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午九點鐘,南槿準時的到達了拍賣地點,以往這種大規模的活動總會在豪華的室內舉行,而這回卻與衆不同,地點選在了一個比較寒酸的XX廣場。

廣場上人煙稀少,本來就是個廢棄的舊地,大概快要翻建了,很難想象一群富豪和古董愛好者會來此地參加。

時間過了有十多分鐘,工作人員開始搭建舞臺,臺下依次放了有三十多張椅子,看來這回參加的人并不多,等到舞臺搭建好後,南槿選了個正中間的位置坐下。

陸續的人來了,可全是女人,而且還是年齡偏大的,無論胸還是臀部,都非常豐滿,或許已經是做奶奶輩分的了。

她們有的先是坐在了南槿前一排的位置,接着一排排的往前坐,看到快要接近第一排時,南槿快速站了起來,換成了第一排的第一個位置,他最好看不見她們,否則的話,過敏他承受不起!

他想了想,還特地将自己的椅子朝最前面挪了挪,沒想到,身後“吱嘎”一聲,有個女人也将椅子往他旁邊一挪,和他并排了!

尼瑪,這個女人不會看上自己了吧?不過活到今天,他南槿被男人看上的次數比較多。

為了不吃過敏的苦頭,南槿見前面還有一大段距離,便又朝前挪,女人很快跟着上前,又和他并排!他挪幾步,女人就跟幾步,南槿心裏默念:絕對不能看!看不得!

可他的忍耐是有極限的,這個跟屁蟲一樣的舉動,令他心裏一陣烏毛,正要扭頭沖那女人吼一聲“想怎樣”的時候,那女人忽然搬着椅子站起來去了臺上,然後坐在了中間。

終于看清長啥模樣後南槿吃了一驚,這不就是那個包養白斬的女人嗎?出現在這兒正常,可上去又是咋回事兒?

難不成……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自己的第一反應應該是惡心想吐啊!

于是他全神貫注的等待着這種反應,以便自己能控制住,可他越這麽認為,那作嘔感卻遲遲不來,是不是自從吃了那麽多的靈魂,自己的過敏就好了?!

南槿正思考着,忽然臺上的拍賣開始了。

富婆是這次拍賣會的主持人出乎了南槿的意料,她唠叨的說了些客套話後,就把這次要拍賣的對象拿了出來,是張照片。

“這是我去年包養來的小鮮肉,我原本以為會是個很快樂的開始,但沒想到我過的一天比一天憔悴,他一個月就要花掉我将近十幾萬的鈔票,更是把我的家産都敗光了!最可惡的是他連碰都不讓我碰!現在我為了能夠解放自己,打算以一百萬拍賣出來!”

這是什麽鬼……昨天他還和白斬在一起經歷過生死,還在考慮怎麽把白斬圈養起來,今兒就出現拍賣人了?而且還是白斬?這尼瑪的劇情轉的太沒有準備了吧!

眼下他想也沒想,立馬舉牌:“一百五十萬!”

全場人錯愕的望向南槿,原來也有男人要包養白斬的?

“一百七十萬!”又有人喊道。

“一百七十五萬!”

“一百八十萬!”

“一百八十一萬!”

“一百八十五萬!”

……

怎麽就這些五啊一啊的跳來跳去?就不能簡單粗暴點?南槿嘆了口氣,唰的再次舉牌:“二百二十萬!”

有人不服氣:“二百二十一萬!”

“二百二十二萬!”

忽然下面鴉雀無聲了,富婆高興的跳了起來:“二百二十二萬一次!二百二十二萬兩次!二百二十二萬……”

“二百三十四萬!”南槿舉起牌子,站起來又把牌子丢到了臺上,“說錯了,二百五十萬。”

臺下一片沉寂後開始竊竊私語,富婆是徹底傻眼了,看着南槿玩味的一笑,她豁然開朗:“就這個數,二百五,成交!”

拍賣會很快結束,南槿便跟着富婆來到了她的住宅,白斬因為又缺錢早早的等在客廳裏,見富婆進來,他像是看見了希望一樣蹦跶上前,卻被南槿一伸手給拎住了。

白斬看了看他,然後一巴掌給打開了:“你……你誰啊?”

南槿頓了頓,忽而覺得特別好笑,這個小書生竟然在被自己幹了之後還裝作一臉陌生,難道他就這麽喜歡被自己撩嗎?

