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044 擺明立場二合一
許遲結束一天的工作,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 秦矜剛好喝完那杯咖啡。
“現在五點十分, 開車過去應該剛剛好。”秦矜看着時間算了算，即便是堵車的話, 他們也能踩着點到。
兩人離開診所的時候，幾個護士還在處理後續的工作, 見兩人要走, 紛紛說着明天見。
許遲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笑着說：“看來，你這兩天和她們的關系很不錯。”
秦矜坐進去，抿着笑說：“那當然，女人總是有很多話題可以聊的……”
“而且，”秦矜說着就拉過車門, “她們可是會幫我看着你的，到時候你別想背着我做壞事……”
許遲一聽，不禁笑了, 伸手揉亂她的發頂, 故意說道：“做壞事？那我肯定是和你做，你确定要她們看着嗎？”
……
他就喜歡動不動撩她一下！這樣不太好！真的不好！
秦矜紅着臉當做沒聽到，關上車門，用系安全帶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害羞。
***
許遲上車後, 秦矜特意給他開了導航, 因為那地方離許遲所在的市中心有一點距離。加上許遲剛回來半年, 路還不是很熟, 秦矜一邊給他講着一路上的新鮮建築，一邊說起今晚飯局會出現的幾個朋友。
“其實磊哥他們都是和賀惟比較熟稔，起初是賀惟介紹我和佳佳姐認識，後來才慢慢融到一個圈子裏的。”
許遲輕點着頭，不自覺地脫口問道：“我記得賀惟也是你學長，比你高兩屆？”
“對，磊哥他們都是那一屆的，說來也奇怪……”秦矜側了側身子，看着許遲說：“他們大部分都是學傳媒啊，導演、編導那一類，可現在大部分人都從商了。”
許遲還以為是什麽奇怪的大事呢，騰出一只手來，輕捏她的小臉蛋一下調侃說：“你不也是嗎？專業是音樂劇，現在是酒吧合夥人，未來還會是書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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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她的專業也壓根兒就不沾邊，但現在也還不錯。
快要到會所的時候，堵車了。
秦矜靠在椅背上，把車窗稍稍降下幾分，微風吹進車裏，這已經進入四月份了，晚間的風也沒有先前那般刺骨的冷意了。
“說來也巧，他們好幾對都是今年求婚、結婚，光是份子錢我都攢了好幾份，就等他們辦婚禮的時候掏空荷包了……”
秦矜說着突然笑了，偏頭看着他，樂悠悠的說道：“你都不知道，他們之前還打賭呢，說我今年也會當一整年單身狗！”
許遲打着轉向燈，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賀惟這麽多年也是單身吧？他們沒撮合你們倆嗎？”
聞聲，秦矜不由得摸着下巴看他，他這話一聽就是跑過醋的。
但僅管如此，秦矜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有是有，畢竟整個朋友圈裏幾乎就剩我倆單身了，年初的時候有過一次，不過……”秦矜說着就坐直身子，聳聳肩說：“我當時翻臉了，後來就沒人再提過這事。”
