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8

聖誕節前夕，可可去哥譚分局拿調轉令，才得知道華盛頓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

起因一位叫瓊謬恩的女考古學家，她的身體被一個名為魅巫的古老靈魂占據。

在國家安全局的檔案室裏，女巫逃脫阿曼達·沃勒的控制，并釋放出她邪惡的哥哥。

她的的古老魔法十分強大，能将普通人變成她的傀儡人偶，并企圖制造一個殺傷力極強的武器，以此來統治地球。

沃勒.阿曼達，臨時組建x特遣隊用阿卡姆的反派，給他們脖子裝炸彈，控制他們做任務，出于人道主義，還會給他們減刑。

雖然火拼在前線的FbI和軍隊特種兵，死傷無數，但這些超級惡棍确實有一套本事，竟然在兩天之內，成功消滅了女巫。

這條戰鬥線中還出現了一個瘋子，joker，據說他一路殺到華盛頓，又劫持了政府大型運輸直升機，去救哈莉，結果一次沒成功，又殺去了監獄，才成功把哈莉救出來。

可可聽完分局同事的述說後，不禁覺得自己更可笑，怪不得joker說哈莉是他女神，他為了她，竟然拼成這個模樣。

讓她此刻真是對哈莉又羨慕又嫉妒，對joker又恨又無奈。

随後搭檔山姆又提醒她，既然要離開，千萬別有什麽重要東西留在joker的夜店裏。

她這才想起了情報u盤，和她常用的鹿角接受信號的耳麥，還在更衣室。

如果被joker這惡人發現，他們這組十幾個人，信息全部會洩露，更會有團滅的危險。

她做工作一直是謹慎一絲不茍，誰料談起“戀愛”後，竟然會變的那麽愚鈍。

雖然已經辭職，但回去收拾東西，應該會有人質疑什麽，收拾完她就會立刻離開。

所以她趁夜店還沒開始營業的中午，偷偷溜了回去，将更衣室裏所有的東西，都放進一個紙箱裏，準備離開。

在她路過店裏最奢豪的那間包房時，聽見裏面非常熱鬧，她發現了joker和哈莉在舉杯相碰，除了有蛋糕有彩帶，另外還有很多手和店員圍在那裏，他們似乎在歡迎慶祝哈莉的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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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原來那就是哈莉昆茵？

她真的好漂亮，一身性感亮片裝，有和他一樣蒼白的皮膚，接近白色的金發，發色一邊是藍另一端是粉色。

哈莉塗了複古紅的口紅，嘴唇飽滿又性感，笑起來露出潔白的八顆皓齒，再炫目的霓虹光都比拟不了。

再低頭看看她自己，頭發淩亂，因為最近有時會哭，眼睛有些水腫，來的路上，還被車輛漸上了，很多泥點子，很邋遢不堪。

可可自慚形穢的低下頭，快步向外走，企圖快點在他們面前消失。

此刻卻被一個眼尖的人發現，是舞女莫莉，曾和她結怨過，那個被被她打過的舞女，見她快步離開，幸災樂禍的擡腳一拌。

她整個人失去重心，連紙箱帶人整個趴到在地上，趴倒在那包間的水晶珠簾子下。

她這一趴，确實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哈莉.昆茵看見起身收拾東西的可可，突然目瞪口呆的激動起來，“噢天吶！布丁！！她是Coco·fox ！我是你的書迷，我是哥譚司法大學心理系你上一屆畢業，能簽個名嗎”？

站在一旁的傑佛裏才明白過來，老板辦公桌上的那本書《心理原罪》，原來是哈莉昆茵的，聽說她以前是心理醫生，雖然現在處于瘋狂邊緣，但偶爾還看一看以前學術類的書籍，沒想到卻意外給可可和joker牽了個線，做了個媒，還真是諷刺。

joker看到可可後，不耐煩的将頭轉到別處去，不敢看她，也不想看她，只覺得兩個人之間像隔了一堵牆。

可可看見哈莉坐在joker身邊，搭着他的肩無比親密，一時醋意大發，眼光寒森森的，瞪了哈莉一眼，“讀司法心理系都能讀成神經病，你還真是史無前例”！

她從來不會掩蓋自己的情緒，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情敵就是情敵。

不明情況的哈莉，尴尬笑了笑，擺了下手，“你不懂寶貝，我心甘情願堕落，只為了和心愛之人在一起”！

這時莫莉小聲對哈莉說，“她可不簡單，哈莉，還做了joker的私人助理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在做什麽……”

