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65)

轉身離開去尋端木孤辰。

看着她往門邊走去。

封淩霄适時的伸出手臂,做出了一個阻攔的手勢,一張陰沉的臉更黑了幾分,漆黑的眸死死的盯着她,嗓音冷若冰箱:“你不用去找他了,這個時候他也不希望有人打擾他。”

霍思蔓忽地一下子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西楚皇上是不是去找姐姐了?”

“沒錯!”封淩霄颔首:“這本來就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如果剛開始就由我去找你,或是他去找無心,你們是不會跟我們出來的!”

話是沒錯,但是……

“我累了,要回去休息,還請皇上允許我回去休息!”霍思蔓禮貌的詢求同意。

封淩霄霸道的殘忍拒絕:“我不同意!因為我不同意,所以你現在不可以去休息。”

真是太卑鄙了。

霍思蔓生氣的從腰後拿出了鞭子,威脅抖開金鞭。

金鞭被抖開之後,抽打在桌子上,原本完好的桌面,竟被那金鞭的力道,一下子抽出了一道裂痕。

看了看那道裂痕,霍思蔓威脅封淩霄道:“如果你不讓我離開的話,那我就只有動手了。”

封淩霄黑亮的雙眼,直勾勾的望進霍思蔓的眸底。

而她握着金鞭的手,還殘留着幾分顫抖,明明就舍不得,還故作狠心的模樣。

面對她的威脅,封淩霄一點兒也沒有害怕,他閉上眼睛,微笑的看着她,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髒處:“就打在這兒,只要用些力氣,抽中這裏的話,我死了,你就可以出去了,假如你抽不中這裏,我還站在這裏,那麽你就不能出去!”

他是真的想死嗎?

霍思蔓握着金鞭的手在顫抖,着實無法下手。

該死的封淩霄握住了她的軟肋,吃定了她的心裏有他,知道她下不了手,所以才會故意用自己的身體作餌的吧?

面對這樣的封淩霄,霍思蔓遲疑了,不知道到底該怎樣。

在她遲疑的當兒,封淩霄突然移動腳步,緩緩的上前走了一步。

迫人的氣息壓迫而來,霍思蔓心跳突突的加快,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你……你做什麽?”霍思蔓眼看着封淩霄又向前進了一步,連忙又後退了一步。

“蔓蔓~~”他低低着聲音輕喚,眸底帶着複雜的情緒望着她:“我們倆成親這麽多年,我一直冷落與你,甚至讓你對我們的婚姻産生質疑,今天……就讓我們的婚姻名副其實!”

他的眼睛裏寫滿了霸道和侵略,目光稍稍下移,移到她的身前,那種紅果果的注視,帶着男性的探索,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霍思蔓的心髒露跳了一拍,眼睛慌恐的睜大。

在此刻,她終于預料到封淩霄要做什麽。

在這茶莊的包間裏,竟然有一只單人榻,此時,它正在向封淩霄和霍思蔓倆人招手,霍思蔓緊張的身體微微顫抖。

“你……是開玩笑的吧?”霍思蔓又後退了一步,眼睛不敢與他火熱的眸對視,她的雙頰如火般的滾燙。

“蔓蔓,你看着我的臉,像是跟你開玩笑嗎?”

不像!

但是,這種話在她看來,卻像極了笑話。

“你……你不要再過來了!”她結結巴巴的警告。

眼睛往後看了一眼,再往後退幾步,就是牆壁,她已經無路可退。

此時此刻,她痛恨自己太愛封淩霄,如果她能少愛他一點,就可以狠心将他推開,甚至能迅速逃離他身邊。

“蔓蔓,不要再逃避了,就遵循你自己的心!今天……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封淩霄一字一頓的吐出決定。

霍思蔓是出生于将軍府,向來将忠貞看的很重要,女子的忠貞也是如此。

他深深的明白,如今能得到霍思蔓的身體,是将她留下的最好辦法,雖然他不想強迫她,只是,唯今之計,就只有這個辦法。

将來她罵他卑鄙無恥也好,今天他也不會放他離開。

“你愛的人一直是姐姐,我不要在這個時候與你有夫妻之實!”

“雖然我承認,可能不會完全忘了她,但是,在我的心裏,你現在最重要!”封淩霄認真的說着。

霍思蔓的眸底閃過一抹苦澀。

“我要的是全心全意,我的感情不能有一點雜質,而且……我已經将和離書交給你,我心意已決!”

