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朱雀逃走

淚凝水珠落雲層,尋得生路下凡塵。

秋歌入殿,身後跟着離紹及雲離殇,朱雀也不複往日之笑,正經臉走了進來。

三人拜見天帝後,帝玄天直接忽視秋歌,轉而問朱雀:“朱雀仙子,我記得你可是從來都不出席天界會議的啊,怎麽今日,竟來到了我這大殿之中。而且,還是這般模樣…莫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回天帝。”朱雀微微躬身,臉上笑容不減,一揮手,身上因打鬥而淩亂不堪的衣物瞬間變的整潔,只是露出來的幾道傷痕依然未消,“朱雀剛剛只是去教訓了一個小仙侍。”

“小仙侍?朱雀仙子可真是辛苦啊,小小的一個仙侍也能勞得朱雀仙子親自去教訓,還…讓朱雀仙子受了點兒傷?”帝玄天繞有意味的看着朱雀,目光落在她胳膊上泛着黑氣的傷口。

“這…”朱雀把自己的袖子往下拉了拉,試圖掩

蓋住自己的傷口,正要解釋,卻再次被帝玄天打斷。

“下面這人,叫什麽來着?”帝玄天作思索狀問道。

稷羽咬着牙撇過頭不回答,太白金星答了個“稷羽”。

“哦,對,稷羽,你說是有人告訴了你關于天水珠的事情,又在你偷到後與你争搶,才将天水珠弄丢失。”帝玄天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說道,“那麽你口中的人,是誰呢?”

“是…”秋歌正要張口,卻無意間瞟到了人群中的帝姬菂曼,她正緊咬着嘴唇一臉苦色。秋歌猶豫了,這事情肯定是那倆個魔頭幹的。可是不交代出他倆的身份,稷羽就會受天雷刑。但是說了,那倆個魔頭絕對會把菂曼的事情供出來的。

她并不讨厭菂曼,也從來沒想過真正的去拿那個秘密要挾菂曼,但是此刻,面對這樣的情況,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是朱雀的人。”一直沉默的離紹開口,所有仙

人的目光皆落到了他身上。

秋歌看向帝玄天,此刻他那意味不明的神情,真是讓人看不透他。

“戰神離紹你可別誣陷我!”朱雀狠狠瞪像離紹,“這天水珠,是我獻給天後的東西,我為何要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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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朱雀你也并不是心甘情願獻出去的吧!”雲離殇插嘴道,“仙界的事情誰能比我們這些仙侍清楚?”

一個響亮的耳光,朱雀看着雲離殇的眼神裏盡是輕蔑與不滿:“一個仙侍你也敢插嘴!”

“朱雀你別太過分了。”離紹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只是下意識擋在了雲離殇身前。

雲離殇捂着臉跺了跺腳,看向帝玄天指着朱雀大大咧咧的開口說道:“天帝您看看,這朱雀仙子平日裏在仙界嚣張跋扈就算了,此刻在這裏,不顧您的顏面,就在這裏打人!”

“真吵,真吵。”帝玄天皺起眉頭,“不過大家

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也夠清楚了,現在只需要稷羽口中的那人出來作證就行了。”

秋歌想說話,卻再次語結,她不住的看向菂曼,菂曼此刻也是一臉苦惱,和秋歌一樣的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兩天兵壓來了泥巴頭和木墩子,兩人一到大殿,就跪下來不住的磕頭。

“就是他們兩個,就是他們告訴我天水珠可以去除疤痕,有美顏的作用,卻在我偷到手的時候搶了天水珠!”稷羽指着泥巴頭和木墩子說道。

帝玄天臉上依舊是淡淡的一抹笑容,坐在上面像是看着一出鬧劇般。

秋歌倒是不解了,這稷羽長的白白淨淨的身上也沒有什麽疤痕啊,他要天水珠幹什麽?

