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馬背戰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五音不全,歸鳥驚起。

項羽皺眉:“又胡亂唱什麽呢!”

虞楚昭仰躺在馬背上,翹着二郎腿晃悠:“今兒是聖誕節!”

項羽眉頭一皺:“什麽玩意兒?”

虞楚昭笑:“你不懂的玩意兒!”

項羽:“胡言亂語!”

虞楚昭翻身坐起來:“孤陋寡聞!”

天上一輪殘陽,火燒雲漫天,官道直向天邊而去,四圍良田遍布荒草,村舍荒廢,寂靜無人聲。殘陽之下殷紅一片,宛如染血。

“不吉利。”項羽腰背挺直坐于馬上,皺着眉頭看四周,眼中哀恸一閃即逝。

“無妨,我們走就是,不打攪他們就行。”虞楚昭笑。

項羽抽刀,萬鬼朝皇烏黑的刀體泛出一道冷光。四下裏微微傳來細小的動靜,一會之後真正寂寥下來。

“一幫宵小之輩!”

虞楚昭按着項羽手腕,還刀入鞘:“也就是這裏的村民罷了,三腳貓的功夫。亂世無處生存,不如幹攔路打劫的勾當。”

項羽沉默下來,一會之後終于開口問道:“此去究竟為何?”

虞楚昭雙目遠望,看向荒蕪的田野:“為他們找個活下去的理由。”

項羽:“是什麽?”

虞楚昭笑:“一個名正言順的王。”

項羽:“?”

虞楚昭只好慢悠悠解釋道:“你看,秦嘉立了景駒,名不正言不順,連那複國的齊人都來說嘴,張楚罷了,還真能當成楚國不成?怎麽樣也要有個楚國王室之後才像樣。”

不管是“奉天子以令諸侯”還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都還是要有個天子才好。

秦二世二年,殘冬。秦大将章邯分兵鎮壓各處起義,楚地雖然地廣但是未真正複國,同樣也沒有大股勢力留在楚地,于是被暫且放下不提。英布領兵八萬,向東南而行,繞過終南山,由武關穿漢中,走丹水向魏地進發。

鹹陽秦宮,趙高背手而立,在觀星臺上仰望灰蒙蒙的天空。鉛灰色的空中飄落的雪花在他身邊打了個旋兒,随後飄落到一邊的雕花木欄杆上。趙高眉頭一跳,微微擡手,阻止了埋伏在暗處的侍衛們動手。

趙高轉身拱拱手:“趙某謝先生,只是不知先生來此何意?”

趙高身後站着一個衣袍褴褛的佝偻老頭,此人頭發花白,亂糟糟的塞在一頂破邊的鬥笠裏面,半邊臉藏着,大冬天褲腿挽起,光腳蹬着一甩木屐。手中拎着五根竹棍,正是民間耍皮影的藝人裝束。然而此人來的無影無蹤,竟然能越過一衆侍衛出現在趙高眼前!

“要保你大秦,派人去洞庭即可!”老人嘴唇紋絲未動,腹腔內卻發出聲音。

趙高雖然知道這不定然是凡人,但仍舊大吃一驚,正待要細問,卻見眼前一空,老人身形已在十丈之外,竟是淩空而下百尺高樓!趙高心智此事不妙,但是還是有點猶豫,畢竟不知道來者何人!

猶豫再三,還是喚來徐福,将此事一一告知。

徐福兜兜轉轉一會之後,決定道:“還請丞相速速派人前去查看!”

趙高咬咬牙:“寧可信其有!速速掉王離領軍五萬,前去鄱陽湖,若是見到了什麽非常事……就地格殺!寧錯勿放!”

“往西南一路過來,天都不冷了,雪也不下了,果然是好地方。”虞楚昭坐在烏骓上,大氅沒系上,露出一截滑溜溜的脖子。

四周荒野,枯草長得有人高,踏進去就找不着影子,項羽走進去也只能看見半個腦袋。

此時起風,一片荒原一層皮都倒向同一方向,好像一盆水拿斜過來似的,風壓荒草,發出“瑟瑟”的聲音。天上一輪月,銀白中透着鵝黃,倒是顯得比北方的色彩暖和一些。

“這麽一看,到底還是北邊肅殺一些。”虞楚昭靠在項羽胸前笑起來,擡手捏捏烏骓的耳朵。

虞楚昭和項羽共乘一騎,他自己那匹漂亮的卷毛馬往一邊溜達,讓着烏骓這橫行霸道的。

項羽擡手捏捏虞楚昭的耳朵,微微使力帶着他轉過一個方向,讓虞楚昭朝向那卷毛馬:“你看看人家多溫順,脾氣好,還厚道。”

虞楚昭眯着眼睛看自己的馬,都說是物似主人型,自己怎麽弄來的馬竟然是個溫吞脾氣?卷毛馬迷瞪着一雙大眼望無辜的回來,鬃毛裏面還插着幾根枯草。虞楚昭總算知道為什麽當初他老爹一見他一臉無辜就要拿拐杖抽人了!

