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節課上完感覺怎麽樣?” (3)

要你一出現我就會立馬發現。”

金主受窩在富二代攻懷裏,笑得甜滋滋。

然後金主受說:“跟你一起參加節目的影帝你有他手機號嗎?!”

富二代攻有種不祥的預感:“你要幹嘛?!”

金主受扭扭捏捏害羞:“不瞞你說,那是我童年男神,我喜歡他好久了,永遠的男神!而且我覺得他好帥嘤嘤嘤!”

富二代攻什麽都沒說。

但是當晚,他暗搓搓地把影帝大人的號碼拉黑了。

然後金主受被折騰地哭唧唧。

富二代攻壓在他身上,問:“男神?”

金主受憋得難受:“你欺負我!”

富二代攻狠狠撞了他一下,金主受驚得大叫:“男神怎麽啦!他再帥我也只覺得你最帥嘛!”

哭唧唧的金主受被霸道吻住,差點喘不過來氣。

富二代攻心下嘆氣,花癡的毛病不好自己就有吃不完的醋啊。

有段時間金主受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富二代攻很是擔心,但兩個人一起生活也需要私人空間,富二代攻強壓住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問。

過了一個月左右,他收到父親的電話。

才知道,父親的公司現在已經易主了,背後老板變成了金主受。

父親說:“金主受會議結束之後跟我說了一句話。他說:‘這都是你欠富二代攻和他母親的,他不要不代表你們可以恬不知恥,即便他不要我也會幫他拿回來。’兒子,你恨不恨爸爸?”

富二代攻有一瞬間恍惚。好像看到小時候那個和其他女人吵架争着自己爸爸沒有在外面養女人最後被氣哭了的自己,小小的自己哭花了臉問媽媽:“媽媽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媽媽溫柔地擦着孩子的臉,說:“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你要相信他。”

富二代攻:“不恨。”

曾經恨過,但那并不能給自己帶來快樂,所以不恨了。

一個人的出現,填補了生命所有空白,從此學會如何愛人,将恨意抛之腦後,擁有了幸福的權利。

父親在電話裏長嘆一口氣:“對不起。”

富二代攻深吸一口氣:“這句話我等了很多年,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最應該聽到這三個字的不是我。但你做的這些事即便說再多遍對不起都是不夠的。”

金主受回家發現家裏沒有開燈,他還以為富二代攻又有通告還沒回家。結果被一個人重重地抱在懷裏。

富二代攻抱緊懷裏的溫暖,聲音裏都是難過:“我想我媽媽了。”

金主受也一下子紅了眼睛,不停親吻他:“我們明天去見她。”

第二天兩個人去了墓地。

在墓碑前遇到了同樣前來的富二代攻的爸爸。男人好像一夕蒼老了十歲,整個人佝偻着身子,眼含熱淚地望着亡妻的照片,一聲聲說着“對不起”。

富二代攻拉着金主受默默離開。

他想,母親大概可以安息了。

經年之後,富二代攻憑借着多年的努力和實力,終于在歌壇上成為一哥。

國際頒獎禮上,富二代攻拿着獎杯着看臺下坐着的認識的,不認識的人,覺得浮生恍如一夢。

富二代攻垂着眼眸,過了好久都沒說話。

底下的人們抱以最大的善意。

富二代攻:“能走到今天我只想感謝一個人——我的愛人。我起步的時候他已經事業有成,我很遺憾在他最開始需要有個人在他身邊的時候還沒出現,但他一直說他很開心在我茫然的時候當我的指路明燈。我所有的歌都只有一個主角,我的所有歌都唱給他聽。我很愛他。”

金主受坐在臺下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感動到想哭。

富二代攻:“這些年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們聚少離多,今天拿到這個獎項我覺得終于可以為我的歌手生涯畫上一個句點。感謝喜歡我的歌迷和朋友們,這十年我用歌聲打動你們,下一個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壽終正寝,我用餘生陪伴我的愛人。”

臺下一片喧嘩,富二代攻接着說:“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所有鏡頭都指向富二代攻視線所及之處,鏡頭裏,金主受捂着嘴巴哭出聲。

使勁再使勁地點點頭。

于是臺上的富二代攻露出幸福的笑意,款步走下舞臺,來到金主受身邊單膝下跪拿出戒指。

富二代攻:“這一次真的走不了了。”

金主受伸出手,笑着哭:“早就說了我不走。”

