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防不勝防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最後男主準備哄人的方式是不是有點老土……原諒他吧o(╯□╰)o人家跟女友之間隔着好幾道溝呢-_-|||不過涉及到EX的問題,一般都不會輕易被pass的,尤其還攤上個這麽暗搓搓的前女友-_-#

PS:能不能球評~現在好像在玩單機版T^T

又是一個閑适的周末,林樂兒把心宜送入興趣班後來到鐘禮信公司。電梯一路不停地上升到28樓,踏入走廊時旁邊另一架電梯的門剛好打開,一個女人與林樂兒擦肩進入,她餘光瞥及到女人面容,那不是興趣班的鐘太太?

與秘書小姐打個招呼後林樂兒進入鐘禮信辦公室,裏面空無一人,只有他的西服搭在椅背,她坐進去準備拿桌角的雜志翻閱時,發現旁邊有一張大紅的喜帖,于是手微微一偏先好奇地拿起它。

“新郎鐘聲遠,新娘韋彤。”讀着這兩個名字,林樂兒腦中驀地閃現剛剛在電梯口出現的鐘太太,直覺告訴她喜帖上的新娘就是鐘太太。

正想着這個問題時鐘禮信推門進來,林樂兒觀他面色似帶倦容,“快過來,我替你捏捏。”鐘禮信聽話過來坐下,也樂得有這樣一雙貼心的手為自己服務。

正替他輕柔按捏着肩頸時,林樂兒又瞥見桌上喜帖,“禮信,上周我們在心宜校外遇到的鐘太太,名字是不是叫韋彤?”她試着開口印證心中猜想。

鐘禮信睜開雙眼,其實進門後看見桌上的喜帖展開,他就已做好心理準備,他的小女友雖然天真但并遲鈍,“是,正是那位鐘太太。”

“她怎麽會……”得到證實後林樂兒反而有點糊塗。

“給我喜帖?”鐘禮信很自然地接下她的話,“我也是幾天前才得知鐘太太竟是我未來大嫂,大哥多年前移1民國外,我兩一直疏于聯絡。”他三言兩語間一帶而過為她釋疑,語氣平靜得有些輕描淡寫。

“難怪上次你們不識對方。”林樂兒加重手上因聊天而松懈的力度,“我還不知你有位大哥呢,名字倒是別致,比你的有意境。”

林樂兒分心研究起他們兄弟的名字來,鐘禮信再度合上眼,幾分鐘時間裏一念間就決定,還是不讓她知道自己和韋彤的舊關系。

沒過多久林樂兒聽見身前的人居然傳來細微的鼾聲,自己用的力度不算小,這人都能按着按着就睡着,看來昨晚又熬夜,輕輕給他批蓋上衣服後她拿起雜志坐到沙發。

翻閱着手中雜志偶爾擡頭看看鐘禮信,這樣身邊有他的時光讓林樂兒着迷,深覺日子雖平淡但當中有他已經足夠。

“在我這無聊嗎。”林樂兒聽到聲音擡頭,鐘禮信已醒來正在穿上外套。

“怎麽會,無不無聊我說了算,看見你就開心。”林樂兒邊說邊走過去。真是牙尖嘴利,他拉她在自己腿上坐下。

林樂兒環抱住男友脖頸,頭靠在他肩上看向外面,落地玻璃後是令人心醉的無敵海景。

“咦,這是什麽”收回遠視的目光後,她在眼前瞧見鐘禮信鎖骨下面幾寸似乎有一片深青影子,她伸出手就想穿過他敞開的衣領。

“注意影響,在辦公室。”卻被他輕輕拍掉不老實的手,“走,我們去下午茶。”

看着林樂兒笑着時成功被自己轉移注意力的單純臉色,鐘禮信心下卻有點澀澀,将來他如果露出真身,可還會被她抱緊。

“待會就不上去了,我想直接去心宜學校。”林樂兒看看腕上手表。

“那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一起了。”鐘禮信出了店門順手就攔下一輛的士,林樂兒坐上去前還不忘嘟囔一句“我坐地鐵過去也行”。

這小丫頭語氣裏還真帶着副勞動人民的腔調,“那我給你報賬好不好……”鐘禮信笑着拍上車門。

林樂兒到達校門沒過幾分鐘,一班小朋友已經列着隊往外走來,她不由慶幸好在是打車直接到校門口,要是地鐵過來的話恐怕還要心宜等她這個姐姐。

心宜和一個小男孩手牽手走出校門,來到她身邊時兩個小孩正打打鬧鬧玩得興起不想分開,林樂兒正好笑又頭疼怎麽分開他們時,身後有人發聲,“樂兒,要不帶他們去吃點東西。”

她回頭,正是韋彤,“你是來接這個小家夥的?”林樂兒說着指向前面虎頭虎腦的男孩。韋彤笑着點點頭,熟絡狀挽起林樂兒朝不遠處的小吃店走去。

點單後讓兩個小鬼坐一桌,韋彤和林樂兒坐在後面一桌閑聊着。

“從鐘禮信那裏過來?”

