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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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上了租來的帆船游艇出海,船不大,就是為兩三個人設計的,前甲板将将能躺下一個人。曲和早早躍進海裏去,游了一會兒又回來,手扶船舷仰望着掌舵的譚宗明。小孩兒頭發濕漉漉的覆在額上,滿頭滿臉的水珠,下半身在水晶似的海水裏浸着,兩條腿有力又輕盈地踩着水,背後襯着望不到盡頭的澄澈大海,像是從海浪泡沫中生出的少年。
譚宗明連錨都沒放,蹲在船舷邊伸手拉他:“上來。”
曲和剛上船就被他摟在懷裏壓在身下,譚宗明咬着耳垂輕輕地舔,嘴裏嘗到點海水的鹹意,那也不耽誤他把舌尖和吐息一起送到小孩兒耳朵裏去:“我沒吃飽……你餓我兩頓了知道嗎……”
他隔着泳褲去摸曲和下頭,摸得曲和像條魚似的在甲板上跳,在他懷裏扭。扭着扭着曲和泳褲裏就硬脹起來,喉間隐隐約約地喘息,顧不得是在露天,手主動摸進譚宗明的白t裏頭往上推,好像非得和他皮貼皮肉挨肉才行。譚宗明順着他,把衣服脫了墊在他身子底下,一路吻下去,牙齒叼着泳褲邊往下扯,剛露出龜頭就含上去重重吸一口。曲和又軟又甜的哼出聲,自己把泳褲蹬下去挂在腳踝上,伸手去扯譚宗明的胳膊。
譚宗明這會兒反而不急了,一邊慢條斯理地親着,一邊給他擴張。這些日子做了不知道多少回,曲和的身體他熟悉不過,摸哪兒最舒服他就往哪兒摸,指關節頂在前列腺上忽輕互重地摁下去。摁輕了曲和還有餘力和譚宗明唇舌糾纏,摁重了就只有呻吟的份兒,斷斷續續地喘,挺腰把那根硬得過分的東西朝譚宗明身上蹭。
“哥…………”
曲和眼裏水蒙蒙的,熱帶的陽光直射下來,晃得他只能眯着眼,眉頭微微皺着,讓人看着越發想去摧折作弄。他大腿根那兒硌着譚宗明那只作亂的手,不知道是夾緊好還是徹底敞開好,就顫着叫哥,是懇求也是催促。于是譚宗明在他鎖骨上啃了一口,直起腰跪在他腿間,曲和自己主動把腿分到最大,中間那處入口剛才還拼命吸着譚宗明的手指往裏頭去,現在又無辜地緊緊合着。譚宗明幹脆把小孩兒兩條腿合攏起來,舉高了扛在自己一邊肩膀上,扶着青筋勃發的陰莖頂了進去。
這姿勢簡直要命。曲和後面又緊又熱,沒法一下插到底,只能慢慢送進去,可進得越慢譚宗明越想要狠狠操他。那種腸肉一點一點被陽具拓開的感覺太過銷魂,像是從虛無中憑空開辟出一條通路似的,陰莖上的每根血管每條青筋都被腸壁吸吮着,譚宗明忍不住閉了閉眼,摒着呼吸頂到最裏面停下緩一緩——曲和後穴裏每一寸都像是活的,他才剛進去就覺得快射了。
“……哥……太,太大了……”曲和伸手像要推開他似的,半道上就被譚宗明握住壓回甲板上,小孩兒閉着眼睛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小小聲地要求:“好了……你動一動……”
譚宗明得了命令,又一點點的往外拔,把曲和弄得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一條腿從譚宗明肩膀上滑下來勾在腰上,腳跟頂着他腰眼輕輕踢了一踢。
“越來越不像話……”譚宗明狠狠操進去,直接碾上前列腺,抵着那處操弄兩下又退出來,“這時候踢我,想不想活了?”
