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誤闖天海魄
當第二日的朝陽升起在東方的地平線上之時,白玉堂反而發生了一點意外。他正打算出發時,卻看到一個身穿道袍之人,他只是覺得他眼熟,但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他了。
那個道士向他走來,行了一禮問:“公子要去往何處?”
“七星閣。”白玉堂本對道士不反感,所以也就沒有太過提防。
“貧道姓朱,公子走這條路就錯了。”
“朱道長何出此言?”白玉堂奇怪地問。
“翻過此山,對面已經不是七星閣的地方,所以公子走錯了。”
“不會吧?”
“天海魄你可聽說過?”
白玉堂一聽說這個詞就想到師父說過:天海魄乃是天下第二大殺手組織,總壇設在揚州。他手下擁有很多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若去揚州玩,一定不要與他們結怨,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天海魄是江湖上的殺手組織,你現在走的方向就是去天海魄總壇天雲堂的,所以才說你走錯了路。”朱道長好心提醒他說。
白玉堂看着這個朱道長,暗想:這個人看起來不像壞人,況且能避開天海魄也好。就向他行了一禮說:“道長,那麽該如何去七星閣呢?”
“公子請随貧道來。”他說完就帶着白玉堂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果然這一路沒有什麽人阻攔,平坦多了,白玉堂暗自慶幸:幸虧遇上了一個好心的道長,要不然一定就被師父逐出師門了。
可是他們卻在一個深水潭處停下來。朱道長說:“這個潭名叫龍淵潭,是去七星閣總壇的必經之路。從潭裏進去,到對面,就可以了。”
“要游到潭底過去?”白玉堂不是怕水,而是要游過過去似乎太有難度了。
“沒關系,我的水性很好,我帶你過去。”朱道長說完就點了白玉堂的穴道,安慰他說:“一會兒你秉住呼吸,我抱着你過去。”然後就抱起白玉堂跳下水。到了水中才發現水不是很涼,但卻很深。他們在水下大約過了兩刻鐘,就見到一個镙闩式的鐵門,朱道長打開門,就見到一個長長的通道,他們游過去後,就上了潭的另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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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上了岸時,朱道長就從包袱裏拿出一件與白玉堂身上穿的衣服相似的衣服,原來這包袱裏有一個油布,所以衣服沒有被水浸透。他将衣服交給白玉堂說:“你先找個地方把濕衣服換下來。”
白玉堂也不推辭,就找地方換衣服去了。過了一會兒,整理好才出來。
朱道長笑着說:“出了這片樹林,看到一個大院就是七星閣總壇,貧道就不奉陪了。”說完就跳下了水。
白玉堂暗想:也不能讓人家一直陪我呀,畢竟是我救人。于是就自己進了樹林,果然這裏沒有那麽危險,很快就出了樹林。
看到一個很大的院子,白玉堂想着,這裏應該就是七星閣的總壇了。于是就走了過去,當他推開門的一瞬間,一股濃濃的藥味飄過他的身體,是嗆鼻的味道,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味道:十歲那年春天,師父讓他去四川唐門給新任掌門唐堂送信,結果在進入唐門的樹林中被這種味道迷暈了,後來産生了莫名其妙的幻覺……
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之中,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出現在眼前,他臉色發黑,像魔鬼一般,吓得他幾天幾夜沒睡好覺。那個少年輕輕拉着他說:“幫我去找三棱草。”白玉堂吓得馬上跑出去了,後來他吓得跌倒在山崖邊,居然奇跡般地發現了一片種植着三棱草的藥園,他想着那個魔鬼一般的少年可能是中毒了,就拔下幾棵,重新跑回了山洞,那個人還坐在地上等着他。白玉堂就将三棱草交給他,那個人接過三棱草後就大聲說:“出去幫我守着,不準讓任何人進來。”白玉堂只好出去幫他守着洞口了。
過了一天一夜,他累了,裏面的人也沒有動靜,就自己在洞外睡着了。
醒來時已經天亮了,他身上蓋着一件衣服,于是就跑進了洞裏,發現那個人不見了,他出來也找不到那個人。後來有些餓了,正打算找吃的,就見到一個長得很英俊的少年送來兩個烤雞,說:“餓了吧?我們一起吃。”
“謝謝。”白玉堂接過一只就吃了起來。
“你是清風觀掌門的徒弟?”少年問着。
“正是。”
“你叫什麽名字?”
