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本來想呆在賓館好好休息,看來也不能如願了,幾人快速的打包,并沒有坐電梯,直接走的樓梯。

這不能怪小琪,入住的時候雖然只登記了在劫的名字,只要那些人用心去排查,很快就知道她們的行蹤。

在劫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前面,在三樓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往上走,聽腳步聲而且還不至一個,在劫做了一個注意腳步的動作。

劉思敏幾人下意識貼着牆,腳步很輕的落下,盡量調整呼吸,以免影響在在劫的判斷。

她們四人只有在劫武力值高,花影以前學過一點跆拳道,不過基本沒什麽用,所以她們三就是拖油瓶。

“一會我攔住他們,到了問口的時候,你們就沖出去找個地方多起來,讓小白貂給我留下記號,我處理完就會去找你們。”在劫偏頭認真的說到。

現在不能判斷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但直接告訴她應該來了不少,現在每層樓基本都有對方的人。

在劫要做的是吸引目标,讓那些人都把目光投向她,然後盡量掩護她們沖出去。

門口的埋伏,小白貂應該能對付,在劫一點都不擔心,唯一擔心的是她一個人護不住這麽多人,畢竟這個時代的武器讓人害怕。

樓梯間慢慢走上來的三人,還沒得及反應就被在劫給大暈當在一旁,然後撿起旁邊的電棒拿在手裏。

“三號,你們那裏有情況嗎?三號……”其中一個人身上的對講機裏傳。

在劫眼神一冷,一腳把對講機給踩爛,回頭道:“跟緊我。”

劉思敏抓着在劫的衣角,後面兩人也靠在一起,小琪眼睛轉的很快,探視着周圍的情況,像母雞護雞仔一樣守候在花影的身邊。

小白貂也警惕的看着四周,沒有之前的懶散和不靠譜,畢竟它也是和蛟戰鬥過的,這麽點覺悟還是有的。

在劫帶着幾人拼命的往一樓門口處沖,後面的腳步越來越多,越來越淩亂,可想而知後面有好多人。

剛到大堂的時候,一群黑色西裝慢慢的圍了過來,在劫皺着眉頭冷冷的看着靠過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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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在劫犀利的眼神掃過,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有種他們圍住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兇猛的野獸,野獸正處于暴怒的狀态,誰敢靠近就會被撕裂。

西裝男都從腰間抽出一根電棍給開着,示威的對着在劫幾人。

“花小姐你是自己跟我們回去呢?還是要我們請你回去,請你的話,你的朋友,估計不太好受。”西裝男讓出一條路來,一名帶着墨鏡的男子走了出來,一臉邪魅的盯着花影看。

花影只是看了男子一眼,身上竄出一股無名的火,兇神惡煞的盯着男子。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該男子已經被花影給淩遲了。

“花小姐別這麽看着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如果你是愛上我了,我到不介意讓你當我的情人。”男子輕佻的眼神游走在花影的身上。

花影的手指捏的咯吱咯吱的響。狠不得把眼前的男子給掏心掏肺。

還沒等花影暴怒,在劫從身上摸出一根針直接打入男子的下支。

男子吃痛的捂着下支,西裝男靠在他身邊,緊張的看着他。

男子臉色鐵青,怒吼道:“你們都傻了嗎?還不去把她們幾個潑婦給抓起來。”

西裝男一擁而上,在劫早就移動了位置,此時她們背後就是門口,在劫對小白貂眨了眨眼睛。

小白貂拍了拍胸脯,又揮了揮爪子表示,它會保護好她身邊的三人的。

在劫點頭,直接轉過身用電棒橫掃圍過來的西裝男,只要在劫電棒掃過的地方就像擱麥子一樣,倒地一遍。

倒地的男子哀吼連連,個個捂着受傷的地方。

在劫并沒有理會倒地的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為劉思敏三人開路,然後翻身一個側踢腿,剛好踢到靠近她身邊的男子臉上。

挨了在劫這麽一腿,估計得去韓國整容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整回來,畢竟凹了一大塊下去。

剛剛花影對在劫說:“那個被他傷了下支的人給她留着。”