“嗯,對了,還沒恭喜你呢。”林樂兒想起下午才看見的大紅喜帖。

“謝謝。”韋彤心裏異樣但面色如常,沒想到鐘禮信已告與她知個中淵源,“什麽時候輪到你與禮信?”

“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林樂兒沒料到韋彤會把這個問題抛還給她,不過也只得實話實話。

“禮信也老大不小該成家了,現在的小姑娘怎麽都愛大叔。”韋彤在淡淡的陽光中卻微眯起雙眼,“也是,坐享其成是人的天性……”

林樂兒心裏一咯噔,對方這個形容也未免太嚴重,“在這個年紀愛上他并不因這個男人有房有車,可能只是那天陽光正好,他恰好穿了一件我愛的襯衫。”她說這話時眼神放空,似陷入某天的美好情境,韋彤一時間倒沒話。

“可是你們之間隔了一整個青春,怎麽奔跑也跨不過的青春。”韋彤似受她感染也說出感性的語句,不經意間流露出對青春正好的豔羨,“你還不知鐘禮信是什麽人吧,只能說再野的心也會厭倦洶湧波濤。”

“愛有時是一種天時地利的迷信。”林樂兒詞窮,連歌詞也拿來救場,對方言語間星點的火藥味讓她多少有些莫名。

“難怪如今中女想結婚越來越難,連小姑娘都與我們競争。”韋彤邊說邊“咯咯”笑起來。

她的笑容雖略顯誇張但仍不失好看,盡管自稱中女,林樂兒倒覺得如果自己像她這般這個年紀時,能有眼前人這樣的風韻恐怕無憾。但鐘太太是禮信的大嫂,連帶說來也算是長輩,林樂兒暗忖自己怎麽也不便繼續與她争鋒相對下去,幸而這時心宜走過來。

“心心,我們回家了好不好?”她牽起她的小手,玩夠吃飽後的心宜滿足地點點頭。

“你們先走吧,我來付賬。”韋彤伸手招呼侍應前來,優雅微笑中給林樂兒最後的致命一擊,“這個禮信,話肯定只說一半,他一定沒跟你說,我這個大嫂當初也有可能是聲遠的弟妹吧。”

剛剛聊天時林樂兒全程一片懵懂,韋彤篤定鐘禮信并沒有與她交代完整。果然最後一個字說完她眼看着對面的女孩臉色驟變,木然搖頭匆匆道再見後立即起身。

“不用找了。”侍應來到,韋彤放下大鈔,鐘禮信,你真以為紙能永遠包得住火?

混混沌沌中林樂兒邁步向前,“弟妹”兩個字似乎還清晰回蕩在耳邊,心宜連喊幾聲姐姐她都沒注意到,腦海一片亂麻中剛剛所有不合情理的對話卻都得到解釋。

一路上林樂兒都心不在焉,姑母留她吃飯也被拒絕,只想趕快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一個人靜靜待會。

思前想後快到晚飯時間時,她終于還是忍不住直接撥一個電話給鐘禮信,“禮信,吃飯了嗎?”其實她當然知道他不會這麽早,只是今天實在想不到以什麽做為開場白。

果然那邊的回答是不,“剛剛我接心宜又碰到鐘太太,她好似對你還蠻熟的。”林樂兒深呼吸,語氣盡量表現得歡快自然。

“是嗎,可能大哥說給他聽我的事,自家人才熟自家人。”鐘禮信,你真是前言不搭後語,下午才說疏于聯絡這會又變很熟。林樂兒大口大口喝水,不知是否該當場戳穿他。

“樂兒,怎麽不說話在發呆,想什麽呢……”聽筒內傳來的男聲還是如常的溫柔,只是今天這溫柔聽在林樂兒耳裏卻憑白添了不少試探的成分。對,就是試探這個詞,她又想起韋彤一次兩次對自己的試探,上次她還像個傻瓜一樣為她和鐘禮信介紹認識。

林樂兒早知自己的男友不可能沒有任何前任,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快這麽突然地與她直接面對面,這種事,真是說了顯得矯情,不說自己又憋屈。

“我餓了。”天人交戰後她還是撒了個謊,“你陪我吃飯。”有的事電話裏講不清,還是當面說更好。

“明天好嗎?”林樂兒聽見鐘禮信那邊“嘩嘩”翻響文件紙張的聲音。

“我們這周才見面一次,鐘禮信,就你忙,全世界數你最忙。”無關人等乍聽到林樂兒這樣的說話定會覺得有點無理取鬧,但只有她自己明白這是憋着一股氣在借題發揮,“一個人還樂得清閑,我要去全城最高檔昂貴的餐廳,什麽都點雙份,一份現吃一份打包,全部報你這個大忙人的帳。”

鐘禮信聽完林樂兒這連珠炮似的一串話,不氣反笑,還帶着濃濃的孩子氣,她恐怕連自己口中說的餐廳在哪都不知道。

晚飯後他路過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店,櫥窗裏擺放着大大的毛絨玩偶,想起那次林樂兒給自己的創可貼上面的圖案,他走進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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