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表達謝意

江赫在微博曬出葛嘉和買通團隊炒作的證據,也得到大量圈類好友的支持,江赫的偶像,他的師兄司徒隆,還有李喬喬和杜莎莎轉發并力挺,昔日好友帶貨主播曾阿慶也轉發評論,為他們聲援,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月之海影視公司,也發出了律師函,對于造謠生事的葛嘉和追究法律責任,侵害當事人的合法權益,公衆形象個人名譽嚴重受損,公司表态,對于這種行為,絕不姑息。

爸媽只請到了一個星期的假,他們要回去了。

簡一和江赫依依不舍送他們坐高鐵回家。

回到別墅,簡一想起來,以前他們在參加綜藝節目《全員加速》,結束之後,姓劉的導演請他們去唱歌,在江赫出去包間接電話的時候,導演趁機過來騷/擾自己,是曾阿慶出去外面給江赫通風報信,江赫及時出現給自己解了圍。

不僅如此,曾阿慶開車送來了他們農場的特産,簡一覺得阿慶的人特別好,值得交往。

他就想借此機會,按照媽媽所說的來看望過他的朋友,請大家吃一頓飯,表達謝意。

周子軒雖然人沒有來,但是在璃茉姐二次來別墅探望自己的時候,帶來了周子軒給自己買的營養品。

所以,簡一和江赫一商量,就決定将吃飯的地方,安排在曾阿慶的陽光農場。

打電話給曾阿慶,他立刻就給他們中午安排了一桌。

飯局上有江東,範璃茉,李淮安,曾阿慶,江赫還有簡一,一共六個人。

簡一打過電話給周子軒,他在片場,沒有時間,好意心領了,沒有過來。

江赫和簡一的東道主,朋友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其樂融融,氣氛很和諧。

江東和範璃茉坐在一起,他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李淮安和曾阿慶座位緊挨着,李總是個工作狂,就和曾阿慶探讨農場經營理念。

曾阿慶有點恍神,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與我暢所欲言,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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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剩下我用小號悄悄關注他,看着他的事業蒸蒸日上,打心眼裏為他感到高興。

簡一除了在家寫寫歌,周子軒的助理齊安夏辭職離開,範璃茉作為經紀人,主要跟着他,負責代理他的一切相關事宜,比如接代言,劇本初選,安排行程等。

至于簡一,鬧出那麽大的事來,李淮安和範璃茉為了他的安全着想,只要他在家安心創作歌曲就可以了,暫時沒有戶外的工作安排。

李淮安自從去陽光農場吃過飯之後,對曾阿慶的農場經營模式很感興趣,他在某購物平臺銷售自産自銷的農副産品,工作認真,稱得上勵志正能量的大好青年了。

他們一見如故,留下了聯系方式。

這天,範璃茉來看簡一,簡一發現她背了一個全球銷量版的咖色格子包包,心裏猜到了□□分,故意問她:“璃茉姐,你的黑色百搭款包包呢?怎麽現在終于舍得換啦?”

聞言,範璃茉彎唇一笑:“那個黑色的包,我早就不喜歡了,扔了,這時江東送我的包。”

黑色的包是她前男友送的,一直不舍得扔掉,也就是上次在酒會發生誤會,她用作武器打江東的那個包包。

原來如此。簡一若有所指道:“就是說啊,早就該扔了。”

範璃茉笑着默認。

在家閑得無聊,人都快要廢了,他纏着江赫想要工作。

被他纏的沒有辦法,江赫只好妥協,他說,讓簡一挑選劇本,自己和哥江東想要投資影視劇,既然你閑得無聊,那我們龍行天下和月之海合作,共同拍攝一部電視劇好了。

歐耶!太好了!有工作了,簡一整個人都精神百倍。

男朋友和哥有不小的投資,那麽,挑選劇本,必定要慎重考慮。

江赫在外工作,簡一就開始看小說,看電視劇,選擇幾位才華橫溢的編劇,在從中挑選一位給新劇做準備。

江赫主演的電影,接近尾聲,簡一看他每天回來,拿着臺詞本和劇本刻苦鑽研。

“唉……”江赫深深嘆一口氣,向小男友訴苦:“電影快要拍完了,越到後面越糾結,我是卧底,在監獄故意接近目标人物趙華。逃獄之後,打入他們在索拉卡的總部,和他稱兄道弟,出生入死,都不知道該怎麽演了?”

聽了這話,簡一感同身受,這次是江赫首次觸電大熒幕,和他搭戲都是演技精湛,經驗老道的老戲骨,感到壓力山大,也屬正常。

簡仔細一想,組織語言,一分析給他聽:“不過你別忘了,你是警察,你的職責……”

聞言,江赫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簡一又道:“不如,我來和你過一遍臺詞吧,找找靈感……”

“好。”江赫攤開臺詞本,他們并排坐在沙發上,專心致志閱讀,揣摩劇情。

這時,全身心投入,秉燭夜談,渾然忘我的兩個人。

有了簡一的支持和鼓勵,江赫重拾信心,全身心投入到最後的表演工作。

電影的結尾,江赫扮演的卧底張轶順利完成任務,他和僞裝成拾荒者的老唐裏應外合,加上一批訓練有素,身手敏捷的特工,将位于索拉卡人口販賣組織的成員一網打盡。

他們的老大,在逃命的時候,被老唐和江赫捉拿歸案。

至于趙華,拼死抵抗,被江赫一搶斃命。

還有那個被賣到國外的蝴蝶男孩,也被他們成功解救回國。

男孩受盡非人的虐待,找到他的時候,萎靡不振,不言不語,判若兩人,仿佛失去了靈魂的人偶。

可惜,他們費勁辛苦找回來的男孩,與家人團聚之後,在醫院乘人不備,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末尾,氣氛壓抑的墓地,昏沉沉的天氣,從頭頂飛過一只形單影只的烏鴉,發出幾聲悲鳴。

墓碑上一個男孩的相片,映入眼簾,青春洋溢的面孔,定格在毫無生氣的黑白相片中。

他已長眠于此,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彎腰将一束白色的雛菊輕輕放在墓碑旁邊,起風了,風将花朵吹得微微顫動。

男人凝神看了一會,不知在想些什麽,之後,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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