鏡頭裏兩個人擁吻着,戴着戒指的雙手緊握。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小甜餅也烤完啦2333

就說了富二代攻是個有故事的男人啊( ˙-˙ )

大家食用愉快~下個腦洞見

☆、悶騷攻和廢柴受的日常1.0

【悶騷攻和廢柴受的場合】1.0

葉容十分看不起他的廢柴師弟。

《道德經》背不了幾篇,內功心法練不出幾成,上樹掏鳥窩下海摸魚倒是格外熟練。難能可貴的是,即便次次都被罰抄,沈躍然仍我自巋然不動。

于是沈躍然成了勿忘峰一道別致的風景線。

而如今,這個燙手山芋扔到自己懷裏,葉容難得有幾分表情的臉瞬間龜裂開來。

葉容:“師尊,可否換個人?”

師尊仙風道骨地撫撫胡須,搖搖頭:“不可。”

葉容:“……”

為何?

葉容還未開口,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立馬破門而入。

沈躍然:“師尊!!我聽大師兄說我要下山除妖是嗎?!我會死的師尊救我!”

葉容:“……”

師尊眉開眼笑接過自己的小弟子,摸摸他的頭:“雖說你命中有此一劫,但為師已命你二師兄随你一同下山,無須擔心。”

葉容張張嘴想拒絕。

剛剛還牛皮糖一樣黏在師尊身上的小師弟,立馬一個轉身抱上了葉容的大腿:“師兄救我!”

葉容:“……”

可以拒絕嗎?

師尊解放雙手,再次仙風道骨地捋捋胡須:“看你們相處如此和睦,為師深感欣慰,出發吧。”

葉容:???!

沈躍然一個驢打滾爬起來,人模狗樣站在葉容面前。

沈躍然:“師兄我們走吧!我體內的洪荒之力要爆發了!”

葉容覺得這個世界大概都不好了,有一種自己被騙的感覺。

勿忘峰在江湖中自成一派,葉容作為峰主的得意弟子,多少有些同門師兄弟少有的傲氣。再者葉容本人常年面癱,幾乎無人可知此時此刻和小師弟沈躍然一同走在下山路上的他的心情。

而沈躍然作為一個常年無所事事但卻及其讨得師傅歡心,勿忘峰活潑擔當的小師弟,半點都忍受不了一路上的沉默氣氛。

沈躍然:“師兄師兄,大師兄還在峰內為什麽是你陪我出來歷練啊?”

葉容:“……”

我也想知道這是為何!

沈躍然:“師兄師兄,這是路邊摘的野果子,沒毒,吃起來還挺好吃!”

葉容望着伸到嘴邊的“野果子”,屎一樣的顏色,實在……看不出哪裏好吃。

沈躍然見他半天沒動作,也不介懷,接着一蹦一跳自說自話。

蹦踏了半日,即便元氣如沈躍然也略感疲憊。兩個人靠坐在樹下準備就此過夜。

沈躍然出聲:“師兄,你是不是很不想和我一起下山歷練啊?”

勿忘峰的弟子成年後每年都需下山歷練一番,歷練成功才能參與本門中的相關排選。葉容作為優秀弟子,未成年就已下山歷練過數次,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氣。此番被捆綁着和沈躍然一同下山,葉容除了安慰自己“只當下山磨練自己”,也并無其他方法讓自己順暢一點。

沈躍然拿木棍戳戳面前的火堆:“我知道你們都覺得我廢柴,一點都不想搭理我,還總覺得師尊對我過于偏愛。但我本就不是修仙的料子,師尊和我都知道的。”沈躍然委屈地撇嘴“但我也沒辦法嘛。”

葉容閉着的眼睛稍微睜開了一點點,細想确實如此。

即便有着“寬厚”美名的大師兄面對這個小師弟都略有不耐,想必沈躍然在勿忘峰的日子并不十分好過。

而今這些話把自己剖析地如此透徹,看來這個小師弟平日裏也只是裝瘋賣傻,心裏卻是個通透的。

沈躍然大概習慣了葉容的悶不吭聲,自顧自接着說:“這次師尊讓我下山是因為他夜觀星象說我命中有此一劫,讓我下山化解的。不過我學藝不精,師尊怕我死在外面才讓二師兄你陪我一起。”

葉容:“……”

這點也不難猜。

沈躍然:“如果可以的話我是萬萬不想麻煩各位師兄的,畢竟我已經算是個麻煩了……”

