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傳說的小動物
他們折騰什麽,窦墨完全不感興趣,再次被安置在牢籠裏,窦墨卻安靜了起來,蜷縮在角落裏,這種少有的安靜态度格外令人憐惜。“狀況怎麽樣?”宮原聖昴詢問着窦墨的情況,名務左澤也不說話,把房間的監視視頻連接給他。
宮原聖昴能夠看見,在那裏做了小動作的宮原清流也能夠看見,他也是第一次看見窦墨這樣的情境,眼睛一下子紅了,撕心肺裂的疼痛從心髒傳向四肢百骸,悲怆地低吟:“他竟敢……”窦墨從未吃過這種苦,青年渾身不着寸縷,神情蒼白脆弱,睡得毫不安穩。
“唔……”窦墨難受地睜開眼睛,吃力地坐起身,有些咳嗽。名務左澤注意到後馬上走了過來,現在其實是淩晨兩點多,但是名務左澤依舊精神奕奕,拿來了一些牛奶,依舊是裝在食盆裏。“你今天什麽都沒吃,如果不想我強行給你灌營養液,你最好自己喝下去。”
也許是因為晚上的灌腸刺激到了窦墨,因此難得安靜地俯下身舔舐食盆裏牛奶,也确實像一只貓咪。窦墨喝了一點牛奶,但是這一點還是不夠補充白天消失的體力,不一會兒就睡着了。名務左澤眼裏閃過一絲不忍,讓人拿來營養液,他親自扶着窦墨喝下去。
窦墨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在這裏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醒來名務左澤又和幽靈一樣出現了,看起來窦墨已經完全恢複了狀态,就開始了新的課程。“今天我要教你學會奴隸的自覺。”名務左澤說着把口枷塞到窦墨嘴裏,而後解開鎖鏈打開牢籠。
窦墨驚訝地看着他,剛準備起身,項圈超過一米二的高度立刻釋放電流。“唔!”窦墨一個不防摔在了地上,仇恨地看着不遠處的名務左澤。
名務左澤卻是一副十分悠閑的姿态坐在沙發上,低下頭對着窦墨招招手,說:“過來。”和招狗的姿勢一模一樣,窦墨才不會理會他,暗暗打量有沒有辦法可以逃走。“不要再想了,我不想說第二次,難道你想要再灌一次腸?”窦墨臉色微變,只好緩緩靠近,目光多了幾分思量。
名務左澤踩着窦墨的肩膀,不意外被甩了下來,微微一笑忽然狠狠踹了窦墨一腳。窦墨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冷冷地擡起頭看向名務左澤的臉,微蹙的眉裏夾雜着隐約的恐懼。“我是太寵溺了是嗎?跪好賤奴,服侍我。”
聽明白名務左澤話語裏的暗示,窦墨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扯下口枷說:“妄想!”“是嗎?你必須聽從主人的一切命令,因為你是一個奴隸。”名務左澤說着拿出手铐把窦墨反綁住,解開拉鏈捏着窦墨的下颚逼迫窦墨為他口、交,當然為了避免被窦墨咬斷,名務左澤利落地把他下巴給卸了。
窦墨怎麽會肯,被迫忍受着名務左澤在他嘴裏沖刺,趁着他釋放的時候直接把他的液體噴在了他臉上,看着名務左澤有些扭曲的臉少有的暢快的笑出了聲。“啪!”一巴掌下去,名務左澤心裏卻後悔了。
窦墨唇角留着血,白濁的液體掉在身上,看起來淫靡危險,明明是最冰冷的視線,但是這一抹笑意卻忽然溫和了起來,柔軟的笑容像是夏日清晨的陽光,明亮溫暖卻不灼熱刺眼,又像是一陣清新的山風,你能感受到它的涼爽卻抓不住。
名務左澤抿着唇,事态往他最不願意看的方向發展了,他對窦墨失去了調、教師該有的冷靜,他不能繼續調、教窦墨了,無論是因為什麽原因他都……
“把黑豹帶來,還有前幾天進來的那幾只小奶狗。”名務左澤不想再拖下去了,他要證明自己可以調、教窦墨,他不希望窦墨變成他的敗筆。
“主人。”房間裏進來了一個赤、裸的少年跪伏在地上,讨好的笑着,漸漸爬到了光亮處。窦墨吃力地坐起身,看清少年的模樣有些不屑的笑了,貓耳少年的後面拖着一條貓尾,仔細一看那尾巴根處與少年的身後緊密相連,還在活動,看起來和真的尾巴一樣。
貓耳少年也不把窦墨的目光放在心上,爬過來當着窦墨的面蹭了蹭貓尾左澤的腿,而後毫不猶豫地用牙扯下名務左澤的褲子拉鏈,輕輕含住開始舔、弄。名務左澤看了眼窦墨驚異的目光,不由笑了,就在那享受着少年的服侍吸允。
窦墨咳了幾聲,掙紮着想要解開束縛,但是很快一群小奶狗被放了進來。窦墨吃了一驚,下一刻就被撒上,或者說是潑上一些透明的液體,他聞了聞是甘油,然而那群小奶狗就興高采烈地撲倒窦墨開始賣力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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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狗可是餓了,你可要好好喂飽它們才行。”名務左澤的聲音充滿了戲谑,窦墨顧不上去看他,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個少年惡意的目光,嘲諷的,鄙夷的。
