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跡部聞名高中的臭手氣
對于神奈川那件事之後的進展,觀月并沒有多了解,只是聽說伊藤忍跑到帝國大鬧了一通,最後卻連耀司的面兒都沒見着,被織田“好聲好氣”的“請”出了大廈,其中帝國的員工們也“出力”衆多。
他們早就看不慣這個前白龍了好嗎?生活在怎樣的環境,你就應當承擔怎樣的責任,你要你的自由?可以,但請先把你需要做的事做好!一邊把事情扔給耀司大人,一邊還肆無忌憚傷害耀司大人?
要臉嗎您?
趕來的東邦六人則是連大廈門都沒進成,就被列為“不受往來人”,苦笑的拉着伊藤忍乘坐最近的航班回了美國。
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宮崎耀司。
耀司坐在沙發上喝茶,吩咐下面人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對于伊藤忍,處以無視。
觀月這天一直樂呵呵的,挽着劉海,連對慈郎這個經常逃訓的家夥都和顏悅色了許多,甚至還給了慈郎一塊奶油蛋糕。
小綿羊大呼不正常,今天反而一直躲着觀月走,生怕和顏悅色後,那個腹黑奸詐的鬼經理就又要使出什麽花招折騰自己。
跡部無奈的坐在遮陽傘下,看着自家網球部這一群活寶。
起身,拍了拍手,表示自己要宣布事情。
神教練一直帶國中部,不可能為他們破了規矩,而跡部在進高中之後,就聯合觀月、忍足把那個沒什麽本事的教練趕走了,就像立海大那樣。
而觀月也參加趕走網球部教練這件事,除了忍足和跡部,還有那個已經被趕走的教練,就沒人知道了,衆人就只當他是個經理。
「跡部,有什麽事嗎?」穴戶将球拍抗在脖頸後,順了順自己的長發,國三那年剪了短發,這兩年倒是重新給蓄了起來。
「宣布一件事:明日關東大賽對戰立海大,觀月将作為正選出戰。」摸着淚痣,跡部清咳一聲,把事情交待下去。
忍足推了推眼鏡,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而其他人就沒他那麽淡定,跡部話音剛落,衆人的目光就齊刷刷落在觀月身上。
觀月也淡定的很,大賽出戰本來就是和跡部已經商量好的事情,現在跟正選通知一聲也合乎情理,不然等上場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多少影響參賽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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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人就不是這樣了,直接炸開了鍋。
「觀月作為經理,他做的很好,這我承認,可是…讓他去比賽?」
「每個人為了關東大賽都那麽努力,經理他比賽?實力夠嗎?」
「我也感覺有點不夠看啊。」
大家都議論紛紛,連冰帝最乖的鳳眼神中都透着懷疑,他把眼神投向跡部。
果然,跡部嘴角輕撇,看上去有些惱怒,但還是耐着性子解釋了一句,「本大爺跟他打過一次,比賽拖到了搶七。」
這話一出,幾位正選紛紛一愣,他們平時也和跡部練習過,哪一次不是被削的慘絕人寰?經理大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這麽厲害嗎?
「不會吧,部長你是不是放水了?」這人話剛說出口,便想打自己一巴掌。正選們的視線全部落在自己這個準正選身上,眼睛裏帶着點點怒火。
他這是在懷疑跡部啊?他的膽子怎麽那麽大,網球部正選們最尊敬的不就是跡部嗎?他居然懷疑跡部放水?
簡直一個大寫的作死!
「既然正選們沒異議,那就這麽定了,觀月,你和忍足稍後來我辦公室一趟。」跡部淡淡的撇了那個準正選一眼,然後才說話,在宣布完之後直接去了生徒會辦公室等着兩人。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這是跡部準備找自己商量出賽人員名單,一道跟在跡部身後走了。
只留下衆人消化這一道突然的消息。
泷笑了笑,友好的走到那個準正選面前,「上野君,我們來一場練習賽吧。」笑的和善的讓人難以拒絕。
還沒等上野說什麽,泷就拿着球拍走到球場上去,笑的眯成一條縫隙的眼睛中流露出寒光,竟然質疑跡部大人的決定,讓我來教教你怎麽服從管理吧!