沈躍然聲音越說越小,大概還有點小難過。

葉容微微皺眉。

沈躍然:“可是師兄,咱們此次下山最多也就三個月,也就麻煩你三個月別讓我死在外面。回峰後我一定不會麻煩你的,真的。”

葉容猛地有些不悅。

沈躍然:“說我臉皮厚也好,師尊已經派你陪我一同下山了,那即便你心裏不願也沒別的法子,還不如和我好好相處呢。”

葉容睜開眼,凜冽看着沈躍然。

沈躍然往火堆邊蹭了蹭,像是有些怕,最後還是哽着脖子道:“我會講段子,說笑話,你閑着無聊了我還能給你唱小曲兒,絕對是居家旅行的必備良品,師兄你就理理我吧!”

沈躍然可憐兮兮地看着葉容。

大抵是被纏了半日,習慣了他的聒噪,此時見他這麽小伏低反倒有些不适。

葉容思考片刻,輕輕點頭。

沈躍然大叫一聲,立馬扔了手裏的小木棍,往葉容身邊蹭。

沈躍然:“師兄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雖然平日裏寡言少語一點都不惹人愛但一看就是個熱心腸的人!”

葉容頓覺心口悶了一口血。

寡言少語?不惹人愛?

沈躍然:“雖然大師兄平日裏總說你冷冰冰的沒有人氣,但我覺得你肯定是個內心火熱的英雄!”

葉容再次悶了一口血。

冷冰冰沒有人氣?

沈躍然:“師兄弟平日都說二師兄你如此正經說不定日日躲在房間裏看活春宮,話說師兄你真的躲在房間看活春宮嗎?”

葉容“唰”拔劍出鞘,冷這一張臉:“離我遠點。”

沈躍然雖然人跟着往後跳了好幾步,但眼睛卻登時亮了:“師兄你原來不是個啞巴!”

葉容:“……”

不知現在把他殺了從此浪跡天涯會不會被師尊追殺。

沈躍然壓根不怕指在他面前的章華劍,一臉喜氣洋洋:“師兄,你說我要下山歷練的怪物是什麽啊?”

葉容收劍入鞘:“不知。”

沈躍然:“會不會有九個頭三個手臂嘴長那麽大一口能吞十個人啊?”說完手還比劃了個巨大的範圍。

葉容簡直不想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因為每一個問題都顯得很智障。

但是不回答他又會不停地追問。

葉容:……

葉容:“不會。”

沈躍然扭頭:“師兄怎麽如此斷定?”

葉容:“這種品級的妖怪一般用不着我們出動。”

沈躍然驚恐:“我們要面臨更恐怖的妖怪嗎?”

葉容:……

葉容:“你說的妖怪若是吃人,一般都是練成了內丹為禍蒼生以增加修為的。弟子下山的歷練不會派給如此高品級的妖怪。”

沈躍然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不過有師兄在我一點都不擔心啦。”

葉容雖然面無表情,但眼底到底還是透出了點點笑意。

總覺得,一路被這麽一個聒噪的家夥纏着,好像也不是什麽壞事。

保護別人的滋味,二十年來還未曾嘗過。

沈躍然:“師兄,我好困啊要睡覺了。”

葉容用棍子挑了挑火堆:“嗯。”

沈躍然:“師兄晚安。”

話音剛落,那個說晚安的人呼吸就已經綿長起來。

葉容啞然失笑,再把火堆挑的更旺盛些。

抱着劍靠在樹上小憩。

勿忘峰的師尊夜觀星象,長嘆口氣。

大師兄站在師尊旁邊:“師尊,徒兒不明白。”

師尊滄桑地留下一個側臉:“我也不明白。”

大師兄:“嗯?師尊不明白什麽?”

師尊掐指一算簡直不解:“小躍然此時應當和你二師弟在半山腰夜宿,可這劫數怎麽已經歷了一半了?啧啧,奇怪奇怪。”

說着捋着胡子越走越遠。

大師兄愣了愣,趕緊追上:“師尊你為何要讓二師弟同小師弟下山?正當歷練年紀的師弟們多得是,把二師弟派下去着實……屈才了些。”

師尊一臉神秘:“不可說,不可說……”

大師兄囧囧有神,但想想,小師弟下山後山上要處理的棘手狀況明顯減少,倒也無甚疑問,反倒覺得如此也甚好,甚好……

這邊葉容和沈躍然下山後終于到了個繁華小城鎮。常年呆在勿忘峰從未下山見識過外面世界的小師弟明顯比往日興奮許多,繞着各個小攤販不肯往前走。

沈躍然:“師兄你看這個泥人是不是很像你?!”

