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葉帆站在B市機場接客區,探着頭四處尋找着本應該出現在這裏接他們的保姆車。明明落地之後他還和司機通了電話,對方保證他們一踏出機場就能上車,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已經在約定好的上車地點等了足有十五分鐘,依舊沒有看到那輛車。

在他身後不遠處,王立力剛給An打完報平安的電話,他這次回B市是為了錄制一檔如今最火的戶外綜藝節目《非常任務》,随行人員除了他的助理葉帆外只有兩名保镖。他們在人來人往的路邊待了太久,王立力即使戴着墨鏡,依舊讓很多路人感到眼熟,很多人在幾步開外的地方竊竊私語,互相詢問着面前這個男人是不是“演過那個什麽電影的那個誰”。

葉帆有些心急,擔心再過一會兒就會有人圍上來索要簽名合影,一旦被粉絲纏上,脫身可就不容易了。

他正準備再給司機打一通電話,忽然一道熟悉又略帶呆板的聲音自一旁響起:“這麽巧,這不是力哥和小葉嗎?”

葉帆循聲望去,意外的發現出現在面前的,居然是哥哥最為器重的秘書餘知樂。

“你怎麽在這兒?”他脫口而出。

餘知樂用仿若背書一般的語氣說:“徐總剛出差回來,他見你們一直在這邊站着,便讓我來問問需不需要送你們回去。”

出差?開什麽玩笑,今天早上上飛機之前,葉帆還用他手機裏的軟件追蹤了一下徐盛堯的定位,軟件上清楚顯示着徐盛堯上午還在徐氏集團總部認真上班,怎麽可能出差?一邊想着,葉帆又一次點開了那個軟件,屏幕上一紅一藍兩個小點代表着他們兄弟倆身上的定位裝置,而現在,兩個小點全部停在了飛機場附近,距離不到五十米。

他心裏一跳,再聯想起餘知樂僵硬無比的“臺詞”,立時明白這次“機場偶遇”是哥哥精心安排的驚喜,看來那輛突然遲到的保姆車也是徐盛堯的手筆。原本他還想搞突然襲擊空降公司,沒想到反而讓哥哥拔了頭籌。

因為之前探班的事情,王立力與餘知樂有數面之緣。他趕忙說:“讓徐總費心了。公司派的保姆車很快就到,我們再等一會兒就好。”

餘知樂的話說的滴水不漏:“王先生你不用這麽客氣。徐總和An是至交好友,也很欣賞你的演技,而且我們回徐氏總部剛好經過新貴娛樂的大樓,您應該住在那附近的公寓吧?我們順路給您送回去很方便的。”

葉帆在旁邊煽風點火:“力哥,咱們已經等了好久了,旁邊的人越聚越多,總在這裏站着太顯眼了。那個司機不知道開到哪裏去了,我看咱們還是先上車吧!”

王立力被兩人一唱一和說的有些動搖,他實在不喜歡也不擅長和高層打交道,擔心自己嘴笨說錯了話。但他總不能駁徐總的面子,只能點頭同意上徐盛堯的車。

餘知樂領着他們一行六人往前走,徐盛堯的座駕就停在前面。

遠遠的看到那輛在自家車庫裏見過無數次的豪華轎車時,葉帆雀躍的腳步就停不下來了,他越走越快,苦了身後的保镖們拉着箱子一路小跑才能追上他的速度。

王立力問他怎麽這麽開心。

葉帆眼睛一轉,答:“我太興奮了,我長這麽大還沒坐過這麽貴的車呢!力哥,這種轎車真的後面可以對着坐四個人嗎?”

王立力以前拍戲時有坐過這種老板車,他解釋:“是啊,有的上檔次的車裏面還自帶冰箱呢。”他囑咐,“我知道你之前和徐總待過三天,但該有的禮貌也要有,先問好知道嗎?”

他想了想,又說:“上車之後不要東瞧西看,規矩一些,你要是實在好奇,等力哥賺了錢買上這麽一輛,到時候你想坐幾次坐幾次,不用羨慕別人。”

“……哦。”葉帆被他訓得有點蔫,他知道力哥是好心,可有時不免擔心,害怕現在的這份關心照顧到了身份曝光的那一天就變成了失望與憤怒。看來他得趕快找個機會給王立力打打預防針了。

幾句話的功夫他們就走到了徐盛堯的座駕前。

不等餘知樂上前拉開車門,車門已經先一步從裏面推開了。

徐盛堯坐在寬敞舒适的沙發座上,向兩位舟車勞頓的客人揚起了一個距離恰到好處的笑容。他穿着一身量身剪裁的定制西裝,腳上的皮鞋纖塵不染,與車門外風塵仆仆、頭發亂成雞窩的葉帆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過在他看來,就算他的釣釣去泥地裏滾上一圈,也比世界上所有人漂亮的多。

“王先生,好久不見。”他向王立力問好,未等得到答複,就把視線轉向一旁的葉帆身上。“小葉,你瘦了。”

