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為了愛和和平

世界很和平。

起碼我是這麽認為的。

不論年輕的彭格列那邊是如何如何的熱鬧非凡,我這邊卻始終安穩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有種不怎麽好預感。

好吧,前後矛盾了我知道。

盡管我曾立志要找回身體,但以我現在這樣的狀态完全不行,時機不對,身體也不允許。而我現在算是在等待時機,等着那一天的到來。

今天是星期天,據說是那個大頭嬰兒的結婚的日子,昨天就有人送請帖過來了。想想也知道請的是哪些人,根本就是一群危險人物的末日狂歡。

至于親自送請帖的蠢馬先生,啊不,跳馬迪諾先生,當然被雲雀恭彌用浮雲拐非常熱切地歡迎了,以至于回去的時候臉上十分出彩。

婚禮什麽的,依雲雀恭彌那性子是不可能去的。我更不會去,雲雀恭彌都不去我去幹什麽?

他沒有“群聚”之名咬殺你就很不錯了。

但是我也說了,今天是星期天。

“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覺……”

我将腦袋埋在溫暖的被窩裏悶悶出聲,隔着一層布料顯得有氣無力,被子裏的溫暖使得我腦子有些昏沉,簡直就是在引誘我一睡不起了,而雲雀恭彌就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看着我在小床上滾來滾去賣蠢就是不起來。

是的,我賴床了,就跟現在大多數難得解放放假在家的學生黨一樣,完全不想起來。話說我都快忘記成為十厘米前我也是位學生黨了。

現在都入秋了天氣也漸漸變冷了,雲雀家又沒有到開暖氣的時候——其實我懷疑他家根本就沒安空調,微涼的空氣刺激着衣着單薄的身體令人不禁想躲回被窩不再出來,加上最近也是嗜睡越來越嚴重,有時候明明手上還做着事一不留神卻睡着了,或者剛剛才醒了下一秒又立刻睡着,這些天也一直覺得睡不飽,天天都要起早跟着雲雀恭彌那愛校成狂的家夥去學校已經夠郁悶了,反正今天星期天,似乎也是雲雀恭彌去收保護費的日子,應該不忙着去學校吧?

理想是很美好的,雲雀恭彌本就沒打算聽取我意見的意思,他完全無視我的回答,極其幹脆利落就把我從被窩裏提起來,半點反應都不給就直接塞進了口袋,行雲流水!

整個過程我都是處于暈暈沉沉的狀态,尤其是他那一拎一拽再一塞,過于粗暴的動作,突如其來的失重的感覺令我腦中的沉重加劇,頓時頭昏腦脹,惡心感一時間就湧來上來,再然後我一個控制不住,就——

“哇——”

“……”

十分鐘後,我手軟腳軟的被雲雀恭彌提溜着出了衛生間,這次他沒之前那麽随性,更沒有嫌棄我直接把我丢開,而是動作輕柔地把我洗刷了一邊又給我重新換了一套衣服,當然,該過程是也是由他進行的。該說吐之前我還想起這人是雲雀恭彌于是沒有直接吐他口袋裏而是瞬間爆seed手腳麻利鑽出來才吐的麽?

我真是好人。

吐完之後胸口的滞悶以及腦中的昏沉舒緩散去了些,讓我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之後才是一陣陣後怕。雖說貌似雲雀恭彌對我還算是挺包容的,可誰知道要是真被我惹惱了這人會不會咬我。

像進擊的巨人那樣= =

不過看看身上的着裝,很明顯是外出的服裝,看意思,他還是不打算留我在家。

我擺出虛弱的表情,可憐兮兮努力仰着頭看着他,試圖以最可愛最可憐的表情博取他的少的可憐的愛心和同情,上次我就是用這招達到目的的。

反正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有什麽要緊。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麽就不肯放我一個人在家,如果說一開始是怕我到處跑結果給野貓野狗老鼠當口糧了那還可以理解,但是現在我只是想睡覺而已啊。

我脖子都僵了那人還是半點表示沒有,反而轉身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一根亮晶晶的東西,目測那玩意兒于我而言就是一根柱子。

我一看,就乖乖蹭過去抱住。好嘛,是溫度計,上次低燒草壁哲矢就拿了一根讓我抱在腋下。

說實話,還是正常體型的時候就覺得把這冰冰涼涼的東西塞在腋下就覺得很抵觸,下意識地就想要丢開,上次還是磨蹭了好久才給量好的,這回我可不敢再亂動。其實我有想過塞嘴裏的,以前生病就是這樣,但是一看那體積我就十分明智地閉了嘴。

估摸着五分鐘後,雲雀恭彌拿着體溫計對着陽光看度數,兩秒後沉默無言看了我一眼,之後再我疑惑的注視下走到客廳拿起座機打電話。也不知道他跟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麽,三兩句交代完畢他就邁着輕緩的步子回來。看我還睜着一雙死魚眼呆呆坐在原地動也不動,眼角一挑,話也沒說,以前所未有的輕柔動作把我抓進手裏,手掌內微涼的氣息讓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又不禁把臉貼上去。

矮油好舒服啊~~~

我閉着眼睛蹭了蹭,臉上剛剛降下去的溫度又升了起來,身體卻在發冷。

腦中的沉滞感又開始出現了,整個腦殼都昏昏沉沉的,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惡心感。

好吧我接受這個現實,我發燒了。

那麽,我可以留在家裏睡覺了吧?

正想着,将我整個納入手掌的人開始走動了。我懶得睜開眼皮看他究竟在幹什麽,整個人貼在他手指上完全不想動了,他手上的溫度剛剛好,舒服得我都忍不住要再次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持續不斷的響動吵醒了我。等我迷迷糊糊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身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耳邊一直響着有節奏的咚咚響,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猛地反應過來那是心跳。

是誰?雲雀恭彌?

這是我第一個閃過的念頭。原諒我天天跟雲雀恭彌待一起,時不時被他塞胸口口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習慣真是可怕。

緊接着,我聽到了雲雀恭彌和草壁哲矢的聲音,大概是剛醒的原因我聽着不是很清晰,似乎在議論些什麽,說什麽“越來越嚴重了”“情況不太妙”,聽着不大舒服。

“委員長,以柒柒小姐這樣的特殊體型正常人的治療方法是不可行的。”好吧,我終于知道這是在說我了,而且似乎不太妙的樣子。唔,怎麽覺得腦袋跟灌水泥了似的。

“副委員長,對我提意見你還太早了。”頓了頓,屬于雲雀恭彌的聲音又開口道:“你再去查查看。”

“要不,讓獸醫看看?”草壁哲矢試探性地一問,我額角一跳,不顧頭腦昏沉就跳了起來:“你才要看獸醫!勞資是人!是人!”太過激動結果忘了身處的地方,結結實實摔成了一團,一鼻子撞上一堵硬邦邦的肉牆。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第二更,謝謝坂田十四=v=跟lianseweirui簡稱lswr兩位妹子的雷麽麽麽(╯3╰)

話說別看标題,标題是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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