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着冷晴又受傷,就算受傷她也要陪着她。

冷晴在見到巨蟒脫落麟片的時候就感覺危險,尤其是巨蟒擡眼看她那一眼,恨不得把她吃掉。雖然不知道巨蟒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她感覺到巨蟒馬上會找她拼命,現在她自身都難保了,更不可能保護花影。

偏過頭盯着劉思敏道:“劉總能不能把花影拉到一旁去?”眼神裏充滿着祈求。

劉思敏很不忍心,雖然很想尊重花影的想法,可是對上那雙祈求的眼神,她不能當沒有看到,咬着牙把花影拉了回來。

冷晴松了一口氣,從身上逃出一柄彎刀握在手上,雖然戰鬥力根本沒有了,也不能這麽白白挨打。

巨蟒身上的氣息暴漲,麟片也停止脫落,所剩無幾的麟片挂在身上,顯得十分滑稽。可這種情況,誰也笑不出來,也不知道巨蟒又幹了什麽,剛剛還萎靡的氣息,突然爆發出這麽強大的氣息。

瞎掉的眼睛已肉眼的速度結疤,幽暗的眼眸盯着衆人,滿滿的恨意,如果不是遇到這群人,它不至于走到這一步,就算拼盡力量也要把這些人留下來陪葬。

巨蟒龐大的身影卷起一股風向冷晴襲去,冷晴一只手緊緊的抱着樹幹穩住身體,另一只手握着彎刀,一雙眼睛始終盯着巨蟒身上掃視。

本想一口吞掉冷晴,上下鄂還生疼,讓它甩着大尾巴往冷晴扇去。

迎面的風刮得冷晴生疼,像有千萬把刀片劃過身上,緊緊的握着彎刀,并沒有管身上被刀風刮出的傷口,待巨蟒的尾巴扇過來,費盡全力一跳,險險躲過巨蟒的尾巴,剛好落在巨蟒的身上,一只手抱緊巨蟒,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舉起彎刀繞着尾巴一圈。

“咝……”巨蟒吃痛,甩着尾巴敲打着地面和樹幹,冷晴滿身是血被摔了出去。

冷晴掙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微眯着眼看着巨蟒身上的傷口,心裏很是可惜,可惜沒有把它的尾巴給截斷。

花影跑過來把冷晴接住,劉思敏拿了一根木棍在兩人前面。

巨蟒都快氣哭了,它一次一次提升力量,每次都被弱小的人打傷,真是沒有面子,看着這群人越來越氣大,兩個戰鬥力的人都受傷了,現在只要它在甩一尾巴,世界就美好了。

不想遇到意外,巨蟒也不顧尾巴上的傷口,強行的甩着尾巴向幾人身上扇去。

劉思敏雙手緊緊的握着木棍,以準備打棒球的姿勢對準甩過來的尾巴,根本沒有想過她是不是能接得住,她只想幫身後的人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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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晴慘笑,用虛弱的聲音道:“想不到,我們最後還是在一起。”

這時,卻沒有人去迎合她的話,腳像被粘住一樣定在那裏,眼睜睜的盯着巨蟒的尾巴甩過來,巨蟒帶起的刀風,讓她們全身被血濕透。

巨蟒的尾巴離劉思敏還有一厘米左右,在劫從旁邊飛快的竄起,抓過劉思敏手中的木棍,運氣把幾人送到一旁,擰起木棍狠狠的砸在巨蟒的尾巴上,木棍和巨蟒的尾巴發出“咔嚓”的聲音,木棍被截成幾半落在地上。

巨蟒幽暗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尾巴有着一絲微疼,想也沒有想又一尾巴沖在劫甩了過來。

在劫雙眼充血,冷冷的盯着巨蟒,偏着脖子動了動,看上去很是邪魅,雙手捏得手指骨“咯吱咯吱”作響。

巨蟒走到這一步,它必須要把劉思敏和小白貂給留下,不然它這一輩子就完了,所以它不能逃,就算死,也比狼狽的活着還不如死的好,這是它這一生最後的一次豪賭,它很後悔去招惹劉思敏,就算沒有她身上的靈氣,也可以找其他的代替,只是花費多一點時間而已,可現在卻弄掉級不說,還讓修為受損,以後能不能進一步還很難說。