“你的心意?”封淩霄冷不叮的向前一大步,霍思蔓的心一驚,一個趔趄的後退,後背一下子抵住了身後的牆壁。

後背的牆壁,涼的如同冰塊,令她冷的全身如同浸入了冰窖之中。

“對,是我的心意。”她仍倔強的堅持己見。

“真的是你的心意?蔓蔓,你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他緊迫一步的擋在她身前,雙臂撐着牆壁,将霍思蔓環在了自己與牆壁之間,而她已經再也無路可退。

從未與封淩霄這般靠近過,她緊張的只能聽到他與自己的心跳聲還有呼吸聲,她感覺自己的心髒就快跳出心口了。

“我……我沒有欺騙自己!”她咬緊下唇狡辯。

“真的沒有嗎?”封淩霄輕笑了一聲,似乎在嘲諷她般。

“對!就是沒有!”霍思蔓擡頭理直氣壯的對上他的眼大聲說。

在那一瞬間,倆人的目光相觸,頓時火花四濺。

封淩霄的眸光更黯了,突然低頭……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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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明天繼續。

超出喜歡的界限(5000+)

更新時間:2014-9-7 0:37:06 本章字數:8885

火氣正在頭上的霍思蔓,根本沒有想到封淩霄會突然吻了下來,在那一瞬間,她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反應,任由封淩霄吻了個肆意。

向來對封淩霄情深的霍思蔓,在封淩霄唇與她唇相觸的一瞬間,如有電流傳遍了全身,她的身體一陣陣的戰粟瑚。

在他的吻下,霍思蔓的腦中一片空白,心裏無法想到其他,只想到兩人相觸的兩片唇,是那樣的……讓人眷戀。

這麽多年,她一直期待着這樣的時刻,原來,和心愛的人接吻,是一件那麽幸福的事情。

感覺到霍思蔓沒有拒絕,封淩霄心中一喜,立即加深了這個吻,她柔軟的唇,甜美的不可思議,讓他心猿意馬,手掌用力扣緊了她的腰肢,力道大的似将揉進身體裏。

激烈的吻,讓霍思蔓和封淩霄二人均有些迷失理智,當封淩霄的手指本能的探向霍思蔓的衣襟時,突然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铄。

推門的聲音,令兩個人同時恢複了理智,在發現推開門的人是葉無心時,霍思蔓一下子回過神來,然後用力推開了封淩霄,由于用力過大,差點扯斷了他的舌頭。

她驟然從懷裏離開,封淩霄感覺到自己的心暢然若失般,心裏懊惱打開門的人打擾了他的好事。

按照原先的計劃,今天他是打算與霍思蔓的關系坐實了,可是,他沒想到自己剛剛差點失去了理智。

作為一代君主,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失去理智,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不會誤事,才能更好的處理這個國家。

人若是為了一個人或是一件事失去了理智,那麽他将不會是一個好的君主。

突然發現自己對霍思蔓的感情超過了自己的預期,封淩霄突然感覺到害怕了。

當年,他喜歡葉無心,但是,那也僅僅是喜歡和欣賞,她是第一美人,再加上她的倔強和野性,激起了他馴服的心理。

他對葉無心确實還沒有達到愛的程度。

對于霍思蔓。

在前幾天,他有一點點私心,如果霍思蔓與他和離,必定會傷害他與邊關霍大将軍之間的關系,作為一個君主,首先要考慮自己的身份,要為國家的利益考慮。

再加上,霍思蔓确實對他很好,而且,他習慣她在身邊,談得上喜歡,所以就想讓她留在身邊。

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對她的感覺已經超出喜歡的界限。

來到門外的葉無心,剛推開門就看到了兒童不宜的畫面,臉不免也有些羞紅。

沒想到,他們倆發展得這麽快,不過也對,霍思蔓本來就對封淩霄有意,這倆人放在一個房間裏,孤男寡女、***的,難保會發生什麽事來。

霍思蔓的臉一片緋紅,她不敢直視封淩霄和葉無心二人。

她羞紅着臉走到葉無心身側。

葉無心促狹的看了看霍思蔓,再看了看封淩霄。

“看你們兩個現在的狀态,是不是我不該出現呢?”葉無心打趣了一句道。

“姐姐,你說什麽呢!”霍思蔓嗔怪的叫了一聲,連耳根子也跟着紅透了。

“以你們兩個剛剛的表現,如果我不在的話,你們接下來還不知道會做什麽!”葉無心笑看封淩霄的方向:“剛剛的一幕,皇上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呢?”