随後莫莉拿出證據，她偷拍的二人的照片，是在車裏走出來後，吻別時的照片，她帶着笑意摟住他的腰，他親吻着她的額頭，幸福的真的像情侶。

哈莉看過照片，頓時就怒火攻心了，因為joker雖然經常笑，但是還沒見過他對誰這樣溫柔的笑過。

她終于明白可可，剛才為什麽用那麽嫉怨的眼神看她，原來她早和joker暧昧過，或許關系更深到難以想象。

哈莉大吼起來，“你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泡我的男人，就那麽願意當一個鸠占鵲巢的小婊子，布丁先生對不對！”

joker快速點了點頭，強迫自己咧嘴，笑了笑，“非常對，親愛的，是她誘惑我的”！

可可絲毫不理會哈莉的譏諷，她更在意的是joker的态度，随後她大膽的上前一步拽住他的袖子，“那我們之間這段時間的感情算什麽？錯了的，不該發生的感情嗎？

這一舉動驚呆了所有的人。

“ 注意你的态度女士！別碰我好嘛！你這個肮髒的警察，是你勾引我的”

joker厭惡的用手用力一推，他手上的金屬裝飾，無意劃破了她的鼻子。

一個舞女尖叫了一聲，“啊！”

因為她看到可可的鼻子在流血，一滴滴的落在地毯上。

誰料到，joker之後的做法更加過分，更讓人覺得的心寒。

只見他将哈莉穿銀色高跟鞋的腳往後拉了拉，關切的說，

“別讓她的血，髒了你的腳，親愛的，我不僅給你準備了你愛的一切，還給你準備了一大車的冰激淩球，各種口味的哦” ～

可可捂住鼻子，鮮紅血在她纖白的指縫溢出，傑佛裏抵過一張紙巾，卻被她低頭拒絕了，她面色蒼白到沒有血色。

此刻她搞不懂joker為什麽突然對她冷嘲熱諷，她永遠也不知道joker此刻會那麽生氣，完全就是因為她沒有給他回郵件。

她更不知道郵件的內容是joker在向她道歉和表白。

哈莉表情挑了下眉，“ 可憐的布丁總是那麽多崇拜者，算了還是讓她走吧”

