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賀宴恨不得能弄死那個男人

“行,我取消休假,賀總可以回去了,別打擾到我休息了。”徐倌倌連吵架都懶。

而後徐倌倌看都沒看賀宴:“阿姨,麻煩送客。”

張阿姨聽着徐倌倌的話,這才走上前。

“先生,我送您出去。”張阿姨說的畢恭畢敬。

賀宴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有瞬間的沖動。

他想追上去。

但下一瞬,理智就把賀宴拉回來。

追上去做什麽。

分手約嗎?

何況這妖女還來姨媽。

就算分約也不合适。

再看着徐倌倌冷淡的樣子。

賀宴覺得自己在自讨沒趣。

所以想也不想,賀宴幹脆轉身。

在賀宴離開後,整個公寓又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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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倌倌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她覺得,自己能被賀宴弄死。

早晚的。

這個狗男人。

……

翌日。

徐倌倌準時回到公司。

她化了妝,看不出自己的蒼白。

但回了公司,徐倌倌就明白的知道的。

賀宴在耍自己。

秘書科根本沒任何事情需要自己做。

賀宴嘴巴說的那些事,劉晟都能處理的很好。

徐倌倌一股子氣上不來。

這下,徐倌倌想也不想的拿起随身包就要離開。

她犯不着在這裏伺候賀宴。

“徐秘書,賀總找您。”一旁的秘書小聲和徐倌倌說着。

徐倌倌深呼吸。

也好。

正好她也要去找賀宴理論。

說清楚了也好。

這下,徐倌倌想也不想的就朝着賀宴的辦公室走去。

在推門而入的時候。

徐倌倌就看見賀宴低頭在簽署文件。

一點搭理自己的意思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徐倌倌的手機振動了一下。

她低頭看了一眼。

上面是一個熟悉的電話。

雖然沒儲存,但是徐倌倌知道。

這是黎成朗的電話。

徐倌倌沒接。

在老板辦公室不接電話,這個道理她還是知道。

下一瞬,徐倌倌的微信振動了一下。

一個頭像跳了出來。

是黎成朗。

很多年,他們都沒聊過天。

徐倌倌甚至都認為黎成朗換了微信了。

黎成朗:【阿姨說你去上班了?】

徐倌倌:【嗯,公司有點事。】

黎成朗:【你……晚點我過去陪你吃飯。】

徐倌倌知道黎成朗的意思。

其實是在監督自己。

大抵也知道自己不老實。

她正想回複的時候。

忽然,徐倌倌的手機就被抽走了。

賀宴高大的身形出現在徐倌倌的面前。

巨大的陰影瞬間籠罩了她的周遭。

“徐秘書,你在我辦公室和別的人聊天?”

賀宴的聲音很沉,也很壓抑。

徐倌倌哦了聲。

是破罐子破摔:“賀總也沒搭理我的意思。”

言下之意,聊天怎麽不行了。

她倨傲的看着賀宴。

賀宴被徐倌倌這種理所當然的态度給弄的氣笑了。

而後他沒給徐倌倌任何反應的機會。

下一瞬,賀宴捏着徐倌倌的下巴就這麽親了上去。

徐倌倌猝不及防被這人親了一個正着。

她瞪大眼睛。

簡直不敢相信賀宴在做什麽。

甚至這人連百葉窗都沒關上。

只要有人往裏面看。

什麽都看的清清楚楚。

想也不想的,徐倌倌開始掙紮。

因為她的掙紮,賀宴就能變得越發的野蠻。

他把徐倌倌徹底的抵靠在門板上。

生疼生疼的。

徐倌倌惱怒。

但又被賀宴弄的無法呼吸。

每一次,賀宴就只是松開徐倌倌。

而後又很快覆身而來。

密密實實的吻,壓着徐倌倌呼吸不順。

纖細的腰肢就這麽被賀宴掐着。

另外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

這是一種強迫。

強迫徐倌倌臣服。

“唔……”徐倌倌悶哼一聲,“賀宴,你王八蛋……”

找到機會,她就在罵人。

但徐倌倌只要罵人。

賀宴報複的就更狠。

最終的最終。

徐倌倌在唇齒間嘗到了血腥味。

已經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賀宴。

她咬一下。

賀宴就能報複一次。

加上昨天才剛剛做的流産手術。

不管是體能還是別的。

徐倌倌都不是對手。

但她卻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到賀宴的反應。

很久,在徐倌倌的嗚咽聲裏。

賀宴放過了徐倌倌。

他的額頭抵靠在徐倌倌的額頭上。

呼吸粗重。

問出口的話卻帶着直白:“來大姨媽了?”

徐倌倌想推開這人,無濟于事。

這人就這麽杵着,兩人看起來劍拔弩張。

“這個月遲了。”賀宴淡淡開口。

徐倌倌被賀宴說的更是羞惱。

還沒來得及把嘴邊的粗口爆出。

賀宴的聲音忽然又跟着傳來。

“昨晚送你回來的人是誰?”他在問着。

像一個丈夫詢問自己出軌的妻子。

這樣的口氣理所當然。

徐倌倌也已經漸漸平複了氣息。

她面不改色的看着賀宴。

一字一句:“關你屁事。”

是把昨天沒能罵出來的話,當場罵在了賀宴的身上。

賀宴不痛不癢的看着。

“和我分手,轉身就能再找一個男朋友?”

賀宴的聲音更沉了幾分。

這樣的徐倌倌,讓賀宴渾身都不痛快。

徐倌倌已經懶得理睬賀宴。

她用力推開賀宴。

賀宴反手就扣住了徐倌倌的手腕。

兩人在僵持。

“我看你情況不是挺好。”賀宴說的直接。

起碼在賀宴肉眼可見的範圍內。

是看不出徐倌倌要死要活的樣子。

還能反抗自己。

不是生龍活虎是什麽?

想到這裏,賀宴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而後賀宴就這麽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讓她被迫看向自己。

“所以請假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要和男朋友約會?”

賀宴在質問。

賀宴表面不動聲色。

甚至看不出任何波瀾起伏。

但是賀宴卻很清楚自己內心的想法。

那是嫉妒。

嫉妒的發狂。

特別是昨晚那個男人低頭好似在吻着徐倌倌的時候。

賀宴恨不得能弄死那個男人。

只是賀宴的驕傲和自尊。

不允許賀宴把太多的情緒表露出來。

徐倌倌就這麽聽着。

大概是被賀宴逼急了。

“賀總,我就算找男朋友,也和賀總沒什麽關系吧!”她說的面不改色。

再看着賀宴這種理所當然的姿态。

徐倌倌忽然嗤笑一聲。

她拍掉了賀宴的手。

這一次,徐倌倌是連名帶姓的叫着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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