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花光積蓄

那個男人的确信守‘承諾’,在領着于文海到達門口附近,可沒有出現他口中于文海的熟人,倒是突然冒出一群陌生男人。他們把于文海團團圍住。

還不等于文海多說一句,那群人一下子沖了上來,對着于文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的。

于文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被人群毆了一頓,這不,此刻的于文海全身疼痛,要不是唐水琴花了吃奶的力氣把他扶起來,他根本爬不起來。此刻站着還是有些勉強,尤其時候右腿,一瘸一拐的,格外的疼。

“打你的人裏面有你認識的麽?”唐水琴問出口。

于文海搖頭:“大概有七八個人,一個人都不認識。”

“那——你可有什麽仇家什麽的?你最近得罪了什麽人?”唐水琴剛剛問出口就想起了什麽:謝東峰!最近于文海剛剛得罪的一人。

于文海是沒有想到那麽多,只是搖頭:“沒有啊!”他那麽老實一個人,基本上沒跟人打過架,連口角都很少出現。

唐水琴本就懷疑,尤其是這個時候,她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什麽東西,剛剛踩下去發出咯吱一聲清脆的響聲,唐水琴低頭見着的是一顆糖果,那只一種薄荷糖,似曾相識的樣子在唐水琴腦海中一閃而過,那一刻,她已經确定了一點:這件事跟謝東峰脫不了幹系。

因為唐水琴對謝東峰很是了解,這種糖果是他的最愛,他基本上是不離身的,想起來就吃一顆,一天下來能吃七八顆甚至十幾顆,所以,他口袋裏總是裝滿滿的一袋。也是因為謝東峰家經濟條件優越,要擱在其他窮苦人家,光吃這薄荷糖就能敗家了。

于文海看到唐水琴撿起一點什麽:“什麽啊,水琴?”

唐水琴搖頭,偷偷把糖果塞入口袋:“沒事!”

繼而再看向于文海,把他從頭到腳看了一個遍,最後還是建議:“大海,我們去附近的診所瞧瞧吧!你這樣——我不放心!”臉上鼻青臉腫的,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潛在的傷痕什麽的,所以還是去給大夫做個全身的檢查比較好。

于文海則急忙搖頭:“去診所?不不不——不必了!我沒事!”

“怎麽能沒事呢?你看你這個眼角——都傷成這樣了,一定要去看先生,不然——我不放心!”唐水琴說話間扶着于文海,“還有你這個右腿,是不是很疼?很嚴重?我看你站的都吃力,還是去瞧瞧的好!”

“真的沒必要!”于文海想到的則是經濟問題,他假裝自己沒事的樣子,“我皮厚肉糙,沒有大礙。所以,真的沒事的。水琴,我這個腿只是稍微扭了一下,沒事……”

唐水琴見狀則立刻彎腰,剛要去撩開于文海的褲腿,他卻急忙躲開了。

“你躲什麽?給我看看!”

于文海還是躲閃:“沒事!沒必要看,我真的不礙事的。走,我們回家!”

突然想到什麽,于文海急忙改口:“你不是說要去鎮上逛逛麽?走,我們一起去瞧瞧!你中午想吃什麽,我請你吃。”

“還吃?看你都傷成什麽樣子了?還逛街?不去了!”唐水琴更擔心的還是于文海的傷勢,“還有—— 你別動!我要看看你的右腿!”他越是躲閃,她越是肯定:他肯定傷的很嚴重。

果然,于文海還是遮遮掩掩的:“沒事。我——”

“大海!給我看一下!”唐水琴因為着急,不自覺提高了嗓門。

當時,于文海頓住了。

趁機,唐水琴急忙查看一番。

在看到的瞬間,唐水琴的眼淚是立刻掉下來的,她心疼不已:因為她看到的是一只已經腫的跟饅頭似的腳踝!

“還說沒事!都紅腫成這樣了!大海,你這個死鬼!”唐水琴含着眼淚,差點就要狠狠給這個男人一拳,可在拳頭觸及他之前卻戛然而止,因為她舍不得!他已經遍體鱗傷了,她怎麽忍心揍這個家夥。

唐水琴哽咽地扶着于文海:“走!我們去診所!”

于文海剛要開口,被唐水琴惡狠狠地打斷:“你是不要這條腿了!?你要是殘廢了,我怎麽辦?爹和娘怎麽辦?我們未來的孩子怎麽辦?”

一番話讓于文海無話可說,他當即乖乖閉嘴。

“我知道你是擔心錢的問題,沒事,我有錢!”唐水琴擦幹了眼淚繼續說道,“我爹之前不是給了我100塊錢麽?為的就是應急的,這個時候不用什麽時候用?”

于文海感動地看向唐水琴:“水琴,對不起。”

“你道什麽歉?笨蛋!”唐水琴罵了一句之後繼續說道,“走吧!趕緊去診所!于文海,我警告你:你可不能出事!你答應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你要是出了任何事情,我怎麽辦?你是想違背承諾麽?”

于文海搖頭。

“所以,你答應我,不準有事,知道麽?”唐水琴篤定地說道。

于文海終于點頭:“嗯,我知道。”

一會兒之後的診所內:

診所的先生給于文海做了徹底的檢查,終于,檢查結束,先生嘆氣一聲:“唉——”

“先生,他的腿怎麽樣?不礙事吧?”唐水琴迫不及待地詢問了一句。

還好不是什麽天大的噩耗,先生開口說的則是:“其他都是皮外傷,不礙事!這最嚴重的就是這條腿!骨折了——可能要打個石膏。”

“不影響以後走路吧?”唐水琴問的也是直接。

先生當時就笑了:“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不礙事了,不影響走路!”

“那就好!”唐水琴松了一口氣,“打石膏就打石膏吧!”只要不瘸了拐了就行。

“好!”先生點頭,剛要開始治療。

可唐水琴突然一驚一乍地叫了一聲:“等一下。”

“怎麽了?”先生還好年紀不大,不然心髒不好都要被吓死了。

唐水琴不好意思地降低了嗓門,她問出口的是:“那個——這治療費用全部加起來,大概需要多少?不好意思啊,我們出門着急可能沒帶那麽多錢!我怕不夠——我們家很遠的,回家拿也不大可能!”她含蓄地說着,總不能直截了當地說自家窮沒錢吧。

還好當時的先生都沒有那麽心黑,他仔細思考一番之後回答:“IM年輕人也不容易,我給你最低價格了,給我100塊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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