三頭六臂,目瞪臉圓。

……像我?

沈躍然再拿起來一個小泥人:“你看這個是不是很像我!”

白衣似雪,眉眼清俊。

……像你?

葉容又一次有拔劍殺人的沖動。

“小公子,此番似有劫數,可要算上一卦?”

沈躍然冷不丁被吓一跳,回頭一看,卻原來後面是個算命攤子。

頓時大感興趣,一屁股坐下。

沈躍然:“師傅你們要怎麽算?要伸手嗎?還是吐舌頭?或者扒眼皮?”

算命先生想着怎麽覺得這麽不對味。

算命先生:“只需伸手便可。”

沈躍然把手拍在桌面上。

算命先生:“小公子此番劫數若說好辦卻也不好辦,還要看你身邊這位少俠。”

沈躍然擡頭看他師兄。

算命先生:“這位少俠怕是此番要遇上人生中最大的劫數,也不知是福是禍。”

說完捋捋胡子,一臉裝神弄鬼。

沈躍然“唰”一把抽出劍,一揮手把算命攤子砍成兩瓣。

路邊的小販吓了一跳,算命先生更是抱頭蹲下連連告饒。

就連葉容都有些驚訝一向溫和無害的沈躍然何故突然發了火。

沈躍然怒氣沖沖,劍指算命先生:“不許說我師兄壞話!”

葉容愣了愣,心裏卻被什麽撥動了一下,隐隐有些蘇蘇麻麻的感覺。

算命先生:“不說不說,我不說了,少俠饒命!”

沈躍然仍然憤怒:“再讓我聽到你說一句我就隔斷你的舌頭!”

撂完狠話,沈躍然立馬拉着葉容往前走,步子不能更铿锵有力,簡直要踏碎地面。

葉容難得沒有在他碰到自己的時候閃躲,乖乖任由他拉着。

沈躍然走出夠遠,才心驚膽戰舒了口氣。

葉容好笑:“現在怕了?”

沈躍然:“剛剛才不怕,誰讓他說你不好!這種人就該打!”

葉容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

沈躍然:“我師兄才不用歷劫,他最厲害了!無知的凡人!”

葉容突然笑出聲,仿若陰雲初霁,天光乍現,閃得沈躍然呆愣在原地半晌出不了聲。

葉容笑着揉揉沈躍然的頭:“傻了?”

沈躍然結巴:“師師師兄……你你你……你笑了?!”

葉容點頭。

沈躍然:“我我我我讓師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讓師兄笑了!!”

其實也并不是什麽很大不了的事,命中的劫數也不是讓人說不得,可偏偏就有人聽不得半點不好。

葉容有些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充盈着仿佛不用禦劍也能到天上去。

沈躍然:“我回去一定要跟師兄們講我讓二師兄笑啦哈哈哈哈哈!”

然後幹脆利落地摔到地上。

葉容冷峻:“閉嘴。”

算命先生等人走了好半晌才敢哆哆嗦嗦從凳子下面鑽出來,盯着殘桌上金燦燦的金子,默默咽了口水。

夠買一整個房子的桌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面前的阿珂是個生無可戀的阿珂_(:з」∠)_

這才幾月份我已經開學了!!已經開學了!!

已!經!開!學!了!

大家好,今天的小甜餅叫生無可戀系列_(:з」∠)_

其實完全沒有意識到今天是七夕,畢竟是個單身狗23333

但身邊有需要燒燒燒的情侶最後還是知道了今天是個啥節日……特意上來給大家烤一個小甜餅2333

食用愉快,希望單身狗能同我一樣被虐到,那我就放心了^_^)y

明天見

☆、悶騷攻和廢柴受的日常2.0

【悶騷攻和廢柴受的場合】2.0

沈躍然:“師兄,我們要去哪裏打妖怪啊?”

葉容:“城鎮最南邊的森林裏。”

沈躍然:“這麽近?!”

葉容:“嗯。”

沈躍然:“我還當要翻越崇山峻嶺斬妖除魔呢。”

葉容:“……”

沈躍然在床上滾來滾去:“不想那麽早回去啊……”

葉容:“為何?”