這一尾巴是巨蟒最大的蓄力,很快的扇了過來,在劫卻露出一絲不屑,扭動着鬼魅的身影,迎着巨蟒的尾巴而去,雙手緊緊的抓住巨蟒的尾巴,剛好抓到冷晴彎刀繞過的地方,左右扭動前後拉扯,巨蟒的身體給分成了兩半。

在劫看也不看的扔掉沒有的尾巴,一腳踩在巨蟒的腦袋上,硬生生的把另一個小叉給掰了下來,吓得巨蟒緊緊的閉上眼裝死。

冷晴拖着殘破的身體走了過來,把彎刀往在劫手中一遞,在劫不客氣的接過彎刀,往巨蟒的七寸給削去。

本來還在裝死的巨蟒,只感覺到一絲刺骨的冷,然後一命嗚呼了,結束了它悲慘的人生。

在劫卻沒有停下手,依舊扒拉着巨蟒的身體,從巨蟒身體上取出拳頭大的蛇膽,幽黑的蛇膽像心髒一樣一下一下的跳動着。

在取出蛇膽後,在劫的身子劇烈的顫抖着,想也沒有想把右手握着的蛇膽往嘴裏一扔,這蛇膽太大,根本吞不下去,在劫不得不咬破它,滿嘴噴漸的褐色膽汁,看上去十分惡心。

嘴裏像嚼了無數根黃連一樣,苦澀的味道,讓在劫的心神微微回過來,偏過頭說:“我需要靜養。”剛說完,身子一歪,倒在巨蟒的身上。

花影依偎着樹幹吐了起來,尤其是看到在劫吃蛇膽後噴漸出來的膽汁,想想就覺得反胃。

劉思敏慘白着臉,六神無主,根本沒有想到去扶在劫,因為在劫剛剛的樣子實在是吓人。

小白貂跑過去,舔着在劫臉上遺留下的膽汁,然後從巨蟒餘溫的身體扒拉着什麽,不一會扒拉出一顆不圓的白色珠子,往嘴裏一塞,窩在在劫的身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冷晴雖然不知道這小白貂是哪來的,看樣子,也是被巨蟒盯上的獵物,現在又安心的躺在在劫身上,像是在睡覺,真實情況是進入了修煉狀态,它能這麽毫無防範的躺在在劫身上,那是覺得在劫是不會傷害她。

冷晴搖晃着身體來到在劫的身邊,為她全身檢查了一下,感覺她的體內有一股氣在亂竄,聯想剛剛在劫的樣子,很有可能是走火入魔了,不然怎麽會突然這麽厲害,直接把蛇給扭成了兩半,雖說有着她的功勞,可是巨蟒最結實的不是皮肉,而是骨幹。在劫是徒手把巨蟒的骨幹給扭成了兩半,那不知道得有多大的力氣。

為在劫檢查完後,冷晴松了一口氣,虛弱的說:“在劫剛剛只是走火入魔,蛇膽對她有幫助,現在只要好好靜養就好了。”也歪着身上暈了過去,雖然不知道在劫到底發生什麽事,估計和她想的差不了多少,暈過去之前還是為在劫做好了掩護,反正在劫也是吩咐只要靜養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6 章

雖然這一戰時間不長,但是每個人都身心疲憊,在劫和冷晴更是受了內傷,暈倒在巨蟒的身上。

劉思敏拉着花影來到巨蟒的旁邊,用腳踹了踹巨蟒的身體,不活動的蛇軀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我們合力把她們先搬開。”劉思敏拉了拉花影的衣袖,很是不放心兩人就躺在巨蟒的身上,雖然它已經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呢!

花影抖動着身體,斜眼看了看巨蟒的屍體,松了一口氣,和劉思敏輕輕的移動着兩人。

見小白貂睡着了,還緊緊的抓着在劫的衣服,劉思敏只能扒拉一塊布下來,把小白貂包裹在在劫的懷裏。因為小白貂太過于顯眼,就這樣帶出去,肯定會惹起閑話,也只能采取這種方法。

好在小琪帶着後援部隊發現她們,不然她們兩還得留下一個人在這裏,另一個人去搬救兵。

小琪一見到花影就撲了上去,見花影一身血漬,吓得快哭了,手足無措的道:“BOSS你沒事吧!”