“展子飛。”白玉堂那時還沒有恢複白姓。
“我就是唐堂,昨天幸虧你找來了三棱草,否則我這個剛上任的新掌門就要英年早逝了。”原來他就是新任的掌門。
白玉堂吃驚地看着他,然後問:“我剛進來時聞到的是什麽毒?”
“是小寒在學習的意亂情迷香,在唐門每個姓唐的人都要學會練制這個解藥。”唐堂回答着。
“容易亂想?”
“沒錯。這是專門提供給江湖三大殺手組織:逆水寒,天海魄,死亡谷。我們四川唐門負責給他們研制這種毒藥,他們用此來迫使那些難以訓服的江湖中人為自己做事。在得不到解藥之時只活在自己的心魔裏。”
“這麽恐怖?”白玉堂問。
“不過我已經給你服了解藥,因為我看到你師父的信,才知道你是三師叔的徒弟。”唐堂笑着回答着……
後來兩個人就成了很好的朋友!唐堂怕他再次中這個毒,就教了他一個獨門秘方,用自己的三成內功點中頭上三個穴道,雖不能保持十分清醒,但可以找回自我,不至于落入別人的圈套。因為要煉制解藥不容易,而他一般不會中那種毒,所以他沒有現成的解藥送給他。
白玉堂此刻馬上用三成內力點了穴道,又點燃了兩個信號炮,暗罵:這裏應該是天海魄,那個該死的道士,居然騙我。
忽然四個人圍上了他,白玉堂馬上拔劍和他們打了起來,誰知這四人配合極為默契,後來自己打不過他們,只好被俘了。
四個人将他綁了起來,此時從裏面走出一位四十歲上下的人,他過來馬上解開了白玉堂的繩子,微笑着說:“錦毛鼠白玉堂果然名不虛傳,在中了意亂情迷香之毒後也能和我天海魄四大高手過上幾十招,要知道多少江湖俠客都只能束手就擒。”
“你是誰?”白玉堂此時很清醒,只是心中有恨而不能發洩。
“在下天海魄李天臨。”
白玉堂一驚:天海魄大當家李天臨,聽師父提起過此人不僅心狠手辣,而且擁有一身的好功夫,天海魄所有殺手均害怕他笑,因為他一旦笑着對某個人,就表示他要對他下手,所以江湖人都稱他為笑面閻羅,自己難道在劫難逃了嗎?就問:“你派人把我引至此有何貴幹?”
李天臨拉着他說:“不是我,是無緣和
我談成的條件,他兩日前來我天海魄,說是可以讓白玉堂自己送上門來,這麽好的條件你說我怎麽能不要?”
“無緣?”白玉堂奇怪地問。
“對,靈隐寺的無緣,就是那個姓朱的道士。三年前你在杭州聚賢樓從雲飛揚手下救了他一命,可惜你師父劉道長一直派人追殺他,逼于無奈他只得投奔了天海魄。”李天臨邊說邊把白玉堂拉進了屋裏,白玉堂此時被扣着命門,他只得随他而來,無奈呀!
白玉堂更加憎恨那個無緣,真後悔三年前出手,否則也不會有今日之事。白玉堂被他帶進屋裏,才被放開就問:“你要我做你的殺手?”
“不,是和你談幾樁買賣而已。”李天臨很驚訝他居然頭腦如此清醒。
“無非就是替你殺人。”白玉堂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買賣是什麽。
此時從外面走進一個長得非常美麗的男人,他看了一眼白玉堂,又走到李天臨面前問:“大當家,找我有事?”
“驚鴻,給你介紹一位江湖大俠,錦毛鼠白玉堂。”李天臨嚴肅地說。
“驚鴻?”白玉堂一愣:天海魄二當家翩若驚鴻的廉驚鴻,傳說此人有斷袖之僻,也是天海魄負責對付江湖上那些俠客的,主要是他善于用美人計來讓江湖中的俠客心甘情願為天海魄賣命。若實在不行,就将他變成自己的男寵,永遠離不開天海魄,直到他同意做殺手為止。
只見廉驚鴻看向白玉堂,問李天臨:“大當家是把他送給我嗎?”