沈躍然猛地在他面前停住:“我覺得和師兄在一起要比其他師兄在一起自在很多。不行回去當大家的□□煩。”

說完又開始滾起來。

葉容心底震了震,有些話脫口而出:“那就只當我的□□煩。”

沈躍然一口答應,幹脆利落:“好呀!”

夜深,待到身邊的人睡熟了,葉容伸出手把人整個摟緊懷裏。

好像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個舉動的意義,只是心之所至,想要這樣便這樣了。

看到懷裏人毫無知覺往懷抱更深處挪動尋找更加舒适的位置,葉容覺得因為要保護廢柴師弟所以開了一間客房這件事好像也并沒有那麽壞。

沈躍然睡到第二天正午才行,醒來震驚發現自己正窩在師兄的懷裏,而師兄還睡着。

沈躍然眨眨眼,仔細盯着葉容的臉看。

越看越覺得好看,越好看就越想看,看來看去忍不住就湊到了近前。

早就醒了的葉容忍了忍,實在忍不住了,睜開眼:“你幹什麽?”

沈躍然再眨眨眼,往更近前湊了湊。

葉容忍不住往後退了點,心跳變得迅猛有力。

沈躍然于是困惑地往後退去:“奇怪,怎麽越看越覺得好看呢?”

葉容:“……”

沈躍然:“師兄你是不是吃了什麽駐顏有術的藥?”

葉容:“……并無。”

沈躍然:“那你怎麽長得那麽好看,英俊,英俊,且英俊?”

葉容心下好笑:“那昨天是誰拿金股叉的泥人比作我?”

金股叉就是昨天沈躍然在小攤販上拿的長着三頭六臂的泥人。

沈躍然撓撓臉,在拍馬屁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即便是金股叉師兄你也是最英俊的金股叉!”

葉容起身整理好衣服,揉揉沈躍然的腦袋:“起床吧,該吃飯了。”

沈躍然問:“我們今天就要去打妖怪嗎?”

葉容倒茶的手頓了頓:“早點解決為好。”

沈躍然頓時倒床不起:“可不可以不去啊!我不想回勿忘峰!我想和師兄兩個人在一起……”

葉容雖然面色正常如初,然而心底已經被撩出了一草原的小粉紅。

葉容:“回峰也能和我在一起。”

沈躍然躺床上掰手指:“不會的。師兄你回去之後卯時起背經書,辰時吃飯,巳時練功,午時吃飯,末時在房間練心法,待到申時再出門練劍,酉時吃飯,戌時背書然後就洗洗睡啦,根本就沒有時間和我在一起!”

葉容心下震動:“為何如此清楚我的作息?”

沈躍然猛一下子坐起來,滿臉通紅:“我我我……”

葉容:“觀察我很久了?”

沈躍然連耳根都跟着紅了。

葉容:“還是每個人你都清楚?”

沈躍然搖頭。

葉容:“或者……”

還沒等葉容說出來那個答案,沈躍然立馬含了兩泡眼裏,準備哭唧唧抱大腿。

葉容:“不許哭!”

沈躍然吓得又收了回去。

葉容:“喜歡我?”

沈躍然眼神閃躲,一臉想奪門而出的表情,既尴尬又難堪。

葉容:“回答我,是不是?”

沈躍然:“師兄,可以不問了嗎?”

葉容:“不可以。”

沈躍然:“……”

葉容:“告訴我,是不是?”

聲音如此之大,把沈躍然吓得往床裏面又挪了挪。但葉容其實只是害怕此時此刻的心跳聲太過明顯。

沈躍然掙紮片刻,發現無論怎麽掙紮葉容都不可能放過他:“……是。”

葉容的心跳在那一瞬間停了片刻,繼而劇烈地跳動起來,歡欣喜悅這種從未經歷過的情緒仿佛要把整個人都沖擊到爆炸。

沈躍然低下頭:“你是不是很惡心?”

葉容深吸一口氣。

沈躍然自顧自說:“師尊很早就告訴我命中會有劫數,也是我主動要求師尊讓你同我一起下山的……是不是更讨厭我了?”

沈躍然好像自暴自棄了:“從你十六歲在勿忘峰比武排行中奪得桂冠,章華一劍傾天下開始我就喜歡你了。默默觀察你,偷窺你,偷偷喜歡你,暗戀你,甚至耍心機讓你和我獨處,是不是覺得我是個變态?”

