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一回覺得林晚說話中聽,忙不疊點頭: (19)

的找到一處沒人的角落裏,将她抱坐到腿上輕輕的蹭着她:

“我已經等不及要你養我了,不如我們現在就要個寶寶?”

林晚被他蹭得身子有點發軟,看天色快要暗了,已經是傍晚的光景。看着不遠處就是游樂園裏供游客休息住宿的城堡,她勾着他的脖子,咬着唇瓣,嬌聲問到:

“要不要我們晚上就住在這邊?”

韓少意的眼裏泛起了一抹灼熱的光芒,唇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來:

“住在這裏要寶寶嗎?”

林晚瞪他:“不要寶寶。”

“哦,不要那就算了。”

他說時手不老實的從她的腰上滑上去,罩住她的大白兔揉捏了一下,林晚禁不住哼了一聲。

他看了她一眼,很正經的低聲說到:“怎麽了,是不是想要寶寶了?”

這人……就是故意的。

城堡都是獨棟的,從內到外的裝修都是極盡情調,住在裏面真的有種自己成為了童話故事裏的公主的感覺。

後來兩個人又玩了兩個項目就到城堡裏共進燭光晚餐,沐浴完就愉快的享受二人世界。八點多的時候,游樂園裏有煙花表演。

兩個人坐在陽臺上觀看煙火,視野剛剛好。

響徹雲霄的彩色煙火在夜空炸開,人群激動的歡呼,有很多情侶開始親吻。

林晚津津有味的欣賞了一會,轉身摟住韓少意的脖子,親了他一下,笑嘻嘻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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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住進城堡是對的,接吻也不怕被人看見了。”

韓少意目光火熱的瞧着她泛着光澤的唇瓣,手掌下的腰肢纖細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

☆、799,不喜歡我壞嗎

第二天,林晚睡到中午才起來。睜開眼睛就看到韓少意近在咫尺的漆黑的眼珠,他似乎這樣盯着她看了很久了。

她的目光微微下移,就見他赤着上身,薄被滑到了他的腰際,陽光透過輕紗簾子,照在他的皮膚上,折射着淡淡的光輝。這身材又結實又好看。

她臉上熱了一下,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很多年了,也做過最親密的事。但是這樣坦誠的相擁着在清晨一起醒來的時候并不是很多。

所以睜開眼睛乍然看到他,心裏的感覺有一點陌生而又愉悅的微妙。

“醒了?”他低頭問她。

“唔……”她帶着朦胧的睡意輕哼了一聲,腦袋往他懷裏拱了拱,還想再眯一會兒。

只是她不經意的輕哼刺激到韓少意了,他本來就憤怒得不得了的某處更加憤怒了。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扣在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感受着掌心裏挺翹的柔軟彈滑,他身上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低頭将唇瓣印在她的眉心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着,聲音低啞的跟她求好:

“被你哼餓了,怎麽辦?”

林晚也感覺自己哼得那聲太撩人了,只是這都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

她還想解釋,但他嘴上在問怎麽辦,手已經不老實。唇也從她的眉心吻到了她的鼻梁。

眼看就要吻到她的唇上,林晚立即拿被子捂住臉急到:“不行,我要先洗洗!”

他看她在被子裏拱成一團,笑了起來,連人帶被子将她抱起來跳下床愉悅的說到:“我幫你洗。”

林晚被他放下來,抽走了被單。她頓時抱着自己羞惱的拿手捶他:“你昨晚怎麽不給我穿衣服?!”

“哦,是我覺得世界上不應該有衣服這種礙事的東西……”

“……所以呢?”

“所以我覺得還是不穿的好。”

“……”

林晚看他臉不紅心不跳,想起念書的那時候他動不動就羞惱的紅了臉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譴責他: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壞的?”

他去拿了幹淨浴袍給她裹上,把她牽到鏡子面前,給她擠好牙膏,讓她張嘴。

林晚趕緊把牙刷搶了回來。

被他這樣服侍着她總覺得自己是個半身不遂的人似的。

他早就起來洗過了,這時她刷牙,他就在旁邊看着。

他從背後抱着她,手十分方便的從她的斜襟領口探了進去,掌心裏的飽滿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他的眼神又熱了起來,看着鏡子裏的她,故意壓低了聲音,接着她先前的話跟她調情:

“你不喜歡我壞嗎?”