“他若同意自然再好不過,否則人就是你的。”
白玉堂馬上站起來說:“你們在癡人說夢,要我做那種喪盡天良之事,下輩子吧!”
只見李天臨站起來說了一句:“交給你了,驚鴻。”他說完就離開了。
廉驚鴻才走到白玉堂面前說:“你別動氣,否則意亂情迷香之毒就會擴散開來。”
他才碰到白玉堂的肩膀,白玉堂就推開他說:“別動手動腳的,有病。”
誰知廉驚鴻反而摟住他的腰說:“別太在意,否則你的命可就沒有了。”
“你放開我!”白玉堂反抗着,可是廉驚鴻才不會放開他,他将白玉堂一手抱起,白玉堂感覺到頭暈,便倒在了他的懷中……
當白玉堂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粉紅色的屋子內,但他清楚地記得自己來揚州救靜兒,後來被無緣騙進了天海魄,被廉驚鴻抱起,自己怎麽會到了這間屋裏呢?他努力想要找回自己,卻聽到一句溫柔的話語:“乖乖,別怕。我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喜歡的那一種,我要得到你。”他感覺自己被一雙手輕撫着臉,緊接着是一連串深深淺淺的吻……
讓他想起了和靜兒的那一次,他親吻着她,幾近瘋狂。那一刻,他想要得到她,但是他不敢,他怕傷害到她。
忽然此時靜兒出現在眼前,她摟着他的腰,吻進了他的唇,她是那麽霸道,白玉堂推開她說:“別這樣,于理不合。”
“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孫文靜撲到他懷裏說。
“靜兒,做我的妻子好嗎?”白玉堂感覺自己原來此刻這麽想要得到她。
“嗯。”孫文靜害羞地點點頭。
白玉堂馬上摟緊孫文靜,忽然他想要做那件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他将她吻住,然後瘋狂地解開了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抗,任由他做着任何事情……
忽然,他感覺下體一股撕心裂肺之痛傳來,又聽到孫文靜說:“救我,琰!”
七星閣,孫文靜已身陷七星閣,這裏是天海魄,白玉堂清醒了。他猛然推開了孫文靜,但他卻推不開,因為痛得自己沒有力氣。他睜開眼,才見到廉驚鴻在自己的身上,兩人沒有穿一件衣服,他感覺疼痛,就去推他。
很顯然廉驚鴻非常吃驚,他雙手緊緊握住白玉堂的手。
“滾開,別碰我。”白玉堂怒吼着。
廉驚鴻此時才不管那麽多,他馬上伏在他的身上,吻着白玉堂的頸說:“馬上就好,就一次。”
“不要碰我,不……”白玉堂此時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下體随着廉驚鴻的瘋狂而疼痛難忍,但是自己被他壓得沒有力氣反抗,他任由着對方肆意地侮辱,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止了。白玉堂猛地将他推到床下罵道:“滾,滾開。”
廉驚鴻也不氣惱,又坐到床邊說:“第一次是很痛,過兩天就好了,誰都會有這麽一次。”
白玉堂一拳打到了他的胸口說:“誰像你一樣有這種神經病?馬上給我滾蛋,滾開。”
廉驚鴻沒想到他會這麽清醒,一般中了意亂情迷香的毒都是無法找到自己的,可他居然如此清醒,看來這個錦毛鼠白玉堂真是不可小窺,于是就披了一件外衣離開了。
白玉堂一個人拉開被子蓋好,哭了:他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侮辱過,這個人居然把自己當成他的男寵,不行,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不知道羽翼翔會不會來救自己?這裏是天海魄,或許沒有人會為自己冒險來的。他感覺到外面有人暗中監視自己,自己無法逃脫,唯有保持清醒才能不會再遭侮辱,不能再亂想了,靜兒不會知道的,她也不會來這裏的,本來是想救她,反而自己被困在這裏,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第二日,白玉堂依然想不到辦法逃脫,但他的體力已經恢複了。
廉驚鴻在大廳見到了李天臨,就認真地說:“大當家,都過了一天一夜,這白玉堂居然非常清醒。”
“他是青衣子劉海濤的弟子,那青衣子早年曾拜四川唐門唐少華為師,想來習得解毒之法,看來白玉堂不好對付,驚鴻,你可小心應付。”李天臨說着。
廉驚鴻點點頭說:“我已經派人嚴加看管了,他短時間內逃脫不了。”
李天臨正要說話,忽然從外面走進一個人說:“大當家,二當家,唐掌門求見。”
“快請。”李天臨正有事要問他,他就來了,就高興地說。
過了一會兒,唐堂就和一個人進來了,李天臨馬上迎上他說:“唐掌門,李某人可是久等了。”
唐堂拿出一個小袋子交給他說:“大當家,二當家,唐某特來親自送藥,是要結清上次的帳。”
“自然。”李天臨馬上派人取來銀票說:“這次是五千兩的銀票,加上上次的三千兩共計八千兩,你看一下。”
唐堂收好銀票說:“那唐某就先告辭了。”
“唐掌門,何須如此匆忙?李某尚有一事請教。”
“大當家盡管直說。”
“青衣子是否是你的師叔?”
