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四十六】

元旦那天吃過午飯,主奴兩人以茶幾為界各忙各的。景銘倚靠在沙發上,一臉閑适地拿着平板看行業新聞;韋航盤腿坐在茶幾對面,悶頭寫題型總結。快要期末考了,最近總有學生問同類題目,他趁着假期有時間正好總結一下解題思路。

本來奮筆疾書地好好的,景銘的腳不知什麽時候從茶幾底下伸了過來,在韋航的裆下挑逗,惹得他躲也不是,不躲又集中不了精神,只能開口求饒,“主人……求您別……”

結果撩撥了一溜夠的人聞言卻故作無辜,“好端端求我幹嗎?求我玩你?”

“您……”韋航不敢用手去擋或者撥弄杵在自己胯下的腳,一臉窘色地擡眼看着他,“您能不能等狗狗寫完這點兒再……再玩狗狗?”

這下景銘的視線終于從平板上挪開了,掃了眼對面的人,不講理地倒打一耙,“誰說我要玩你了,你怎麽這麽愛發騷?”

韋航一時接不上話,閉了嘴,可心裏十分清楚景銘是故意的,因為他說話的工夫腳還在自己的陰莖上點點踏踏。又忍了一會兒,韋航實在心癢難耐,把手裏的筆一撂,請求道:“主人,您能賞狗狗舔舔腳嗎?聞聞也行……”

“不能。”景銘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同時把腳收回去,吩咐道,“過來伺候。”韋航正要爬過去,又聽景銘說:“把你的東西拿上,趴着寫。”韋航又叼上本子和筆,跪趴到茶幾和沙發之間的空隙裏,撅着屁股給主人當踏腳凳。

景銘把腳往他屁股上一踩,繼續跟沒事兒人似的看新聞。只是苦了韋航,倒不是這個姿勢有多累,他早就習慣了,他只是被挑起了欲望,有些靜不下心。景銘踩着他,雖然沒再戲弄,可身體裏已經升起的那股興奮怎麽也壓不下去。他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呼吸也漸漸不穩。

景銘當然明白,偏裝作不耐煩地踢了他兩腳,“亂動什麽。”

“對不起,主人。”韋航趕緊道歉,頓了頓又說,“主人,狗狗想撒尿。”

景銘把一只腳往下一探,戲谑道:“你尿得出來麽?嗯?狗jb這麽硬。”

韋航“唔”了一聲,沒言語。景銘起身抓着他的頭發,把他從空隙中拽出來,然後擡腿跨到他背上,假模假式地好心道:“來,主人領你去尿。”一面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衛生間爬。結果進去之後,景銘仍舊沒有下來的意思,指揮他繼續往裏爬,最後停在淋浴間,說:“尿給我看。”

“主人?!”韋航對這話幾乎是震驚的。他并不是沒在主人的注視下撒過尿,但以兩人目前的姿勢,他肯定會弄髒主人的腳,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你又不憋得慌了?”景銘不耐煩道,“到底尿不尿?”

“……不尿了,”韋航讷讷地說,“狗狗不尿了。”

景銘其實明白他在糾結什麽,吓唬他道:“你要是現在不尿,什麽時候尿可就我說了算了。”

韋航猶豫了,問:“……您能不能稍微起來一下再讓狗狗尿?”

“你這是要求我?”景銘的聲調略提了提。

“狗狗不敢,”韋航忙搖頭,“……狗狗不尿了,主人。”

景銘沒說什麽,拍拍他的屁股讓他往回爬。回到客廳,景銘從他背上下來,命令道:“跪直。”

韋航按照标準跪姿跪好,景銘擡腳在他小腹按了按,“我覺得你挺漲的,真不尿?”韋航不敢躲,只強忍着不适搖頭。景銘問:“為什麽?”

“……會弄髒您的腳。”韋航小聲道。

“這麽乖,”景銘滿意地笑了一聲,揉揉他的頭發,“是不是應該獎勵你?”

韋航擡頭看着景銘,眼裏明顯有期盼之色。景銘難得給他機會挑:“想要什麽賞?”

回答果然不出景銘預料,韋航說:“主人賞的狗狗都想要。”

“現在讓你選。”

韋航考慮了一下,說:“那……狗狗能摸您jb麽?”

