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小孩兒高潮時的聲音他就有點忍不住,這種時候的曲和……怎麽形容呢,大約真是個又軟又甜的,公,狐貍精吧。

譚宗明在曲和小腹上揩了一把——他剛才就射在那裏——手指上帶着點濁白送到曲和嘴邊,“我已經吃了你的,你也嘗嘗我的。”

曲和眼睛裏水汽蒙蒙,乖乖張嘴把那根指頭吮得啧啧有聲,喉結上下滾了幾下把那遠稱不上美味的東西咽下去。譚宗明愛憐橫溢地抽出手指吻他的嘴唇,低聲問道:“腿軟了吧,要不要先歇一會兒?”

“還行——哎呀完了完了!”曲和剛從高潮裏緩過來就聞到一股焦糊味,猛然想起竈上那鍋可樂雞翅,趕緊伸長了手臂去關煤氣。譚宗明也抽抽鼻子,做出很遺憾的表情,回身把燒得烏漆墨黑的鍋囫囵丢進水槽,又吻一下曲和,說得特別理直氣壯:“啊,沒有鍋啦,我們只能出去吃了。”

曲和憤憤地踢了他一腳,譚宗明樂,且嘴上還不饒人:“誰說可樂雞翅是傳統大菜來着?合着燒糊鍋就是傳統啊?”

“怪誰!你說怪誰!”曲和掙開他哥的胳膊往水槽裏探頭看,“真的不能再搶救一下了嗎?”譚宗明大笑着把手軟腳軟的小孩兒拖出廚房換衣服去了。

大過年的,好些飯店都關了門,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沒開車,原本只想着在附近吃一點,沒料到越走越遠。曲和老遠就看見路邊有間賣鞭炮的小店,特別期待地扯譚宗明的袖口:“哥,我們買點吧?”

男生沒有不愛放鞭炮的,他倆這一買起來就有點收不住,從五萬響的鞭炮到五塊錢一大把的鑽天猴,最後算下來幾百塊錢,曲和有點心疼,不過反悔也來不及了,譚宗明付錢的手勢一向麻利,老板做了筆大生意,高高興興送了他們兩個二踢腳。

“好貴啊……放了也就是聽個響就沒了……”曲和拎着滿當當的購物袋晃蕩幾下,“哥,我下次再亂花錢你得攔着我點啊!”

“放鞭炮的時候你開心嗎?”

“開心啊,我從小就喜歡過年放鞭炮,新衣服壓歲錢什麽的倒不怎麽在乎。”

“那不就得了,就當是花錢買開心呗。”譚宗明樂,下巴颏兒揚起來指指路邊的餐館,玻璃擦得幹幹淨淨的還貼着紅窗花,“就這家吧,再走咱倆就該直接改晚飯了。”

因為沒開車,兩個人都喝了點酒。曲和的酒量其實不算小,不過和譚宗明比還差着一截,又是空腹,三兩白酒下肚臉就紅了,胳膊支在桌上托着下巴,望着譚宗明笑個不停。譚宗明把自己跟前的荔枝蝦球舀給他一勺,曲和捉了筷子搛進嘴裏,嚼完了又叫他:“哥!”

“诶。”譚宗明喝了六七兩的樣子,就沒醉也有點忘形,見曲和這麽高興便擡手去摸摸他的臉,“醉了?”

曲和像個小貓小狗要讨人喜歡似的蹭了蹭他手心:“吃飽啦,咱們回家!”

喝到半醉的曲和走得搖搖晃晃,譚宗明幹脆打了個車,架着小孩兒的肩膀把人半拖半扛的帶回家丢到床上,然後去絞了條熱毛巾給他擦臉。小孩兒睡夢裏吧嗒吧嗒嘴,打了個酒味十足的嗝。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客廳裏電視在放着春晚,是個聽上去就很鬧騰的相聲或者小品,他揉揉眼睛晃蕩出去,譚宗明面前茶幾上放了點下酒的堅果,紅酒開了瓶正在醒着,膝蓋上架着筆記本,春晚不過是當個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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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才三兩的酒量,真有出息。”譚宗明打了個響指,“洗澡去,別帶着酒氣過年。”

曲和低頭在自己領口聞了聞,抓了件tee就去浴室洗澡了。洗完了出來想起中午未遂的傳統大菜,一邊擦頭發一邊問譚宗明:“哥,那鍋你洗了嗎?”

“沒法洗,我扔了,年後再買個新的吧。”譚宗明把筆記本合上,拍拍身邊的沙發,“過來坐這兒。”

曲和裸着兩條腿從他哥面前踱到飄窗邊,在窗臺上坐沒坐像地斜靠着懶洋洋打個呵欠:“不,我還搶紅包呢,坐你邊上就什麽都幹不成了。”說完就低頭打開微信群又戳又點,拿側臉對着譚宗明,睫毛在燈光下毛茸茸撲閃得勾人,後脖頸薄薄的皮膚底下支棱出兩節頸椎的輪廓。譚宗明想這人瘦得竟也這麽好看,眼神全神貫注盯着那一截脖子,像能盯出朵花兒來似的,他覺得應該去摸摸,或者親親,為什麽不呢?叼住了用牙齒磨磨,滋味一定很好。還有腿——那麽長的腿,又細又直,該架在肩上還是勾在臂彎裏呢。中午那只能算是前菜,大過年的,怎麽也該好好來一次吧?曲和并沒注意到他哥眼睛裏幾乎冒起了火苗子,屈起手指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就握拳歡呼了一聲:“yes!五塊七!我搶的最多!”