林晚感覺自己已經招架不住他了,喜歡他從前的樣子,也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不過,以前她在他面前可是有絕對的主宰地位,現在卻總是淪陷在他的掌控裏。

她沒了裏子,不能面子也沒了,便幹脆的答到:“不喜歡。”

韓少意聽了,手下輕輕一個用力,她就不由自主的從喉間溢出了一聲嘤咛。

韓少意壞壞的笑到:“明明很享受,還說不喜歡。”

☆、800,先領證

林晚哼出聲時吞了一口牙膏沫子,又惱恨自己的反應自打臉了,惱羞成怒,臉頰一陣發燙。她轉頭瞪着他,指着自己唇上的牙膏沫子,命令他:

“你把這些吃幹淨!”

他半分也沒有猶豫,擡起她的下巴就吃了起來。

唇齒纏綿,滿口都是薄荷的清涼與香氣。

兩個人惡作劇般的親着,漸漸變了味。

他打開了花灑,熱水淋了下來。浴室變得狹窄窘,溫度也越來越高,玻璃門上蒙上了一層霧氣。

林晚整個人都軟了,背貼在冰涼的壁磚上,像是冰火兩重天。

她情不自禁的呢喃他的名字:“韓少意……”

他胡亂的吻着她的耳垂、脖頸,引誘的道:“叫老公……”

她睜開眼睛看他,他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英俊的眉目間都是迷亂的深情。

她虛弱無力的哼道:“還沒結婚呢……”

這句話讓韓少意清醒過來,他停下來,溫柔的在她唇上啄了啄,軟聲哄到:

“婚期不是定好了嗎,等你生完氣了我們就能馬上結婚了。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氣消了,要不然等下我們先去把證領了,好不好?”

林晚睜開迷蒙的眼睛看了他一會,帶着些埋怨的口吻說到:

“那你以後不可以随便相信別人懷疑我。”

韓少意聽出她是答應的意思,眼裏的光芒瞬間明亮起來,急迫的點頭:“嗯,以後只相信你。”

“嗯……”他的回答讓林晚心裏的氣徹底消了。

韓少意看她沒有反對他的提議,浮上滿心歡喜。不過心裏暗暗的想,他相信她的好,相信她不會背叛他。

但是不代表他會放任她旁邊那些觊觎她的男人。那些男人都要狠狠的收拾,讓他們都滾蛋。

……

兩個人在城堡裏共進過午餐,才出了游樂園。

出到門口,看見有商販在賣棉花糖,韓少意也給她買了一根。

林晚看看周圍好像買棉花糖的都是小孩子,她有點窘:“小孩子才吃這個……”

他摟着她的腰,與她十指相扣的牽着她的手笑到:“就喜歡喂你吃糖。”

林晚看着他,心裏一陣甜蜜蜜。

她就這麽吃着糖,跟着韓少意到了民政局。

民政局不少結婚的男女,都是成雙成對,在櫃臺前面填表格的都是兵荒馬亂,拿到證件了的都是一臉幸福的歡笑着。

有人甜蜜至極的擁吻,但也有人因為意見不合在一邊争執。

林晚看到那對争執的伴侶,心裏突然湧上了迷惘和不安。

她想起前世,最開始和程風在一起的時候,他對他也是有感情的,可是後來生活消磨了一切,兩個人貌合神離只剩下争吵和比陌生人都不如的冷戰。

韓少意帶給她的,會一直是快樂幸福嗎?

她轉頭看着他,他攥緊了她的手,根本沒注意到她臉上的猶豫不定,他的臉上都是緊張。神情裏帶了一點懊惱,對着鏡子看自己的衣服,看自己的頭發。

早上那副男人的樣子都不見了,像是第一天開學的學生,緊張不安的詢問着:“我的衣服是不是不夠正式啊,還有我的頭發要不要去理發店修剪一下?”