雖然不知道花影留着那個人有什麽用,但在劫知道那個男人應該跟花影有深仇大恨,不然以花影的性格,不會露出剛才吓人的一面。

既然花影想自己報仇,在劫也不會殺了他,也只是小懲大誡了一番,剛才那男子的眼光太猥瑣了,讓在劫十分的不爽,本來想費了他的眼睛的,可覺得那樣沒什麽意思。

想起之前有人說過,男人最痛莫過于古時候的太監,太監在劫見過,那種娘娘腔的感覺,讓人雞皮疙瘩直掉。

以前不知道太監到底是怎麽回事,看上去和常人無異,只是聲音和動作和其他人不太一樣。

直到有一次看電視的時候,在劫才明白了其中的精髓,然後還特地的在網上看了看相關的信息。

然後就用針直接把那男子的筋脈給封住了,有她的內力存在,就算拔掉那個針也沒有用,如果沒有在劫的治療,估計那男子以後只能當太監了。

就是不知道現在的社會,還有太監這一職位嗎?在劫在內心小小的邪惡了一番。

想的有點出神,在劫不知不覺得挨了一電棍,左手頓時麻木了。

她無奈的看了看使不上力氣的左手,嘆了嘆氣道:“你們讓我生氣了。”

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群武力值這麽低級的人傷到,如果那人是拿的木棍的話,打到在劫的身上也只是撓癢癢,可這電棍不同,帶電的。

一個普通人挨了這麽結實的一棍,早就躺地上哀吼了,可在劫只是覺得手麻木的沒有力氣,其他一點事都沒有。

西裝男稀稀拉拉的躺了一地,還剩了十個沒不到,對上在劫微怒的目光,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他們其中一個結實的打了她一棍,她居然沒事,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什麽怪物。

能對付的人,再厲害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畢竟他們人數占優勢,可他們折損了這麽多人,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可是這個希望像盆冷水潑在臉上,透心涼。

墨鏡男夾着雙腿,彎曲着手指大罵:“一幫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還退什麽退,沒看見她手受傷了嗎?趕緊給我把她打趴。”尖銳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西裝男緊了緊手中的電棒,相互看了一眼,還是對在劫出手了。

他們本來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現在主子都受傷了,如果回去只有他們幾個還站着回去,肯定會受到更嚴重的處罰。

現在沖上去也是讨打,可兩者取其輕,他們寧願讨打也不願意接受處罰,到時候什麽都沒有不說,以後的日子也難說了。

只希望在劫對他們能下手輕一點,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骨幹的。他們剛才有人打傷了在劫的手,在劫怎麽會這麽輕松的放過他們。

在劫勾着唇角,戲虐的看着這幾個人,舔了舔幹燥的唇。

對這剩下的幾個人格外的粗暴,簡單直接的攻擊他們的下盤,只用了三秒幾人也成為了地上的花卷,還自動帶音樂的。

在劫一步一步的靠近墨鏡男,殘忍的笑着。

墨鏡男一臉驚悚的看着在劫,身體抖動着,“撲通”跪在地上求饒:“別殺我,別殺我……”

不一會傳來一股尿騷味,在劫皺了皺鼻子,往後退了一步,想大暈他,又怕髒了手,直接一電棒扔了過去。

墨鏡男腦袋一歪倒在了地上,身邊還有一攤可疑之物。

動靜鬧得太大,在劫也不敢在這裏停留,本來想把墨鏡男帶走,讓花影處置,沒有想到他那麽膽小,直接尿了。

這股味道太難聞了,在劫才不會帶他走。

墨鏡男沒有想到,他的尿居然讓他撿了一條命,不過這條命也只不過是暫時保住了。

剛出門口就看到幾個躺在地上哇哇大叫的西裝男,雙手捂着臉,手指上全是血。

這個傑作不用想,也知道是小白貂下的手,它的爪太鋒利了,行為也越來越像貓了。

在劫為幾個人默哀,這幾張臉是徹底報廢了,以後得頂着一臉抓印而活,就算整容也救不了他們。

小白貂的抓有毒,這毒不會讓人直接送命,但能慢慢的腐爛,不管用什麽方法,也不能解毒,除了小白貂能解毒,其他人沒有辦法。

可想而知那幾個人的悲催命運,以後可能會有臉上沒肉的人行走,多半就是他們。

雖然在劫下手也不輕,但至少能挽救,不像小白貂直接放毒,這丫的也太狠了。

不過,那叫這群人這麽不識相,不然怎麽可能落到如此下場,歸根結底都是他們自找的。

如果他們知道在劫的心裏話,可能會哭,他們又不是心甘情願的,他們是被逼的。

不過,那也沒辦法,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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