花影搖了搖頭,她身上只是受了很多皮外傷,過幾天就會好的。

好在小琪找來的人是劉思敏安排來保護劇組的,這群人訓練有素,自然不會把發生的事情說出去,再則,他們也只看到暈倒的兩個人,和斷成兩截的巨蟒,也只會認為她們只是碰到了巨蟒,和巨蟒打了一仗,把巨蟒弄死的同時,兩人也受了重傷。

不過,這群人還是挺佩服暈倒的兩人,巨蟒的身體這麽粗,這麽瘦小的兩人,居然把它給削成了兩斷。不過看到七寸有一個洞後,他們只覺得她們能撿回一條命,和運氣有着關系。

不管這群人怎麽想,劉思敏也沒有打算和他們解釋,而他們也很默契的什麽都不問,這是和雇主合同中約定的,這樣劉思敏也省了許多事。

“乾坤”森林的戲已經殺青,劇組也不用留人下來,大部隊也離開了。

雖然很隐秘的把兩人送到醫院,還是被眼尖的記者拍了下來。“乾坤”才發布森林戲碼拍完,另一條新聞就跟着發了出來“乾坤主角意外受傷陷入昏迷,是拍攝密度太強還是遭受意外?”

此新聞一出來,就被大量轉載,還有一個營銷號,看是無意,卻是有意把髒水引到搏才內部問題。說博才為了最大利益,才壓迫演員,才造成主角受傷陷入昏迷。

這純屬潑髒水的舉動,卻牽動無數路人的集體吐槽,更有花影和其他的演員的粉絲集體問候“乾坤”劇組,要劇組公開演員受傷的經過,是否和謠傳的一樣。

最先被殃及的是“乾坤”的導演李傑,他剛到家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就被無數個電話吵得腦袋大,有一種想摔電話的沖動,可是他不能,這是他複出的第一部大戲,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名聲更臭,只能陪着笑與這群八卦的人打泰極,雖然他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畢竟在劫是在森林裏受傷的,就算有千萬種借口,也和劇組脫不了關系,但是又不能和其他人說,這一說出去,他就不用在導演界混了。

博才外公關忙成一鍋粥,劉思敏卻無心去關注這些,一直守在在劫的床邊,除了讓醫生輸營養劑以外,不準其他人碰在劫。

一名中年醫生,指着劉思敏不悅說:“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他實在看不慣劉思敏安排其他醫生只為病人輸營養劑,卻不讓醫院為病人安排檢查,也簡直是亂來。

劉思敏不滿的皺着眉頭,緊緊的握着在劫的手,連頭也沒有擡,對于他的好心,心領了。

可在中年人的眼裏,這擺明是不尊重他,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陰陽怪氣的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她都這樣暈了一天了,在不檢查,死了可不要找我們。”

劉思敏眉頭跳了跳,捏着手指站了起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吐出:“你有種在說一次。”

中年人輕嗤了一下,擡了擡眼鏡,風清雲淡的再說了一次。不屑的笑了笑又道:“想等死回家去等吧,幹嘛來醫院賴着。”

劉思敏徹底憤怒了,想不到醫生中,居然有這種人渣。

護士看着氣氛不對,急得往院長的辦公室跑去,也不知道主任那根筋搭錯了,才把副字去掉,就來找VIP病房親人的不自在。

劉思敏并不想在這裏和人吵架,在劫還在昏迷中,她把氣往下咽了咽,眼神清冷的盯着中年人道:“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剛剛的事,我會找你們上級處理的。”

“呵呵……你還真讓你是一個人物啊!不就是住VIP而已,你們就只是有個臭錢的商人,有什麽了不起的,有病還是得來求我們醫治。”中年人輕揚着嘴角,才轉成正主任,連一個病人家屬都不給他面子,今天不給她好看,以後在醫院還怎麽混。

“你說什麽?”房門出現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氣喘籲籲的雙手撐着膝蓋。

“我說她們只是有幾個臭錢就瞎得瑟,有病還是得求着我們醫治。”中年人依舊不屑盯着劉思敏,并沒有去想誰在問他。

花白的老頭站直身體,氣得腦袋搖了搖冷冷的道:“劉主任真是多大的譜,居然要病人求你醫治,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臉?”

中年人笑容僵在臉上,僵硬的轉過頭,見老頭後,嘴皮抖動着:“院長你怎麽來了?”