沈躍然:“師兄,對不起。”

葉容單腿跪在床邊,前傾身子靠近沈躍然。

葉容:“喜歡我?”

沈躍然無地自容,好像幹了一件天大的壞事,值得上千夫所指,卻還是執迷不悟:“嗯。”

沈躍然勉強仰起臉,葉容以為他哭了,擡起頭來發現其實并沒有,只是眼眶有些發紅。

沈躍然:“師兄,你可以走了。剩下的劫數我是生是死都好,死了更好,那樣你就不會像其他師兄弟一樣見了我就退避三舍了。”

葉容瞳孔猛地放大,一瞬間心髒緊縮到無法呼吸,身體不受控制摟緊還穿着裏衣的單薄少年:“為什麽我不能也喜歡你呢?”

沈躍然愕然,在葉容懷裏僵直了身子,半晌沒有反應。

葉容:“我不惡心,我只覺得開心。我也不讨厭你,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你不是變态,我也喜歡你。”

沈躍然:“……”

葉容:“躍然,我也喜歡你。”

葉容直起身子,看着沈躍然兩個通紅的眼眶裏直直落下兩行淚。

沈躍然拉着葉容:“我是不是在做夢?”

葉容好笑,慢慢湊近他,蜻蜓點水一般輕輕吻在沈躍然唇角:“這樣還是做夢嗎?”

沈躍然呆愣愣點頭:“你只有夢裏才會這樣對我。”

葉容心裏一酸,重新把人抱進懷裏:“我會慢慢告訴你這不是夢。”

沈躍然從他懷裏鑽出來,重新摟住人親住。

葉容:“這樣真實了嗎?”

沈躍然咬咬唇:“我還可以再親嗎?”

葉容笑出聲:“當然可以。”

沈躍然更呆了:“本來已經醒了,你一笑我就覺得自己又醉了。”

葉容輕輕把人再次吻住:“你可以一直醉下去。”

沈躍然笑得呆兮兮:“好呀。”

勿忘峰裏,師尊仙風道骨夜觀天象。

半晌更加迷惑了:“妖物未除,為何劫竟破了?”

耽誤了些時間,沈躍然和葉容兩人再度踏上除妖之路已是一天後的事情。

沈躍然有些緊張:“師兄,我們會不會遇到大怪物然後我就完蛋了?”

才剛剛和男神在一起就要見閻王,這真的一點都不美妙!

葉容:“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沈躍然:“可我怕!”

死前還沒和男神啪啪啪過,這種事情一定很心碎!

葉容拉住他:“別怕,有我在。”

雖然被葉容再三保證不會有事,但沈躍然一路仍然很忐忑。

待來到最南邊的樹林。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沈躍然吓了一跳,眼睛遍尋四周都沒有發現可疑人物,登時被吓了個半死。

來的該不會是個道行深的吧,說話根本不用現身,不用眼睛也能洞察全局的那一種?!

師兄我們快逃!

然後,葉容拉着他的手,指了指地上。

沈躍然順着一看……

一只雞?

沈躍然:“剛剛是你在說話?”

雞精雄赳赳氣昂昂:“沒錯!就是本大王!”

不知道為什麽,沈躍然一下子不害怕了,并且感覺人生得到了升華。

并且可以長命百歲,和男神不停啪啪啪啪。

沈躍然:“你就是這山裏的妖怪?”

雞精:“哼!無知小兒!你可知本大王活了多少年?!”

沈躍然無辜:“我并不想知道。”

雞精:“……”

葉容無端想笑。

雞精:“總之!你們兩個若想從此路過,必須留下錢財!”

沈躍然深深覺得師傅的不靠譜,這叫“大妖怪”?

要知道是這種段數就不讓葉容跟着一起來了啊,這簡直就是讓他在葉容面前承認自己連一只雞都搞不定!

沈躍然心裏翻江倒海。

葉容:“可有害人?”

雞精不屑:“本大王可是要修仙的!誰會做那勞什子的事情!”

葉容:“一千年為何還未成仙?”

沈躍然驚訝:“它有一千年啊?!”

葉容點頭。

卧槽!雞祖宗!

雞精也有些疑惑:“我也未知,按說一千年早該成仙了,我又不害人,不殺生,為何如今連化形都化不出?”

沈躍然:……

還是個雞祖宗中的辣雞。

葉容:“化不出形是你修為不夠,大抵也不會辟谷。你平日裏吃什麽?”