在場的所有人裏,只有王立力一個人不知道徐氏總裁和小小助理之間的關系。葉帆仗着自己站在王立力的視線盲區,大膽的向徐盛堯飛了個吻,擠眉弄眼的說:“謝謝徐總關心。”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哥哥居然放下工作親自來機場接自己,葉帆恨不得第一時間沖進徐盛堯的懷抱,向他好好撒嬌。

跟在他們身後的保镖上了旁邊的一輛越野車,王立力領着葉帆束手束腳的坐進了徐總的加長豪華轎車裏。餘知樂很有眼力界的跑到了副駕駛座,把後座的空間留給了他們三人。

若不是顧忌王立力還不知內情,徐盛堯真想讓葉帆直接坐在自己身邊,好好的關心一下已經一個多月未見的弟弟。

徐盛堯說:“王先生一路上辛苦了,你是直接回家還是送你去公司?”

王立力趕忙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徐盛堯點點頭,按住身旁的對講裝置吩咐司機往王立力的公寓開。

“王先生喝不喝水?你身旁的冰箱裏有冰鎮飲料,不用客氣。”徐盛堯主動示好。這位樸實的男明星既是弟弟的偶像、也是好友的戀人,徐盛堯希望能夠消減他的緊張。

王立力确實很渴,但他左右看看,在他身邊只有一排沒有把手的櫃子,他既分辨不出來哪個是冰箱,也不知道怎麽打開。他以前拍戲時确實乘坐過類似的加長轎車,但那些轎車都是外表豪華,裏面的內飾做工粗糙,哪像這輛車全是真皮實木,光看內飾就知道價格不菲。

他正打算問問冰箱是哪個,他身旁從上車後就不老實的左扭右扭的小助理忽然竄了出去,伸長胳臂拍了拍旁邊櫃子的頂部,只聽咣當一聲,嵌在臺面下的冰箱彈了出來,幾瓶冒着涼氣的冰飲躺在碎冰當中,光是看着就讓人口齒生津。

……奇怪,葉帆怎麽對轎車的內部怎麽熟悉?

這個念頭只在他腦海中出現了一瞬,很快就消弭于無形。他灌下一口冰涼的果汁,暑意和懷疑同時被他抛下。

不過一個小時的功夫,車子就停到了王立力家樓下。這裏是高檔小區,來來往往的除了像王立力這樣的明星,要不然就是公司高管,所以這麽一輛惹眼的加長轎車駛進小區,并未引得多少人側目。

下車前,王立力看着在位子上非常放松的玩手機、喝冷飲的葉帆,有些猶豫他的去留。“小葉,你家在……”

“沒關系,我會送小葉回去的。”徐盛堯自然而然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王立力看看徐盛堯,再看看一臉甜笑的葉帆,感覺剛剛那種模模糊糊的猜測又一次出現了。

他壓住心中的懷疑,繼續向葉帆說:“小葉,那明天……”

“明天我早上八點來接您!”

“公司……”

“公司那邊我已經聯系完了!不用您回去點卯!”

“另一個……”

“另一個确定去錄制節目的藝人我還沒打聽出來。吳哥說這個綜藝太火了,公司怕引起內部争搶,就一直沒透露消息。那位參加的明星應該也不知道是您參加。”

真是奇怪,他怎麽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小助理這麽貼心,平時自己說一串話他執行的都丢散落四,怎麽現在像是打通任督二脈一樣變得這麽聰明?

王立力稀裏糊塗的下了車,他剛站穩,徐盛堯車門一關,轎車發動機轟鳴,跐溜一下就跑沒了影。遠遠的傳來了神氣的鳴笛聲,像是終于接上了新娘子的迎親隊伍裏吹響了唢吶。

總裁專用車的車窗玻璃都是特質的,從外面看不到裏面,但是能從裏面清楚的看到外面。車門剛合攏,葉帆就忍不住撲到了徐盛堯身旁,與哥哥緊緊挨坐在一起,他眼睛盯着徐盛堯微微翹起的嘴唇,情不自禁的靠過去,像是小狗一樣輕輕舔了一口。

他一邊舔還一邊不滿的控訴:“哥,你叫我小葉?你居然叫我小葉?”

在得知弟弟踏上回程的飛機時,徐盛堯一上午就在辦公桌前頻頻出神,為了不在王立力面前露陷,他最開始只安排了下面人去接機。但越臨近釣釣落地的時間,他越坐立難安,最後他選擇放棄理智,親自去機場迎接,甚至還編造了一個漏洞百出的謊言。

在釣釣貓着腰鑽進車廂時,他差一點就要伸手去拉他的手了。一路上他為了掩飾自己的在意,一直在看路邊的風景。現在電燈泡已經走了, 那他還有什麽可猶豫的?