譚宗明笑着摸起手機:“小財迷,搶一晚上你能搶多少?一百塊?”

“那可不好說,全憑運氣——啊,才兩分錢!”

“別搶了,我給你個大的,”譚宗明順手輸入個數字就把手機扔到一邊,過去捏着曲和下巴搖晃兩下,“賞個吻呗?”

曲和把譚宗明拽低些直接親了上去,親得很野,舌頭放肆地伸進他口中又攪又舔,其中究竟帶着多少邀請的意味連曲和自己也沒法說清楚。譚宗明反客為主地咬住小孩兒濡濕的、薄荷味兒的舌尖,松開一瞬又叼上去,像貓科動物共有的某種劣習,連皮帶骨地撕吃獵物之前還要玩一玩。曲和被咬疼了,眼睛濕漉漉地瞪他,譚宗明從容擡手把他眼睛捂上,感覺到長睫毛一眨一眨的搔過自己手心,另一只手伸進曲和衣服裏摸他的側腰,順勢轉了半圈探到身後揉捏幾把結實彈手的臀肉,指尖都按進臀溝裏去。直到捏出小孩兒幾聲控制不了的哼喘,他才停下唇齒糾纏,低低地說:“就在這兒好不好。”

“就幾步遠都等不了?”曲和摟着他哥的腰往卧室方向看了一眼。

“能等,”譚宗明熟慣地剝了他的內褲,把人壓在不到兩尺寬的飄窗窗臺上,壞笑得讓他心裏癢癢的,“——但是一步也不想等。”

窗戶外邊是未眠的大年夜,對面樓裏每家每戶的燈幾乎都亮着,有幾家還挂着大紅的燈籠,時不時有鞭炮聲遙遙地響。曲和偏頭用餘光掃了一眼窗外就抿着嘴唇去推他哥:“換個地方……”譚宗明熱騰騰地吻他,嘴唇印在耳朵上,舌尖勾進耳道裏,說出的每個字都是蠱惑:“不換,就要在這兒操你……”

曲和閉了閉眼,譚宗明的氣聲兒殺傷力太大,于他根本就是催情的猛藥,血流拼命往下半身奔湧,嘴唇只想要更多的吻,再說不出半個不字。于是他後腦勺緊貼着冷冰冰的玻璃滑下去,脖頸和身體幾乎折成直角,下巴抵在自己鎖骨中間,屁股只有一半勉勉強強地搭在窗臺邊上,這姿勢當然說不到舒服,但也有個好處:譚宗明的一舉一動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想不看都不行。

比如現在,這個沒羞沒臊的人幹脆坐在地板上,手裏拿着瓶不知從哪兒掏出來的潤滑,舉得高高的往外擠,瓶口垂下一條亮閃閃的線,另外那頭連着自己的小腹。潤滑是啫喱狀的,有點涼,落到皮膚上的時候他哆嗦了下,譚宗明手勢随意地抹來抹去,把濕得打绺的恥毛卷在指尖上輕輕扯着,有點刺痛,可痛得相當刺激,曲和的性器因着這點痛格外硬了幾分,筋脈浮起,翹得老高。譚宗明握住它上下左右地晃悠幾下,手心又滑又暖,曲和擡手擋上眼睛,愛恨交加地從牙縫裏擠出句話:“你他媽開車挂檔呢?”

譚宗明笑得直抽抽,差點把自己笑軟了,就松了手,更加流氓地湊過去揉按小孩兒的會陰,一點點往更隐秘的地方探過去,占了便宜嘴上還要賣乖:“你是自動擋的,不用挂檔也行,關鍵是……這兒。”暖融融的呼吸掃過穴口周圍,弄得曲和身子一激靈,本能地想合上腿,又被譚宗明掰着腿根分開,手指一直滑到合攏收緊的入口,指尖在皺褶上慢條斯理轉了一圈,蘸了好些潤滑手指才插進去。曲和輕輕哼唧着伸手去抓譚宗明肩膀,譚宗明側了頭親一下他的指節,加了根手指,直接奔着前列腺的方向去揉摁,沒等找到正地方,剛碰着點邊兒,腸肉就顫悠悠往手指上裹,又燙又軟。曲和裏頭一陣陣酸脹得難受,勉強擡起腳歪歪斜斜去踢他哥,喘着往外蹦字兒:“要來就痛快點,別故意治人……”

譚宗明拖了個厚墊子放自己膝蓋下頭,跪在曲和腿間扶着陽具磨着往裏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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