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如果說哥譚反派三巨頭, 小醜代表的是瘋狂，企鵝人代表的是狠毒，那麽謎語人一定是智慧。
謎語人知道了企鵝人和小醜的計劃，一通冷嘲熱諷了兩人的拙略智商之後, 将他們兩個的計劃, 大肆更改的一通。
雖然謎語人的确在這一方面十分惹人厭煩, 但是不得不承認, 他的智商真的很高。一直用看死人眼神看着謎語人的小醜，終于臉上帶着一絲絲真正的笑意, 對着謎語人和企鵝人點了點頭。
“滋溜滋溜”
一直默默關注着他們的安德魯, 在聽到他們接下來的計劃改變的時候。早早的就通過魔法來聯系他的老父親蝙蝠俠了，在聯絡中将謎語人提出的意見, 再一次現場直播給了蝙蝠俠。
計劃修改完之後, 剩下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企鵝人來幹了。而小醜只需要在這裏, 等待着計劃開始的時候。
至于現在嘛, 當然還是照顧孩子啦。
小醜一轉身就往安德魯的位置走, 一邊臉上迅速換上慈愛的笑, 一邊說道：“我的小可愛，聽他喝奶的聲音，一定餓壞了吧。”
安德魯：“......”
不，也有可能是撐壞了。
另一邊一直沉默不語, 臉上一直挂着詭異笑容的謎語人。在看着小醜女和小醜圍着安德魯手忙腳亂照顧孩子的樣子，看着小醜臉上的笑容。一直很聰明的謎語人, 發現這個瘋子似乎......有了些理智。
謎語人忍不住問身邊的企鵝人：“那是小醜的孩子？”
企鵝人作為謎語人的好基友, 又怎麽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呢？不過他還是友好的奉勸了這位好基友一句, “小醜對他很上心, 我勸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
謎語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好玩的神情, 他就仿佛是找到了有趣玩具的小孩子，露出了一個極為開心的笑容。但是對于好友的提示，他還是說了一句：“當然，我可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是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
企鵝人不再說話了，現在他也不用說話了。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這位朋友是一個什麽性子。現在只希望，謎語人不要太過分。
要知道，作為一個反派。如果真的能聽從別人的勸告，如果真的沒有旺盛的好奇心和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作死本能，那他就不再是一個反派了。更何況，他們都是哥譚裏知名的反派。
在作死這一方面，每個人都是一把好手。
畢竟，不是人人都是企鵝人。而企鵝人那強大的忍耐力，也不是誰都有的。
為什麽企鵝人在蝙蝠俠的打壓下，依舊能活的潇潇灑灑，能将自己的勢力拓展的那麽大？還不是因為他足夠忍耐。他或許狠，但那是為了打敗對手，拓展勢力。他的忍耐，是對于蝙蝠俠這種自己不好硬碰硬的對手。
如非必要，他從不回去跟蝙蝠俠正面對上。
企鵝人更像是一個資本家犯罪者，為了自己的目的，他什麽手段都能使得出來。同時在虧損過多的時候，他也會選擇忍耐。就像面對蝙蝠俠和小醜一樣，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可謎語人不一樣，作為一個合格的反派，如果能夠忍得住的話，那麽他就不是謎語人了。
謎語人忍不住向着安德魯的方向走過去，在小醜瘋狂的笑容和眼神中，謎語人絲毫不懼的走到了安德魯的小推車旁邊。
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德魯，謎語人帶着詭異的笑說道：“這是你的孩子？”
小醜依舊是那副瘋狂的笑，只不過這一次卻帶了一些溫暖的感覺。他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
“嗝——”
小小的打了一個奶嗝，安德魯因為喝奶太多，實在忍不住，吐奶了。
“真是的。”
小醜女帶着慈愛的笑容，一邊輕聲說着，一邊将安德魯身上的奶漬擦幹淨。
将安德魯身上的髒衣服換下來，小醜女又拿着那瓶空了的奶，對着小醜笑着說道：“我去重新弄點溫水，拿一套新的衣服。”
小醜女拿着空了的奶瓶和髒了的衣服，緩緩走了出去。
小醜頭一轉，看向了身邊的謎語人，露出了一個危險而又冰冷的笑容：“你想說什麽？”
謎語人絲毫不懼，反倒是伸出手捏了捏安德魯絲滑q彈的小臉蛋。誇贊了一句，“果然很有趣。”