“不錯,正是。”唐堂似乎有些奇怪,怎麽會突然問起這事?
“他是不是會解意亂情迷香之毒?”李天臨從來都不和唐門拐彎抹角,就直接問了。
唐堂沒有回答,只是說:“此事恕唐某不便奉告,若大當家想讓他為天海魄做事,唐某只好奉勸大當家小心為上。”唐堂知道劉師叔不會配制解藥,但是白玉堂卻能抑制此毒,就不免有些擔心他們在打白玉堂的主意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白玉堂已經被他們捉住了。
李天臨一驚:莫非青衣子能配制解藥?否則唐堂也不會說此話,就說:“這倒不會,多謝唐掌門提醒。”
唐堂又說:“那唐某就告辭了。”于是李天臨和廉驚鴻就送他出了門。到了門外,唐堂又說:“錦毛鼠白玉堂是在下的好友,若是兩位當家的對他有興趣還請看在唐某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那是當然。”
“告辭。”唐堂說完就行禮離開了。
廉驚鴻又說:“大當家,白玉堂看來跟……”
“是啊,能值得唐堂挂在口中的人并不多,我們更得小心應付。”李天臨說完兩人就回了大廳。
而七星閣這邊見到天上的兩只信號炮,就知道白玉堂落入了天海魄手中,于是馬上去聯絡了身在揚州的劉道長,請他幫忙想辦法,七星閣這次雖有錯在先,但他們與天海魄互為彼鄰,所以不宜正面沖突。哪知孫文靜卻聽七星閣的人說起,自己決定去救他出來,她知道白玉堂是因為自己而落難的,便私自離開了七星閣,剛好遇上了準備去救白玉堂的羽翼翔。
兩個人就一起去了天海魄,他們遇上了朱道長,羽翼翔認出他是靈隐寺的叛徒無緣,三年了,靈隐寺也尋找了他三年。做為靈隐寺俗家弟子的羽翼翔,自然也要将他誅殺。所以見到他就将他殺死在了七星山上,然後又去天海魄了。
他們從天海魄正門而去,所以需要出了樹林,繞到另一側,結果第二天又遇到了劉道長帶着兩個人,也是一男一女。
劉道長見他們一男一女居然向天海魄而來,與他們同路,暗想:他們一定是天海魄內部的殺手。也就沒有理會。迎面又見到唐堂從天海魄出來,唐堂是晚輩,就對劉道長行禮說:“三師叔,怎麽這麽巧?”
“白玉堂被天海魄捉了,我特地請來了白玉堂的叔叔嬸嬸,看能否放了白玉堂?”劉道長回答着,他很喜歡這個師侄,十五歲就獨立支撐起唐門,所以對他又多了幾分欽佩。
“玉堂在天海魄?”唐堂吃驚地問,又想到今日李天臨的話,原來他已經捉了白玉堂,幸虧我事先教了他方法,不至于迷失自己,就拿出一粒藥丸說:“他可能中了意亂情迷香,這是解藥,口服之後七天即可恢複。”
誰知孫文靜馬上跑過來拉着唐堂問:“你見過白玉堂是不是?他現在怎麽樣了?天海魄的人有沒有欺負他?”
