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見招拆招
這些話從蘇擎嘴裏說出來讓艾薇兒有些訝然:“怎麽可能,冷漠這兩個字我怎麽也無法想像跟擎哥你沾上邊。”
“很多東西,我們看到的永遠都只是表面,想要真正的了解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我們只有不斷的靠近或是去挖掘。”蘇擎笑得無奈:“所以別太相信表面的我,我其實就是個冷血無情的人,沒有你們想像中的那樣好,不早了,我送你去樓上休息。”
“麻煩了。”
蘇擎将艾薇兒帶到客房間,與她道了晚安後獨自一人來到了一個昏暗的空房間,他打開燈,拿過三根焚香點燃,祭拜了挂在牆上照片上的女人。
“媽媽,我會不惜一切也要去完成您的夙願,我跟姓陸的絕對誓不罷休,您就安息吧。”
陸夫人的警告從來都不會給第二次,陸以衡很明白,他母親可以有一百種方法将他弄回去。陸以衡給艾薇兒打電話的時候,他們正準備招開記者招待會。這一次對艾薇兒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個臺階,爬上去了能站得更高,沒有爬上去,便會摔得慘烈。
“以衡,你快點說,我手機等會兒是關機的,只有一分鐘的時間。”那端傳來艾薇兒焦急的聲音。
“今天我要回家一趟,所以又不能與你相見了。還有,加……”油。
‘嘟’——!
陸以衡心口一窒,手機貼在耳邊良久,才緩緩的放下,臉上帶着無盡的失落,愛一個人的時候,也希望她滿身心的只在乎自己,只看得到自己,但當她一步步走向耀眼奪目的聚光燈下時,她的世界已經大到不再只有陸以衡。
陸以衡走出公司的時候,外邊已經站了好幾個陸家的專屬保镖,見到陸以衡,幾乎是強勢的迎了上去請他上車:“陸少爺,請上車。”
陸以衡露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就算今天母上大人不請我回去,我也是要回去一趟的,必須!”
回到陸家本宅的時候,悠揚的音樂已經響起,舞會開始半個小時了,于是這遲來的貴公子,所有名門千金都帶着十二分的期待。陸家大少爺從來不參加上流社會的聚會party,也沒有任何花邊新聞,有人說陸少是個草包,平平無奇。也有人說,他是只玉面狐貍,被他盯上就逃不出手掌心。
陸夫人宛如女王的姿态,俯瞰衆生。那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高貴與優雅絕不是一般豪門所能比拟。她談吐大方,舉止端莊,完美得讓衆多豪門千金望而卻步,将來跟這樣的婆婆相處,這是需要多大的自信與勇氣?!
“夫人。”突然一個身穿紫色晚禮服,将頭發高高盤起來的精至美人兒端着香槟來到了陸夫人跟前。
陸夫人眼前一亮,終于有後輩上前來跟她搭腔了,即便心頭很是歡喜,但陸夫人一派優雅沉穩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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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陸夫人對眼前的小美人沒有什麽印像,心想着這究竟是哪家的千金。
“夫人您好,家父是隆行集團的董事長白寒,我是他女兒白千凝。”這位白小姐面對她的時候氣定神閑,沉穩優雅,這股子大家之氣,很适合做他們陸家的媳婦兒!
之前陸夫人對這些千金小姐看了又看,都嫌太小家子氣,沒有一個撐得住大場面的,終于看到了一個比較滿意的了。
“白小姐,不錯!你父親将你教得很好。等會兒有沒有興趣留下來陪我聊聊天?我很喜歡你。”陸夫人越看這白小姐越滿意。不僅長得非常出衆,而且氣質極佳,配他們家那個臭小子綽綽有餘!
白千凝笑得很甜美,帶着股子幽蘭書香之氣:“不知道為什麽,當看到夫人的第一眼時,我便想到了我的母親,您看上去很親切,就讓我忍不住想要親近。”
“呵呵……”陸夫人笑得越發慈祥起來:“或許,這是緣份吧。”
突然嘈雜的舞會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見陸以衡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将頭發梳得一絲茍,優雅的從扇型樓梯走下。男人美完得仿如時尚雜志裏走出來的男模,有着讓所有女孩有臉紅心跳的資本。
陸以衡永遠知道裝逼的至高境界是什麽,在這個圈子裏沒有誰不是裝逼的。只要他願意,他上一刻是街頭混混,下一刻也可以是名流貴公子。他端着酒,感覺自己像只十足的種馬穿梭在各個發情的母獸之間,最終目的是找好對像準備交配。
“夫人。”突然陸以衡身邊的秘書将一個資料袋遞到了陸夫人的手中:“這個是少爺準備了一個晚上弄好的,請您一定要看。”
陸夫人倒是挺好奇,這小子不會又耍什麽花招吧?想了想陸夫人緊了緊手中的資料袋,沖白千凝笑道:“白小姐,年輕人的舞會我就不參與了,希望我們能有緣……做一家人。”
白千凝面露喜色,難掩激動的用力點頭:“千凝會努力的。”
“聰明的孩子。”陸夫人說罷拿着那疊秘書遞給她的資料離開了舞會。回到三樓大廳,陸夫人坐在沙發上迫不及待的斥開了資料袋,竟是今天晚會上所有名門千金的資料和那人不為人知的醜聞!
陸以衡的秘書指了指白千凝的資料:“隆行集團在半個月前因經營不善而面臨資金短缺,嚴重後果倒至破産,如果白小姐能趁此機會嫁入陸家,就能籌到資金。那個振申貿易的朱小姐,她之前在國外曾有過無數情人,前一段時間因為意外流産而回國。這個泰山報社的黃小姐,曾經勾引了一個比自己大二十歲有家室的男人,破壞別人的家庭後又甩了那個男人。還有這個……”
“好了,我自己會看!”陸夫人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現在所謂的名流千金,竟也只是披着一層耀眼奪目的皮囊,其實骨子裏早已腐爛發臭了麽?
陸夫人揮了揮手讓那秘書退了出去,無力的将自己靠進沙發裏:“這些虛僞的女人,怎麽能做陸家的媳婦兒?又怎麽配得上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