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老婆,溫柔一點哦

老婆,溫柔一點哦

杜若聽到聲音擡頭,見他身上的睡衣松松垮垮,像是随意套上去一般。

領口大開直到肚臍略上的地方,露出大-片精壯誘人的麥色胸膛,一頭齊耳碎發濕漉漉的揪在一塊,水珠子不時的從發稍滴落。

待他走近才發現,那誘人的胸膛上竟然還有幾塊晶瑩的水珠,将那麥色的胸膛襯得越發迷人。

她秀眉輕蹙,“你怎麽不拿毛巾擦下水珠再穿衣服?”

雖然他的身體不像自己這麽脆弱,但是好歹也愛惜一下哇!

“麻煩!”水潤誘人的薄唇輕掀,似有些不耐煩。

杜若氣結,美-目死死的瞪着他,見他依舊我行我素,那一頭還在滴水的黑發竟然連擦都不擦就打算shang床,當下不禁有些惱。

“不許躺下!”氣敗急壞的跳下床沖進浴-室拿出一毛幹毛巾跑出來,右腿跪在床-上,左腿立于地上,純白的毛巾毫不猶豫的蓋在了顧雲峥的腦袋。

我擦!我擦!我擦擦!

似是洩恨,動作粗爆,如若不是打不過,恐怕早一巴掌将人拍成大餅,哪能留着将自己氣個半死。

顧雲峥丹鳳眼微微眯起,若是細看便會發現這貨正享受着,舒服得喉嚨不斷滑動。

大掌覆上那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小蠻腰,原本背對着她的顧雲峥忽而一個轉身,攬着她腰間的大手稍用力一帶,毫無防備的杜若猝不及防被他這麽一拉,整個人竟然與他面對面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杜若手中的動作因為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頓住,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繼續!”大蛇先生似是不滿,右手稍微下滑了一小段距離,輕輕的掐了一下她臀-部。

杜若險些尖叫出聲,尼瑪!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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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無名火從她心中蹿起,她咬了咬牙,丫滴!擦個毛線!老娘好心給你擦個頭發,你丫的竟然吃老娘豆腐!

她氣悶的将毛巾往地上一扔,表示自己也是有骨氣有脾氣的人,只差沒大吼一聲——丫的,老娘要罷工!

雖然沒吼出來,但是她的行為卻表現了出來。

杜若想起來,遠離這讓人臉紅心跳,尴尬不已的姿勢。

奈何那兩只大掌如同鐵鎖将她徹底禁锢,退不得半分,只能前進。

面對如此局面,縱然氣得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卻僵着身子不敢亂動,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點了火,挑起了大蛇先生的情-欲。

見狀,顧雲峥輕笑,在她耳邊輕輕吹氣,“老婆,你這麽乖我真不習慣。”

低沉醉人的嗓音中透着絲絲笑意,迷人心扉。

耳-垂一般都是人脆弱敏感的地方,杜若也不例外,那絲絲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脖子上,引起一粒粒小疙瘩。

某條大蛇伸出舌信子在她耳-垂的地方輕輕-舔-舐,感覺到懷中人的微微哆嗦,方才放過她。

他舔-着薄唇,似在回味着剛剛的美味。

杜若一顆心兒微顫,早已沒了剛剛的不可一世,眨巴着大眼結結巴巴的道:“毛…毛巾掉…掉了!”

嗚嗚~~~,骨氣算個啥?能吃嗎?

“哦…”顧雲峥不鹹不淡的應着,視線在她身上掃蕩,大掌早已拉高睡裙鑽了進去,寬厚的掌心緊貼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從大-腿右邊外側開始向上游移。

如同在評估着眼前的美食該從哪下口,哪個部分最為美味。

“你說了給我三個月時間…”随着那大掌的位置越來越向前,被大掌游移過的地方溫度熱得吓人,杜若不禁咽了咽口水,心慌不已。

顧雲峥挑了挑眉,“我只說了不做最後一步,可沒承諾過不碰你。”

每每想起兩人的關系,顧雲峥便覺得憋屈。

結果四年了,娃兒都三只了,可兩人卻僅有那一晚。這多不科學的一件事呀!偏偏它是個事實!

杜若聞言,氣得哇哇大叫,“你坑我!”

靠,不帶這樣的!

早知道國語博大精深,也知這貨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可也不帶這樣坑人哇!!!

真按他那樣講,那三個月的期限有跟沒,有什麽區別?

“沒錯,坑的就是你!”不坑她,坑誰?

“我抗議!”

“抗議無效。”将大掌摸-到的礙手物體扯了下來,原本美麗的心情随着那物體頓時晴轉陰,“該死的!誰準你晚上睡覺戴這個了!”

他就說剛剛怎麽那麽咯人,原來是戴了這鬼東西。

大蛇先生眼兒微眯,看着手上的淡藍色文胸,心情十分的不美麗。

杜若臉上頓時通紅,一手搶過文胸,卻不小心用力過度,顧雲峥順抛躺下。

不明情況的人見了,恐怕只會以為是她鬼迷心竅,想撲倒顧雲峥這條大蛇。

而事實,也是如此。

“老婆,溫柔一點哦~~~”顧雲峥痞痞的笑着,聲音裏透着一絲不懷好意,手中的文胸随手向後一扔,另一手卻不停的吃着身上人兒的豆腐。

杜若暴走,臉上不知道是氣紅還是羞紅,眼裏又氣又惱,想也沒想的伸手掐着他脖子怒吼,“溫柔個毛線!”

