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江先生,好久不見

江先生,好久不見

“你這是什麽意思?比起某些吃白食的人,西娅可是強多了。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要才能有才能。可以說下得廚房,上得廳堂也不過如此,你還有什麽不滿意?”蛇後真的惱了,覺得自己的一片苦心被糟蹋了。

那個女人除了給他生下三個孩子,還給能他做什麽?

杜若郁悶,咋又中槍了?

她咋就成了吃白食?

過去那三四年自己被與世隔絕,成了個不折不扣的米蟲,這事兒能怪她嗎?

不能吧?

“母後,我公司招的是秘書,不是女仆。”

看着顧雲峥嘴角的冷冷的譏笑,蛇後立即怒火中燒,他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偏偏裝傻扭曲她的意思,那廢柴真有這麽重要?

聽着顧雲峥那半是譏笑半是嘲諷的話,杜若暗樂,覺得自己簡直愛死大蛇先生了~~~

聽聽,一個女仆竟然要身材有身材,有臉蛋有臉蛋,還得進得廚房,出得廳堂。

不過仔細想想,貌似還真的是這樣。

蛇後又氣又怒,想自己侄女堂堂一個嬌滴滴的蛇界公主,真正的金枝玉葉,比起那只懂下蛋的賤人高貴一百倍不止,偏偏在被他說成了女仆。

已經決定撕破臉,顧雲峥也不再像以往那般虛與委蛇,雖說生恩不及養恩大,可前提是自己的母親不是被害死。

他相信,若是母親還在,定然不會這般待自己。

雖然母親不是因母後而死,但是絕對與她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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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皇待她的感情來看,當年若非為了孩子的事,絕不會娶他母親。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把他母親當成了一個生育工具,更不該讓他知道這事兒。

母親的死,早晚會讓父皇給他一個交代。

“母後請回吧,以後沒什麽大事莫要再來找兒臣。”

蛇後面上勃然變色,驚訝得瞪大了眼,“雲峥?”

“兒臣還有事要忙,就不送了。”說罷,一副忙碌狀,驅趕之意十分明顯。

蛇後怒容滿面,瞋目切齒,扭頭望向毫無形象的趴在米米榻上的杜若戟指怒視,“你與雲峥講了什麽?否則雲峥待我定然不會如此冷漠。”

杜若覺得自己好生無辜,她哪敢離間蛇後與大蛇先生的母子感情?

自古以來婆媳問題就是個大難題。

縱然發覺大蛇先生對蛇後的态度有些怪,不似三年前那般親近自然,可自己明明什麽都沒講過呀!

卻被蛇後怒目而視,真真郁悶。

見大蛇先生真不管,杜若自認自己不是聖人,被蛇後如此刁難還能笑面以對。

于是腦袋一甩,翻個身躺着呼呼大睡,右手手心裏卻緊握着那日讓西娅痛苦得撕心裂廢的藥物。

打算蛇後若傷了自己,自己就讓她嘗嘗這藥的厲害。

大蛇先生只說不準對他用,又讓自己用這藥防身,應該不會讓他生氣。

有利器在手的感覺就是好,若換作以前自己肯定會衡量一下兩者的懸殊。

可是現在有防蛇噴霧劑在手,還真的底氣十足。

蛇後見狀,恨不得一掌殺了她,可最後一絲理智到底将她拉住,側頭看了看埋頭面容冷俊的顧雲峥,終只能帶着滿腔怒火,怒氣沖沖的走了。

只是顧雲峥辦公室的門再次遭了殃,被憤怒中的蛇後毀得連渣都不剩,杜若翻身下了米米榻,跑過去摸了摸連門框都不剩下的門口,心中一陣唏噓。

大蛇先生這間辦公室的門,到底有多少蛇看它不順眼呀!

由于蛇後來時,已是X集團員工的午休時間,兩個前臺秘書吃完飯回來,發現自家總裁辦公室這次

不但門了,連帶門框都消失了,頓時又驚又慌、以及茫然。

這這這…到底是誰閑着沒事幹呀?

竟然跑來拆了總裁辦公室的門框和房門。

以為顧雲峥和杜若不在,兩位秘書十萬火急的打電話找人擡來門框和門,打算在他們兩人回來之前裝上。

結果門框和門都裝好後,兩人過來檢查時赫然發現顧雲峥坐在辦公桌前,頓時吓得魂飛魄散。

兩位秘書淚了,咋就這麽倒黴?

這個時候,總裁跟他的情人不是應該在外邊用餐嗎?

看着那新裝上的大紅色原木門,心想下次這門再被拆了,得安個不鏽鋼的才行。

再被拆,只能安個鐵的了。如果還是被拆,那她們辭職吧!

