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某位哲人曾經說過,生活就像是強/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去享受吧!

呵呵,享受你個頭!此時此刻騎在我身上的,是一個和我同樣帶把的男人!并且他還想肛我!我享受個屁啊!

董浩南是個實戰派,說幹就幹。

他将我的上衣直接推到手肘處,用衣服将我的雙手捆住,無論我的雙腿如何踢打扭動,都能被他輕易按壓住。

在我的不斷掙紮間他俯下/身子咬住了我的唇瓣。這吻技真的很差,與其說是在吻我,不如說是在咬我。他啃咬着我的嘴唇,舌頭也直接伸了進來同我糾纏,我閉不上嘴,又不敢咬他,唾液便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他邊咬我,邊用那有些粗糙的手掌撫摸着我的身體,用力揉搓,弄得我有些疼。

董浩南放開了我被咬得紅腫濕潤的唇,語氣戲谑的問道:“你是姑娘嗎?怎麽皮膚這麽滑,連這裏的顏色都那麽淺......”說着,便惡劣地玩弄起我胸前的乳粒。

我憤憤撇過頭去不再看他,無聲的表達着抗議。剛一轉頭,我便感覺到脖頸一疼,他像狗一樣重重的咬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似乎聽到了牙齒咬進皮膚的聲音,疼得我直打顫。随後他好像是安撫一般伸出了舌将那流出的血舔舐幹淨。

粗魯的将我的腦袋往上掰,迫使我仰起了頭,将脆弱的脖頸徹底暴露在了他的視線之下,他咬住了我的喉結,然後輕輕吮/吸,用舌尖不停地挑弄着。我現在十分害怕,不敢亂動,生怕他用那鋒利的牙齒将我的脖子咬斷,就像狼咬死獵物那樣。

下/身一涼,董浩南直接将我的褲子和內褲一起褪了下去。随即我便感覺到了有異物在侵入我的後/穴,潤滑劑被擠進去大半,他用手指開始擴張,動作十分生疏且粗魯,弄的我又漲又痛。

然而即便是再難受,我也咬緊牙關,不打算出聲。

他将手指增添至三根,模拟性/交不斷地抽/插着,在潤滑劑的作用下發出了粘膩淫靡的聲響。異物感讓我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都極為不适,不禁收縮了後/穴。

“草,別夾那麽緊,放松一點。”說罷,便惡劣地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後掐住了我的腰。

我只感覺下/身懸空,腰被擡了起來,他的手臂勾在我的腿彎處,将我的雙腿打開。這個姿勢我能夠清楚地看到那巨大噴張的性/器此時正頂在我的穴/口處。

“你,你進不來的,我會死的......”我的語氣已經帶着點哭腔,我是真的害怕了,我真是沒用。

他也不說話,低着頭将性/器一寸一寸地釘入我的身體,動作霸道堅定不容拒絕。我感覺那性/器就像是鐵棒一樣将我的後/穴撐到極致,我痛得發不出聲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脫離了水即将死亡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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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進去了一半便被卡住不能繼續前進,董浩南讨好般的親吻我的額頭,又吻住了我的嘴唇,動作竟輕柔的不可思議,我的身體也因為這個安撫般的吻不自覺的放松下來。他趁我放松之際,一鼓作氣,将剩下的部分全部埋進了我的體內,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好緊。”

我被剛剛那突然的進攻弄的是措手不及,疼的牙關打顫。腸壁緊緊的包裹着那巨大的性/器,我能感受到它的形狀以及炙熱。

随後他開始緩慢抽/插起來,我驚叫一聲,覺得自己的後/穴火辣辣的疼,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你的裏面真是又緊又熱,我都想死在裏面了。”他咬了咬我的耳垂。

我憤恨的怒瞪他一眼,誰知他神情一愣,眼眸裏的情/欲似乎是要溢出來似的。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道,潤滑劑随着交/合的動作流了出來,将我的臀/部弄的是泥濘不堪。我疼的繃緊了腰部,噗滋噗滋的水聲讓我羞愧欲死。

即便我如何忍耐住不發出聲音,但是疼痛以及飽脹感總是讓我不自覺地發出痛苦的悶哼聲,我現在真的想殺了董浩南這個畜生。

他只是稍微抽出一點,随後又重重的撞進去,如此不斷地重複着這最原始的動作,我真的害怕自己會被捅爛,捅穿。我的身體就像是個破舊的玩偶,随着他抽/插的動作不斷搖擺着。

正抽/插間,不知是碰到了哪處,只感到一股電流竄過我的全身,身體忍不住戰栗了起來。竟然有些舒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G點?我胡思亂想着。

董浩南也看出了我的異樣,停下了抽/插,輕輕攆磨着那一點,這讓我既難受又莫名地有些舒爽。

“啊......唔......”難以相信,這樣柔媚的叫聲是從我的嘴裏傳出來的。

董浩南俯下/身子親了親我的臉頰,又在我下巴上咬了一口:“你真是天生挨操的貨。”

話音剛落,他又起身,将我的雙腿向上折了起來,壓在我身體的兩側,随後便對着那一點,再次重重的抽/插起來,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粘膩的水聲,抽/插聲,肉/體的撞擊聲充斥在這窄小的宿舍裏。

他不斷地親吻啃咬着我的脖子,我越來越覺得他像一只狗,不,應該說他更像是一頭狼,一旦盯上了什麽獵物,便會想方設法将其捕獲,然後拆吃入腹,不留一點肉渣。

我疼痛與快感并存着,這樣詭異的感受讓我恐懼,害怕自己就此沉淪,于是我重重的咬了咬舌尖,強行讓自己保持清醒。

随着後/穴的快感不斷加深,我的前端開始慢慢擡頭,一只大手握住了它,有技巧地緩慢撸動起來,沒過多久,我便射了出來。精/液噴灑在我的腹部,更顯淫靡。

本就不算結實的床嘎吱嘎吱地響着,他的精力真是旺盛,都這麽久了還不射,我的後/穴都有些麻木得快沒知覺了,渾身酸疼無力,腦袋也昏昏沉沉的。

董浩南釋放了我的雙手,讓我抱住他,我報複性的用指尖抓撓着他的背部,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抓痕。哪知這正好刺激了他,那埋在我身體裏的性/器又脹大一圈,抽/插的頻率突然加快,疼痛與快感交織似要将我淹沒。我蜷縮起腳趾,用力咬住他的肩膀,極力克制着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洩了出來,将熾熱的精/液噴灑在我體內深處,我被燙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結束了這場性/事之後,他像野獸一樣喘着粗氣,趴伏在我身上,性/器并沒有從我的體內退出來,依然埋在後/穴裏,我感覺那玩意兒隐隐有再度擡頭的趨勢。

我目光渙散的望着天花板,感覺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依然強撐着用手肘支撐起上半身,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我去......你馬勒戈壁......”

說完這句話,我便倒下徹底陷入了昏迷。狗日的董浩南,即使是死,我也要在死前問候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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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喜歡先做後愛,暴力美學哈哈哈哈哈

喬美人可能要後面一點啦,不過我也好期待(興奮的搓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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