丫滴,還溫柔?

對待這貨能溫柔嗎?

能咩?能咩?!!

“原來你喜歡粗-魯一點。”顧雲峥臉上笑意漸濃,一個翻身将某女壓到身上,雙-唇與雙掌極致挑-逗着。

“…唔…魂…淡…”杜若此時就像大海中失足落水的人,浮浮沉沉,極力想游到岸邊,卻被那纏住她雙足的水草不停的拖着、拽着,仿佛要将她留下來。

嘤嘤嘤~~~到底是誰說動物只會在發-情期發-情的?

瞧瞧這條大蛇若按自然情況來看不是應該将要進入冬眠了咩?

可為毛這貨不但每天精神抖擻、神清氣爽,晚上還能精神萬分的跟自己在床-上勾勾纏?

就算是錦葵到了冬天,整個人就像生了病一般,每天的眼眠總是嚴重不夠。

難道,這是蛇界皇族的特權?

“女人,給我專心一點。”自己吻得那麽投入,身下的人兒卻在神游,難道自己的吻技不行?

想到這裏,某大蛇嘴角笑意頓消,笑顏難展。

恨恨的在她左肩位置用力一咬,直到口腔嘗到一股腥甜才松口。

“嘶——,”杜若吃痛回神,怒瞪着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蛇先生,“你是蛇又不是狗!居然咬人!”

見她生氣,顧雲峥笑得一臉妖孽,伸舌舔-了舔唇上的血腥味,“我是蛇還是狗,你不是很清楚嗎?”

“你…”杜若抓狂,掙紮着要農奴翻身把歌唱,卻因為雙-腿忽然一片冰涼,側頭望去差點暈厥。

某大蛇現在原形,蛇尾纏上她雪白的雙-腿,剩下的蛇身卷着她,巨大的蛇頭湊近她,吐着赤紅的信子,“老婆,你看!”

“啊——啊——!顧雲峥你大-爺的!!!”明知道她怕蛇,竟然還給她現形!!!

聞言,大蛇先生張大蛇嘴,長長的信子舔-着那纖細的脖子,“若若,換個新鮮點的詞。”

杜若被吓得渾身僵硬,早已沒了先前的張狂,頭逞四十五度凝望天花板,淚流滿面中。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見差不多了,顧雲峥恢複人形,摸了摸某女冰涼的小手,笑問:“以後再敢給我神游,就不是蛇纏身這麽簡單了。”

蛇形消失,杜若僵硬的肢體漸漸回暖,眼淚哇啦啦的往下掉。

“嗚嗚…”吓死她鳥~~~

“…”顧雲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

顧雲峥頭大如鬥,這女人怎麽怕蛇怕成這樣?

都生了三條小蛇,這怕蛇的性子卻還沒改掉。

不行!得找機會把她這毛病治好,不然堂堂王妃竟然怕蛇怕成這樣,成何體統?

當初她懷着孩子,百官和子民體諒她,可若有下次呢?

隔天早上起床,浴-室裏杜若對着鏡子照了雙照,左肩上的咬痕讓她眉心緊擰,心中嘀咕個不停。

一會得拿消毒水消消毒才行,也不知道大蛇先生的口水會不會有毒。

雖然這般想着,但是卻沒有實際行動,早上吃過早餐到公司後,沒多久便感到頭有些暈。

忍着繼續工作,漸漸的頭越來越暈,光潔的額頭開始冒冷汗,文件上的字眼似乎在旋轉,看得她頭暈眼花。

此刻,顧雲峥并不在辦公室。

杜若也沒多想,拔了電話讓江心宜進來把文件拿出去處理,放下話筒後搖搖晃晃的進了辦公室的隔物間躺下。

中間,顧雲峥回來拿了一份文件,沒見着她推開隔物間的門見她躺在床-上睡覺,以為她還在同自己鬧脾氣,也沒多想關了門拿着文件匆匆走了。

直到下午兩點多開完會回來,聽江心宜講她今天有些怪,午飯亦沒吃,方才感到不對勁。

往常她同自己鬧脾氣絕不會讓自己餓着,很矛盾的一個人。

快步打開門走進隔物間,将燈打開,還未走近便能聽到她口中有着細碎的夢呓。

此時,杜若正背對着他,躬着身子像只小蝦一般蜷縮成一團。

“若若!”顧雲峥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卻被掌心觸碰到的冰冷溫度吓了一大跳,急忙扳過她的身子,卻見她臉色一片蒼白,雙-唇黑如墨,豆大的冷汗不斷的滑落,她剛剛枕着的地方已經被汗水浸-

濕-了一大-片。

顧雲峥吓了一大跳,雙手微微顫抖,連人帶被抱起風一般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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