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節

汗。此時一個溫柔好聽的男人聲音響起:“我在這裏不要怕……”然後他的唇落在了我的額頭,鼻尖還在唇上。

我仿若在無助中尋找到了救贖,貪婪地抓住他,纏出他,那樣我便不至于掉下深淵。我仰起頭喃語,別丢下我……

葉飛凡衣衫半解,長發淩亂伏在我胸前,我不由一驚,他剛好擡起頭來我們四目相對,我有過一刻愣然便明白了怎麽回事,我二十七歲了,早已成熟透。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早已在無數情愛電影片段裏觀摩過,早已并不新奇,我雙眉緊皺。

也許這是一次救贖,一切已經發生。

無論我是否猶豫過,這個男人成就了這個時代的我。

愛情曾離我如天上星辰一般遙遠,而今我不需要探身,便可垂手可得。

再次醒來時,天已黑,而他早已離開,我扶床而起,身子有點發飄,看着床單上的幾滴紅色的玫瑰花紅我還有些恍惚,我由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這個角色的轉換,讓我迷茫又有些慌亂。

我整理好衣衫,把床單揭下鋪上了新的,然後去夥房取來了盆和皂角把它搓洗了個幹淨,正洗着葉飛凡進了門,看我洗着床單便一聲不吭地端走了,我站起身去夥房淨了手,小七正在炒菜,見我洗手也沒多問,只喊了一聲夫人便沉默不語了。

飯桌上氣氛怪異,我們三人一句話都沒有交流過,只是默默地吃着,吃完晚飯我便開始洗漱,洗漱完便回了房間鎖了門,我趴在窗戶上看月亮,心很靜,我看見湖邊許多的螢火蟲在飛舞,似交織成的一片移動的螢光網,真實又好似虛幻,我發着呆,窗戶面前出現了一個人,他靜靜與我對視,我沒有太多吃驚,他與我隔窗相吻,最後翻窗而入,我們熱吻對方,好似熟悉又好似初識,關緊窗棂,我們不再猶豫,我們緊擁對方,最後跌進了紗帳之內。

對,就是它

待一切平靜下來,他□□的胸口變成一片胭脂色,他面有潮紅。

“飛燕……”

“嗯?”

“成親的日子定在這月十六可好?”他說。

“今天多久了?”我拂開額前被汗水濕掉的一縷碎發,窩進他懷裏。

“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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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

“十六是個黃道吉日,我想先問你的意見。”

“你定了便好。”我悠悠地回道。

“飛燕,今日老夫人說要見你,你見是不見?”葉飛凡輕撫着我的背部問我。

“你祖母?”我問。

“對,并不是親祖母,我的親祖母早已過世,老夫人是二房沒有生養,這葉府只有我父親一個男丁,三房生養了兩個姑娘,一位遠嫁了蜀地,一位進了宮作了娘娘。老夫人是個善良的人對幾房子女都視如己出一視同仁。”

“上回老夫人病重,現下怎樣了?”我關心地問道。

“幾十年的老毛病了,只是近日愈發嚴重了,前幾日裏娘娘從宮中請來禦醫說,只怕是熬不出這個冬天了……”葉飛凡回應。

“什麽毛病?”我忍不住問道。

“體內的肝器出了毛病,我葉府家大業大,老祖父又走得早,不到五十便走了,全靠老祖母支撐着這個家的家業,勞心勞力便累垮了身子。”葉飛凡微皺眉頭說道。

“肝髒嗎?”我忙問。

“是!已經壞了大半。”葉飛凡回答。

“什麽症狀?是不是全身皮膚發黃,身體消瘦且眼白發黃?手掌發紅呈斑塊狀?”我連忙追問。

“你怎麽知道?!”葉飛凡驚奇極了,擡起上身側目問我。

“這些病症在現代會作為常識普及給人們,所以我并不陌生,她是否還有腹部變得巨大了起來?”我又問。

“對,從去年開始,她的腹部一日日變大,她的臉部現在已經開始浮腫,腿上也是,可有什麽應對的法子?”葉飛凡忙問。

“有!但效果可能不會太理想,她如今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階段了,這法子也許能緩解也說不定,或許讓她挺過這個冬天是沒有問題。”我翻身坐了起來對他說到。

“什麽法子?”他一邊取過衣衫為我披上,自己也起來換上了衣服一邊問我。

“食療,如若藥物對她已經失去了效果,如今食療也許意義并不大,但我們可以試試!”我說道。

“明天清早我便去拜會老太太,你現在去書房取來筆和紙,我把食療的法子念給你,你負責寫下,你好盡快吩咐下去讓人去辦。”

