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這女人狠起來不要命

這态度,就只是把賀宴當上司。

不帶任何私人感情。

賀宴真的一口血吐不出來。

能活生生把自己憋死。

“我的內褲在你家,我要去拿!”賀宴說的明白。

徐倌倌在喝溫開水。

冷不丁被賀宴這麽一說,是直接嗆到了。

一旁的黎成朗奇怪的看着徐倌倌。

而後他給她輕輕的拍着。

“這麽大的人,你喝水還能嗆?”黎成朗無奈了。

“抱歉。”徐倌倌軟軟應着。

黎成朗倒是也沒說什麽。

徐倌倌有些心虛,繼續低頭和賀宴說話。

“怎麽,不敢吭聲?你不怕你男朋友發現你家有別的男人的內褲!”賀宴口氣更沖了。

徐倌倌深呼吸。

也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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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東西我已經打包好,随時都可以給賀總。”她說的直接。

這樣的态度。

依舊是公事公辦。

完全不帶任何的暧昧。

明明她和賀宴讨論的就不是什麽正經事情。

賀宴聽着,忍不住低咒一聲。

好似這些年穩如山的脾氣。

在徐倌倌面前,就可以全線崩盤。

是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賀總還有什麽問題嗎?”徐倌倌冷淡問着。

賀宴薄唇微動。

這妖女的聲音又冷漠的傳來。

“抱歉,現在是我下班時間,有任何問題的話,明天再來解決。”

徐倌倌是不給賀宴再開口的機會。

而後她說了再見,就直接挂了電話。

賀宴:“……”

日!

想罵人。

這種感覺比徐倌倌不接電話還惡劣。

就好似,為了一個男人。

這女人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

他不如那個男人帥?

不如那個男人好嗎?

能讓徐倌倌翻臉不認人。

賀宴已經全然忘記。

他們早就主動結束了這一段關系。

什麽質問,都是賀宴無理。

賀宴陰沉的把手機丢了出去。

而後,引擎的轟鳴聲傳來。

性能極好的黑色路虎。

疾馳在江城的主幹道上。

全然發洩。

……

翌日。

徐倌倌照舊請假。

賀宴沒來得及找徐倌倌麻煩。

就接到了陸沉的電話。

賀宴的心情不好,所以口氣自然惡劣。

“有事?”甚至賀宴一點耐心都沒有。

陸沉是被賀宴吓了一跳:“你吃炸藥了?”

但下一瞬,陸沉又忽然知道了什麽。

“不會是你秘書又辭職了?你現在水深火熱?”陸沉問的直接。

這個秘書只可能是徐倌倌。

之前徐倌倌離職。

賀氏金控被弄的一團糟糕。

陸沉或多或少也聽說過。

“你和徐倌倌很熟?”賀宴聽着,就更來火。

這口氣都有些沖。

陸沉輕咳一聲:“不熟。”

點頭之交的關系。

甚至連話都沒說上一句。

但賀宴這腔調,就讓陸沉覺得,賀宴不痛快。

這是一種占有欲。

對徐倌倌的占有欲。

但陸沉很快就否決掉了。

畢竟賀宴是什麽人。

陸沉很清楚。

“不熟你提她做什麽?”賀宴的口氣還有些咄咄逼人。

陸沉沒多想。

他已經口快的開口:“因為正好看見你家秘書了。”

賀宴:“……”

呵。

全世界都能遇見徐倌倌。

就他媽的他看不見。

越想,賀宴越覺得不痛快。

而陸沉繼續說着:“我看見你家秘書和黎成朗在一起。”

賀宴:“?”

但下一秒,賀宴想到了那天晚上卡宴裏面的男人。

“徐秘書倒是厲害,能和黎成朗認識。”陸沉啧啧了兩聲。

黎成朗聲名在外。

大滿貫影帝不說。

而且雖然黎成朗沒公開過。

但圈內人都知道,黎成朗是黎家人。

黎家是首都的權貴圈。

嫁入黎家,就等于靠近上層建築。

但這些年,黎成朗潔身自好。

就從來沒有緋聞。

今天陸沉看見的時候,也驚訝了一下。

但再看見徐倌倌的時候。

陸沉就更意外了。

加上陸沉現在的小女朋友,就是黎成朗的忠實粉絲。

所以他就做了一個順水推舟的人情。

是想從賀宴這裏,要一個黎成朗的簽名。

是用來哄小女朋友開心。

“你說徐倌倌和黎成朗?”賀宴聲音低沉傳來。

“是啊!”陸沉嗯哼了聲,“看這樣子,大概是快結婚了。”

陸沉看不見賀宴的臉色。

自然不知道賀宴臉色有多臭。

他一個勁自顧自的說着。

“母憑子貴,确實厲害。”陸沉說的輕巧。

“什麽意思?”賀宴眼神微眯。

“就是徐倌倌懷孕了,不然的話,為什麽會在婦産科出現?”陸沉反問。

他早些時候是去醫院看人。

才會看見這一幕。

陸沉也是聰明人,不會當場戳穿。

當下不記得了,拖到今天才給賀宴打的電話。

“不可能!”賀宴想也不想的否決了。

因為賀宴才見的徐倌倌。

徐倌倌來大姨媽時候要死不活的樣子。

賀宴清清楚楚。

“你怎麽這麽肯定?”陸沉倒是好奇了。

但下一瞬,賀宴并沒回答陸沉。

而後賀宴直接就挂了電話。

他的臉色變了又變。

就在陸沉的話裏,賀宴忽然想到了什麽。

去婦産科,只有一個可能。

那是去做流産手術。

賀宴對徐倌倌有基本的認知。

最起碼,徐倌倌做不出腳踩兩只船的事情。

這女人狠起來不要命。

但這女人做事還是有分寸。

想到這裏,賀宴的手心微微攥成了拳頭。

而後,賀宴拿起車鑰匙就直接去了瑞金醫院。

……

1小時後。

賀宴拿到了徐倌倌所有的病例資料。

資料是保密。

賀宴打開文件袋,最面前的一份。

就是徐倌倌流産手術的記錄。

這個時間,賀宴清楚的記得。

就是徐倌倌請假的那一天。

賀宴順着時間推算回去。

這個孩子是安全期那一次有的。

就如同徐倌倌說的,安全期并不安全。

只是他們當時都沒往心裏去的。

結果,就這麽不偏不倚。

賀宴的表情越發諱莫如深。

病例被重新放回文件袋。

賀宴快速驅車,是直接朝着徐倌倌的公寓開去。

他的大手把握着方向盤。

甚至帶着一絲絲的壓抑。

徐倌倌,你真他媽的好樣的。

這種事,從頭到尾都沒提及。

甚至就可以自顧自的處理掉了。

就連在面對他的時候。

徐倌倌都可以做到淡定自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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