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套路
接連敗給HZG和HAL,NAD接下來賽程的壓力巨大。
原本以為最受打擊的會是蕭君沉,但從這兩天的訓練賽看來,是喻言更為嚴重。
打訓練賽時,拿出的英雄和以往大為不同,偏愛維魯斯和卡莎、德萊文,連霞的熟練度都高了。
訓練賽之餘,喻言在韓服打排位愣是生生打上韓服第一,卡莎使用近二十場,勝率從低到高,最後定在80,險些都要超過黎宇宙。
教練開心得不行,直誇他,能拿的英雄多,BP時更有利。
晚上打完訓練賽後,幾人窩在訓練室打排位,蕭君沉這邊看在下個版本游戲更新前瞻,問吳鶴,“吳鶴,你看下個版本沒有?”
“看了。”吳鶴在自定義房間練習跑圖,聞聲停下,“懲戒加到1200血,我感覺比較有用的還是你中路的線。”
“嗯是,我剛才去美服玩了兩把,發現只要在一分三十秒後,購買打野寵物蛋,再撤回,是可以持續疊加額外層數,不懲戒也可以。八分鐘前就可以疊加四五層的層數。”
“那是不是可以玩雙懲戒套路?這個更新還是很誘人的,如果你也帶懲戒的話,我們可以交換吃線,12分鐘時金幣懲罰出現後,14分鐘就會消失,只存在兩分多種。”
“對,雙打野雙中單!”蕭君沉十分贊同。
其他人原本在打排位,聽後紛紛詢問着。
肖雨問:“那原本中單降低的那麽一點金幣是不是可以通過這樣補充回來?”
“沒錯!”
吳鶴摸着下巴,忽然想到一個,“我們都帶懲戒,輪流吃線其實不太現實,可以你吃到12分鐘,懲罰機制出現時,我來吃線,然後你去吃幾組野養寵物層數,兩分多鐘懲罰時間一過,我們又可以換回來。”
蕭君沉想了想覺得是可以的,“那這樣的話,一來一回就抹消所有懲罰。我們也可以在兵線還在路上時,入侵對面野區,我吃對面的,那你不虧,我大賺。”
“只不過這樣有一個必要條件,一定要有優勢。”肖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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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兩人都沉默了,套路可以想,但一切建立在前期的運營和優勢上,沒優勢一切白搭。
肖雨說:“你前面說的那個疊層數可能是個bug,我覺得會修複。但如果你不購買寵物蛋的話,其實也可以玩。”
聽這些,所有人都來勁了,拉着板凳圍到一起,只見肖雨起身,站到教練位置那邊的白板前,随便畫了一個峽谷縮略圖。
“現在擊殺小兵的懲罰機制是‘擊殺小兵獲得的總金幣大于擊殺野怪獲得的金幣的40%,那麽擊殺線上小兵的金幣就會減少13塊和50%的經驗值。但14分鐘後會取消。”肖雨拿着馬克筆在中路線上畫出幾個小兵,寫下14和13,“那如果....”又圈了一片野區,“在這段時間你去吃野怪,就可以抵消這個懲罰。”
“所以呢?”吳樂樂問。
肖雨看了看他們,和吳鶴對上眼神,吳鶴也起身走過去接過馬克筆在野區和中路畫了兩條指示線,說:“有兩種解決方法,第一種就是推遲一分鐘左右的中野互換時間,讓我在野區把寵物刷到17層再來吃線。”
“我知道了,那第二種是我只吃幾組F6,吃自己家或者對面的,也可以。對吧?”蕭君沉說。
吳鶴點頭,“是的,這樣一來不管到時候,有沒有那個寵物蛋,我們都可以玩雙打野雙中單。不過還是得等到時候更新才知道具體的。”
吳樂樂提出:“這套玩法确實适合比賽,要是路人排位倒不太合适,畢竟要有極致的配合才能完成。我之前在美服這麽玩被噴死了。”
衆人點頭同意,蕭君沉翹起二郎腿,“行啊,大家夥看來都偷偷在美服玩過啊。我還以為就我玩了。”
“切~”
被兄弟們切了一聲,蕭君沉覺得有些沒意思,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到點了,問他們想不想吃夜宵,他要請客。
喻言一聽就精神了,“喲,難得啊,咱們凹兒今天這麽開心啊?”
肖雨也跟着揶揄,“看來咱們梁哥病好得差不多了。”
“是,這次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就是那個嗓子得休息好一陣才能回來。”原本梁宇的聲音是低沉又有磁性,好聽得不行,這次咳嗽咳得快成公鴨嗓了。每天晚上打電話,蕭君沉都覺得他在和鴨子說話,忍不住笑,梁宇倒是沒生氣,反而還尖着嗓逗他。
不過這次病好得快是出乎意料的,之前可沒這麽快,可能是HAL的隊醫作用大,蕭君沉說:“我聽說HAL隊醫以前是國家隊的。”
“配置這麽好麽?”
“他們戰隊有柳爺和cosmos這兩顆常青樹,我估計都是給他們備着。HAL又有錢,我每次看他們隊服上那密密麻麻的贊助商都眼睛花。”喻言誇張地說。
電競戰隊一般都是不盈利的,收支能維持平衡已經是很難得了。整個聯盟17支戰隊,多是入不敷出,簽約選手就是一大筆錢,如果是買頂尖選手,那價格更高,隊內要同時擁有五名頂尖選手的支出是難以想象的。
就算是HAL贊助商這麽多的情況下,也無法同時購買五名頂尖選手,下路雙人組的合同是在聯盟還沒制定‘工資帽’前簽的,雖不知具體情況,但轉會期時各戰隊出價一個賽一個高就能略知一二。
“他們倆的簽約費加起來估計得七八千萬。”肖雨說。
吳樂樂則是搖頭,“并沒有。黎宇宙是HAL青訓隊上來的,當時簽約時我估計高不了,倒是柳爺合同是S8到期,那時他剛帶隊奪冠,我聽說HZG戰隊曾出價七千萬兩年的價格要購買柳爺。不過他沒去就是了。”
“七千萬?!三千五百萬一年啊?!”喻言驚嘆。
這個價格在當時高得離譜,畢竟職業選手,要麽為名,要麽為利。
柳時羽拿到全球總冠軍,名有了,接下來怎麽說也得為‘利’想想,畢竟電競選手的花期太短了,總要多留錢為以後想想。
“這都沒簽嗎?還是HAL價格更高?”蕭君沉無法想象如果HAL出價更高的話,得有多離譜。不過從近幾年的表現來看,柳時羽值得這個價,畢竟擁有他,就天然擁有一張世界賽的門票,哪個戰隊不想要?
吳樂樂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之前采訪他有說過只會在HAL退役。”
“HAL管理層那麽爛,他對戰隊情懷這麽深啊?”喻言颠簸多年,實在不解,隊內元老被踢出局的比比皆是。
蕭君沉倒是深有感觸,低聲道:“我也想在NAD退役......”
這話其他人沒聽見,離得最近的吳鶴倒聽見了,他深深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資本家的注入,意味着戰隊選手初衷不再像以前那麽純粹,流量和成績總要占一個。如果都沒有,哪怕效力再久,都會被踢出戰隊,資本家可沒有情懷這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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