“翻臉？”許遲有些詫異。
秦矜撓了撓頭，含糊的講着：“就是他們趁着賀惟過生日嘛，拿我倆開玩笑來着，所有人都在起哄……然後我就說不喜歡這樣，他們當時愣了，後來就說以後不開這樣的玩笑了。”
秦矜喜歡那個圈子，也是因為大家有話說話，不會擺譜，即便是那天所謂的翻臉，有一點點小不愉快，但過後大家還是該怎麽相處就怎麽相處。
聊着，兩人就把車開到會所門口。
找了個空位将車停好，秦矜下車前還特意叮囑了許遲一句：“他們第一次見你，難免話多，你到時候別在意就行。”
說白了，秦矜就是怕他們‘欺負’許遲！
說完，秦矜就先下了車。
秦矜繞到許遲那邊，主動挽上他的臂彎，仰首挺胸帶他朝會所走去。
“我們去二樓，一樓是對外開放的，有時候會有客人和品酒什麽的，二樓全是對私的，有私房大廚和藏酒……”
秦矜說着就踏上了臺階，站在會所門口的工作人員看到秦矜來了，熟稔的打着招呼：“秦小姐，老板他們都在包間了。”
“謝謝。”
秦矜笑着點頭，拉着許遲走進大門，又不忘回頭對那工作人員指了指許遲說：“這是我男朋友。”
工作人員先是一愣，随即就是一副‘懂了’的表情微笑目送他們上樓。
其實，許遲不是第一次來這裏。
先前和朋友來過，當時是談診所未來擴張的事情，不過只是在一樓。
***
兩人剛走到二樓，秦矜就聽到走廊那頭的包間裏傳來聊天聲。
“他們可能都到了。”
秦矜一邊說着，一邊朝那個包間走。
剛走兩步，秦矜就看到有個人從那包間裏走了出來。看身形，不是佳佳姐，是個有些眼生的女人。
就在秦矜下意識打量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女人到先開了口：“你是……秦矜？”
“我們認識嗎？”秦矜有些遲疑。
她的記性還不錯，他們圈子裏那幾個大老爺們兒，不論是老婆還是姐姐妹妹她都見的差不多了。這位穿着很淑女，甚至說話也柔柔的女人……怎麽看都不像是酒吧的顧客。
“是我認識你，但你不認識我。”女人說這話時，臉頰上帶着笑容，看起來甜美極了。
講實話，秦矜對這人的第一印象——不好不壞，談不上喜歡和讨厭。
秦矜不自覺的看了許遲一眼，還沒明白她和這女人有什麽關系的時候，女人解開了她的疑惑。
“我是佳佳的朋友，她經常和我提起你，所以我知道你。”
“哦……這樣啊，”秦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着主動伸手說道：“那正是認識一下吧，我是秦矜，這是我男朋友許遲。”
沒錯，現在秦矜介紹自己的時候，總喜歡帶上許遲——‘男朋友許遲’。
“我叫蘇曉雅，他們剛才還在聊你呢。”蘇曉雅一邊說着，一邊笑着指了指身後的包間門。
簡單介紹過後，秦矜看她可能是打算去洗手間，于是沒拉着她多聊，直接帶着許遲推門進了包間。
果然，他們一進去，迎接他們的就是一陣叫不了停的起哄聲。
最後還是呂傳磊過來，大家才安靜下來。
“我說秦矜你夠可以的啊，踩着點兒進來，想罰你都不成！”呂傳磊說着就沖許遲點了點頭。
“這位是許醫生，咱們秦矜的男朋友！秦矜可是從前幾天就開始‘警告’我啊，說不準你們今天亂說話！”
秦矜無奈的扶額，挽緊許遲的胳膊，懶得和他們貧，直接過去和餘佳佳打招呼。
“別理呂傳磊那家夥兒，”餘佳佳笑着擺了擺手，拉開身旁的兩把椅子說：“來，秦矜挨着我坐，許醫生就坐秦矜旁邊吧，女朋友可是個寶兒，挨緊點兒啊——”
得，餘佳佳今天也是……
一番鬧騰過後，大家都入了座。秦矜悄悄拉了拉許遲的衣袖，湊在他耳邊說：“他們就這樣……以後你要是不想來就……”