林晚默默的看着他說到:“不用吧……”

他看了她一眼,斬釘截鐵的說到:“不行,結婚一輩子就一次,不能太随便了,這衣服是昨天的,應該回去換一套新衣服!”

他說着就要拉她走。

林晚耳朵裏只有他那句自然而理所應當的脫口說出的“結婚一輩子就一次”這句話,無意識的被他拉着往外走。

走了沒兩步,他又猛然剎住腳步,醒悟過來似的警覺的看向她說到:“不行,轉個頭你又不結了怎麽辦!”

☆、801,我趕時間結婚,麻煩給我插個隊

林晚聽他這麽一說,下意識的也突然覺得這樣太快太草率了,應該跟家裏商量一下再說。

她拽住他說到:“要不我們還是回去跟你我的爸媽商量一聲吧?”

韓少意聽到她這麽說,臉上的緊張霎時全變成了後悔。趕緊把她往裏拽,信誓旦旦的說到: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媽說過,做什麽事情都要圖個好兆頭,不能半路回頭,不然會壞了運氣好事多磨。我們既然來了就絕不能半路回去,還是把證給領了再說。”

說完,他也不管什麽衣服整不整齊,頭發有沒有型,拉着她趕緊撥開人群一邊帶着歉意和周圍的人說到:

“不好意思謝謝大家,我是個軍人我下午就要回部隊,我趕時間結婚,麻煩給我插個隊……”

大家聽到他這麽說,又看他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下意識都讓開了道。

林晚就這麽跟着他被人圍觀着走到了前臺,看他這副生怕她跑了迫不及待的要把證給領了,還學會撒謊了,她真是有點無語。

先前心裏的不安和猶豫被他這一攪就暫時忘掉了,被他拉着非常迅速的填表拍照,等她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把結婚證給領到手了。

韓少意拿着結婚證跟得到了什麽稀奇的寶貝一樣,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還一邊笑。林晚突然覺得他這個樣子好好笑。

不過被他的開心給感染,她心裏的不安也漸漸消失,心情被愉快高昂的情緒給替代。

他看夠了才給了她一本,目光熱切的看着她,像是什麽莊嚴的儀式鄭重的叫到:“老婆……”

林晚被他滾燙的眼神給灼到,遲緩迷糊的應了一聲:“嗯……”

他似乎不滿意她的反應,靠近過來捧住她的腦袋,讓她看着他:“叫老公……”

林晚心裏其實有點沒适應成為他老婆的這個身份,所以反應還是有點遲緩,但看到他這麽鄭重其事,她還是順着他的話機械的叫了一聲:“老公……”

尾音才收回,就被他吻住了。

他眉眼間都是缱绻的柔情,聲音輕軟溫柔卻有力的向她宣着誓:

“林晚,我愛你。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我會一輩子愛着你,一輩子把你捧在手心裏……”

林晚心裏一陣深深的觸動,眼睛莫名的有些濕潤。她眨了眨眼睛,将臉埋進他的頸窩裏。

兩個人相擁了好一會,才從激動的情緒裏醒過神來,證已經領了,算是結婚了,應該趕緊回家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家人。

兩個人回到家把喜事公布了,雙方父母也一樣激動開心得不得了。當晚就在酒店裏訂了個豪華包廂,把最親近的親戚都喊過來吃飯慶祝。

父母長輩的情緒都是一派高昂激動,興奮激動的彼此敬酒,商議了舉行婚禮的日期與諸多細節,又接着替兩個人暢想婚後的種種,連生孩子都提上了日程。

一頓飯吃得前所未有的喜樂,直到酒店打烊才意猶未盡的散場。

☆、802,叫老公

林晚聽他這麽一說,下意識的也突然覺得這樣太快太草率了,應該跟家裏商量一下再說。

她拽住他說到:“要不我們還是回去跟你我的爸媽商量一聲吧?”