但是!南槿并不想在這兒撩他,一會兒回家慢慢收拾,于是他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把白斬抗到了車裏,反綁在後座椅上準備回家,不料白斬的掙紮能力太強,他一直都在踹南槿的座位,還罵道:“特麽的,你竟敢綁架老子!你知道老子誰嗎?說出來吓死你,我可以讓全世界的富婆來群毆你!”

等等,南槿覺得不對,看他這表情這架勢好像是哪裏出了問題,不像裝的,難不成真的不認識自己了?

南槿決定就當和個不相識的人打趣打趣:“你被拍賣了不知道?”

“放屁!”白斬吐了口口水,“老子這麽美,拿到手裏寶貝還來不及,特麽的你個蠢驢瞎講什麽?”

“那你知道你被賣了多少錢?”

白斬不說話。

“二百五十萬。就等于你是個二百五。”

白斬啜了一口:“只要有錢花,我不管在誰手裏都一樣。”他看看南槿的臉,還挺俊的,是他喜歡的類型,不過他說,“還好你是個男的,那樣我就不用擔心□□了。”

聽到這句話,南槿忍不住“噗嗤”一笑,差點就合不攏嘴了,白斬奇怪的看着他,罵他是蛇精病,南槿便趁機提醒他:“你覺得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白斬被他問的一懵:“誰知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困了,睡會兒。”

沒一會兒功夫,白斬的呼嚕都打了出來,南槿望着擋風玻璃前寬敞的路面,他問正在開車的小蝠:“你怎麽看?”

小蝠不假思索的說:“從經歷了天空大爆炸後,我們是怎麽回來的都不知道,現在顯而易見,他只有對有關我們的記憶全消失了,所以我斷定,他可能是異種。”

南槿沉默了,他不打算繼續深究這個問題,反正事情都這樣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沒遇到過,現在白斬到了自己手裏,他失憶了也是好事,可以和他玩新鮮的了,還巴不得這樣呢!

小蝠将他們送回家後就回了夜總會蹲坑,南槿粗暴的把白斬搖醒後解開他的繩子,在進門前告訴他:“記得進去後用消毒液沖一沖。”

白斬摸着被勒痛的手腕朝南槿翻白眼:“用消毒液沖一下,給多少鋼镚啊?”

南槿撓了撓下巴,按着白斬腦袋推進屋裏去,這動作簡直太粗暴了,像是押犯人一樣!

卧槽!白斬的內心是感到恥辱的,以前他從未受過這種待遇,只有他對別人這樣還差不多!

“你特麽……”白斬跳了起來,轉過身來就去按南槿的頭,想要把他給按倒在地,不過哪有那麽容易,南槿的力氣跟頭牛差不多,反而把白斬給逼到了門框上。

白斬被頂了上去,上腿擱在了南槿的雙肩上。

這姿勢,有種那啥的前兆。

“嘩啦”南槿眼疾手快的把白斬的褲子拉鏈給拉開了,皮帶一抽,褲腰帶就像洩了氣的球一樣落了下來,露出了白斬半個XX。

“操!”白斬見自己處于劣勢,失控的叫了出來,“敢玩老子,我就neng死你!”

南槿眯了眯眼,“唰”一下将白斬一百八十度旋轉,讓他變成了雙腳朝上,而他的臉,正好貼在了南槿的XX處。

白斬說話都變的含糊了:“你再不放老子下來,老子就咬斷你!”

話落,白斬只覺得那頭一痛,他整張臉都扭曲了,特麽的,真是先下手為強了,現在好了,自己已經沒那個力氣了。

此時,兩個人□□着,忽然,浴室裏的水蔓延到了外面來,南槿的雙腳已經感覺到了冰冰涼,可這完全阻止不了他做某某事的架勢,反而越來越生猛!

“噗通”他們兩個太瘋狂以致于滾到了水裏去,白斬因為扒着所以吃了很多水,他說話都在冒泡泡:“你……你特麽這種事都做的出來還要不要臉?”

實則在白斬的內心裏,他是求着要更多的,只是眼下有點不太樂觀,有只蛆在水裏游了出來,接二連三的,冒出來好多只,白斬一陣惡心:“特麽有蛆!”

“呯1浴室門被砸開了,一只洗衣機從裏面飛了出來,它瘋狂的旋轉着,這些水和蛆就是從裏面出來的,然後,南槿和白斬都被吸進了洗衣機裏。

作者有話要說:

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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