許遲笑着接過話：“這樣挺好的。”
秦矜看他松了松領帶，就連襯衫袖口的紐扣也解開了。看起來，他好像适應的很快。
就在秦矜和許遲兩人湊頭低語時，餘佳佳擡手敲了敲秦矜面前的桌布板，“大庭廣衆的啊。”
“咳、咳……”秦矜尴尬輕咳兩聲，坐正身子，端起面前的果汁就喝了一大口。
“賀惟沒和你一起來嗎？”餘佳佳一直望着包間門口的位置，低聲問着秦矜。
“沒啊，”秦矜一邊搖頭，一邊說：“四點半那會兒他還給我打電話來着，那時候他應該就準備要過來了的。”
餘佳佳聳肩，表示無奈的說：“指不定他又去哪兒了，一會兒來了必須罰酒了！”
說着，餘佳佳突然神秘兮兮的沖秦矜勾了勾手指。
秦矜放下果汁，壓低身子湊過去問：“怎麽了？”
“姐給你說啊，今天我和你磊哥打算給賀惟那家夥兒介紹女朋友的……”
“真的啊！”秦矜不自覺的提高音量，又趕忙捂着嘴：“真的假的？賀惟知道嗎？”
餘佳佳看秦矜一臉聽八卦的表情，也算是最後一次确定秦矜對賀惟一丁點心思都沒有了。餘佳佳不由得看了許遲一眼，心裏不禁感嘆，原來秦矜喜歡許醫生這種類型的……不過也是，許醫生算是很優質的男人了，風格和賀惟也的确不同。
“賀惟不知道，我和你磊哥都沒敢告訴他，要是讓他知道了，今天來不來都不一定了呢。”
餘佳佳說着就沖許遲招呼了一句：“許醫生你餓嗎？你要是餓的話，我讓後廚先上菜。”
“不用照顧我，我怎麽樣都可以。”許遲淡聲說着，沒有加入她們兩個女人之間的八卦時刻，也沒有刻意的和其他人攀聊……
倒是呂傳磊，見秦矜和餘佳佳有話聊，索性直接拉着許遲加入了他們男人的話題圈。
秦矜看他們聊的還算融洽，這才繼續和餘佳佳閑聊。
“佳佳姐，你說要給賀惟介紹女朋友，不會是剛才出去的那個……那個叫蘇曉雅的吧？”
秦矜總算是記起那女人的名字了，那個蘇曉雅自打剛才出去，就沒再進來。
“你進來的時候碰見她了？”餘佳佳好奇的問着。
“對啊，她先叫出我的名字，然後就聊了兩句。”秦矜沒太在意，摸過桌上的堅果吃着。
“她應該是去補妝了，”餘佳佳猜測着說，不忘問秦矜：“你看她和賀惟合适嗎？外在氣質各方面的。”
秦矜仔細回想了一下，賀惟應該是比較固執型性格的，而蘇曉雅看起來是很溫柔氣質款的，具體性格嘛……
“不好說诶，但我覺得他們可以試試看，他們之前沒接觸過嗎？”秦矜不自覺的也加入了‘紅娘’的小隊伍。
“他們之前見過，對彼此也有一點兒了解，但正兒八經坐下來奔着談戀愛去，今天是頭一次。”
餘佳佳在圈內裏出了名的‘小紅娘’，朋友圈裏一半以上的情侶兩口子都是她撮合的。所以她一和秦矜說起這事，話匣子就關不住了。
秦矜剝核桃的功夫，光是豎着耳朵聽，就把蘇曉雅的事聽了個大概。
名校高學歷，家裏父母都是教育體系的教授老師，蘇曉雅自己也是某高校的現任老師。說起來她的氣質的确和這一類職業很相關，看着就很知性。
“不過啊，曉雅是教體育的……”
‘噗——’秦矜差點兒把果汁噴出來。
“教體育的？……真看不出來。”秦矜還以為她是教文理科的呢。
“她大學專業就是體育教育有關的，不僅會跆拳道，而且還是省級的游泳運動員呢。”
餘佳佳的話音一落，包間的門就被人由外推開了。
衆人紛紛停下聊天，擡頭望過去。
只見賀惟走在前面進來，他身後跟着的正是好半天沒見人影的蘇曉雅。
“賀惟，今天你可是妥妥的遲到了啊！這麽多人都等着你，你看秦矜把男朋友都帶來了——”
“就是啊！酒吧現在又不用你盯着，你可別找理由啊！罰酒！”
“對！罰酒、罰酒！”
一票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起着哄，就連秦矜也參合着敲杯子，要看罰酒的戲碼。