“解釋,解釋什麽?”封淩霄那張娃娃臉不知何時已染上了幾分怒意,語調也變得有些陰郁。

葉無心皺眉,感覺封淩霄的表情有異。

“你不覺得,你該給我的妹妹有個交待嗎?我葉無心的妹妹,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沾染的,既然你剛剛吻了她,你是不是……”

“接吻的話,即使是和不喜歡的人也可以,剛剛的那個吻,只不過是環境所致,所以我……”封淩霄沉着臉解釋道。

聽到他的解釋,霍思蔓臉上的紅暈瞬間褪去,變得毫無血色。

他在說什麽?現在他居然說得出這種話。

封淩霄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霍思蔓兩步上前,擡手狠狠的朝他的臉甩了一巴掌。

因為生氣,霍思蔓用的力氣很大,将封淩霄的臉打偏了過去,打過之後,霍思蔓的手掌心微微顫抖。

沒想到,她有一天會打封淩霄。

但是,她真的氣壞了。

“剛剛的話,你再說一遍!”霍思蔓直視封淩霄的眼睛,一字一頓的沖他質問。

封淩霄臉依舊偏了過去,也沒有轉回來,然後他淡漠的答:“我剛剛說的很清楚,一個男人,可以和任何一個他不愛的女人接吻,甚至可以更深入,剛剛的事情也只是……”

他的話未說完,‘啪’的一聲,霍思蔓又擡手在他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他用了全力,不多時,便見封淩霄的臉紅了一片。

“就如你所說,剛剛的那個吻,什麽都不代表,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和離的事情,請皇上盡快給予答覆。”霍思蔓生氣的沖封淩霄吼叫。

“好!”封淩霄想也未想的便點頭答應。

霍思蔓的心瞬間涼了,如被澆了一盆涼水般。

她自嘲一笑。

她就不該再對他抱有任何幻想的,結果……受傷害的,還是她自己。

“那我就等皇上的好消息了!”霍思蔓潇灑的轉身,臉上的表情如平常般,挂着驕傲的笑容,然後從葉無心的身邊經過。

封淩霄的角度看不到,葉無心卻看的清清楚楚,霍思蔓在轉身的瞬間,頰邊流下的絕望淚水。

她心疼的看着霍思蔓離開,失望的走到封淩霄面前,一雙美目含怒的瞪着封淩霄。

“我對你太失望了!”

葉無心生氣的說完,‘啪’的一聲響起,她擡手在封淩霄的臉上又補了一個巴掌,然後氣沖沖的離開。

她怕霍思蔓受到情傷之後會做什麽傻事,她要趕緊去找她。

待葉無心和霍思蔓走後,封淩霄仍然僵硬的站在原處,許久才緩過神來。

頰邊是火辣辣的痛,霍思蔓和兩個巴掌,再加上葉無心的一個巴掌,他的臉頰已經紅腫起一片。

他那張娃娃臉擡起,向來陰沉的臉上,閃爍着堅定的目光。

即使與霍思蔓合離會激怒霍大将軍,他也不能将霍思蔓留在身邊,作為一個皇帝,就要做以絕情棄愛,如果沒有絕情棄愛,那麽,就不是一個好皇帝。

傷害霍思蔓會讓他心疼,但是,為了杜絕以後出現更大的威脅,他不得不這樣做。

過了一會兒,沖開了穴道的端木孤辰,也來到了茶莊的門外,本來是想看看霍思蔓與封淩霄之間的進度。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封淩霄那腫了半邊的臉,臉上鮮紅的五個指印,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麽回事,肯定與葉無心和霍思蔓這倆姐妹脫不了幹系。

端木孤辰嘆了口氣,走了過去,然後輕拍了拍封淩霄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道:“唉,不要灰心,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封淩霄連看也不看他一眼。

“不需要了,我已經打算好了,明天便回皇宮!”

端木孤辰驚訝的看着他。

“怎麽?你不是想追回你的貴妃娘娘?”