韓少意聽到她這麽說,臉上的緊張霎時全變成了後悔。趕緊把她往裏拽,信誓旦旦的說到: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媽說過,做什麽事情都要圖個好兆頭,不能半路回頭,不然會壞了運氣好事多磨。我們既然來了就絕不能半路回去,還是把證給領了再說。”

說完,他也不管什麽衣服整不整齊,頭發有沒有型,拉着她趕緊撥開人群一邊帶着歉意和周圍的人說到:

“不好意思謝謝大家,我是個軍人我下午就要回部隊,我趕時間結婚,麻煩給我插個隊……”

大家聽到他這麽說,又看他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下意識都讓開了道。

林晚就這麽跟着他被人圍觀着走到了前臺,看他這副生怕她跑了迫不及待的要把證給領了,還學會撒謊了,她真是有點無語。

先前心裏的不安和猶豫被他這一攪就暫時忘掉了,被他拉着非常迅速的填表拍照,等她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把結婚證給領到手了。

韓少意拿着結婚證跟得到了什麽稀奇的寶貝一樣,翻來覆去的看個不停,還一邊笑。林晚突然覺得他這個樣子好好笑。

不過被他的開心給感染,她心裏的不安也漸漸消失,心情被愉快高昂的情緒給替代。

他看夠了才給了她一本,目光熱切的看着她,像是什麽莊嚴的儀式鄭重的叫到:“老婆……”

林晚被他滾燙的眼神給灼到,遲緩迷糊的應了一聲:“嗯……”

他似乎不滿意她的反應,靠近過來捧住她的腦袋,讓她看着他:“叫老公……”

林晚心裏其實有點沒适應成為他老婆的這個身份,所以反應還是有點遲緩,但看到他這麽鄭重其事,她還是順着他的話機械的叫了一聲:“老公……”

尾音才收回,就被他吻住了。

他眉眼間都是缱绻的柔情,聲音輕軟溫柔卻有力的向她宣着誓:

“林晚,我愛你。能娶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我會一輩子愛着你,一輩子把你捧在手心裏……”

林晚心裏一陣深深的觸動,眼睛莫名的有些濕潤。她眨了眨眼睛,将臉埋進他的頸窩裏。

兩個人相擁了好一會,才從激動的情緒裏醒過神來,證已經領了,算是結婚了,應該趕緊回家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家人。

兩個人回到家把喜事公布了,雙方父母也一樣激動開心得不得了。當晚就在酒店裏訂了個豪華包廂,把最親近的親戚都喊過來吃飯慶祝。

父母長輩的情緒都是一派高昂激動,興奮激動的彼此敬酒,商議了舉行婚禮的日期與諸多細節,又接着替兩個人暢想婚後的種種,連生孩子都提上了日程。

一頓飯吃得前所未有的喜樂,直到酒店打烊才意猶未盡的散場。

☆、803,合作上門

婚禮的日期已經定下了,有點倉促,不過也沒辦法。因為韓少意的假期不多,這次的假期已經算長,所以能辦就辦了。

婚禮直接都包給了酒店,還有些東西需要他們自己置備,婚禮禮服就是其一。

林晚聽到他說要先去醫院,就有些不解,問到:“去醫院幹什麽?”

“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晚想到一種可能,沒有再追問。

到了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繃帶的顧長天,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顧長天表情很是惘然無奈的沖他們兩個喊叔叔嬸嬸。

韓少意扔了一包喜糖給他,宣布主權一般沖他愉快的宣布:“我和你嬸嬸結婚了,到時候婚禮來喝喜酒。”

顧長天皮笑肉不笑的說到:“恭喜!”

林晚看到顧長天這個慘狀,心裏是很同情他。想到那天他都走了那麽久,應該趕上飛機了才對,她好奇的問到:“你怎麽沒趕上飛機?”