莫莉又尖酸刻薄的說，“我不覺得她長得好看，簡直太一般了”！

舞女露西又說，“除了身材不錯，臉蛋好看以外，其他的确實是很一般 ，還有她太矮了”～

joker怒發沖冠一般，“都他媽給我住口好嗎？煩死了”！

可可握緊拳頭低着頭，聽不見所有的聲音，此刻她腦子裏回蕩的全是二人曾經的那些片刻，曾經的回憶。

回憶他抱她親吻她，喂她喝水，給她穿襪子時的模樣。

回憶他擁抱觸摸她的炙熱的手，古龍水的味道，和柔軟的雙唇……

喜歡一個人，連同他背後的破爛不堪都充滿誘惑和親切！連他的自私 糜爛暴戾全都可以不顧及。

因為愛，就是理由……

但此刻她看着joker面目可憎的表情，自己不能如此不堪，想必須在臨走前扳回一局。

可可露出一抹冷笑，“我的bar還在你床上哦，真的很羨慕你哈莉，他在床上真的很棒，無論是在別墅啪在辦公室啪，還是在更衣室裏，還是在車上，我們都體驗過”～

和她想的一樣，哈莉瞬間又怒了，甩開joker的手，“啊布丁！你竟然還和她睡了”？！

joker反手怒回哈莉一個響亮的耳光，“有意見嗎？你不是也經常和別人睡過，我睡個警察，還用跟你解釋嗎？你以為你是誰，昆蒽醫生嗎？我們之間沒有忠貞”～

哈莉瞪大她藍色的雙眼，站起身子，“ 誰都行，就她不行，我是她的書迷，她的形象瞬間在我心裏崩塌”！

joker雙手抱胸，嘴裏發出一陣諷刺的啧啧聲，“haaaa哈……莉！你竟然崇拜一個警察”！？

愛情果然是自私的，在愛情面前女人的心真的堪比針尖，可可只覺得看着他們兩個人吵架，讓她快感無比。

她将抱在懷裏的粉色套裝，和糖果盒，裝怒丢在他身上，“這是你送我的東西，全都還給你，你會想我的joker，雖然我說出了喜歡，但我從來沒有片刻的想法為你停留，因為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理想的男朋友”！

看着可可跌跌撞撞跑出門， joker只覺得心情糟糕透了，腦袋中像一百輛火車在同時鳴笛，讓他焦躁恐懼的無處可逃。

心裏非常憋悶，像被一場洪水席卷了，而且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捂住了臉胡亂搓了一把。

你會想我的？這句話帶着報複的快感？到底是怎麽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突然靈光一閃，joker突然想到了那顆炸彈。

于是他使勁晃了晃哈莉，“哈莉！你把炸彈藏哪去了，別告訴我把它藏在家家裏”？

哈莉支支吾吾的回道:“是的，布丁先生！在車庫裏綠色那輛車裏”～

joker越想越不妙，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被耍了，他瘋了一把拉起哈莉就往外沖，“回去”！

他飙車帶哈莉回房子的車庫，哈莉立刻打開後備箱，拿出木錘子發現不見了□□，

原來他中了計了！！他竟然也會中計？還是那種狗血無腦的美人計。

一向自負的joker怎麽能容忍被這樣耍，突然想立刻宰了那個女人。

他突然明白，原諒從一開始就是個預謀，快不得那一天她會那麽奇怪在車上拖住他，主動投懷送抱，原來是在拖延時間。

沒有了炸/彈，他的聖誕計劃全部泡湯了，沒法和蝙蝠俠玩游戲，被其他反派嘲笑？最重要的是被蝙蝠俠嘲笑。

joker抱住頭揉亂了自己的頭發，自己竟然被那女人騙了，這次竟然這麽挫敗。

回到房子內，哈莉突然聲線上挑的對joker喊道:“budding！！ 我在你媽頭骨的眼眶發現一個發光物體”！

joker捏住那個攝像頭，仔細看了看，随後一指頭捏碎，簡直氣的快背過氣了，胸膛不停的起伏，“這個該死的，不僅騙我！竟然還監視我”

為什麽他老是在她身上載跟頭，這個女人真狡猾，Fbl高級特務，騙起人來滴水不漏，真是小看她了，或許說對她太放松警惕了。

“ 親愛的，我對你真失望”哈莉攤開手，一邊穿上她紅夾克皮衣，帶上機車墨鏡，擺了下手，

“你竟然被警察騙了，史無前例，受到那麽大的恥辱，我對你太失望了，我要去度假了，你節哀吧寶貝”！

joker反複強調自己的憤怒，企圖維護最後的尊嚴，“告訴你哈莉！她死定了！”

“算了吧，你竟然會那麽懈怠對她毫無防備，還是從一開始你就喜歡上人家了”

joker聽後楞了幾秒，随後直接無視了哈莉所有的猜測，随意抄起一把槍，開車就往外奔，他必須找到那個小賤人。

他追到了哥譚FBI分局，進入見人就發瘋似的翻找，沒有找到後，又像龍卷風一樣，奔了出去。

弄的分局工作所有的Fbi人都一臉懵 ，不知道joker這種暴徒為什麽會突然闖進警局，又突然又急急忙忙的消失。

但joker的追查能力十分強，他通過信號搜索定位，找到了她臨時的房子。

可可很驚恐的抵住門，不讓他進來，他擡腳兩腳就把那門給踹開。

進去後，joker一把将她推倒，又朝她肚子上狠狠踢了幾腳，“你死定了！可可！把我的可愛炸彈Dc11 送去哪了”！

她痛的在地上痙攣，蜷縮成一團，額頭冷汗在冒，露出勉強一笑，“抱歉我不能說，但我立功了，這是我的任務！生平第一次做的任務我就成功了”