賀惟倒沒矯情，在呂傳磊他們的忽悠下，被人們圍着喝罰酒。
趁着人多亂糟糟的，秦矜悄悄拉了拉許遲的衣角，把手掌在他面前攤開，一小把剝得幹幹淨淨的核桃仁顯露出來。
“我剛才可是用免洗的洗手液洗過手的，”秦矜眯着笑眼，很認真的說：“這是‘女朋友牌’的‘愛心核桃’。”
許遲不禁笑了，伸手把她的手掌擡高，低頭全都吃掉了。
秦矜不自覺的輕咳，趕忙收回手，轉過身忍不住抿着嘴偷笑，掌心癢癢的。
***
那邊賀惟喝完三杯罰酒後，餘佳佳和呂傳磊互相遞了個眼神，就把蘇曉雅和賀惟安排入座了。
賀惟挨着呂傳磊，而蘇曉雅則是緊挨着賀惟坐下了。正巧他們的位置算是在秦矜和許遲斜對面。
秦矜對做紅娘這事談不上熱衷，但她又壓不住好奇心，不停地朝他們那偷看，看完就和許遲低頭八卦。
“我悄悄告訴你哦，那個女生……佳佳姐打算撮合她和賀惟……”
其實不用秦矜說，許遲也感覺到了。
除了感覺到呂傳磊和餘佳佳過分的熱情表現之外，還有賀惟那并不愉快的表情。
“我怎麽感覺賀惟好像躲着人家蘇曉雅啊？”秦矜疑惑的問着許遲。
顯然，秦矜也察覺到了。
餘佳佳招呼着後廚上菜，很快菜品就一一端了上來，幾乎都是特色菜肴，也都是衆人常點的。
秦矜最喜歡的一道甜食沒有作為壓軸，而是順着出菜的順序就端上來了。
“拔絲紫薯，秦矜的最愛啊！”
“來來來，轉到她跟前。”
幾個人說着就把拔絲紫薯轉到了秦矜面前，外加一個裝滿了冰水的玻璃碗，方便拔絲。
這是許遲第一次知道秦矜原來喜歡吃這個。
秦矜夾起一塊，不料那絲拉得特別長，站起來拉了拉放到冰水裏過了一下才斷絲。
“給，你嘗嘗這個，保準外面沒有做到這麽好吃的。”秦矜把那塊拔絲紫薯放到許遲碗裏，自信滿滿的說着。
話音剛落，許遲還沒來及吃呢，對面幾個人就開始起哄了。
“噢喲！不簡單啊！往常秦矜是不準任何人碰這道菜的，今天這第一塊‘剪彩’竟然沒自己吃掉，而是給男朋友啊！”
“就是、就是，秦矜我也想吃一塊——”
那人說着就要起身夾，秦矜放下筷子，不跟那人貧，笑着說：“随便你們怎麽說，反正你們一個個談戀愛的時候，比我這可嚴重多了。”
秦矜說完就朝許遲那坐近了幾分，故意和他講道：“前兩年他們才過分呢，真的……”
“胡說！許醫生別聽她的，以後你多來幾次，就知道她這丫頭多橫了。”
“秦矜你敢不敢讓許醫生跟我們哥幾個私下聊聊？把你以前怎麽欺負我們的事都給許醫生說說……”
許遲笑着看她，吃了口拔絲紫薯，才附和着那人說：“她在家也欺負我。”
得，許遲這麽一說，飯桌上的人都樂了，拍着桌子要許遲講講。
秦矜一臉懵，拉着他的袖子就笑着反駁道：“你騙人！我哪裏有欺負你嘛，明明是你……”
許遲放下筷子，勾着嘴角故意說：“那你說，是誰拉着我大半夜看紀錄片的？嗯？是不是你？”
……好像還真是她。
許遲這話裏有話，桌上的人們都聽得帶勁，飯局的氛圍一下子就起來了。
氛圍熱鬧了，大家正式開動，一兩輪酒喝下來，桌上的酒也明顯不夠分了。
餘佳佳算了算今晚喝酒的人數，想着要事先幫大家約代駕，對離門口最近的秦矜說道：“秦矜，你再去拿點兒酒來吧，順便讓趙經理約六個代駕師傅。”
“好。”
“我去吧。”
秦矜和蘇曉雅同時應聲道。
餘佳佳看了看兩人，猜想蘇曉雅應該是想要出去透透氣，畢竟剛才賀惟一直沒怎麽和人家說話。
“那曉雅你跟着秦矜一起下去吧，如果代駕師傅湊不齊六個，四個也成。”
秦矜拿紙巾擦了擦嘴角，點了點頭就起身先走到了門口。
蘇曉雅繞了一下才走過來，兩人一起出去。
秦矜沒想着要找什麽話題和她聊，反倒是蘇曉雅先搭腔道：“我聽說你是可以喝酒的，怎麽今天沒喝呢？”
