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賀宴,我們算什麽關系?

這一次,賀宴的眸光沉了下來。

賀宴能逼着自己。

她也能逼着賀宴。

“有。”結果,賀宴還真的承認了。

徐倌倌驚住,寧敏靜也愣住了。

而見賀宴直接,寧敏靜到嘴邊的話就忽然問不出口了。

因為她不敢試探賀宴。

她想,賀宴這麽直接,總不能真的有什麽事吧。

這下,寧敏靜乖巧的開口:“那你先忙,我不打擾了你了。”

按理,賀宴就應該挂了電話。

結果,賀宴就只是看着徐倌倌。

而後一字一句開口:“是我秘書,進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桌子角了。”

就連說話的聲線,都坦蕩無比。

寧敏靜的懷疑瞬間消失不見了。

“你也別訓人家,人家不是故意。”寧敏靜反倒是安撫了幾句。

賀宴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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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寧敏靜就挂了電話。

“你是故意的嗎?”徐倌倌惱怒的摘下耳機。

“難道你不是我秘書?”賀宴反問。

“你……”

明明說的就不是這回事。

徐倌倌又找不到怼賀宴的話。

這下,徐倌倌推開賀宴。

“想走?”賀宴低聲問着。

徐倌倌在賀宴的眼中看見了星火閃爍。

她有些心驚肉跳。

覺得賀宴太放肆了,太放肆了。

在徐倌倌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

賀宴卻忽然圈住了徐倌倌的腰身。

徐倌倌脫口而出:“門沒關。”

話音落下,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說的是什麽呢。

就好像自己主動邀請一樣。

而賀宴看着徐倌倌,還真的把徐倌倌松開了。

但徐倌倌還沒來得及松口氣。

就聽見茶水間的門被關上的聲音。

接着是反鎖。

徐倌倌唇瓣微動,眼中的震驚越來越明顯。

賀宴穿着西裝,衣冠楚楚的朝着徐倌倌的方向走來。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轉身要跑。

她會被賀宴弄死。

結果,徐倌倌哪裏抵得住賀宴的速度。

加上徐倌倌穿着高跟和包臀裙。

就算跑,也跑不快。

等徐倌倌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賀宴控制了。

她靠在落地窗的扶手上。

入眼的是繁華的江城城景。

賀宴順勢貼了上來的。

大手不規矩的游走。

薄唇就這麽貼在徐倌倌的耳邊。

一字一句:“半年前,我在茶水間門口看見你在這裏喝咖啡的時候,我就想在這裏……”

剩下的的話,賀宴說的很輕。

就只說給徐倌倌一個人聽得。

這種葷話,讓徐倌倌的腳趾頭,都跟着蜷縮了起來。

這是一種羞恥。

但徐倌倌腦海裏卻在想着。

半年前,賀宴什麽時候來過。

這樣的思緒,也抵不過賀宴的放肆。

而茶水間外,有人推門。

發現門推不開後,對方敲了敲門。

徐倌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想催促賀宴。

但偏偏賀宴又随着敲門的節奏,越發的肆意妄為。

最終,是對方放棄了。

徐倌倌的手抓着扶手的邊緣。

透着落地鏡,明明模糊,卻又覺得他們的身影清晰無比。

很久——

久到徐倌倌再也繃不住。

一切才徹底的落下帷幕。

徐倌倌腳底有些發軟。

賀宴倒是淡定的把徐倌倌扶住。

甚至,這人可以面不改色的給她收拾好。

“她不會影響我們的關系。”賀宴忽然開口。

這個她,是寧敏靜。

徐倌倌是沒想到賀宴這麽直接。

但賀宴這話裏的意思。

徐倌倌也明白了。

寧敏靜無法幹涉賀宴是否在外面有女人。

但賀太太這個位置,也只能是寧敏靜。

徐倌倌忽然不說話了。

賀宴低頭看着徐倌倌:“晚上早點下班,一起去超市,想吃什麽,我做給你吃。”

話音落下,賀宴已經收拾好一切。

甚至是寵溺的捏了捏徐倌倌的鼻尖。

之前的硝煙四起,全然不存在。

而後賀宴起身,要去開門。

徐倌倌并沒跟着賀宴一起出去。

太紮眼了。

她安靜的看着,在賀宴開門的瞬間。

徐倌倌忽然開口:“賀宴,我們算什麽關系?”

一句話,讓賀宴轉身:“你想我們是什麽關系?”

徐倌倌聽着沉默了片刻。

“徐秘書,你是聰明人。”賀宴淡淡開口。

這種時候,你看不見賀宴的寵溺。

你只能看見賀宴清冷的姿态。

一字一句都在警告你。

警告你不要越過雷池。

徐倌倌很輕的笑了笑,沒回應。

賀宴已經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賀總。

冷淡的轉身走了出去。

徐倌倌看着冷掉的咖啡,她沖洗後。

也很快面不改色的離開。

“奇怪,剛才茶水間不是門鎖住了?怎麽徐秘書出來了?”

“我是不是看見賀總了?”

“你可別亂說,小心等下被辭退。”

新進的女員工捂住嘴,很快離開。

但她真的明明看見賀總先出去。

……

傍晚5點30。

徐倌倌先離開的,也并沒和賀宴說。

她直接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24小時藥房。

買了毓婷。

順便她從便利店買了一瓶礦泉水。

徐倌倌就站在路邊拎着礦泉水瓶子。

但是越是心急,就越擰不開。

下午和賀宴在茶水間那事。

賀宴并沒做任何措施。

縱然徐倌倌知道現在是安全期。

但是她也不想冒任何風險。

把自己的前途賭在賀宴身上,太不值當了。

就在徐倌倌怎麽都擰不開的時候。

忽然,燙金的黑色袖口出現在徐倌倌的眼底。

冷冽的薄荷味撲面而來。

徐倌倌一怔。

“不是讓你等我?”賀宴已經從容擰開,淡淡問着。

徐倌倌接過礦泉水瓶子安靜了一下。

而後她快速喝了一口。

冰涼的水順到喉嚨裏。

才漸漸的讓徐倌倌冷靜下來。

起碼面對賀宴的時候,從容淡定。

賀宴的眼神就這麽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徐倌倌還沒來得及開口。

賀宴的手就已經直接拿走了徐倌倌手中的紙袋子。

“喂,這是我的……”徐倌倌擰眉。

賀宴沒理會,就只是看了一眼。

那個紙袋子的歸宿就是路邊的垃圾桶。

“你……”徐倌倌是沒想到賀宴這麽霸道。

賀宴一句話都沒說,拽起她的手,就朝着路邊的車子走去。

已經不是徐倌倌的mini。

第二天後,他們開的都是賀宴的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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