“想摸我?”景銘笑了笑。

“想。”韋航點頭。景銘的性器對他來說太熟悉了,他閉着眼都能描摹出它的形狀和每一道褶皺。但作為狗,除非不得已,他幾乎沒有用手碰過那根東西,因為狗奴的嘴才是服侍主人的器官。

景銘對這個請求稍有些意外,不過也只是頓了兩秒便大方地攤攤手,“準了。”

“謝謝主人。”韋航欣喜地磕頭謝恩,膝行幾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景銘的運動褲往下拉,隔着內褲便看見一根挺硬的肉棒頂端殘留着幾點濕黏。韋航一下更激動了,先是隔着一層布料親吻嗅聞了片刻,随後才一臉虔誠地将那根曾給予自己無盡快樂的寶貝從內褲裏掏了出來。

“騷狗。”景銘象征性地打了他一巴掌,同時用腳撥弄起韋航身下那根專供自己娛樂的玩具。

“唔……嗯……”韋航難耐地哼了幾聲,配合地把腿分開更大,手口并用地服侍着主人。

“……看來你不僅上下兩張嘴會伺候人,狗爪子功夫也不差。”景銘的聲音略微帶着喘,刺激得韋航越發賣力,不時擡眼看看景銘的表情。

景銘抓着他的頭發,下巴微仰,滿含征服欲的目光從韋航的角度仰視,更顯出幾分霸道,未被束縛的性器因為充血脹痛得他整個人都忍不住發抖。但景銘沒允許他釋放,自己射過之後給了他一個無情的指令:“忍着,這次你要等到生日那天才能射。”

“……狗狗知道了。”韋航輕喘着點點頭。

不能射雖然不好受,但目前更讓韋航難受的是,他開始憋得慌,恰恰性器硬着他尿不出來,況且景銘也沒準他尿。等他終于平緩下來,憋漲感越發強烈,他只能懇求主人。景銘同意了,但拿了個大號礦泉水空瓶遞給他,說:“尿這裏。”

韋航快憋死了,此刻也顧不上別的,接過來對準瓶口就開了閘。等他尿完,景銘再次領他進了淋浴間,把幾乎滿瓶的臨時尿壺放到地上,踢踢韋航的屁股,說:“聞聞你自己的味兒騷不騷。”

韋航把鼻子湊到瓶口嗅了一下就起開了,“……騷。”

“騷啊?”景銘擡腳踩到他背上,“騷就多聞會兒,你最喜歡了。”

韋航俯身的動作明顯有些僵,不情不願的,景銘聲音淡下來,“再給我這表情就讓你都喝了。”

韋航一聽這話趕緊把鼻子湊了回去,景銘仍舊不滿,命令道:“讓我聽見聲音。”韋航只好用力呼吸。大約三分鐘後景銘才允許他起來。

“我給你洗洗頭怎麽樣?”景銘調笑着問。

韋航馬上反應過來了,卻也不敢不同意,說:“……謝謝主人。”

“低頭,”景銘說,随後拿起那瓶液體往韋航腦頂澆,又囑咐了句,“別動,要不灌耳朵裏了。”

尿液順着臉頰脖頸一路淌下來,味道也随之彌漫開,韋航不知不覺又起了反應。景銘注意到了,索性拉下褲子也在他身上淋了一通。

由于今天過節,晚上計劃好要去韋航家吃飯,之後兩人一起洗了澡才出門。

晚飯是在飯店吃的,飯後景銘也沒再登門打擾,各自開車回家了。回家路上韋航才想起來問主人下午說的那句“生日那天才能射”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景銘說,“就是你還有二十幾天才能射的意思。”

韋航不信,“狗狗總覺得您有什麽計劃。”

“沒計劃。”景銘開着車,淡淡瞟他一眼,“你別成天琢磨我賞你,你得先讓我有驚喜讓我滿意,我才會賞你。”

韋航沒有再追問,心想反正到那天就知道了。

生日那天剛好是周末,景銘說着沒計劃,卻一早就帶韋航去了周邊一處新開的溫泉度假村。

“狗狗就知道您心裏什麽都想好了。”一進房間,韋航笑得就沒合上過嘴,眼睛一直在景銘從後備箱拿下來的那個大號紙袋上流連,實在忍不住湊了過去,“主人,這是不是禮物?”