“好,我馬上去取。”他說着一邊穿好了衣物便起身去書房取來了紙和筆。

“為什麽要一頭會産奶的羊?還有什麽是火龍果。”單子寫下葉飛凡有些奇怪地問我。

“火龍果是一種熱帶水果,皮紅有像龍一樣的鱗片,所以稱之為火龍果,你把筆給我畫給你。”我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紙筆,認真仔細地畫了起來,第一張實在不太像揉掉又重畫了一張。對于畫畫我還有一點基礎,我的素描還是有一定功底的,但用這毛筆作畫卻是第一次。

“好了!”我把筆遞還于他。

他拿起來仔細閱詳了好一會說,“這果子我見過,就在去年,娘娘曾命人從宮中送了幾枚回來,說是朝庭收到的貢品。血紅色的果肉裏有像黑芝麻一樣的東西。”

我大喜拍掌道:“對!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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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果子好找嗎?”我有些擔心。

“無防,只要有,我便能想法子找到,只要找到産地便可以解決。”葉飛凡笑笑說道。

“睡嗎?”他問我。

“不了,想去外面走走,今晚月色很好很想在紫竹林裏去逛逛。”我對他報以微笑答道。

“行,時辰尚早。這會子園子裏也清涼,我們便出去走走。”葉飛凡說完我們便沒有猶豫,推開房門便出了庭院一路沿着湖邊的小徑漫步了起來。

“這園子這葉府有多少年了?”我側臉擡頭望着葉飛凡問道。

“幾百年有了吧,以前是一位将軍的府邸,因為告老還鄉便賣了,幾經轉手到了我祖父手上,這院子的格局基本沒有改動過,除了這靜心閣這閣樓是我爹當年專門為我娘修建的,其它園子只是翻新維護過。”葉飛凡環視了一圈四周說到。

“這宅子一定花不少銀子吧,這麽大也太浪費了。”我搖搖頭說道。

“不喜歡?”他低頭問我。

“那倒不是,在我們那裏這樣一座園子是不允許修建在一個城市裏的,在我們那兒寸土寸金,土地要合理分配,到了我的年代國家人口已經發展到了快十四億,哪裏還容得人們這樣使用土地。”我扁扁嘴說到。

“十四億?億嗎?”葉飛凡目瞪口呆。

我點頭。

“你們現在的人口應該在幾千萬左右吧,具歷史記載大唐頂盛時期人口可以達到一點四億左右。”

“我一直想問你,你說的年代到底是什麽樣子的?”葉飛凡問道。

“一個你無法想象的時代的中國,你看天上的月亮,在我們那兒已經有人上去過了,人們不但能在天上飛也能去海底下潛水,你們的馬車已經被我們的汽車取代,人們住的房子高達一百六十多層,是你們無法想像的……”

“一百六十層?!”葉飛凡振驚極了一時無法消化,他愣神着,良久眨了眨眼又問:“你說人在天上飛是什麽意思?成仙了不成?”

聽着葉飛凡的話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沒你想的那麽邪乎,我們不過是乘坐了一種出行的工具罷了,幾千公裏不過幾個時辰便到了,打個比方一個時辰前你還在蜀地這會兒你已經可以在這長安城的葉府喝茶了……”

“如此誇張?”葉飛凡張口結舌不敢相信。

“這樣吧,我們回去,我手機裏剛好有這些照片正好可以讓你看看!”什麽叫眼見為實,總得見了才有概念。

“現在!?”他臉上有期待。

“對!現在!”我拖起他的大手便開跑了起來,他略一愣神反應了過來,也撒開了他的大長腿奔跑了起,我們氣喘籲籲地靠在靜心閣門樓的大門上,相視而笑。

“跑!”我嚷到,提起腿作勢又要奔,卻被他一把撈了過去身子緊接着一輕,頭一陣眩暈我已到了房間內,不過便是眨眼的功夫罷了,他輕輕放下我柔聲說到:“到了。”

有點頭暈我扶着額頭抓住他的衣襟使勁閉了閉眼睛然後甩了甩頭。

“又暈?”他關切問道。

“有一點,不過沒事。”我笑笑穩穩神回答,一邊從妝臺裏取出了手機,今晨洗澡的時候放在妝臺的抽屜裏忘了放身上了。我打開手機翻出我去澳門旅游時的照片,裏面有我在機場的自拍照還有在我買的新房的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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