他反客為主,托住葉帆的後頸,把這個像是小動物戲耍一般的吻變成了一個充滿了濃濃欲望的序曲。他們兩人第一次肌膚相親後就因為工作被迫分開,這一個月的分離不僅沒讓思念減淡,反而愈演愈烈。就連剛開始只是抱着“和哥哥試試”心态的葉帆,在這一個月中都情不自禁的沉迷下去。

葉帆半推半就的嗚咽一聲,被哥哥哄着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雙臂摟住徐盛堯的脖子,兩只手胡亂拉扯着他的領帶,像是扔一條礙眼的抹布一樣把它扔到了座椅上。

現在正是初夏,葉帆衣衫輕薄,稍微動彈幾下便換來一身薄汗。兩粒乳粒敏感的高高挺立着,在輕薄的T恤下招搖着放蕩着。

徐盛堯哪會錯過這種美味,他兩只手順着葉帆的腰線慢慢向上滑動托住他汗津津的後背,一面低下頭隔着衣衫輕舔弟弟的乳首。上一次兩人做愛時,徐盛堯就發現葉帆的乳粒非常敏感,往往上面一舔,下面的小肉棒就變得濕漉漉。

這一次也不例外,徐盛堯拉高葉帆的衣服,讓他咬着T恤的下擺,而自己則用牙齒輕拽右邊那粒乳頭,左乳則交給拇指按壓揉弄,甚至還用指甲摳撓它的頂部,把它狠狠壓入乳暈當中。

果不其然,徐盛堯剛使出幾分功夫,葉帆就難耐的小聲嗚咽起來,偏偏他嘴裏還叼着自己的衣服,無法順利吞咽的口涎自嘴角滴下,不一會兒就把衣服都暈濕了。

他下身的肉棒已經蓄勢待發,偏偏哥哥還磨磨蹭蹭的在他上身耕耘。難耐的葉帆擺動起他靈活的腰肢,在徐盛堯的大腿上蹭來蹭去,甚至無師自通的用臀縫夾緊徐盛堯火熱的欲望,打定主意自己不舒服也不會讓徐盛堯痛快。

徐盛堯哪裏忍得了他這番勾引,他拉開葉帆休閑短褲的拉鏈,把裏面生龍活虎的小金勺放了出來,抵在掌間反複把玩。葉帆手忙腳亂的扔掉自己的上衣,雙手主動去解徐盛堯的皮帶,把哥哥炙熱的男根捧在雙手之中,盡心盡力的搓揉撸動。

兩人都已情動,徐盛堯摟着釣釣的腰再次讓他往自己身上靠。兩人的肉棒相抵,葉帆龜頭滲出的前列腺液把周遭的一切都弄得濕噠噠的,甚至連徐盛堯身上筆挺的襯衫都被他弄得亂七八糟。

葉帆小聲說:“別抱這麽緊。”

徐盛堯親着他的喉結:“不用壓住聲音,車子的隔音很好。我在這裏談過好幾次生意。”

葉帆使壞的問:“那可真不得了,以後哥哥你都不能安心在這裏和別人談生意了吧。”

“有什麽談不了,咱們現在不就是在談嗎?”徐盛堯雙手托住他柔軟挺翹的屁股,挑眉一笑,“釣釣,你知道男人的精液中有多少精子嗎?”

“呃……上億?”

“對啊。”徐盛堯示意葉帆同時握住兩人的肉棒,舒服的低嘆一聲,把頭埋進了葉帆的頸窩。他對着葉帆的耳孔輕輕吹氣,挑逗的說:“釣釣,咱們現在不就在談上億的生意嗎。不過具體是幾億……還需要你多多努力啊。”

……

在葉帆努力到手都酸了的情況下,他們兩人這場飽含荷爾蒙的生意終于談完。整個車廂都彌漫着令人羞恥無比的味道,葉帆紅着臉打開了換氣系統,暗暗祈禱在車到家之前能讓這裏恢複原樣。

他從哥哥的身上翻身下來,軟綿綿的倚着徐盛堯的肩膀不住喘氣。

他自從重生回來,唯有的幾次性經驗都是和哥哥有關,除了這種真刀實槍的接觸外,他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在徐盛堯的哄騙下與他通過視頻一起自慰纾解。

不過自給自足的快感當然比不上讓哥哥幫忙,葉帆慵懶的在徐盛堯身上蹭蹭,輕輕的在心裏把進度條又撥進了百分之十五。怎麽辦,原本處處照顧他、事事順着他的禁欲家長就很性感了,現在這個會在性愛中露出野獸侵略姿态的哥哥更讓他動心。

而被他放心倚靠着的徐盛堯則在認真清理着身上留下的痕跡。在射精前,徐盛堯眼疾手快的拿過扔在一旁的領帶包住了兩人的頂端,然而窄窄的領帶哪裏擋得住噴發的熱液,仍有一部分漏網之精順着葉帆的柱身滑落,流到了徐盛堯的西褲上。

徐盛堯擦了半天也無法擦幹淨,看着大腿上留下的那一塊白濁,他任命的揉了揉釣釣的腦袋。

“釣釣,我算是明白為什麽你的微信名要叫‘亦可賽艇’了。”

“……啊?”

徐盛堯指了指自己褲子上的痕跡:“因為你水兒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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