顧雲峥三天兩頭的帶杜若母子四人到飯店改善夥食,飯後再帶着在大街上溜達一圈才回家。

這天帶着母子四到萬豪大酒店旁邊一個叫柏拉圖的西餐廳嘗鮮時,不巧碰上了結賬正要離開的江重樓,正确來講是五人在柏拉圖進餐時被江重樓看見。

江重樓一身鐵灰色西裝燙得筆直,身旁跟着不知道第幾號的幹女兒,見着顧雲峥與杜若中間的三個小家夥時,眼神微閃。

“顧總,你可不能負我家若若呀!”這三個小寶寶是她給顧雲峥生的?

似乎沒聽說顧雲峥結婚的事呀。

不過當年若若怎麽回事?

突然消失得無蹤無影,任憑自己怎麽找怔是沒找到。

如今想想,恐怕是顧雲峥藏了起來,不然誰能在自己的地盤帶走若若而又不被自己察覺?

江重樓忽而來了這麽一句,顧雲峥心中暗怔,什麽叫做他不能負了他家若若?

那個若若指的是他的小王妃,還是這貨身邊站着的那個女人?

可是…

自己結不結婚關他毛事?

他以為他是誰呀?

一副自來熟。

這讓顧雲峥很不喜,拉關系也不是這樣拉的!

杜若一看他這樣,心中便猜着了七八分,篤定顧雲峥是将江重樓和自己曾經的關系給忘了。

不過她不覺得算什麽,畢竟當初那事在自己心裏有了疙瘩。

知道他是什麽人是一回事,可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又是另一回事。

雖然自己最後仍是嫁給了大蛇先生,但是若沒有那一夜,沒有生下這三個寶寶,自己還會與大蛇先生在一起嗎?

顯然不會。

“江先生,好久不見。”她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嘴角的笑意漸隐。

“若若,幾年不見怎麽和幹爸生疏了?”江重樓眼中有着不悅,臉上有着長輩對晚輩的責備。

轉而又看着三個小家夥,挑了看似最發誘哄的小懶懶,“喲,這是幹爸的幹外孫嗎?長得可真漂亮,跟年畫裏的小仙童一樣。”

無奈,小懶懶壓根兒不甩他,擡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将幾樣調料使勁的往牛肉上灑。

感覺得差不多後,雙手努力的與盤中的牛排較勁,一個不小心使勁過度,那牛肉以着極為詭異的曲線飛向江重樓的臉門,啪的一聲砸到了他的左眼上。

小懶懶很委屈的盯着飛到江重樓臉上,那比自己巴掌略大的牛肉,“粑粑,牛排沒了!”

麻麻說,浪費可恥!

“弟弟吃!”小萌萌見狀,忙将自己盤裏的牛排切了一大半過去。

小三兒來回瞧着,有些猶豫,後想着反正不夠吃再叫就是了,最後十分大方的準備切一半給小懶懶。

奈何初次吃西餐,實在不太會使那些餐具,于是杯具再次上演,那讓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切開的其

中一半牛排從盤子裏滑飛出去,正中江重樓的右眼。

“呃…”小三兒見自己似乎闖禍了,不禁吐了吐舌頭,“我不是故意的!”

哎呀呀,她真的不是故意滴!

江重樓一把将臉上的兩塊牛排抹掉,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迥然的雙眼正在噴火,可又不能與兩個小娃兒計較,只能暗怒于心。

顧雲峥嘴角微勾,“抱歉,小兒手拙。”

不管兩個小家夥是有意還是無意而為,如同被打了臉的江重樓也只能自認倒黴,心中郁悶個半死。

“幹爸,你還好嗎?”江重樓身邊美麗的幹女兒,擔憂的拿出紙巾替他擦臉。

杜若笑笑,估算了一下三個小家夥的食量,喊來餐廳的服務員又要了一份八分熟的牛排。

江重樓身邊的漂亮幹女兒,瞟了她一眼以着埋怨的眼神瞧着她,如同一個長輩責備一個晚輩。

“若若姐姐,你忘了幹爸對你的好?”

其實兩人看起來,杜若倒顯得比江重樓身邊的漂亮幹女兒還要粉-嫩幾分,不過人家自認還是單身美少女一枚,覺得已經是三個娃兒他-媽-的杜若已屬大媽一枚,于是很不客氣的叫好姐姐。

杜若無語,這都叫什麽破事?

還若若姐姐?

姐你妹!

當真以為姐跟你熟呀?

“這位小姐,如果你要認姐認妹,麻煩出門左轉。”至于出門左轉是啥地方,就不在她的關心範圍裏了。

江重樓一手扯過漂亮幹女兒手中的手紙随意往臉上抹了抹,然後看着杜若痛心疾首的捂着胸口西子捧心,眼睛竟然泛着絲絲紅意:“若若,幹爸知道你還在記恨當年的事,可若不是那樣,你如今也不…”

這時,顧雲峥終于想起了江重樓是哪位,聽他這般說,不禁眉頭一挑,“什麽事?”

心中暗暗好奇何事讓她竟然記恨到如今,甚至斷絕了與江重樓的幹親關系。

以自己對她的理解,說不上多有心,可絕對不會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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