景銘踢了他一腳,“你又想挨手板?”

韋航立馬把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狗狗不碰了。”

“跪好。”景銘鞋尖在地毯上點了點,“眼睛不許亂晃。”

韋航老實跪坐好,眼睛卻一直盯着景銘動作,看他會從紙袋裏拿出什麽。這麽大的紙袋,他實在好奇。誰知景銘冷不丁一回頭,正跟他對上眼,“非逼我給你戴眼罩是吧?”

“狗狗錯了。”韋航趕緊把視線垂下。

景銘無奈地白了他一眼,直接把紙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是個代購的柴犬抱枕。

“跟你一樣傻。”景銘揪着玩偶的尾巴把它扔給韋航。

韋航被砸了一下,哈哈笑起來,“這是您送給狗狗的嗎?”

景銘本來就覺得這東西有些幼稚,韋航這麽一笑他更莫名尴尬,只好故作淡定地無所謂道:“我看它跟你挺像的就買了。”

“狗狗可以枕着它睡覺嗎?”韋航問,一面翻來覆去地看,間或抱在肩頭拍兩下。

“你想怎麽擺弄它我不管,我玩你的時候你乖乖聽話就行。”

“狗狗聽話。”韋航保證了句,又磕了個頭說,“謝謝主人。”

“那是随便買的,”景銘從包裏又掏出個方形小盒子,“這才是禮物。”

韋航遠遠一掃,心頭顫了顫,不過等景銘走近些,他意識到自己想岔了。或許是表情有些明顯,景銘看出來了,拍拍他的臉,有幾分許諾意味地說了句:“你心裏想的東西不是生日這種日子送的。”

韋航聞言愣了愣,這工夫胳膊被景銘提了起來,再垂眼一只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您……”韋航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太破費了……”

“沒你想得貴。”景銘說。

韋航再不懂行也知道,這東西雖算不上奢侈品級別,但也要好幾個五位數才能買下來。

“您太寵狗狗了。”韋航貼上去抱住景銘的腿,“您平時對狗狗就夠好了,總是問狗狗要不要這個,要不要那個……”想到再過幾個月就是景銘的生日,韋航擡頭一臉慚愧地咧了咧嘴,“狗狗可送不起您這個……”

“你不需要送我什麽,對我來說你聽話就是最好的禮物。”景銘摸着他的頭發,神色難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這禮物真夠俗的,可我也不知道該送什麽,就想着今年該把你當成……男朋友……送禮物,結果就……”

景銘話還沒說話,韋航突然站起身把他吻住了。他吓了一跳,但也沒把人推開,順勢将韋航擁到床上,重新掌握了主動。

一吻下來,韋航毫不意外地挨了一巴掌。

“你膽兒越來越大了是吧?”

“您說今天是男朋友……”

“我說了麽?”

“您剛說的!”

“我說的是送禮物的事兒……”

“那狗狗說的是回禮的事兒!”

“你他媽又嚷嚷!”景銘甩手給了他兩巴掌,“你還別委屈,你自稱狗的時候随時可能挨打。”

韋航擡手揉揉臉,“……您就是欺負狗……欺負我叫習慣了……”

“那沒轍,那是你的事兒。”景銘不講理道。

韋航卻嘿嘿一樂,翻身壓到景銘身上一通膩歪,邊蹭邊說:“那親完了再挨打還是狗狗占便宜……雙重便宜……”

景銘簡直無語了,半威脅半無奈道:“你就別老實,看你晚上還笑不笑得出來。”

之後兩人悠閑地在度假區享受了大半天,晚上韋航真笑不出來了。

景銘命令他跪在落地窗前,窗外是每個房間都有的獨立溫泉,院牆外就是度假區的蜿蜒小道。雖然不會有人向裏張望,但把窗簾撥開,以一個極羞恥的姿勢赤身裸體對着戶外仍然讓韋航有些緊張。不過這種緊張也适時增添了他的興奮度,沒有任何觸碰的陰莖高高翹着,淫水直流。

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兩個身影:韋航戴着乳夾,靠着椅背跪在地上,兩手被反綁在椅子腿上,兩膝分開,同側的大腿小腿也被綁在一起。景銘正好分腿坐在他身後的椅子上,不時探手彈一下乳夾,韋航便會忍不住一抖,哼上兩聲。

“你看你都爽成這樣了,也不說給主人笑一個?”

