥缈無依的希望。

沒過幾分鐘,果然這些影子,搖搖曳曳的消失不見了。

“這次你們去月波城,有什麽發現麽?”靳言問。

我不再多嘴,至于二人的身世之謎,早晚會見分曉。

洪淵點頭,一臉肅穆,“交手了無妄宮,而且我受了傷。”

我心裏一驚,洪淵果然受了傷!

“他們在大肆買賣陽壽,這次我出手救劉菲,也是不巧,遇見了無妄宮的副宮主,本來打了個平手,可是他召喚了兇冥出來。還連累了城主,月波城現在也不太平了,無妄宮的勢力越來越大。”洪淵說着看向皞辛,“皞辛受傷更重,連人形都無法維持,青月也受了傷,好在那只兇冥靈智未開,比較好對付。要麽估計得全軍覆沒在月波城了。”

我就說嘛!總覺得皞辛哪裏不對勁兒,一路上總是打蔫,洪淵也是小臉慘白。我一想到那只叫做兇冥的巨獸,就覺得不寒而栗,是由心底而發的懼怕。

“就是去招個魂,你們搞的這麽慘烈在下佩服。”

洪淵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可奈何。

“當務之急是保護好水脈,這裏陰氣這麽重,必将影響海脈。靳言,你和皞辛就負責盯着那個鬼忍道士,他身上疑點很多。我和雪湛去查那幾個人的死因,應該會有蛛絲馬跡可尋。”洪淵淡淡幾語便交代完了任務。

我就喜歡這種目的清晰的做事方式,并且為鬼忍道士默哀了3秒鐘,畢竟被洪淵和靳言盯上,不算是好事情。

我們各奔目标,下了車,分別前,靳言塞給了我3張符紙,“關鍵時候自保,引舌尖血配合我的三道符,對付厲鬼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我一臉狐疑的看向靳言,問:“你不是風水師麽?怎麽跟個道士似的”

靳言嘆了口氣,說:“家師精通風水和玄門道術,只是我學藝不精罷了。”

“靳言,你是人還是鬼啊?”我這麽一問,好像感覺自己問了句特別白癡的問題。

他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朝我們潇灑的擺擺手說了句:萬事小心。

我看着他牽着皞辛離去的背影,一肚子的好奇都快撐破肚皮了。

我搖着洪淵的手,擺出我生平認為最萌的表情,問:“這個靳言,到底是什麽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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