“溫順的?你就因為這要溫順的?”虞楚昭懶洋洋的往後靠,擡起下巴,脖子往後彎折着看項羽彎折的嘴角、瘦削堅毅的下颚。

項羽面上漠然,手卻已經從後頭松開了虞楚昭的衣帶,微微有點涼意的手指爬進來,順着x縫探進來。

虞楚昭先是被激的一哆嗦,然後很快重新放松下來,耳朵尖紅了:“唔,輕點,很久沒……”

項羽輕聲哼了一聲,然後松開缰繩,一手在虞楚昭亵褲內動作着,一手把虞楚昭按趴在馬背上,然後雙腿輕輕夾了下馬腹,烏骓嘶鳴一聲,愉快的狂奔起來。

虞楚昭趴在馬背上,雙手被反扣在身後,此時無處着力,吓得哇哇大叫。

項羽又加了點力氣,嘲諷道:“爺在,摔不着你!你且認真着就是!”說着竟然一指全然到底。虞楚昭大叫一聲,不亂動了。

項羽舔舔嘴唇,低頭看着那處:“如何了?”然後用中指和無名指緩慢的揉着虞楚昭xx柔軟的地方。引得虞楚昭尖叫一聲。

“看你浪的!”項羽笑罵道:“可是憋了些日子了?”

虞楚昭在馬背上颠簸的厲害,身體又被如此打開着,難堪加興奮,上氣不接下氣道:“那可不,某些人可沒好好滿足小爺……”

項羽沖裏面又塞進一根手指,來回翻弄着,裏面細嫩的位置微微翻出來:“沒好好滿足?誰和爺鬧說是太冷了不想做的?”

虞楚昭覺得身後那處被微微分開,有些微涼,被刺激的當下xx起來,喘着氣道:“本,本就是冷!”

項羽抽手拍拍虞楚昭的xx,示意他腰擡起來些:“你倒是難伺候,夏天太熱冬天太冷,你這發情還看季節?春天秋天?怎麽和牲口似得?”

虞楚昭雙手解放了,趕緊抱着烏骓脖子,微微把腰擡起來,有點期待的轉頭:“你可不就是頭牲口!?”

項羽笑起來,把自己早就xx的□□抵在xx處厮磨,虞楚昭x縫碰到滾燙之物,哆嗦了一下,然後伸回來一只手摸,忍不住咽口水,真的又x又x,想到自己曾經多少次被這東西頂弄着,虞楚昭就覺得自己已經迫不及待了。

“忍不住了?”項羽漠然道,然後伸手從虞楚昭胯/下過去摸他前面。那處早就濕透了,水漬在亵褲上面暈開了一片。

虞楚昭被這動作摸的喘息xx,項羽看他這樣,最終忍不住直接進入了。

虞楚昭半是舒爽半是疼痛的xx着,項羽還要再向內送,虞楚昭忙往後推他:“不成了,不成了,這姿勢太深了!”

項羽又單手把虞楚昭反剪了,另一手扣緊他腰身:“你且看着進不進的去。”說着輕輕在烏骓肋下敲敲腳跟,這瘋馬就像立馬弄懂自己主人的意思了一樣,速度又上去一截,還連蹦帶跳,一路高難度漂移。

虞楚昭崩潰的大叫,簡直覺得自己坐在了一根鐵杵上面,還在一刻不停的做上下運動,只覺得又爽又疼,神智都有點不清了,一會之後就直接洩了出來。

項羽擡手把虞楚昭拉回來摟到胸前,腰跨使力,頂得虞楚昭悶哼一聲。項羽輕輕啃咬他的耳垂,口中模糊不清的嘲道:“細皮嫩肉,這就不成了?”

虞楚昭昏昏沉沉,一時感覺自己浮在雲上,一時又仿佛被颠在巨浪上,又爽又疼,到最後竟然失/禁了。

虞楚昭打算一路取道九江郡,繞開大別山,然後從居巢南上船,走水路向西,一路游山玩水直到南郡洞庭。

“這回是玩不成了……”虞楚昭懶洋洋的窩在項羽懷裏,烏篷船外,水天一色,江水翻着白浪一路往東逝去。

項羽低低的笑了一聲:“怎還想着玩?莫非還是做的不夠?這才有心思想着旁的?”

虞楚昭挑起項羽的下巴,眼睛一眯,調戲一般親親項羽的嘴唇。項羽眉頭皺着,虞楚昭再湊過去親親。

撐船人吆喝一聲:“爺,快到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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