“…………”

“笑一個,你不是愛笑麽。”

“…………”

韋航不知道怎麽回話,所以沒作聲,景銘探手卡住他的下巴,晃晃他的頭,“不想說話?行啊,舌頭伸出來,沒讓你收回去就給我一直伸着。”

韋航把舌頭伸出來一些,景銘又不滿地拽了兩下,“讓你放松一天就不會做狗了是麽?”

“嗚嗚嗚……”

“看來得給你找個幫手。”景銘說着起身去找了個夾子回來,調節好松緊後夾在了韋航的舌頭上。其實這麽夾不算多疼,但會讓人控制不住分泌口水。景銘抓着他的頭發晃了幾下,溢出的口水甚至甩到了窗玻璃上。

“真jb騷。”景銘說,“你好好看看你自己,嗯?騷成什麽樣了?上面下面有眼兒就能流水,屁眼流沒流?”

“嗯嗯唔……”韋航說不了話,只覺得下身膨脹得快要爆了。

“沒流是麽?來,我再幫幫你。”景銘說,一面把手裏的遙控器一開,早已被塞進韋航肛門的跳蛋以最大頻率震動起來。韋航因為不适應扭了幾下,但因為手腳被捆,也動不了多少,只是上半身不自覺往前傾,膝蓋也往一起合。

景銘站起來繞到他身前,扇了他幾耳光,鞋底同時踩上他的陰莖,沉聲道:“你他媽再敢合腿我就碾了。”

韋航搖着頭把腿重新打開,景銘沒再說別的,走回椅子邊側身一坐,饒有興致地觀看韋航的表演:口水滴滴答答,屁股想扭又不敢幅度太大,陰莖也時不時跳動一下。

“想被插了是吧,騷逼?”欣賞了一會兒,景銘突然湊到他耳邊問了句。

韋航一個激靈,“嗯嗯”着點點頭,以期盡快結束眼下這種折磨。

“屁眼空得難受吧?就想被大jb插?”景銘故意在他耳廓上輕咬了幾下,“怎麽插?快點兒還是慢點兒?嗯?得用力是吧?你這麽騷,不狠操根本不帶勁……”

韋航被他弄得直哆嗦,他偏不起開,繼續道:“你喜歡上下兩張逼輪着挨操是不是?待會兒先操下面,再操上面,好讓你嘗嘗自己的逼是什麽味兒,怎麽樣?”

“嗚嗚嗚嗚……”

“把你急的。”

景銘先把他的手松開,接着解開他腿上的束縛,等韋航緩了一下能跪直後才取下他舌頭上的夾子。

“……主人……”韋航含糊地叫了一聲,感覺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自己坐上來。”景銘拿了個安全套扔給他,自己往床頭一靠。

韋航呼吸不穩地爬上床,撅着屁股把跳蛋摳出來,給景銘帶好套子,又塗了些油,剛要坐上去,景銘吩咐道:“轉過去。”

韋航乖順地轉了個身,背沖景銘緩緩把他的陰莖納入體內。待适應了一下才動得快些。景銘曲起腿,把韋航的腿往外架得更開。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一根肉棒在韋航體內進出的畫面。

“看你jb硬的,”景銘調笑道,“操,颠成這樣都能立着不晃。”

“……是主人……操得賤狗……太爽了……”韋航斷斷續續地說。

“爽啊?”景銘探手朝前摸了摸,果然一手濕黏,“你水太多了,下次拿個瓶子接着給你當飲料好不好?”

“嗯……嗯……賤狗聽主人的……”

“讓你爽了你他媽什麽都答應。”景銘罵了一句,起身把他壓了下去,“撅好,輪到老子日了。”

“啊……啊……啊……”

韋航的呻吟越來越不成調,神情也漸漸迷離。被操射的一刻,他腦中恍惚記起不知哪年過生日許下的願:希望三十歲時能遇到跟自己有緣的人,不論站着跪着,只要他真心願意跟對方在一起,他一定會好好珍惜。

今天,他真的三十歲了。他遇到了一個既能讓自己跪得心甘情願,又能比肩而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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