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早膳之争

次日一早，霍若晨前去給父親、母親請安，一進屋就見兄長、小妹都已到并伺候父親、母親入座，相比之下自己還真是不孝。霍若晨立即迎上去從小妹手中接過母親，挽扶着她入座，并嬉皮笑臉說道：“爹、娘，晨兒來給你們請安了。”

霍老爺頭仿佛沒有聽見似的不搭理他。霍夫人見老爺不啃不聲，瞪了他一眼，回頭笑着對霍若晨說：“晨兒乖，快坐下用膳，今日特別吩咐廚房做了你最喜歡的小米粥。”

霍若晨知道老頭子還生着氣呢，搖頭不敢入座。昨日之事，是自己的不對，有違孝道。于是乖乖站在一邊誠心悔過：“爹，孩兒知錯了。昨日之事，孩兒已經反省。準備留京一段時間好好陪陪母親和你。”

“還知道錯？你成天跟野馬似的。放你出去修養，你倒好，修養的連規矩都忘了。居然還過門不入，成何體統。”霍老爺見若晨服了個軟，語氣雖嚴厲卻少了剛硬。

“好了，老頭子別說了。晨兒剛回來，多累啊。請安早晚無妨。”霍夫人心疼若晨，立刻拉他入座并遞上他最愛的小米粥。

“爹、娘，你們就是偏心二哥。二哥犯多大的事，都不是事。要是閣在大哥和我身上，還指不定受什麽罰呢？”霍堯溪撅着嘴嘟囔着，滿臉嫉妒不高興。

“好的不學，學你二哥。他自小體弱，不放出去跑跑，還能蹦得跟兔子似的？”霍老爺瞪了霍堯溪一眼，這是赤裸裸的維護，比霍夫人還寵在明處。

“爹、娘，我用好了。今日太子命我與他一同前往迎接尚陵國太子，司墨先去了。”霍司墨懶得理他們的争執放下食具準備離開。這一幕幾乎若晨每次回來都會上演一番。

“等等。墨兒最近你和太子走得近，可曾聽說他有意你小妹？”霍老爺神色凝重，看得出來對此非常慎重。

“不曾。”霍司墨思前想後，仔細回憶，卻未察覺太子有此意。

“那就好。要是他有意，你就推了”霍老爺松了口氣，揮揮手讓他離去。

“推不了”，霍司墨面色平靜，不鹹不淡回着，放佛論的是他家之事。

“放肆。讓你從武，你偏要從文。既然做了文官，推個事還推不了，要你何用？”霍老爺一時怒火攻心拍桌子甩筷，馳騁沙場的爆子脾氣一下串了上來。

“老頭子，別急，凡事好說。這還八字沒有一撇的事。”霍夫人拍拍老爺後背順着氣，同時又對司墨說：“墨兒，你快去忙你的，別讓太子久等。去吧！”

霍司墨給父親行了禮，一臉漠然轉身離去。

“你看，你看，他什麽态度？平日裏朝堂上就給我頂嘴，在家還頂嘴。看看你教的好兒子。”，霍老爺的氣沒處撒，只能霍夫人躺槍。霍夫人一聽極度不高興，甩手不給他順氣，用自己的膳。一時房間裏充滿寒氣，冷到極致。

“好了，說的都是我的事。你們可有征求過我的意見？”霍堯溪實在受不了自己的親事被提到桌面上來讨論，還不考慮自己的意見。

“你的意見？小妹，那你相中誰了？祁天成、祁天耀，還是那個王公貴族，告訴二哥，二哥給你把把關。”霍若晨就喜歡逗這個小妹，天生麗質，爛漫可愛，活潑直爽。不像大哥，死氣沉沉，教條古板，20歲的身體40歲的心。

“爹，娘，你們看二哥，就知道欺負我，逗我玩。”霍堯溪撒撒嬌，鬧鬧女兒家的別扭，弄得大家一陣歡笑，尴尬的氣氛随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