不說泷把上野削成什麽樣,先來看看跡部這邊。
觀月和忍足兩人都是跡部的常客,來了生徒會長室跟回家了樣的,各自找了一個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來,跡部看了一份文件的時間,倆人連茶都泡上了,就差抓把瓜子兒嗑着看電視了。
跡部氣樂了,拿起旁邊一個紙團砸過去,忍足快速的躲過,看到跡部大爺壓根沒怪觀月,苦笑着搖搖頭。
大爺,您偏心偏的也太明顯了-_-||
「合着本大爺就是讓你們過來喝茶的啊。」敲了敲文件夾,跡部非常不華麗的翻了一個白眼,「好了,言歸正傳,這回關東大賽,出賽人員名單怎麽安排。」
跡部坐直身子,深藍色的眼放在那張表上,「雙打二,鳳和穴戶吧,他倆也是全國級的雙打,兩人也能互相包容。」
跡部擡頭,見兩人沒有異議,大筆一揮,填上兩人的名字。
「至于雙打一,忍足,我不打算讓你上,這一場能争就争,而你的才能更适合單打。」跡部在D1這一欄頓了頓,用鋼筆點了點,暫時空了下來。擡頭看了看想要說些什麽的忍足,跡部神色莫名。
「忍足,你知道的,本大爺想要冠軍。」所以必須物盡其才人盡其用。
「本大爺把寶全壓在單打上了,所以單打三…忍足,你上!」跡部又填了一個名字,連給忍足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少年苦笑着推了推眼鏡,跡部這都不是想好了嗎,說什麽一起商量,分明是聚到一起,把自己獨自“商量”的結結果告訴自己和觀月。
岳人要是知道自己這回跟他拆夥…還不知道要怎麽鬧騰自己,忍足發現自己的頭又開始疼了。
「初,你想打S1還是S2?」跡部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紙,又問道,語氣稍顯溫和。
差別待遇啊魂淡,咱倆好歹也是交往五年的好友了,跡部你什麽時候對我有這麽溫和的時候?簡直有異性沒人/性!
恨不得拆了夥要求我打單打三,而到了觀月這兒,呵呵…忍足哀怨的看了一眼跡部。
「單打二吧。」觀月想了想,喝了一口伯爵紅茶,說道。
「對方單打二有80%的可能是真田,對上他,相較于精市,我把握更大一點。」
「是嗎。」跡部沒說什麽,填上觀月的名字,他很相信觀月,少年的話從來都不是無的放矢,既然說出來有把握,那就真的有把握。
「差點忘了經理也是數據型選手。」忍足眨了眨眼睛,性感的嗓音響起,「那順便拜托經理你預測一下對方的出戰名單吧。」
「作為經理,這也是應該的。」觀月點點下巴。
「那單打一,就是本大爺了,替補的話…以防萬一,桦地吧。」跡部看了笑着的少年一眼,繼續寫出賽名單。
「桦地心思通透,是個很棘手的選手呢,但卻不适合雙打,跟立海大比賽,萬一被拖入替補賽,獲勝率也大一些。」觀月點點頭表示可以。
「最後的雙打二,能争取就争取,不能争取就放棄。至于誰上,一會兒抓阄。」跡部最後一錘定音。
觀月和忍足默默推了下眼鏡,互相對視一眼。
忍足:你說還是我說?我說了會被景吾操練死的!
觀月: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翻滾吧,勇士忍足!
忍足:據不完全統計,勇士一般死的早,本人還有妻兒要養活,出于人道主義考慮,經理去吧。
觀月:你哪裏來的“兒”?
忍足:咳咳,岳人是妻又是兒!
觀月:我竟無言以對。
忍足:總之,拜托你了,觀!月!君!
還是觀月默默舉起手表示有問題要問跡部(老師)。
「啊嗯,說吧。」
「本少爺就想問一下,一會兒抓阄誰來抓?」觀月純良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
跡部對此感到莫名其妙,「除了本大爺還有誰能夠勝任嗎?」
「那個,跡部,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忍足在觀月開頭後似乎也壯了膽氣,說出了上面這句話。
「也就是說,抓阄這件小事就交給其他人就好。」忍足最終還是委婉的吐露自己的期望,如果他真敢說:跡部你丫的別抽了,你手氣那是名傳高中的臭,跡部不壓着他打才怪!
觀月神色也帶着古怪,看着跡部答應這件事,差點笑出聲來,別過頭肩膀笑的一抖一抖的。
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但事實告訴我們,忍足的手氣也并不怎麽好。
因為他抽中的雙打一是——芥川慈郎、向日岳人。
兩個同樣任性的人怎麽完成一次雙打?跡部在忍足抽出來之後當即黑了臉,就是讓泷和日吉上,也比讓這兩厮上,要好的多的多啊豈可修!
嘛,總之呢,不管怎樣,關東大賽決賽的出賽名單總算排出來了,只要明天到森林公園時交給主辦方就可以。
觀月玩着頭發離開暮色昏黃的校園,回頭笑着看了一眼,冰帝,這回我一定要把獎杯捧回來。
也算是,圓了我國中時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照例每天賣個萌^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