“任何事情都不得強求,強扭的瓜不甜,再說了,宮裏還有事!”說罷,封淩霄冷着一張臉,一嘴的陰陽怪氣,然後從在端木孤辰錯锷的視線中離開了茶莊的包間。

怪事!

因為封淩霄的事情,霍思蔓哭了一整晚,早晨醒來,眼睛還是紅紅的,從失望到希望再到絕望,霍思蔓決定整理好心情,不再執着與封淩霄。

第二天早上,她大清早的起來去買菜,等春苗和花魚起來的時候,她已經踏着霧色将菜放在廚房,看到春苗和花魚兩個起來,她笑着沖倆人招手。

“春苗、花魚,菜我已經買來了,你們看看我買的對不對!”

春苗和花魚倆人對視了一眼,春苗關心的看着她,擔心的問:“二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呀,我能有什麽事?”霍思蔓笑着拍拍她們的肩膀:“以後我就要在這裏常住了,也不能總是飯來張口,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麽事我能幫得上的,你們盡管來喚我!”

霍思蔓一臉輕松的說完,踏着輕快的步調往自己的房間走回。

才剛走了一步,霍思蔓驚叫了一聲。

“呀!”

春苗和花魚倆人緊張兮兮的趕緊跑到她身側,倆人慌忙的扶住她。

“二小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們兩個扶您去休息吧!”

霍思蔓哭笑不得的推開倆人的手。

“你們倆緊張個什麽勁,盼着我不舒服呢?”

“當……當然不是!”

“可是,二小姐您剛剛突然怎麽了?”

“我只是想到我剛剛忘了買筍子,豆子不是很喜歡吃筍子嗎?昨天還吵着說想要吃筍子,瞧我這記性!”霍思蔓趕緊轉身,轉身的時候嘴裏還嘟哝着:“我還是去買筍子,你們倆先做,切好材料,我跑的很快,馬上就回來。”

“呃,二小姐,不……”

花魚說着說着,那邊霍思蔓已經跑出了藥廬,只餘下二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二小姐沒事吧?”春苗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問着。

“應……應該沒事了吧?”說出這句話,花魚也不相信自己。

剛剛看到霍思蔓表情輕松,卻仍掩不住她徹夜未眠的憔悴,及她那雙腫如核桃般的眼睛。

昨天晚上,她定是哭了一晚上,還說自己沒事了,她那是故作堅強。

倆人回過身來,卻看到葉無心不知何時站在二人的身後,二人忙喚道:“小姐!”

葉無心滿腹疑思的收回了視線,微笑的沖二人道:“你們去忙吧!”

說罷,葉無心也轉身回了自己房間,留下一道莫名其妙的背影。

花魚和春苗倆人對視了一眼,不光霍思蔓,葉無心也有問題。

昨天晚上霍思蔓滿臉淚痕的回來之後,又哭了好一會兒,葉無心從她的房裏也來,端木孤辰就等在外面,端木孤辰對葉無心說了些什麽,葉無心也沒有搭理他。

“你們在這做什麽呢?還不做飯?”一道戲谑的嗓音突然從背後響起,如鬼魅般的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花魚和春苗倆人渾身顫抖的回頭,卻看一身白衣的長孫千裏出現在後人身後,他肩膀上小白的頭輕輕的沖花魚和春苗倆人晃了晃。

長孫千裏笑着看那幾乎是石化的倆人,然後笑着向二人解釋:“小白這是跟你們打招呼呢。”

花魚和春苗倆人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倆人僵硬的沖小白輕輕揮了揮手。

“呃,你好。”

“你們倆看到我,能不要這麽緊張嗎?本公子知道自己俊美,但是,你們這樣的話,會讓我也很緊張!”長孫千裏沖她們二人妩媚一笑,手中玉扇輕托下巴,姿勢輕佻至極。

花魚和春苗倆人不禁一陣惡寒。

他還能更惡心一點兒嗎?

“長孫公子,您這麽早來這裏做什麽?”現在可是大清早的,霧氣還沒散。

玉扇‘呼拉’一聲展開,笑容如斯。

“怎麽?我不能蹭個飯嗎?”

蹭飯!

“當然可以!”

“既然如此,你們倆快去做飯,本少爺忙了一晚上,很餓,我先去找四郎了!”說罷,長孫千裏帶着肩上的小白往藥室中走去。

花魚和春苗倆人對視了一眼。

又來一個奇怪的人,大清早的跑到這裏來蹭飯,還忙了一晚上?忙什麽?