顧長天一聽就想磨牙,他真的只差一點就趕上飛機了,出去躲個兩個月,也就沒事了。

可是,架不住韓少意這軍痞子權力通天,竟然找人把他給攔住了。那一頓胖揍,真的叫他對林晚歇了所有心思了。

韓少意揍完他,說他和林晚有生意往來,也不阻止他們來往,但是得喊他叔叔喊林晚嬸嬸。顧長天也沒辦法,能白攤上韓少意這麽一個有身份的“親戚”,對他的生意也是好事。

“我恭喜你們兩位白頭到老,到時候我會包個大紅包去參加你們的婚禮的……”

林晚覺得他笑得很假,不過被揍成這樣,要能真心笑出來就怪了。話說回來,這頓揍也是他自找的。

韓少意特地帶她過來,分明是要讓她看看,她跟誰走得近他不幹涉她,但那男人就沒有好果子吃。

他對她的占有欲還真是……

不過她一點也不反感,為了讓他心裏舒服,她還是随他吧。

兩個人從醫院出來就去挑選婚紗置辦婚禮上的物品。

晚上接到舅舅的電話,舅舅開心的笑着先恭喜她結婚,感慨了一番說她轉眼就長大了嫁人了雲雲。然後才說到正事。

“今天市裏來了兩個看起來很有身份的老總,要跟我們合作開采桔園裏那幾株野茶的事。他們說要包下所有茶苗,出的價格還挺驚人的,你看看要不要合作?”

桔園裏那幾株野茶确實是好茶,他們并沒有想過要拿出來開采。就是過年過節的時候拿來送禮,因為茶好又稀貴,拿出來送禮是頗有面子的。人情也顯得更重。

林晚想維持這種稀貴,所以不想拿出來開采。倒不想有人找上門來想要開采。

她手上盈利的項目并不少,她更多的時候希望陪伴家人享受天倫之樂,錢差不多夠花用就好,并不想把自己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全都投入到生意賺錢上。

也所以,她的桔園裏其實很多可以開采的項目,她都沒有提出來。

不過,別人要開采的話,不用她去費力,她倒也不反感。有錢送上門來,她沒必要拒絕。

她便問到:“那兩個人什麽來頭?”

☆、804,撞到她手裏

舅舅說到“一個姓林,是大林企業的老總。還有一個姓程,據說從前是乘風集團的老總,後來出了資金問題被收購……”

林晚聽到程風集團就知道說的是程風,沒想到程風想要拿來翻身的項目竟然是她的桔園,她本來還擔心程風東山再起了就難對付了。

不想他竟然這麽巧好死不死的撞到了她的手裏,她真的很想笑。

或許冥冥之中一切真的是有報應,連天都看不過去他的罪孽所以才會将他送到她手裏讓她親自收拾。

他想要重新站起來,想要東山再起,她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舅舅,你約他們,我回來一趟會會兩位老總。”

舅舅是很想擴大事業的,但是園子是林晚的,他不好越俎代庖。聽到林晚有合作的意向,他頓時高興得不得了。

“好,那我約兩位老總明天過來談。”

林晚挂了電話,不知道程風看到她會是什麽表情?

既然已經知道他想要東山再起的項目拿捏在她的手裏,她也不怕跟他在明面上對峙了。

光讓他跌落塵埃,怎麽能抹滅前世他對她的狼心狗肺恩将仇報的仇恨?她要将他踩進爛泥裏,将他給她的踐踏都還他。

程風接到電話說桔園主人要跟他見面詳談,表示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他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他感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冥冥中老天就在眷顧着他,他一定會東山再起的。

前世顧氏集團将南湖這片桔園裏的野茶開采出來,做了高檔包裝,這款野茶可謂是千金難求。

只要他能參與這個項目,他鐵定能翻身。

到時候等他東山再起了,他不會放過顧氏集團的。敢陰他,他要叫顧長天後悔。

顧長天曾經是他最崇拜的人,不過現在嘛他只想讓顧長天在他面前俯首稱臣。

想着他淩駕在顧長天的頭上,想着林晚回到他的身邊,他越發覺得順心如意。

眼角的餘光看到蔣嘉月從浴室出來,從書房門前一晃而過,他擡起頭朝卧室看了一眼。

眼裏溢出一絲冷笑。穿得再暴1露,他也不會再碰她了,肮髒的女人。

等他東山再起,他第一件事就是帶着幾個女人回家,當她的面玩弄,叫她好好看看什麽叫羞辱。

然後再冷酷無情的跟她離婚。

平時蔣嘉月動不動就欺淩到他頭上,此時他心裏膨脹起來,便也想着使喚蔣嘉月出口氣。他拔高聲音沖卧室的方向喊到:

“蔣嘉月,給我泡杯咖啡來!”