雞精貌似很驕傲:“我會上樹!我可以掏鳥蛋吃!”

沈躍然:……

雞會上樹很驕傲?我也會好嗎!

我可是人稱勿忘峰掏鳥蛋小能手!

葉容果然轉頭問他:“你兄弟?”

沈躍然猛烈搖頭

誰是他兄弟!

我并沒有這麽醜!

沈躍然想了想,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大概掏鳥蛋吃也算殺生……你看我,我雖然掏鳥蛋但我不吃啊!所以我就能修仙!”

所以并不是兄弟,因為并不一樣。

雞精恍然大悟:“竟然是這樣!我吃了一千年造了多少孽!”

沈躍然:“既然是個雞就不能好好吃飼料嗎,吃什麽鳥蛋。”

雞精拍着翅膀抱拳:“多謝二位少俠指點,大恩不言謝,此後這條路免費為二位開放!”

沈躍然嘴賤補充:“勒索人也是有損修為的。”

雞精:“……”

沈躍然:“還是好好當雞。”

雞精黯然轉身,默默當一只普通的……蘆花雞。

作者有話要說: 腦洞即将枯竭_(:з」∠)_

☆、悶騷攻和廢柴受的日常3.0

【悶騷攻和廢柴受的場合】3.0

回峰的路上,順應沈躍然的要求兩個人走的要多慢有多慢,但最後還是到了勿忘峰。

沈躍然站在山下仰望勿忘峰頂:“不想回去。”

葉容揉揉他的腦袋:“回去以後和我一起練功上課吧。”

沈躍然眼睛亮閃閃:“可以和你一起睡覺嗎?”

葉容哭笑不得:“可以。”

沈躍然一臉嬌羞:“那你輕一點。”

葉容:“……”

為什麽會說到這個?

師尊夜觀天象後,第二天大早便守在勿忘峰山門口。

見着兩個人的身影簡直想喜極而泣,還要裝作仙風道骨:“回來了。”

沈躍然奔過去黏在師尊身上:“師尊我想死你了!”

師尊常年仙風道骨的臉,出現了一絲絲笑意:“乖。”

葉容默默跟在身後。

師尊:“此次歷劫如何?”

沈躍然于是滔滔不覺講述了此次出行的種種艱難,比如沿途遇到算命老頭其實是個青蛙怪,整天只知道呱呱亂叫蒙騙百姓,最後被師兄一劍斬的再也叫不出來;比如最後遇到的妖怪不知道是什麽居然練成了目射霹靂口吐狼煙,打怪的艱險程度比肩《蜀道難》。

師尊聽到興起處還掌聲鼓勵鼓勵,最後話本子講完,沈躍然收尾:“所以此行師兄的作用巨大!沒有師兄就沒有如今站在師尊面前的我!”

所以快給師兄升官,最好當個掌門候選人!

晚間,葉容才算一五一十給師尊報告了出行情況。

師尊捋捋胡須,還是小徒弟的彙報有意思。

……二徒弟雖寫實卻無聊,且無聊。

師尊将星象和歷劫諸事向葉容說了說,葉容腦子裏繞了幾圈,差不多明白是怎麽回事。

師尊:“這個劫到底是什麽,真是費解。”

葉容:“大概是情劫。”

師尊悚然一驚:“嗯?”

葉容重複一遍:“情劫。”

師尊感覺自己被雷劈了:“小躍然下山遇到狐貍精了?!”

還我天真活潑的小徒兒!

葉容搖頭:“我和躍然在一起了。”

師尊再次被雷劈,要扶着背後的桌子才能勉強不倒下:“你說啥?!”

這一點都不仙風道骨!一點都不深沉!

葉容:“我們在一起了。”

師尊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決定一年都不要見這個孽徒!

還我純潔可愛不懂情為何物的爛漫小徒兒!

于是,勿忘峰在二師兄和小師弟歷劫歸來後,出現了很奇特的風景。

卯時二師兄堂堂正正坐在書堂背書,挺直的脊背後面擋着睡得口水流了一桌子的小師弟。

辰時二師兄端着不茍言笑的臉扯起小師弟一起去吃飯。

巳時二師兄練功,小師弟在旁邊端着椅子曬太陽。

午時二師兄收劍把劍扔給發了一上午呆的小師弟,兩人再一起吃飯。

末時二師兄在房間練心法,小師弟在同一個房間午休。任憑呼聲震天,二師兄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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