joker只覺得，立刻把她殺掉才能解氣，他用槍殼砸像她的頭，又一把把她的頭按進浴缸裏，雖然怒火讓他已經燃了起來，但他還是輕輕咧開嘴露出一抹譏笑，

“蜜糖小甜心！ 你覺得你還有命接受表彰嗎”？

可可只覺溫熱的血在額頭留下來，此刻耳朵鼻子眼睛全部浸在魚缸裏水裏，眼前一片血紅，只有一串氣泡向上冒，她感覺自己快被憋窒息了，肺快炸開了。

在她快失去意識一瞬，又被他一把拉出來，見她沒有一點求饒的意識，joker暴戾的面容已經變得扭曲，宣洩出他的憤怒，

“你，想怎麽死”！

她遍體鱗傷渾身，頭發被水浸成一縷一縷的，“一槍打死我吧，我不想受兩槍的罪，就和你殺死其他警察探員一樣” 。

joker又龇了下嘴，露出他寒光凜冽的鋼牙，灰藍的眸閃動着陰狠和果斷的殺意，“ 這注定是你的命運，留個遺言吧，探員小姐姐”！

她的聲音無悲無喜，“謝謝讓我留遺言，能死在你手上，也沒什麽遺憾了，确實是我先騙了你……”

可可像個支離破碎的木偶趴在地上，艱難起身拿了支留聲筆，“ 我最愛的人，還有愛我的人，我這次不得不離開，我不怕死，但為了國家安全付出生命，又有什麽關系，最可悲的是……我不該愛上一個人…… 算了……就這些吧……”

joker搖了搖腦袋，此刻有些雜亂，是這樣嗎？到底為什麽會追上來。

他憤怒的追她，難道只是為了那顆被偷天換日的炸/彈嗎？其實想想，他生氣的原因，難道不是因為她想離開，他只是想來要個說法，所有的怒意好像都來至她的離開，他甚至覺得她想甩了她。

此刻可可閉上眼，等待着死亡，或許會腦漿迸裂！或許會很疼，或許一槍之後她就沒知覺了。

珍惜的聽着時針和秒針的聲音，細數她最後的幾秒，與心跳重合。

其實她有能力抵抗，但此刻因為失戀又傷心，只覺世界黯淡無光，早就失去抵抗的能力，一心只想求死。

冰冷的槍口頂到額頭，她卻聽見joker笑了。

“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前仰後合，笑的雙肩抖動，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一道漆黑的眼淚，在塗了黑色眼的眼窩湧出，流淌在蒼白的臉上，有些滑稽可笑。

不知道他是因為大笑而的流淚，還真的流淚了。

誰也不知道，也沒人能猜的懂。

随後joke收起槍說，“ 我們之間的關系，真搞笑，像個天大的笑話”！

是很可笑，一個警察一個惡徒，一個贏了計劃卻輸了感情，一個莫名其妙對她又愛又恨。

他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占有讓他失去理智，他突然抱住她想吻上了她，想擁抱着她，如同以往那樣默契。

可可十分拒絕的将他推來。她此刻只覺渾身都很疼，過了許久，她蜷縮在床上，蒙上被子，什麽都不說，像死了一般。

他不知道他能做什麽，就那麽摟一個姿态抱了她一夜，什麽事也沒發生。

第二天，joker醒來，發現可可已經走了，她搬走了所有行李，只字片語都沒留下，他覺得她對他很失望，一句話都沒留。

他記得她昨天一直在哭，非常委屈的哭，絕望的哭，沒錯他傷了透了她的心，而且她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窗戶外的天空，有飛機在天際，轟隆而過，然後就就沒了蹤影，joker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像缺了一大塊。

然而這瘋子不知道如何宣洩情緒，此刻他只會亂砸東西，他砸魚缸又砸玻璃又開始不停地用拳頭砸玻璃碎屑。

當他一個手下布魯諾趕到時，joker自虐的渾身都已經鮮血淋漓了，眼神空洞的坐在地上，頹廢無助，像個沒有靈魂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