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聚會
林澶找了個時間讓程林和自己一起去朋友酒吧,跟那群小妖精們聚了一趟。
一群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坐在角落的卡座,看見林澶和程林就高高的舉起手,“這兒!”
剛一坐下就要被灌酒,理由是來遲了,程林笑着,“平時我不在你們也這麽玩兒啊?”
“放心,你是家屬當然感受不到我們的貴賓待遇。”對面一個燙着水波紋的妹子站起身往程林杯裏倒酒,“先罰六杯。”
衆人起哄,“大花卷你別太過分,小心小澶等會玩死你。”
大花卷一挑眉,“我會怕小澶?”卻話鋒一轉對着程林說,“程哥那我們只罰三杯怎麽樣?”
程林無奈的搖搖頭,剛喝完,水波紋壞笑着對林澶說,“小澶也要罰三杯吧?”
正準備給林澶倒酒,程林擺擺手,把自己的杯子推出去,“你還是罰我六杯吧,他酒量不好。”
大花卷計謀得逞,笑着給程林繼續灌,“也就你心疼小澶,小澶酒量是我們這堆人裏最好的了,千杯不醉。”
程林轉頭看着林澶,挑挑眉,“我怎麽不知道你酒量好,每次回家都醉醺醺的。”
林澶覺得左眼皮跳了跳。
果然就聽見大花卷說,“小澶總要給自己找些向你撒嬌的機會嘛。”
程林舉起酒杯喉結上下滾動着,嘴角噙着笑意。
大花卷繼續說,“他和我們在一起喝醉的次數可真不多,不過上次我們聚的時候他是真喝醉了,一句話也不說差點把我們吓壞了。”
程林想着大花卷說的上次,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但還是不正經的說:“他真喝醉了和平時也沒什麽本質的區別,還是抱着我撒嬌。”
衆人聽到了八卦,戲谑着望向林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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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澶手揮了揮,“玩着啊,都看我幹什麽。”又指了指沙發角落躺着的那個人,“鄭織女你別睡啊。”
話音落地就看見鄭玄家裏那位睡眼朦胧的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嘴裏還放着狠話,“林澶你丫的再這麽叫我試試。”
衆人笑着,“喲,鄭織女放狠話了。”
鄭織女來了氣,開了盤桌牌,和衆人紅眼厮殺。
沒一會兒酒吧裏人多了起來,音樂也燥了些,幾個沒玩牌的去舞池裏随着電音釋放天性了。
程林在一旁看着林澶玩,明明手裏是張弱牌也敢跟別人叫嚣,氣勢上壓倒對方,對方丢了牌再一看林澶攤的牌氣得差點沒頭頂冒煙。
程林在林澶耳邊問道,“鄭織女這名怎麽來了啊,挺有意思。”
林澶笑着,“有一次他跟我們炫耀性生活。說他家鄭玄活兒像牛郎一樣好,你也知道鄭玄拍戲忙起來什麽樣子,我們就說他們見面難,幹脆給他起了織女這名,鄭家的織女。”
“林澶你是不是又在說我什麽?”鄭織女狐疑的看着林澶。
林澶裝作聽不清,“啊?你說什麽?”gangster
鄭織女氣不打一處來,“我說你丫小子是不是又在诽謗我!”
“沒有啊,”林澶一臉無辜,頓了頓,嘴角又嚣張的揚起,“我們剛才在說我這把贏定了。”
衆人只覺得林澶這嚣張樣肯定又是使詐,除了個別牌實在垃圾的,其餘都沒丢牌。
“亮牌吧。”鄭織女手上是三張K。
其他人雖然輸了但還是等着看林澶的好戲,林澶看起來很懊惱,其他人都準備好歡呼賀彩的時候,林澶亮了牌,“三個A。”
衆人哀嚎,林澶大笑,“該喝幾杯的喝幾杯,爺我可得好好盯着你們。”
林澶玩牌實在是招人不順眼,随從大家的意願,程林頂了林澶的位置。
林澶得空,和鄭織女一起去吧臺那裏找了個看打碟小哥的好視角,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着。
鄭織女說:“幹嘛每次都來大花卷家酒吧,gangster不也挺好。”
林澶敷衍着應和,“是是,你男人的什麽東西都好。”
“而且去gangster駐唱的樂隊比這兒的打碟小哥帥多了,我們家老鄭的地位,你知道的,沒點硬件底子沒兩把刷子敢去gangster面試?”鄭織女一誇起鄭玄就沒個玩了,一通天花亂墜的捧。
“知道gangster好,但是你聽我說,”林澶頭疼的揉揉眼窩,“gangster是家裏那群老爺們混的,大花卷家酒吧名多洋氣啊,戛納港,這名可太适合我們這種藝術高材生了,人人都是新影帝。”林澶可勁的忽悠着鄭織女,說着還豎起了大拇指,“咱都是這個。”
“也是,我也是拍過電影的。”鄭織女臭美而嬌作的摸了摸自己的鬓角。
林澶差點沒被惡心的吐出來。
鄭織女說的電影指的是那部久遠得快到上輩子,大一的時候鄭玄弄的耽美微電影,他也只拍過這一部戲,還被他家醋性極大的那口子給剪了一大半的戲份。
林澶抿了口酒,調侃道:“你說的電影是你們兩口子平時在自己房間床上玩情趣的小電影吧?”
話一出口,兩人又笑着互損了一陣。
正當林澶看着打碟小哥在臺上感覺他都快要自己嗨瘋了的時候,鄭織女突然神色一正,“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林澶看了鄭織女一眼,又把視線移回到打碟小哥身上,“不該。”
鄭織女已經組織好了準備脫口而出的苦口婆心噎在了喉頭,鄭織女差點沒背過氣去,嘴角抽了抽悶聲喝着酒。
林澶隐約猜到了他要跟自己講關于什麽的事,自己不是很想聽,所以也不想鄭織女講。
林澶骨子裏是傲的,還沒有想好應該以什麽樣的姿态和別人談論着和程林在一起過,甚至是現在依然卡在兩人中間的夏川。
想着,林澶的眼神有些失焦,鄭織女猛的把酒杯往吧臺上一放,對林澶說,“你不想聽我也要說。”
林澶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搭話,“那你就說啊,我又不會用強吻堵住你的嘴。”
鄭織女沒理會林澶的玩笑,“我聽我們家老鄭說的,感覺程林對那個叫夏川的還是挺認真的。”
“你男人從哪裏聽來的消息。”林澶笑着搖了搖頭。
“你別不信啊,老鄭跟我說的時候挺認真的,他手頭有部電影還挺重要的,之前本來已經是妥協,答應程林把男主的角色給夏川留着,但是夏川看上了男二的角色,那部電影男二可比男主分量大。”
林澶打斷了鄭織女的話,“那部戲是叫《春底》?”
“嗯啊,你怎麽知道是叫《春底》?”
林澶眼神黯了黯還是笑着,“之前程林和我談過這部戲,男二是比男主難把控。”
“程林和你談過嗎?那你也知道夏川想演男二?前天程林還專門帶着夏川和我們老鄭喝了半天茶,幫他要男二的角色。不過老鄭一向不是很喜歡這種走後門的,只是答應給了他一個試鏡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