客棧門前

封淩霄在頭天晚上就已經下令讓所有人準備妥當,然後第二天上午就準備從稻香村離開。

早膳之後,封淩霄出了客棧,身後的随從将所有的物什全部裝上馬車,随時準備出發。

可是,在封淩霄手下的人去結帳時,卻突然發現錢袋子不見了。

他滿頭大汗的跑了出來向封淩霄禀報。

聽到那侍衛說錢袋子不見了,劍眉皺眉,那張娃娃臉又出現了與他臉型不相符的陰沉和冷酷。

“怎麽會沒有的?”

其他的侍衛們見狀,為了可以快些離開,打算湊些銀兩把客棧的費用付了。

可是,當其他侍衛也去摸自己錢袋子的時候,卻發現他們自個兒的錢袋子也全部不見了。

不僅如此,連他們随身值錢的東西,也一樣不見,包括……封淩霄的皇帝玉玺。

玉玺不見,這可是非同小可之事。

沒想到,在這離開之際,居然遭遇到了竊賊,而且,還是非常厲害的竊賊,偷走了那麽多東西。

侍衛們都慌了,一個個趕緊四處去尋。

與此同時,客棧的老板因為封淩霄等人費用不付,生氣的叫來了夥計,攔住了封淩霄等人的馬車,不讓他們離開。

侍衛們一邊四處尋找失蹤的物品,一邊與客棧的掌櫃與夥計辯駁理論。

吵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封淩霄本來就煩躁的心更加浮躁。

藥廬

病房中,長孫千裏一身疲憊的歪靠在椅子上,沖端木孤辰抱怨:“我這次為了你,費了這麽大的勁,你到底要怎麽好好的謝我?”

“你想要什麽?”

“稅點再低百分之一!”長孫千裏馬上提出要求。

“漲兩個點的話,似乎……”

“行了行了,不低就是了!”這個奸帝!“可是,你這樣做有什麽用?”

斜睨他一眼:“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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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大婚還堅持更新,嗚嗚,爬去睡了,還要早起去化妝。

做一對鬼夫妻!(5000+)

更新時間:2014-9-8 0:40:59 本章字數:9340

客棧門前

整整一個時辰,封淩霄方與客棧的老板與夥計僵持不下,而封淩霄方丢失的財物也一分未找回,封淩霄的臉色已經與鍋底灰一般黑了,但是,如今,不找到財物還有玉玺,不僅是錢財的問題了,而是他皇帝的面子問題。

想他封淩霄的武功不差,卻還是被人偷去了玉玺,而且被偷這時,他竟然未有所覺,這絕對不是平常之事铄。

将玉玺偷去,怕是會有其他什麽作用,或是挑釁皇室的權威瑚。

不管是哪種可能,都必須要找回玉玺。

所有被派出去的人,均找不到丢失的物品,在最後一個人回來之後,封淩霄怒了。

命一部分人看着其他的物品在原地等候,他則帶了一小隊人去了藥廬。

藥廬外,端木孤辰的人馬看着封淩霄帶着十餘人走來,一個個臨危正襟的做好了對戰的準備。

封淩霄剛到門外,冷冷的睨衛眼門外的侍衛。

“你們皇上在不在裏面?”

“在!”

封淩霄立即入內,但是,後面的侍衛也想進去,被西楚的侍衛危險的攔了下來,兩方人馬重新進入對峙狀态。

在昨天,因為封淩霄和端木孤辰倆人一起去喝酒,雙方侍衛還在商議着,兩方的人馬也跟着和解的,如今看來,是沒這個可能了。

于是乎,兩方人馬又開始對峙。

剛進了院內,封淩霄便看到霍思蔓幫忙花魚一起拉了藥架出來,倆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卻又以極快的速度各自閃開。

花魚感覺到霍思蔓奇異的目光,一回頭便看到封淩霄來到了藥廬。

她馬上折身回了藥室,留下霍思蔓一個人在那裏整理藥架。

雖然霍思蔓沒有回頭,但是,身後灼人的視線,仍讓霍思蔓清晰的感受到,而她的心髒尚且隐隐作痛。

她假裝在整理藥架,想從他的目光下逃開,雙腳卻如被釘上了釘子般無法移動。

心裏暗罵自己的無能,她僵直着身體站在原處。

“霍姑娘,我們談一談!”身後的封淩霄冷不叮的喚了她一聲。

霍姑娘?現在他們之間已經這麽陌生了!

