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為什麽對我那麽好

莫言晴被他折磨得一點力氣都沒有,誰幫她洗的澡,誰把她抱回卧室的,她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一道白光劃過腦海,她在激情中徹底地暈過去,恍恍惚惚還記得女助理問她的話,她想,若有機會,她一定會告訴她,白景天的床上技術實在……

白景天将她抱回卧室,他又去找了藥幫她擦了,這才重新回到被窩裏摟着她。

此刻,他的心被幸福脹得滿滿的,突然似想起了什麽,他翻身下床,他走到餐廳裏,從西裝口袋裏掏出紅色的絨盒,又返身回到主卧,躺回床上,他看着兀自睡得香甜的莫言晴,打開絨盒取出鑽戒,輕聲卻又霸道的說:“晴,你現在已經被我吃幹抹淨了,你是我的人了,再不能拒絕,嫁給我好嗎?”

沉睡中的莫言晴自然不可能給他回答。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說着,他将鑽戒緩緩套進她的無名指,鑽石的光澤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瑩潤,白景天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唇,這才滿足地抱着她睡去。

兩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莫言晴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白景天的蹤影,她撐身坐起,絲滑的薄被從她赤裸的身體上滑落下來,肌膚微涼,她低頭看去,雪色的肌膚上布滿青紫吻痕。

她想起昨晚的放縱,臉上紅雲滿布,這貪歡惹的禍。

迅速撈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她聽到窗外傳來白景天的聲音,她連忙自窗戶探出頭,卻一時怔住。

昨晚她沒有注意樓下花圃裏的玟瑰花擺成什麽樣子,此時居高臨下的看着,花圃裏的花赫然擺成“ILOVEYOU”幾個英文字母。

原來他翹班是為這事,心底感動的瞬間,突然又湧起幾分澀意,她攏了攏滿頭的黑發,轉身下樓。

樓下白景天正在打電話,似乎是公司裏出了緊急狀況,他的聲音透着幾分嚴厲,“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盡快修改方案,若失去這位重要客戶,你們都不用幹了。”

莫言晴站在扶手處,看他僵直的背影,不由心酸。人人都覺得他是天之驕子,一切得來都非常容易,可是誰又知道沒人時他的辛苦。忍不住放輕腳步走過去,她自他身後環住他的腰,感覺他的身體明顯一震,她輕聲道:“不要生氣,生氣容易老。”

白景天收了電話,拉開她的手,回頭面對她,“這會兒還早,怎麽不多睡會兒?”

莫言晴擡眸睇了一眼斜斜挂在天邊的太陽,咕哝道:“太陽都下山了,哪裏早啊。”

白景天偏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将下巴靠在她頸窩,輕聲問:“你還好嗎?”

聞言,莫言晴的臉“刷”一下全紅了,她尴尬的垂下頭,将臉埋在他的懷裏,吱吱唔唔道:“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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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天就是想看她害羞的樣子,他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咬着她的耳垂,熱熱的呼吸噴吐在耳廊,麻麻癢癢的,他調笑道:“既然不疼了,那我們……”

“閉嘴。”莫言晴羞得全身都紅了,她推開他,向廚房走去,“姑娘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白景天不再逗弄她,昨晚他們沒有吃飯,又做了那麽久的運動,她要不是乏得沒力氣起床,只怕早就爬起來找吃的了。他邊跟着她走進廚房,邊道:“早已經給你熬了三鮮粥,出去等着吧。”

雙手罩上她的肩,将她扳過身推出廚房,他想用他的方式寵着她,溺着她。

莫言晴心中一澀,他的溫柔、他的體貼,此刻都成了她離不開他的理由。可是他的溫柔、他的體貼,卻只是對着一個影子做給他心中最深愛的女人的。

白景天盛了一碗粥,又準備了兩碟小菜和一杯牛奶放進托盤,端出來放在桌上,看着莫言晴怔怔的盯着他,他連忙走過去,拍拍她的臉頰,問:“在想什麽?”

莫言晴一下子驚回神來,說實話,白景天還真是老公的不二人選,他不排斥做家務,至少他已經給她做了兩次飯了,他不大男人主義,也很尊重她,而且又帥氣又多金。

只是她若是想嫁給這樣一個從各方面來說都很優越的男人,當初也不會那麽義無反顧的離開柯以默。

他的心裏若沒有她,嫁給他只會讓她痛苦。

愛情的世界裏,從來就容不下第三者,哪怕那個第三者從不存在。

“沒什麽。”莫言晴移開視線,不敢再與他對視,端過碗,拿起筷子時,方才察覺到手指上的異樣,無名指上戴着一枚光彩奪目的鑽戒,鑽石在夕陽的光輝下熠熠生輝。

她全身陡然一僵,倉皇擡頭盯着白景天,“這是什麽意思?”