“我是來看醫院什麽時候改成劉姓了。”

中年人全身顫抖着,虛汗把背都打濕了,根本沒有想到院長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看樣子還是跑過去的,不滿的盯了一眼院長身邊的護士,護士縮了縮身子,躲在了院長的身後,目光剛好對上院長那雙如鷹的眼神,不停的彎腰道歉。

老頭嘆了一口氣,從中年人身邊移了過去,來到劉思敏的面前,和煦的笑道:“抱歉,讓侄女受驚了,我一會處理醫院的毒瘤。”

一聽着院長要處理他,中年人整個人癱瘓在地上,他好不容易才爬到主任的位置,看來今天以後,連主任的位置都沒有他的份,怨毒的眼神詛咒着劉思敏,讓她再也見不到床上的人睜眼的時候。

有時候男人怨恨起來,比女人都還要厲害,如果劉思敏知道他心裏的想法,肯定會滅了他,省得以後給她堵亂。

☆、第 57 章

劉思敏本想把在劫安置在家,請一個醫生和護士照看,又覺得不放心,才把在劫送到醫院靜養的,卻沒有想到遇到這麽一個醫德全失的人。

這事也不能怪醫院的院長,畢竟院長每天都很忙,為了不給老院長添亂,劉思敏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卻沒有想到院長自己聞風過來了,如果不是院長在這裏的話,估計那個主任的命早就在閻王那裏挂號了。

劉思敏只是冷眼看了一下癱瘓在地的中年人,揚起一抹笑容道:“給莫叔叔添亂了。”

“說那裏的話啊,這些年不是有天恒集團大力資助,醫院哪裏能添加這麽多先進設備,沒有這基礎的設備,怎麽可能打響醫院的名聲,吸引更多青年才俊加入……”莫院長一臉感嘆。

“莫叔叔你言重了,這些年醫院也幫了不少天恒集團的忙,天恒付出的只不過是酬勞而已,請莫叔叔不要在說此話。”劉思敏笑了笑,話說得很死,顯然是不要和莫院長糾纏此話題,對于她來說錢只是一個數字,錢只要給了對的人,給在多也是值得。

見劉思敏眼光落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莫院長淡淡的笑了,走過去,靜靜的觀察了一下在劫的情況,眉頭一皺詢問:“看得出來侄女很關心病人,真不用為她做檢查嗎?”

聽到莫院長的話,劉思敏很是猶豫,她很想為在劫做檢查,可是在劫的情況不一樣,如果貿然檢查,也不知道會不會讓她更難受。

看得出來劉思敏在猶豫,莫院長把了把在劫的脈,眉頭皺的更深,盯着劉思敏卻沒有開口。

劉思敏知道莫院長對中醫治療很熟悉,見他為在劫把脈,并沒有在意,可是見他眉頭緊鎖,應該是發現了什麽。

“莫叔叔有什麽問題你就直接說吧!”劉思敏坐直了身體,緊緊的盯着莫院長。

莫院長梳理了一下思路,嘆了一口氣道:“剛剛近距離看的時候,總覺得她的氣息混亂,時有時無,就為她把脈,脈象卻比氣息更加混亂,我還是第一次見如此混亂的脈象。”

劉思敏略微松了一口氣,本以為莫院長能看出在劫的好壞,看不出,更表示在劫暈倒前的話很重要。

“侄女我還是建議為她做個全身檢查為好,不然把心電設備開啓,這樣比較保險。”莫院長嘆了嘆氣,不待劉思敏反應過來,牽着線連接起來。

劉思敏默默的看在眼裏,她知道這是莫院長的好意,這心電對在劫也沒有影響,也由着他。

莫院長緊緊的盯着心電的線,卻發現心電完全正常,讓他陷入沉思,以理論來說,病人的心律很不正常,可實際情況卻正常如常,找不到一點建議劉思敏為病人做全身檢查。

莫院長是一個醫療狂人,對于未知的病情最上心,顯然在劫的病讓他很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劉思敏的原因,他肯定會下命令讓人把在劫推去全身檢查。

花影提着保溫杯剛拉開門,就撞上低着頭沉思的莫院長,對于前面擋路的人,莫院長連頭都沒有擡,從側面走了出去,留下一臉莫名奇妙的花影。

“既然來了,幹嘛站門口當門神啊!”