羽翼翔過來拉着孫文靜說:“靜兒,你冷靜點。”
“天海魄與他無怨無仇,幹嘛要捉了他?”孫文靜又自言自語了。
此時劉道長身邊的女子走過來笑着問:“姑娘,你認識玉堂?”
孫文靜點點頭拿出了玉佩說:“這是他的傳家寶玉,他說要我等着他的,他不能有事。”
女子點點頭看着另外兩個人:一個是白玉堂的師父,另一個是她的相公,白玉堂的叔父白振武。而她則是白玉堂的嬸母,雪揚幫幫主楊雪凝,看來這個侄兒連媳婦都自己選好了,真讓人放心。
劉道長見她着急的樣子,就知道她很在乎白玉堂,就問:“你就是孫文靜孫姑娘?”
孫文靜點頭說:“是,你們是……”她才想到自己剛剛的失禮。
劉道長才介紹了一遍,孫文靜才知道原來另外兩人是白玉堂現在唯一的長輩,這位就是他口中的師父。孫文靜也介紹了羽翼翔,劉道長一聽是靈隐寺俗家弟子,就放心了。後來大家一起去了天海魄,唐堂由于還有其他事,所以把解藥交給他們就離開了。他們到了天海魄,李天臨見到這五個人不覺吃驚,但他還是決定将白玉堂還給他們,畢竟天狼寨和雪揚幫都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黑幫,他沒想到兩人居然是夫妻。雪揚幫一直都是由副幫主楊雪寒打理,楊雪寒是楊雪凝的弟弟,早期也傳出楊雪凝嫁人的消息,但後來又傳言夫妻感情不合,而回了娘家,沒想到傳言是假的,現在他們夫妻二人一起來了天海魄。李天臨迫于江湖壓力,所以只好将責任都推到了靈隐寺叛徒無緣的身上,謊稱自己不知道那人是白玉堂,只是很欣賞他的武功。但後來才知道他是白玉堂,就派人好好照顧着,然後又讓二當家廉驚鴻将他請出來。
白玉堂被他扶着進了大廳,還罵着:“放開我,神經病。”
此時孫文靜見到他就撲過去說:“琰,對不起。”
“不,我要冷靜,你不是靜兒。”白玉堂為了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他一直提醒着自己。
劉道長走過來,将解藥放到他口中說:“玉堂,現在沒事了。”
白玉堂來不及反抗,就吞下了藥說:“師父,叔父,嬸母,你們怎麽在這裏?”
白夫人過來說:“玉堂,你平安就好。”
白振武對李天臨說:“大當家,我們先告辭了。”
李天臨只好送他們離開了。出去後,就進了揚州城,他們住進了悅來客棧。孫文靜一直照顧了白玉堂七天,白夫人才說:“孫姑娘,你現在得回去向你的家裏報平安,否則你家人也會擔心的。”
白玉堂才問起她是怎麽出了七星閣的。
孫文靜就告訴了他實情,那個無緣已經被羽翼翔殺了,也算是為他報了仇。白玉堂才看到羽翼翔,想到師父這幾天一直說他帶着孫文靜來天海魄救他,不懼危險,他的心裏充滿了感激。但是他是孫文靜的青梅竹馬,他心裏又很不是滋味,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壓抑在心裏。
羽翼翔聽着白夫人的話就對孫文靜說:“靜兒,你是該回去了。”
“可是……”
“白玉堂已經沒事了,我們回蘇州再說。”
白振武也說:“是啊,讓羽公子先送你回去,等玉堂身體好了再去蘇州看你。”
白玉堂一直不說話,他知道不該留着她,但他舍不得她離開。
孫文靜見長輩都這麽說就說:“那好吧,我和翔哥先回去,你們要照顧好他。”于是他們兩個人就先回了蘇州。後來白振武夫婦也離開了,因為白玉堂堅持和師父在一起。
劉道長從小看着白玉堂長大,自然了解他,就對他說:“回蘇州吧,為師給你準備聘禮。”
“師父,我怕她不願意嫁給我。”白玉堂說。
“傻瓜,不要再想天海魄的事情,都過去了。”
白玉堂點點頭就和師父去了蘇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