心頭一陣陣針紮似的痛。

“我并不覺得我們現在還有什麽可談的!”霍思蔓冷漠的道。

“既然沒有的話,就讓人将玉玺還回來!”

玉玺?還回來?

什麽意思?難道是玉玺丢了?

這個時候,封淩霄應當已經離開稻香村回皇宮的,到現在還沒走,看來是因為玉玺的事情。

“難道你懷疑是我偷了玉玺?”霍思蔓氣的轉過頭來,一張清麗又略顯憔悴的臉上,帶着不可遏制的怒意。

這件事必定與霍思蔓無關,但是,如果要讓霍思蔓真正對他死心,就只有……

“這件事與你無關?”封淩霄表情淡漠的問,眼睛裏帶着質疑。

“你可以傷害我,但是,請你不要用誣陷來羞辱我,我是喜歡過你,但是,我還沒有卑鄙到偷你的玉玺來留住你!”

她的心很痛,她最恨的就是別人誣陷她。

葉無心這時也從房間裏面出來,封淩霄的目光立即投注在葉無心的臉上:“是不是你派人去将玉玺偷走?”

霍思蔓惱的怒罵:“你懷疑我可以,但是,不許你懷疑我姐姐。”

“只要玉玺找到,朕自然會離開。”

“藥廬現在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霍思蔓氣的沖他怒吼,她現在已經顧不得一丁點兒形象。

一次次的羞辱還不夠,現在還在她的心上澆冰刀。

“玉玺一定就在藥廬內,藥廬的任何人在此之前,都不得離開半步。”

霍思蔓氣的擡手就要再甩封淩霄一個耳光。

在她的手掌落下之前,封淩霄适時的握住她手腕,迫得霍思蔓的手掌無法落吓。

封淩霄陰沉的眼對上霍思蔓含着怒火的眸:“你以為,朕會給你再一次動手的機會。”

然後封淩霄目露冰冷的無情将霍思蔓的手甩開,霍思蔓手腕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他冰冷的目光,如冰柱插在她的心頭。

原來,一個男人冷漠的時候可以這樣無情。

原來,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裏都成了厭惡。

葉無心站在旁邊,看到了封淩霄所有的表現,對封淩霄亦是失望至極。

她把渾身顫抖的霍思蔓摟在了懷裏,生氣的沖封淩霄一字一頓的喝斥:“北齊皇上,雖然我葉無心不是什麽好人,可是,做人也是堂堂正正,但是,如果皇上再繼續這樣咄咄逼人,我青玉壇也不是好惹的,或許,皇上的座椅,您已經坐膩了?”

以青玉壇的能力,遍及天下的地方,想要整垮一個王朝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百年年前,青年壇是所有朝代王者最懼怕的一個組織。

葉無心的威脅對封淩霄還是起了作用,封淩霄自知自己現在根基不穩,葉無心若是真的想對他不利,只要一聲令下,他的皇位便不保。

“好,朕會走,但是,希望這件事與藥廬沒有任何關系!”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藥室的方向。

在那裏,還有端木孤辰。

剛開始他想到的就是端木孤辰,再怎麽說,端木孤辰還是黑客帝國的帝主,而且……

他的身邊還有號稱天下神手的長孫千裏。

這次的偷竊事件,當是長孫千裏所為。

說罷,封淩霄便冷漠的轉身離開,留下的是絕情的背影。

這一次,霍思蔓連看也不想看封淩霄的背影,她這一次對他是真的死心了。

待封淩霄離開之後,霍思蔓緊抓住葉無心的手,絕決的一字一頓:“姐姐,我不再愛他了,以後真的不會再愛了,如果我再想他,你一定要打醒我!”

封淩霄極少會有這樣不理知智的表現,不但故意懷疑霍思蔓,還懷疑了她。

更像是在激怒霍思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一個旁觀者将這些看的清清楚楚。

封淩霄對霍思蔓,似乎并不如表面那般無情,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

向來封淩霄做事狠辣、無情,向來不留情面,卻不會刻意去做什麽,在封淩霄的心裏,沒有什麽事值得他去刻意做。

或許……是她猜的那樣?