“唔!啊!把它們帶走!”窦墨雙手被反綁,根本無法驅趕爬在他身上舔舐甘油的奶狗,溫熱的舌頭在身上的每一處蠕動着,瞬間又一種觸手系的既視感。“不!不要……唔,別舔那裏……”窦墨試圖翻滾着掙紮躲避這群貪婪的奶狗,但是被舔紅的乳、頭在燈光下泛着晶瑩的水光,一滾動那羞恥的□□也趴在雙腿間的一只奶狗給舔了個遍。
“只有你說一聲‘主人,我錯了’就饒過你。”名務左澤看着窦墨羞恥的神情,微笑地說,看起來沒有絲毫異常,但是貓耳少年卻清晰地感受到名務左澤到達頂端的欲、望。“不……”窦墨呻、吟着,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在奶狗的舔、弄撩撥下卻始終達不到欲、望的高、潮,這種痛苦是□□的難以忍受,眼角也逐漸濕潤了起來。
窦墨無聲地流淚,濕潤的眼睛注視着名務左澤驅趕走戀戀不舍趴在他身上的奶狗,把他抱了起來,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又被放進鐵籠裏。“沒辦法了,先吃點東西。”名務左澤的聲音無奈而縱容,貓耳少年沒有離去,蹲坐在牢籠外挑釁地看着他。
名務左澤手裏端着食盆,輕輕放在窦墨面前,是狗糧,真的狗糧。窦墨紅着眼睛想要發作,但是名務左澤的下一句話就逼着他不得不吃。“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有體力應付的話,你可以選擇不吃。”
看見窦墨勉強算是乖順地吃掉了狗糧,名務左澤總算有了一些成就感,但是他還沒有聽到他想要的東西。
這時貓耳少年似乎有些自覺無趣,爬到一邊但是仍舊處于窦墨的視線範圍內,用房間裏的道具玩弄自己的後、穴,暧昧的聲音不絕于耳,窦墨別過臉意圖無視他。“既然你不喜歡主人,那麽我也只好找一些小動物陪你玩了。”名務左澤揉了揉窦墨的頭,但是窦墨一個巴掌揮開,簡直不作死就不會死。
“看來你不喜歡小狗啊……大貓怎麽樣?”名務左澤說着就有人牽着一只毛皮黑亮神态慵懶高貴的黑豹走了進來,窦墨瞳孔一縮,不可置信地擡頭看向名務左澤。“只要你說出我想要的,這就可以結束。”名務左澤說完回到沙發上,他的小貓已經迫不及待地撲到他身上索求愛撫了。
籠子窦墨一個人還算是寬敞,但是加入一只黑豹就稍顯擁擠了起來,一人一獸的相互對峙,黑豹神情自若,窦墨卻是如臨大敵。窦墨的雙手還被反铐在背後,大大削弱了戰鬥力,如果換一個環境,窦墨徒手制服一頭被馴養的黑豹絕對不是問題。
“嗷嗚。”黑豹嗅了嗅窦墨身上的氣味,貓瞳豎起,閃過興奮掠奪的光芒。窦墨緊繃着身體,但是狹小的空間怎麽躲閃也無濟于事,反而使自己被失去耐心的黑豹一巴掌拍在地上,強硬地按住。“滾開!”
但是畜生又怎麽會聽得懂人話呢?窦墨用腳趾頭都能夠猜到他們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使得黑豹聞着他的氣味就開始發情。“住手!可惡……”窦墨努力用膝蓋抵住黑豹的身體,這使得黑豹更加急躁,不一會兒窦墨身上就被爪子劃出血痕,血腥味引誘着黑豹舔舐窦墨的肌膚,溫熱的大舌極為粗糙,鮮明的觸感混合着野獸的力度,讓窦墨不由呻、吟出聲。
眼看黑豹的舌頭越舔越不是地方,窦墨甚至能夠感覺到野獸帶着倒鈎的長物在大腿內側滑動尋找合适的位置,最終咬着牙絕望地說:“主人,我錯了……”記憶裏他第一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窦墨覺得屬于人的自尊與驕傲轟然倒塌,徹骨的疼痛,為什麽寧可屈辱的活下來?
【因為啊,我要他們都付出代價!】窦墨看了眼名務左澤,眼裏閃過一絲暗紅,那是屬于野獸的殺意,恨嗎?才不是,他真正恨的人早就是另一個世界的了,他只是在遷怒,遷怒名務左澤讓他想起了這些事情,殺了?不要,他啊,可不會就這麽便宜了名務左澤。
窦墨扶着名務左澤的長物乖乖舔、弄,青澀的技巧卻讓名務左澤很快得到了滿足,這種滿足更多的是來自心裏。
那一天,名務左澤抱着絕望崩潰像一個孩子般哭泣的窦墨不住安慰,成功馴服了桀骜不馴的窦墨,之後的課程也就順理成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窦墨絕對不會吃虧的,誰說我拖拉的啊,下一章窦墨就要大殺四方,首先幹掉名務左澤!今天超級大福利,雙更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