白景天為她的遲鈍感到頭疼,他将牛奶放在她手上,“先吃飯,你餓了一天了,再不吃,我怕你一會兒聽了我的話會興奮地昏倒。”

莫言晴還要再問,卻在他堅持的目光接過牛奶,快速地喝完,然後又端起粥狼吞虎咽起來。

白景天見她的吃相,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她這樣狼吞虎咽,但還是忍不住道:“吃慢點,沒人跟你搶。”

他的話音還未落,莫言晴突然嗆了一聲,緊接着猛烈咳嗽起來,“咳,咳,咳。”她咳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白景天見狀,連忙拍她的背,一邊拍一邊斥道:“讓你吃慢點,瞧瞧,嗆着了吧。”

莫言晴此時心神大亂,還記得那晚她戲谑他,說他只要拿來十克拉的鑽戒,她就嫁給他。本是随性的一句話,他卻真的記在心裏,他是真的想要與她結婚麽?

好不容易止住咳,她已經淚流滿面,白景天無意間觸及她的淚,燙得手縮了縮,他擡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她的神情,直到确認她臉上的淚水并不是因為被嗆住才流的,他一陣心驚,“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找他算賬。”

看着他兇惡的表情,莫言晴的眼淚流得更急,啪嗒啪嗒砸落在他手背上,一片明晃晃的水澤,白景天心疼,更是焦急,“到底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就哭了?”

莫言晴嗚咽出聲,她狠狠撞進他懷裏,抽泣道:“為什麽對我這麽好?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白景天輕輕摟着她,“傻瓜,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別哭了。”

莫言晴擡頭望着他,他的表情溫柔如水,一下子觸中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她吸吸鼻子,“我脾氣很壞,又擅妒,占有欲也強,你有了我,不管是身還是心,都得是我的,從現在開始,你只許對我一個人好,要寵我,不能騙我,答應我的每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對我講的每一句話都要是真心,不許騙我,罵我,要關心我;別人欺負我時,你要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我開心時,你要陪我開心,我不開心時,你要哄我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最漂亮的,夢裏你也要見到我,在你心裏只有我。”

莫言晴劈哩啪啦的将《河東獅吼》裏張柏姿對古天樂的話說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記得那麽清,只是每個戀愛中的女人,興許都會有這樣天真爛漫的時候。

白景天并沒有被她的話吓退,他說:“好。”

短短一個字,給了她一生的承諾,只是有一件事,他卻不能不騙她。

“現在你答應嫁給我了嗎?”白景天滿含期待地看着她,若她首肯,他會迫不及待地帶她立即去公證。

莫言晴心中還有猶豫,可是此刻卻什麽也不能想,她欣喜地直點頭。

乍然的狂喜漫過胸臆,白景天從來沒有這麽開心,他一把抱起她在原地直打轉,他高興得大笑,“哈哈哈,晴,我太開心了,走,我們去結婚,我會給你一個畢生最難忘的婚禮。”

說着白景天就要抱着她往別墅外走去,莫言晴被他的情緒感染,也激動得不得了,當初她要嫁給柯以默都沒有這麽開心。她按住他的手臂,急急阻止,“白景天,你等一等。”

“不等。”白景天抱着她,低頭封住她的唇,生怕她會說出拒絕的話。

莫言晴被他堵住唇,什麽話也說不出口,其實她不過是想說自己還穿着睡衣,只是眼前的男人顯然已經高興壞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的穿着。

上了車,白景天迅速開車,此時莫言晴才想起一件事來,“白景天,現在民政局已經下班了。”

白景天擡腕看了一下表,他皺了下眉頭,此時已經五點半,他們沒有證件,就算趕到民政局也辦不了證,可是他不能等,仿佛過了今晚,許多事都會生變。

按下車載電話,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按着,一會兒,吳建浩的聲音從彼端傳來,“總裁,你好。”

“建浩,立即去我辦公室裏,辦公桌第一個抽屜把我與莫小姐的證件拿上,然後去民政局擋住工作人員下班,我們馬上趕過去。”白景天發號施令完,也不管吳建浩反應過來沒有,立即挂了電話。

吳建浩一臉茫然地盯着忽閃一下熄滅的手機,欲哭無淚。總裁大人把他當什麽了,超人?

擡頭看了一眼壁鐘,時針已快指向六點,他轉身急急地出了秘書室,路過助理臺時,他看到前些天剛派了喜糖的小王,連忙拉住她,問道:“小王,民政局幾點下班?”

“六點,怎麽了?”小王見他一臉焦急,于是打趣道:“吳秘書,你要結婚了?怎麽都沒聽到你說?到時候可別忘了我的喜糖喲。”

吳建浩哪裏還有時間跟她解釋,半秒也不敢耽誤,疾步向總裁辦公室走去,來到辦公桌前拉開第一個抽屜,一眼便看到白景天的護照及莫言晴的身份證與護照,他連忙拿起,小跑着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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