花影:“……”

劉思敏連頭都沒有擡,為在劫拉了拉被子道:“公司現在什麽情況?”

花影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嘆了嘆氣道:“不太好,各種謠言漫天飛,表面上是咬着“乾坤”劇組,可實際上有只黑手在引導髒水往博才而來,估計又是上次那只雜魚幹的。”

“沒有應付的方法嗎?”劉思敏詢問。

花影聳了聳肩膀表示不知道,這一個星期,她也偷懶了,偶爾在網上看看這些無聊的八卦,對于這些八卦,她是根本沒有話在眼裏。

劉思敏默然,既然冷晴受傷了,花影肯定不會安心留在博才處理事情,更何況她根本不是這方面的人才,所以劉思敏也沒有指望她能做出什麽反應。

和花影說公司的事情,根本是沒有必要,只能換一個話題:“冷晴怎麽樣了?”

花影露出淡淡的笑,拍了拍保溫杯道:“今天胃口還不錯,把我準備的東西全部都吃光了。”

冷晴被送往醫院的第二天的時候就醒了,很幸運,并沒有受很嚴重的傷,只是骨頭有幾處撕裂,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這種傷,對于冷晴來說沒什麽影響,第二天就嚷着要出院,被花按回了床上乖乖的躺好,用醫院開出了的單子吓唬她。

花影的小心思被冷晴看得很透,發現自己好久沒好好休息過了,就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博才還有四個大将守着,應該是出不了什麽事,分析過後冷晴就心安理得的接受花影的鞍前馬後。

花影根本不會知道,剛剛她前腳一走,冷晴後腳就離開了醫院,直接回了博才,這一個星期雖然博才還是依舊正常運轉,但是這漫天的謠言,再不出面阻止,博才肯定會大受打擊,對于這兩個甩手老板都窩在醫院,只有她能回去主持大局。

冷晴剛邁進博才,一道風刮了過來,小琪雙手緊緊的抱住冷晴的手臂,可憐兮兮的抹了一把傷心淚道:“冷總監你終于回來了。”

其他人都只是擡頭與冷晴打了一聲招呼,就低下頭繼續忙碌起來,看得出來博才陷入了難題。

冷晴直接邁向花影的辦公室,剛開門就見到成堆的文件堆滿了辦公桌,就連小琪的辦公桌上都被堆得滿滿的。

小琪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冷晴,冷晴一句話都沒有說,往花影的位置坐了下去,挽起袖子開始處理文件。

在冷晴剛踏進博才,劉思敏就收到信息了,嘴角微微一笑,默默的贊了一下冷晴,真是一名大将,心中也為花影默哀了一下。

花影偏過頭好奇的往劉思敏手機探去,劉思敏勾勒着唇角,把手機往兜裏一放。

“有什麽秘密不能和我分享的嗎?”花影嘟着嘴巴生氣,對于劉思敏不給她看手機的動作很不滿意。

☆、第 58 章

對于劉思敏的态度,花影很是不滿意,今天好不容易抽空來看看這個小夥伴,卻沒有想到這人卻擺着一張臉,還對着手機傻笑,也沒給她分享,有什麽好事。

如果劉思敏把手機給花影看了,花影肯定會腳底抹油往公司跑去,這樣冷晴根本不能好好工作,那麽根本會浪費冷晴一翻好意。

花影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劉思敏生氣,劉思敏依舊風清雲淡的坐着,眼睛卻是落在在劫的身上。

見劉思敏根本不理自己,花影無趣的靠了過來,抱着劉思敏的手臂撒嬌:“敏敏最好了,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在笑什麽?”心裏像有萬只貓一樣在撓。

劉思敏思慮了一下道:“告訴你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去搗亂。”

花影伸出兩只手指對天道:“我發誓不會搗亂。”剛嚴肅一會就拉着劉思敏的手臂撒嬌:“這下你滿意了吧!可以告訴我了嗎?”根本不知道劉思敏給她挖了一個坑,等着她往裏面跳呢!