聞聲，秦矜不由得放慢腳步，看蘇曉雅有些微醺泛紅的臉頰，随意解釋說：“這幾天不方便，所以我男朋友沒讓我喝。”
蘇曉雅點點頭，兩人并肩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的吧臺處，卻沒見趙經理人。
秦矜也不着急，背靠在吧臺邊，正巧看見一樓接待廳高挂着的電視，上面放的正是許遲最近喜歡看的社會頻道。
“你為什麽要和賀惟一起開酒吧？”
蘇曉雅冷不丁的問出這一句，秦矜先是一愣，随即看着她：“什麽？”
“其實你對賀惟是有感覺的吧？不然怎麽會和他一起開酒吧這麽多年？對吧？”
蘇曉雅的三連問，搞得秦矜一臉的不解。
“不是，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啊？我們是合夥人，合夥人開酒吧懂嗎？我也有出錢，那也是我的酒吧。”秦矜站直身子，想要和她說清楚這件事情。
“你們一起開酒吧這麽多年，每天朝夕相處，一定是有……”
“诶你等等！”秦矜有些不耐煩了，打斷她說：“我和誰開酒吧都是開，那我和賀惟合夥開，因為我們是朋友，你不能說朋友在一起工作幾年，就必須得上升成什麽其他的關系吧？”
秦矜說完，正巧看見趙經理朝這走，索性最後和她多說了一句：“我看得出來你喜歡賀惟，但你別把我當成假想敵成嗎？我有男朋友。”
話音一落，秦矜就笑着擡手和趙經理打招呼：“趙哥，佳佳姐讓我來拿幾瓶酒，順便麻煩你幫忙約六個代駕師傅。”
“酒不夠了嗎？”趙經理笑着走進吧臺，一邊從櫃子下找酒，一邊問：“還是老樣子嗎？”
“對，你也知道他們喜歡喝紅酒的比較多。”秦矜趴在吧臺邊說。
很快，趙經理就拿出四瓶他們常喝的那款紅酒，還不忘貼心的幫忙拔了木塞。
“謝了趙哥，”秦矜一手拿一瓶，轉身對蘇曉雅說：“你拿那兩瓶吧。”
兩人拿着酒上樓，秦矜明顯能感覺到蘇曉雅還是不信她說的話。
進了包間，蘇曉雅走在前面，秦矜在後面。
秦矜剛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是沒解釋清楚，還沒走到桌旁呢，她就眼睜睜地看着蘇曉雅被地毯翹起來的一角絆了一下。
不過還好，蘇曉雅沒摔倒，只是手裏的紅酒灑出來一點，灑到了她自己的裙子上。
“沒事吧？”餘佳佳看見了，趕忙起身問着。
“沒事、沒事。”蘇曉雅搖頭說着，臉上有些尴尬。
秦矜把自己手裏的酒放到桌上，又接過她手裏的酒，同樣放下之後才對她說：“走吧，我帶你去洗手間。”
蘇曉雅站在原地看秦矜，沒動。
“诶呦，走吧！”
秦矜拉着她就出了包間。
蘇曉雅是知道洗手間在哪裏的，秦矜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和她談清楚！
***
秦矜拉着蘇曉雅進了洗手間，先是退了一步，擺明立場說道：“我就是想和你講清楚，我秦矜是有男朋友的人！我和賀惟就是單純的合夥人、外加多年的朋友，僅此而已！”
蘇曉雅眼神有些疑惑，但還是寫滿了不相信！
秦矜忍不住‘啧’了一聲，又想起來蘇曉雅的專業，趕忙補充一句：“咱們先講好啊，女人能動嘴就不準動手！”
聞言，蘇曉雅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秦矜，我挺喜歡你這種性格的，但我知道賀惟也喜歡，所以你就是我的情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