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癡心男神心癡幾分

蘇煙寂歪着頭,一張臉嫩的能掐出水來,她目光中帶着嘲笑:“聶太太,我是好心好意送戒指給你,你卻這麽抗拒我,你是不能接受風哥最愛的女人始終是我呢,還是不能接受這個房子裏四處都沾滿風哥的氣息?”

秦音書定定的看着她,笑着搖搖頭,準備下樓。

蘇煙寂繼續面色潮紅的說:“我和風哥在一起三年,他想了我整整五年,而你和他應該幾個月而已吧?誰輕誰重想必你很清楚呢。他要和你結婚,不過是氣我,想逼我從國外回來而已。你看到剛才的那張床了吧?三年前每一天晚上風哥都抱着我睡在上面,他說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可以像我這麽美,在床上這麽有情趣。”

秦音書心裏冰冰的,笑容也凝固在唇角,她面無表情說:“假如和風真的那麽愛你,你還用得着騙我來這裏,說這麽一番話嗎?”

蘇煙寂眼角的餘光瞥了下手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忽然将秦音書抱住。

秦音書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麽,就皺眉說:“你要做什麽?”邊說着邊試圖推開她。

她并沒有很用力,這時候蘇煙寂的身體卻像是失去重心一般,猛地從樓梯上滾下去。

幾乎是與此同時,門被推開了。

門前,站着陳曉亮,他看到這一幕後,忙沖上前去把蘇煙寂抱在懷裏,微微抖動她的身體呼喚她:“煙寂,你怎麽樣?”

蘇煙寂閉着雙眸,長長的睫毛很美麗,她人卻動也不動。

“煙寂……”陳曉亮緊張極了,睜大眼睛晃動她。

秦音書還沒弄清楚什麽狀況,她從樓梯上沖下來,拿出電話撥打了120急救中心。

“煙寂,你千萬不要出事,你要是出事,我……和風會擔心的。”陳曉亮的大手撫着她額前的長發,隐忍着心中的擔心說。

過了大約有五分鐘,救護車還沒來,陳曉亮等不及了,抱起蘇煙寂就往外沖去。

“你要去哪裏?”秦音書愕然道。

“送她去醫院,至于你推她下樓的賬,我回頭再和你算。”陳曉亮惡聲惡氣的說完,抱着蘇煙寂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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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煙寂躺在他的臂彎間,頭垂下來,就在他沖出大門的一剎那,秦音書清晰的看到蘇煙寂睜開眼睛對她眨了眨眼,她笑了。

秦音書覺得渾身發憷,一種涼意很快傳遍了全身。

這個女人好可怕,她叫自己來這裏,從樓梯上摔下來,甚至陳曉亮這個時候會來,都是她安排算計好的。

秦音書覺得心裏滿是寒意,拎起包從房中出來,把門給她關好,徑自打車回家。

她相信蘇煙寂敢冒這個險,想必之前已經彩排過無數次,她就算受傷也不會很重。

回去後她覺得心煩意亂,雖說蘇煙寂的話她也沒有往心裏去,這麽一來,總覺得有些疙疙瘩瘩的不舒服。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特意做好早飯去醫院探望聶和風。

推開病房的門進去,見到陳曉亮和孫乃明都在。

見到她進來,孫乃明站起來爽快的喊了聲:“嫂子。”

秦音書微笑答應着,把早飯放到聶和風的床頭說:“你別忘記吃早飯,我去上班。”

聶和風拍拍她的手臂,說:“早點下班來看我。”

“好。”她笑應着。

陳曉亮在旁邊冷哼了一聲,臉色鐵青的說:“和風,既然你這麽護着她,別怪我不給你面子報警。”

聶和風聞言,眉心微蹙,淡淡的說:“我不是回護,我是相信我妻子的品行。”

陳曉亮聳聳肩頭,跳腳起來,指着秦音書說:“昨天是我親眼看到這個女人把煙寂從樓梯上推下來,她被撞到頭,昏迷一整晚,今天早上才醒過來,你不是覺得我做兄弟的會騙你吧?”陳曉亮是個什麽人,聶和風很清楚,他市儈卻很有正義感,沒看到的事絕不會亂說。

但他更了解秦音書的為人,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他緊緊的握着秦音書的手,英挺的面容平靜如水:“我和我的妻子,都不會反對你這麽做,對吧,音書。”

秦音書微微颔首,對陳曉亮說:“交給警方處理也好。”

陳曉亮見到他們一唱一和,心中越發的怒火燃燒,他緊緊的握着拳頭,眼神中似乎要噴出火來:“聶和風,你非得表現的這麽喜新厭舊嗎?假如不是煙寂千叮萬囑讓我不要報警,她不希望你難做,我早就報警抓這個女人。

秦音書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的目光在陳曉亮身上停留:“要我幫你打110嗎?”

陳曉亮的模樣,似乎要打人似的,他只要一遇到和蘇煙寂有關的事就會喪失掉他的理智。

孫乃明扯住他的胳膊,拍拍他的腦袋說:“真想撬開你的腦子,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麽。別人夫妻的事你跟着瞎摻和什麽?你那麽為蘇煙寂着想,直接娶了她不就得了。”

“連你也不站在我這邊?”陳曉亮目光冰涼的說。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道理在哪邊,我就站在哪邊。一大早你別在這唧唧歪歪了,去看你的女神吧。”孫乃明連拖帶扯的,硬是把陳曉亮給拉走了。

秦音書略一猶豫,就坐下來把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她并沒有講最後看到蘇煙寂被陳曉亮抱着去醫院的時候,對她邊眨眼睛邊笑,只是很客觀的說了事實。

聶和風靜靜的聽完,伸出大手将她擁入懷中,輕輕的吻着她的發際說:“其實三年前,我就應該知道煙寂是個什麽樣的人。音書,你以後不要再見她。”

說話間,聶和風從枕頭後面,拿出一只紫色的天鵝絨盒子,遞到秦音書的手上說:“打開看看。”

秦音書心裏有絲絲的狂喜,又有幾分緊張,打開,果然見到一對款式獨特漂亮的鑽戒靜靜的躺在盒子裏。

男款的是一支箭,女款的是一顆心,上面鑲刻着精美的鑽石。

聶和風把女戒拿出來,戴在她的手指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他從背後擁着她,在她耳邊輕語:“這對戒指是我特意托人從法國定做的,取丘比特‘一箭穿心’的意思。我原想托人在上面刻字,定作方不提供這項服務,我想着自己刻會更有意義些,最近閑的時候就在戒指上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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