說着便仰進皮椅裏等着,可是等了好一會不但沒有聽到蔣嘉月應答,也沒見她給他送咖啡過來,他頓時就火了。

若是林晚,怎麽會如此待他?林晚都不必他吩咐,就會給他送上茶水。

他越想越讨厭蔣嘉月,真不知道自己前世怎麽會如此眼瞎的迷上蔣嘉月這種惡劣的女人。她跟會所裏那些小姐沒什麽兩樣,除了上1床就一無是處,他居然被她迷得失了理智。

他拍下手裏的文件,就氣沖沖的回到卧房,卻見蔣嘉月正在對着鏡子化妝塗口紅。他頓時火冒三丈。

都快七點了,家裏沒人做飯,她居然還在化妝打扮,簡直是不可理喻。

☆、805,馬上離婚

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奪下蔣嘉月手裏的口紅罵到:“你這個懶婦,你為什麽不去做飯?晚上一家子都喝西北風嗎?”

“這麽晚你化什麽妝你又要去哪裏鬼混?你是不是想我跟你離婚?”

蔣嘉月新買的口紅被他甩出去砸爛了,頓時也火氣上來了,站起來就一巴掌甩到他的臉上,怒到:

“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若不是你無能請不起保姆會沒人做飯嗎?”

“你還想跟我離婚?好啊,我受夠你這個窩囊廢了,馬上離婚!”

程風被她話裏的羞辱氣瘋了,只想撕了她的嘴,叫她再也不能罵人。可是他不敢,蔣嘉月的娘家并不好惹。

他死死忍住了,只能咬牙罵到:

“你這種女人,連林晚的一根手指都不如,我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你就應該一輩子關在裏面別出來,把你撈出來就是禍害!”

蔣嘉月聽到他提起林晚,臉色都猙獰起來,可是卻沒有暴跳,只是用高高在上,憐憫優越的眼神像看什麽可憐蟲一樣,上下看着他,獰笑着說到:

“程風,你惦記林晚也沒用,她要結婚了。她的男人比你好一百倍呢。

你這個垃圾,除了**病你還有什麽?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肖想她,你做夢吧!”

程風有一瞬的震颚,怎麽可能,林晚明明是嫁給他的,她怎麽可能會跟別人結婚?難道因為他娶了蔣嘉月,所以前世的事情才會改變軌跡嗎?

他想到林晚和韓少意相處時看彼此的眼神,屬于他的林晚,真的要嫁給別人了?他不能接受,林晚是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的。

一定是韓少意,那個窩囊的男人,前世自己的妻子出軌給他戴了綠帽,他一無所知,像個蠢貨一樣蒙在鼓裏。

現在他還有臉來搶他的林晚!

蔣嘉月看着他臉色發白大受打擊的樣子,眼裏湧出厭惡,譏諷的罵到:“我是瞎了才會跟你這個窩囊廢結婚呢!我回家去吃飯了,怎樣,要不要帶一碗剩飯給你這個窩囊廢?”

程風已經受刺激的不行,聽到她的冷嘲熱諷,指着門怒到:“滾,你給我滾!不要再回來了!”

蔣嘉月冷笑一聲,又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就春風得意的拿着包,踩着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程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裏後悔至極,若不是他娶了蔣嘉月,前世的軌跡怎麽會發生改變?他要怎麽辦,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嗎?