曲和腰腹猛然向上弓起,緊緊攥着譚宗明的手,眼角紅了一片。他再說不出話來,只是喘得厲害,穴肉被摩擦剮蹭得又痛又爽,并不受意志控制,自作主張裹着譚宗明的陰莖一緊一緊地含吮,又反饋給他更多的、無從抗拒的快感。好像渾身被溫暖的海水包圍了,随着海浪不停起伏颠簸,越來越高,直到最高的浪頭上,再猛的從天際滑落。
譚宗明操得越來越兇,莖身進出的時候水聲淋漓汁液四濺,順着臀縫在甲板上湮出碗口大的一灘濕漬。每次頂到最裏面曲和都不自主地微微顫抖,太深了,火熱的陽具要把五髒六腑都燙化一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帶,呢喃出模糊的字句,譚宗明分了神去聽也分辨不出,只有更深更重地把自己埋進曲和身體裏,帶得整艘帆船似乎都跟着輕輕搖動,陰囊拍打在穴口發出清晰的啪啪聲,和噗嗤噗嗤的進出聲,喘息聲,呻吟聲交織在一起飄蕩開來,最後融在若有若無的海浪聲裏。
曲和從來都沒法和他哥比耐力,年輕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操開了就快要完了,分分鐘要被洶湧而至的快感逼到射精,推到高潮,刺激到渾身打擺子一樣抖。他伸手下去捋了兩把自己脹痛的陽物,譚宗明把他的腿壓到胸口俯身下來吻他,這吻是和下身動作完全相反的溫柔,反而更讓人受不住,曲和幾乎是立刻就交待了,譚宗明也沒刻意忍着,又抽送了幾下就射在他裏頭,摟着曲和吻一下臉頰,兩個人的下身還連在一處就回身去拿放在一邊的相機,連續不停地按下快門。
“你幹嘛?豔照門啊?”曲和嗓子有點啞,聽見快門的咔嚓咔嚓聲并不睜眼,胡亂伸出一個巴掌去擋,“拍什麽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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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宗明透過微距鏡頭貪婪地看着曲和的身體,每一個部位他都給了特寫:微微顫動的睫毛,凹下去的肩窩,唇角的笑意,脖子上還未褪去的紅潮,流暢的腰線,蜷在胸口透着餍足慵懶的手指……
“看我一眼,”譚宗明把鏡頭對準小孩兒的眼睛,曲和果然睜了眼望住他,眼睛像浸在山泉裏的玉石,水光盈盈。譚宗明又按了一次快門。
“我在拍我到過最美的地方。”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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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脫肛野狗一般的劇情裏妹子終于有了名姓
他倆馬爾代夫這幾天,說不好該怎麽形容。說是荒淫無度呢,不做了昏君也不配用這詞兒,說是琴瑟和諧吧,歸齊是兩個男人,誰是琴誰又是瑟?
總之凡是和海有關系的曲和都不肯錯過,摩托艇、動力傘、沖浪、滑水、徒手深潛,一樣樣玩過來,譚宗明偶爾跟着他一起鬧,大部分時間在邊上拎着相機拍。有時候是照片,更多的是視頻,腰包裏專有一格裝着內存卡,16g的拍滿了好幾張;至于省下來的那些體力,譚宗明自有用場,一毫不差地都用在床上——當然也不止在床上——跟曲和抵死纏綿。
抵死這時就不單單是個誇張形容的套話而已。曲和每每被他治得要死要活卻又不死不活的時候,幾乎連自己姓什麽在哪兒都想不起來,三魂七魄一概都是散的,身體還在不管不顧地纏着迎着他,眼裏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噙着淚。譚宗明要麽嘴唇吻了去,要麽手指拭了去,他愛看他水汪汪的眼神兒,愛聽他抽噎似的喘着喊哥,可要是曲和當真落淚了他又不舍得。
胡天胡地完了再分享同一支煙。當然,不是什麽好習慣——他倆在一塊兒本就沒有幾個習慣是好的。然而事後煙能把那種天地倒懸的暈眩稍稍拉長一點兒,所謂的間接接吻。你銜着我的唇印我含着你的齒痕,十次裏倒有八次還不等一支煙抽完就變成真正的吻,玩鬧而缱绻,帶着些許尼古丁的苦意,又從這微不足道的苦裏咂摸出無邊無際的甜。
譚宗明摟着高潮後昏昏欲睡的曲和想,還是得多掙錢,神仙日子其實細聞都是銅臭味,起碼要讓小孩兒無憂無慮的。這麽一來幹導演怕是不成,不賺錢,或者說得熬過好些個不賺錢的年頭才行。他不是江湖上早已成名立萬的馮某某,也不是一力降十會的郭某某,與其在這汪子渾水裏頭打上最少十來年的滾,把自己從裏到外染成黑的,不如學他爹做買賣去。
他爹,譚總,此時此刻還真就在談一宗買賣,在他将近三十年的商海沉浮裏,頂數這筆買賣最離奇,涉及兒子,女人,一條可能的人命,他自己,還有最最重要的,錢。
國慶節譚宗明沒回來,譚總也覺得沒勁,他和兒子不算如何親近,然而該有個兒子在身邊的時候,他還是希望譚宗明在的,像佛祖邊上少不了童子一樣。這天下午他接到電話,對方是個年輕女孩子,自我介紹叫穆詠,說有個事想和他談談,很重要。本來他一笑也就過去了,不會當真,穆詠在電話裏似乎聽出點苗頭,很快然而十分清晰地說:“譚總,你不會看着自己絕後吧?”
絕後這兩個字打動了譚總。中年以後的男人對延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