但是,封淩霄的玉玺不見了?

葉無心的目光立即投向身後的藥室。

再看向身側時,霍思蔓已經傷心的回房間去了,葉無心生氣的往藥室中走去。

在端木孤辰的病房內,葉無心剛剛走到,恰好看到一道白色的人影從窗子竄了出去。

一定是長孫千裏看到了院子裏的情況,知道她要來找他的麻煩,所以故意躲開了。

這個混蛋,知道她會來找他的麻煩,居然逃了。

榻上,端木孤辰躺在那裏閉目養神,似乎一點兒也沒發現葉無心進來一般。

走到窗邊往窗外望了一眼,長孫千裏已經逃的不見人影。

逃得還真快!

回頭将目光投注在端木孤辰的臉上,他仍然緊阖上雙眼,仍然沒有醒來的跡象般。

葉無心美麗的臉板了幾分。

“是不是你把長孫公子放走的?”

榻上的端木孤辰保持着剛開始的樣子,佯裝沒有聽到她的話。

他的态度激怒了葉無心,葉無心生氣的走到他榻邊。

“你到底聽到了沒有?”

還是不理她?

葉無心臉黑了一片,生氣的彎腰去晃他,手掌輕貼在他的心口處,然而,在那一瞬間,她竟感覺到端木孤辰的心跳消失了。

差點沖口而出的話吞了回去,她的手掌吓得一下子縮了回來,然後她小心翼翼又害怕的把自己的手掌輕輕的貼了回去。

平靜,死一般的沉寂,一點兒心跳也沒有,離他這樣近,她竟然也感覺不到他的半點呼吸。

怎……怎麽會這樣?

将要失去他的恐怖瞬間侵襲了她的心,她的心髒一陣陣的揪緊,她害怕的晃了晃他。

“孤……孤辰?你怎麽樣了?”

沒有人回答。

她的手指,揪緊了他的衣領:“你快醒一醒,聽到我的話沒有?”

還是沒有回答。

“姓端木的,你要是有什麽事的話,我就是追到陰曹地府,也要把你抓回來,把你欠我的所有全部還回來!”葉無心激動的望着他緊閉的雙眼大聲怒斥。

剛才還閉上雙眼沒有任何氣息的端木孤辰,卻在她喊完的瞬間睜開眼睛,那雙妖冶的碧眸,含着邪肆光芒的凝注着葉無心的雙眼,嘴角扯開意味深長的弧度,笑的問:“那也好,我們倆到了陰曹地府也能做一對鬼夫妻!”

手掌下的心跳如鼓般的有力,與剛剛有天壤之別。

她訝異的擡頭望着他的眼睛,腦中三秒鐘的空白,待她反應過來,望着那雙戲谑的眼,她惱的欲伸手捶他。

端木孤辰連忙将她的小捶頭握緊,讓她的拳頭落不下來。

“無心,這樣會傷到你自己的!”端木孤辰心疼的道。

“你騙我!”她沖他指控。

端木孤辰笑了笑,那一笑,傾城傾國,妖孽般的俊美容顏,連葉無心看了都嫉妒:“我騙你什麽了?”

“你剛剛……剛剛明明……”她摸到他的心跳都沒有了。

“剛剛我沒有騙你。”端木孤辰淡淡的道:“若是你仔細的話,會發現我每日有一刻鐘的時間沒有心跳,這個時候,任何人來殺我都可以!”

“你說什麽?”葉無心皺眉,很難相信端木孤辰的話。

“現在你知道了,只要你把這件事說出去,我每天都會處于危險之中!”端木孤辰絲毫不介意的輕松向葉無心說着,字字真誠。

葉無心的心咯登了一下。

她還當真沒有發現這件事。

“所以剛剛就是……”

“毒蛇是看到你來了,所以就先離開了,免得打擾我們兩個!”端木孤辰邪惡一笑,忽地伸手,一下子摟住葉無心的腰,将她的身體一下子拉下,讓她緊緊貼在他的胸前。

晃神的葉無心,一不留神就被他扯到身前,她生氣的把他推開。

“一定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事,所以才會逃的,是不是你主使的?”葉無心開門見山的問。

“你說的是什麽事?”他的睫毛輕斂,可惜的看了看自己的懷裏。

“你自己心裏明白!”

如果不是因為他弄了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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