不,他應該不用擔心的,林晚就是個**冷淡,韓少意也是個**無能,他根本就不用擔心。想到這兒他終于松了口氣。

等他東山再起,他一定會把林晚奪回來的。蔣嘉月那個潑婦才是韓少意的妻子,必須還給他。

忽然聽到哐啷一聲,他驚得臉色一變,連忙沖到母親房間,就見母親伸長了手試圖從床上起來,地板上是打翻摔碎的杯子。

他不禁氣得暗自咒罵了一聲,弟弟和妹妹自從得知他和蔣嘉月有**病,就逼着他給錢出去另租房子住了。

現在弟弟和妹妹都搬走了,家裏請不起保姆,蔣嘉月更是對母親不聞不問,母親就沒有人照料了。

☆、806,打擊

他不禁又想起前世,有林晚照顧母親,哪裏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是多眼瞎才會娶了蔣嘉月這個惡毒不孝的女人。

他去拿了杯子給母親倒水,喂給她喝,但是剛走近就聞到一股惡臭。他額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脫口就斥到:

“媽,你該不會是又拉到褲子裏了吧?”

他看着母親閃躲的眼神,再看到滿地狼藉,他感覺自己要崩潰了,拔高了聲音埋怨到:“媽你下次要做什麽喊兩聲行不行,你弄成這樣,找誰來收拾啊?”

母親眼裏閃過巨大的悲哀和難堪,口齒不清的辯解到:“喊,喊有什麽用,誰會理我。我,我憋憋的不行了……”

她閉了閉眼睛,眼淚大顆的滾下來,嗚嗚的痛哭起來:“要不你、你就讓我死、死了算了,我活着,還有……還有什麽意思,只會叫你們厭煩……”

程風聽得一陣煩躁,叫到:“別哭了,我很快就會把林晚娶回來,她會好好照顧你的。

有她照顧你,你一定會好起來,你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活,不可以再說什麽死不死的。”

他想到明天的約談,心裏的陰霾全都散盡,重新自信起來。

第二天,他如約來到桔園,可是卻意外的被攔在了外面,負責人的電話打不通,林總的電話也打不通。

他極力跟保安說自己跟他們老板約好了,門口保安都不放行。

他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能幹等在外面。

然而這一等就是等了一天,他才知道自己被放了鴿子。

他的耐心和自信都被耗盡,氣急敗壞的去找林總,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林總的秘書說他出差去了。

他隐約感覺到事情要出變故,恐慌起來。他就等着這個項目讓他翻身,如果這個項目節外生枝了他要怎麽辦?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打回原形從此回到底層!

他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原本和他相談甚歡的林總怎麽會突然态度大變,他想到一種可能,這位林總是過河拆橋,想獨吞這個項目。

想到這個可能,他更加慌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他就只能白白給人做嫁衣了。他現在沒有錢,要怎麽跟林總抗衡?

接下來連着三天他去桔園蹲守,想要見到桔園負責人或者林總,可是他沒見到任何一個。

他到處去找關系,想要找別人跟他合作,從林總手裏奪回這個項目。可是從前在他面前阿谀奉承的人看到他如今的光景都只有嘲笑奚落看不起。

在他滿心絕望的時候,顧長天來找他了。

看到顧長天對着他笑得一臉欠扁的樣子,他就恨得牙癢癢,就是他慢慢的一步步的收購了他的公司,然後将他打垮了。這筆仇他記在心裏了。

“顧總,你可真是好威風!”

顧長天笑得更加欠扁了,給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但是到一半時,他又忽然誇張的驚嘆了一聲說到:

“我差點忘了程總整日流連夜場,什麽花樣都敢玩,結果把自己玩出**病來。我也不知道這**病一起喝茶會不會感染。

像我這麽潔身自好,到現在還沒找過女人的好男人,萬一被你染上,豈不是太冤枉了嗎?所以茶就不給你喝了。

還有這個口罩你也戴上,別把我這裏的空氣給污染了!”

☆、807,乘人之危

他說着還真丢過一只口罩過來,程風簡直被他氣瘋了,雙手拳頭捏的咯咯做響。

他之所以會染病,絕對不是在夜場,他措施做的那麽好,絕對不可能染病。肯定是蔣嘉月那個爛女人傳染給她的,她到處亂搞男人!

他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鬼迷心竅去招惹蔣嘉月,現在落得這個下場。

“顧總,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你找我就是來羞辱我的嗎?你用卑劣的手段收購了我的公司還不夠嗎?”