劉思敏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笑得像狐貍一樣道:“剛剛公司傳來消息說,冷晴回公司了。”

花影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思敏,這擺明是給她下套,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根本收不回來,只能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如果不是看到在劫還在昏迷中,她肯定會掄起拳頭把劉思敏狠揍一頓。

劉思敏自知理虧,只是讪讪一笑道:“你已經休息一個星期了,現在在劫還在昏迷中,“乾坤”也不能因為在劫停工,這一部電視劇可是博才的第一仗,可不能敗在這上面。”

花影雖然很生氣,但是劉思敏說的很有道理,點了點頭道:“這兩天我把謠言處理後,就讓劇組開啓,先把其他戲給拍了,等在劫醒後在拍她的戲份。”

冷晴回到博才後,公司像注了一股雞血,讓所有人都忙了起來,沒有思路的,也摸到了門路,快速的合作起來,先把一些小的媒體給處理掉,然後開始分析背後那只黑手。

網上的個路人馬一直在等着博才的回應,都過去一個星期了,搏才都沒有出面反駁,讓更多人的相信博才是為了利益,不在生乎演員的身體狀況,才會出現演員受傷昏迷的情況。

出演“乾坤”的演員沒有接到博才的通知,也只能靜靜看着博才被潑髒水,而主演花影也沒有站出來表明,讓更多粉絲指責博才。

花影回到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發了一條長微薄,開始為博才澄清,在裏面也強調為什麽要這麽晚出來說明,是因為有人想利用演員的沉默來打擊博才,博才高層只是想看看這背後黑手到底想幹什麽,所以才這麽晚才出來澄清的。

對于花影一個人的微薄,也只能讓更多粉絲陷入迷霧,根本不知道到底哪邊說的是真相,最主要原因是因為那營銷號又公布了一條消息,宣稱花影是被用錢收買了,才公開做假證的,這一條消息基本被花影的粉絲轟炸了,誰家粉絲想看到自家主子被黑啊!

不過,花影的粉絲卻把這條消息吵上了頭條,讓更多人在質疑花影是不是真的被收買了,這種好心辦壞事的粉絲,讓花影很是無語,不過營銷這麽說,也只是瞎掰,花影讓人聯系其他參加“乾坤”的演員。

第二天,“乾坤”的主要演員都發布了一條消息,宣稱看不慣有些人亂造謠,演員出事根本與劇組和博才無關,當時他們都在現場。

博才最後一紙法律公函,把一系相關的人告了,以最初的營銷號為頭的微薄號,被删號和禁言做為處理。

其實這件事根本鬧不了這麽大,只因為博才主事的人都呆在醫院,其他人只是隐晦的壓制着消息流出,但是這背後黑手買通了幾個營銷號,還有一群水軍,慢慢的把事情給擴大。

劉思敏暗中聯系了好幾個調查公司,讓他們競争誰先查出來攻擊博才的幕後黑手,就給先查出來的公司一筆不菲的獎金,在此之前也付了相同的定金給幾個公司,算是下了血本,來查這個黑手。

一次又一次的出事,讓花影很是火大,最後也只能找到老媽出手,但鑒于上次的新聞,還讓花影的老媽很生氣,并沒有派出人手來幫忙。花影把手機一扔,不幫忙就不幫忙,以後就都不會找你幫忙。

冷晴把摔成幾塊的手機又拼湊起來,遞給花影道:“它也知道疼的,別這麽粗暴的對它。”

花影知道冷晴是逗她開心,可是這會她根本一點都不開心,以前老媽一直都很寵她的,可至從上次新聞出去後,老媽這都是第二次拒絕幫忙了。

現在想想,她就覺得窩囊,原來離開父母後,她花影什麽都不是,連一個小人都能玩弄她。

花影仰着頭,哽咽的道:“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父母給鋪好的路。”

冷晴愣了一下,伸出雙手,從身後把花影摟在懷裏,語氣很是溫柔:“這一切都是你努力的成果,就算有你父母的影子,也只是為你除掉一些無關重要的人。”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花影吸了吸鼻子,默默的笑了笑道:“不用安慰我,這一切我都很清楚。”

清冷的眼淚劃落在冷晴的手背上,冷晴微微皺着眉頭,把花影身體扳了過來,用手抹了抹花影臉上的淚水,什麽話都沒有說,讓花影的頭輕輕的靠在自己的懷裏。

花影靠在冷晴的懷裏輕輕的抽泣,從來沒有覺得這麽委屈過,她很少真哭的,除了劇情中的需要,常常都是以笑臉迎人的,很少人看到花影哭得稀裏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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