然後對着小醜說道：“你的孩子，真像是一個天使。”
天使.....嘛？
這個詞彙仿佛戳到了小醜的點，他臉上的瘋狂微笑越來越大，身上冰冷的氣勢也越來越強大，“他是小醜，不是天使！”
謎語人恍若沒有看到小醜的變化似得，繼續說道：“怎麽不會呢？這麽純真的孩子，當然是一個小天使了。你不覺得，由你這個小醜培養出來的純潔天使，更加有趣嗎？光是想到哥譚極致純潔善良的人在這裏成長，我就要興奮了。”
謎語人這一句絕對是真心話，由小醜這個哥譚的極致惡念之人，培養出一個純潔的天使。哥譚之惡竟然養出了哥譚至善，這種情節最是吸引人了。
怎麽辦？他突然有點後悔自己說的話了，這個孩子就應該好好的保護起來，讓小醜呵護起來才對。這樣的故事才夠有趣啊。
小醜的臉上依舊帶着瘋狂的笑，但是話語中卻不帶任何情緒，即使他是在笑嘻嘻的說着：“你什麽意思？”
謎語人眉頭一跳，默默走遠了幾步：‘我沒什麽意思。’
謎語人逐漸走遠，低語的聲音卻順着風而傳到了小醜的耳邊，“這如果是個小蝙蝠俠，就更有趣了。”
小醜的眼睛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恍若驚喜的睜大了眼睛。他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在原地又蹦又跳，像極了開心的孩子。他拍着自己的手掌，聲音雀躍的說道：“是啊！是啊！他當然不會是小醜啦！他是一個小蝙蝠俠！”
小醜在一旁欣喜若狂，但是在床上躺着的安德魯卻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惡意。
他怎麽會忘了呢？他怎麽可以忘記呢！這個孩子，可是初見時候的小蝙蝠俠啊！
小醜想到他第一見到安德魯的時候，他跟蝙蝠俠的時候，安德魯這個突然出現的孩子，竟然有着一身蝙蝠俠的戰甲。
“哈哈哈哈，我真的是個傻子！我竟然忘記了，這是個超級有趣的小玩具呢！可愛的小蝙蝠俠。”
小醜的尖銳笑聲猛然出現，企鵝人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問身邊的謎語人，“他怎麽了？又發瘋了？”
謎語人微微一笑：“我怎麽知道？大概是吧。”
安德魯此刻卻寒毛直立，他感受到來自小醜的尖銳惡意。如同被隐藏在毒蛇盯上了一樣，背後發寒，全身顫抖。
小醜臉上依舊是慈愛的笑容，但是眼睛裏卻滿是瘋狂，如同他們第一次初見的時候。瘋狂而又邪惡，腦海中黑暗和混亂一片。
小醜的眼睛看向床上的安德魯，他靠過來伸出手，捏了捏安德魯的臉蛋。
瘋狂的眼睛中露出笑意，“你真可愛啊。”
明明是和往常一樣的表情和動作，但是安德魯卻感受得到，來自對方身上，壓迫的讓人無法呼吸的氣勢。
這一次，安德魯原本不停歇的手和jiojio，都不敢胡亂動彈了。
“你怎麽會這麽可愛呢？”
淡淡的聲音從小醜的嘴裏說出來，明明帶着笑意，卻讓人感覺有刺骨的寒冷一樣。
“可是啊，我現在看你......好像也不是那麽的可愛。”
明明剛才還是慈愛如水般的溫柔模樣，此刻卻如同寒冬臘月裏的冰霜刺骨，翻臉如翻書，用來形容小醜是最恰好不過了。
“你怎麽就變了呢？”小醜的語氣哀怨，如同一個被渣男抛棄的棄婦一般。
“你變了，你就不是你了。”
小醜的手，輕輕摩擦着安德魯的小臉蛋。
“你不是你了，那你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原本摩擦着柔軟臉蛋的手，緩緩下移到了他三次肉下巴的脖子處。
然後手掌變化，捏着那三層下巴，緩緩用力。
“唔！”
安德魯驚恐的睜大了雙眼。
因為窒息感，他的臉色變得漲紅起來。小手小腳也開始掙紮起來，但還是拗不過小醜的那雙手。看着小醜瘋狂至極的眼神，安德魯不知道為什麽，全身突然失去了力氣。
企鵝人在一旁看着謎語人，“你不去組織他嗎？”
謎語人輕輕一笑：“跟我有什麽關系？”
雖然謎語人和企鵝人沒有一個人阻止，但小醜還是被一個人給攔住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小醜女——哈莉。
哈莉在看到小醜捏着安德魯的脖子的時候，吓得手上的奶瓶都掉在了地上。
她飛快的跑了過來，沖着小醜就是一腳。這一腳正中小醜的腹部，直接将小醜給踹倒好幾米。
哈莉立馬抱起安德魯，在懷裏好好安慰了一會。
小醜從地上爬起來，眼睛裏泛出詭異的紅光，他咳出血花，看着哈莉，發出笑聲。
“哈哈哈”
哈莉抱着孩子，聲音顫抖，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小醜，大聲問道：“你在幹什麽啊？布丁，這可是你我們的孩子啊！”
企鵝人/謎語人：哇哦，真刺激。這就是家.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