顧長天滋潤的喝了一口茶,聳聳肩說到:“這可是冤枉我了,你以為是我要對付你嗎?我只是一個撿漏的人。

我今天也不是叫你來羞辱你的,我覺得你是個人才,我想放高利貸給你,讓你翻身,你要不要?”

程風聽到他把“高利貸”三個字說得這麽毫不遮掩,心裏狠狠抽了一下,第一次見有人想落井下石坑人,還一副這麽光明磊落的從嘴裏說出來的。

真叫人牙癢癢。

顧長天繼續說到:“你雖然頭腦不錯,但是沒有錢,你想東山再起那是癡人說夢呢,你說是不是?

現在銀行是不會貸款給你的,除了我也不會有人借錢給你。你看你想不想借呢?”

他說着不懷好意的嘻嘻一笑道,“要借的話,我也沒別的要求,把你那別墅抵給我就行了。一百萬。怎麽樣?”

程風差一點要跳起來,他幾千萬的別墅一百萬抵給他,虧他敢開口?

可是他這兩天吃夠了閉門羹,真得很渴望有錢開路。

顧長天看出他是心動的,也不繼續說服他了,一副愛借不借的說到:“給你一天時間考慮,過期不候。行了,你也別待這兒污染我這裏的空氣了,趕緊走吧。”

他一揮手直接讓秘書送客。

程風原本還不樂意,看到顧長天這副無所謂的态度,他就有點慌張起來。他是真的很需要錢,現在沒有別人借錢給他了。

顧長天現在擺明了是對他乘人之危,可是他除了被宰也沒有一絲辦法。他又不甘心卻又束手無策。心裏猶豫不定,顧長天的秘書一點不客氣的将他趕了出來。

顧長天根本不逼他,甚至乘人之危都要看心情。他又慌又氣又無奈,只能先離開。

回到家裏就發現,母親沒人照顧,又拉褲子裏了,房間裏滿是惡臭,他臨走前準備的吃的喝的東西都被母親弄到地上,一片狼藉。

蔣嘉月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回來了。

他看着現在的一切,心裏一陣痛苦和煩躁,不知道原本順利的事情為什麽變成這樣。

林晚本來打算去羞辱程風一下,不過第二天她忽然又改變了主意,在暗處看他絕望無助走投無路,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幾天她都跟着韓少意、爸媽、公婆一起籌備婚禮。

婚禮包給酒店準備,不過他們還是每天都過去看進度。婚禮是西式的,月亮門都置好了,就差玫瑰花了,等着婚禮前一天從花園現場采摘運送過來。

☆、808,無名飛醋

原本是準備用假花,不過韓少意執意用真花。這樣多了一筆開支,不過想着婚禮一輩子才一次,林晚便也沒有攔着。

紅毯已經鋪好了,林晚勾着韓少意的臂彎,看看紅毯盡頭,酒店會場很大,婚禮的陣容也是盛大氣派的。

想象着那天的情景,她莫名有點緊張。

她前世嫁給程風,但是和程風沒有舉行過婚禮,所以還是第一次舉行婚禮。想想心裏就忐忑。

那天他們兩個人要一起走過紅毯呢,還是穿高跟鞋,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一個緊張就崴了腳。那樣可就丢人了。

“你緊不緊張?”

她扭頭問韓少意。

韓少意看着她一臉緊張,狀态輕松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到:“我不緊張,你緊張?有我在呢,你不用緊張,到時候跟緊我就好了。”

林晚看他這麽輕松的樣子,想起前世他娶了蔣嘉月,心裏突然有點吃味。

雖然前世他貌似沒有碰過蔣嘉月,所以被誤認為**無能,但是他們可能跟現在一樣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婚禮,想到這裏她突然就酸的不行了。

她見那邊母親、婆婆和婚禮負責人聊得起勁,她忽然不想搭理韓少意,扭頭就朝那邊走過去。

韓少意不知道她說的好好的怎麽忽然變臉了,看她走他也一頭霧水的跟上去。

林晚瞧見他跟了上來,加快了腳步,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就把腳崴了。

韓少意趕緊跑上來扶住了她:“突然跑那麽快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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