朱雀臉色有些難看,泥巴頭瞥了她一眼說道:“天帝饒命啊,是,是小妖我,起了歹心,想得到這天水珠,才鬧出了這些事情的。”

木墩子和跟着點點頭:“是,是啊,我,我和,泥巴頭,做,做的。”

“那也就是說罪人是你們和這稷羽了?”帝玄天笑着看向下面的人,眼神若有若無的掃過朱雀,“還有人有話要說嗎?”

秋歌握緊拳頭,深知此刻再不說稷羽真的就要受到懲罰了,要是說了,那麽就可以稱是這倆個魔頭蠱惑了稷羽,不說,那麽稷羽怎麽也會承擔起一定的責任啊!他凡人之身,怎麽可能受的住那九天雷刑?

“他們兩個不是妖。”菂曼聲音幹澀,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一身彩色霓裳,光彩奪目,只是臉色蒼白,“他們是魔界的人。”

帝玄天笑着不說話,靜待下文,下面的各路仙人卻唏噓不已。

“而且,他們還和朱雀仙子有着莫幹的聯系。”菂曼咬牙說道。

“你,你個,賤人,你就,不怕,我們…”木墩子吞吞吐吐的還未說完,便被泥巴頭給打斷了。

“帝姬菂曼,還有那個臭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你要是再誣陷我們,就別怪我們把你

的事情說出來!”

“這倆人是妖是魔我不知道,但是本仙子從不認識他們,你身為帝姬竟誣陷本仙子,應當讓你父親好好管教管教!”朱雀也連忙說到。

“不用你們說,我自己便會說!”菂曼像下定決心一般,低頭握了握拳頭,說道,“現在,就先說說這場鬧劇吧!這倆人是月無言派來的土魔和木魔,妖氣已經被除去。他們來到仙界,就是為了搶奪我的無醉琴。”

“不止這些,我曾親眼所見,朱雀仙子要他們二人去偷盜天水珠!”

一番話說完,在場的仙人都驚嘆不已,兩旁的天兵聞言駕在木墩子和泥巴頭脖子上的長戟也跟緊了。

“原來是魔啊!竟化去了魔氣,這月無言的本事倒真是大的。”帝玄天的目光再次落在菂曼身上,作一副疑惑模樣問道,“那菂曼丫頭,這倆個小魔頭剛剛口中的事情,又是什麽呢?”

看着帝玄天的笑容,秋歌不寒而栗,她突然覺得

,這一切帝玄天大概早就心知肚明了,只是這帝玄天到底要做什麽,秋歌如何也猜不出來。

菂曼垂下頭,半天不作言語。

“哈哈,你們的明月帝姬,即将成為明月殿主人的帝姬菂曼,與南海龍王的私生子談情說愛!”泥巴頭叉着腰揚起頭大笑起來,木墩子看了眼泥巴頭,叉腰昂頭笑起來。

“什麽?!”菂曼身旁的一中年男人一臉的不相信,顫抖着手指向泥巴頭木墩子二人問道,“孩兒,他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菂曼低頭不語,見她這副模樣,那中年男人氣的揮袖而去,菂曼抿了抿嘴,也跟了上去。

走之前菂曼回頭說道:“他們兩個是朱雀的人,我想沒錯的話,他們身上有着朱雀的信物。”

秋歌心裏有些擔心菂曼,目光随着菂曼走遠而收回,不過此刻幫助稷羽才是要事,秋歌瞪了泥巴頭和木墩子一眼,對着帝玄天說道:“天帝,此刻您也清楚了吧!根本就是這倆個小魔頭蠱惑了稷羽,而且他

們倆個魔界中人來到仙界,肯定心存不軌!”

“你個小丫頭片子別亂說!”泥巴頭橫眉豎眼,氣的鼻子直冒氣,如同老牛一般。

木墩子也指着秋歌罵罵咧咧:“對,對,我們,只是借無醉,琴一用,但是,我們,和,和朱雀仙子,毫無,幹系!”

朱雀抱着胳膊滿意的笑着,還不停甩臉色給秋歌。

“是不是,一搜不就知道了,剛剛菂曼可是說了,他們身上有信物的!”太白金星對着衆人說道,接着一揮手,又來了四個天兵,将泥巴頭和木墩子拿住,意欲搜身。

“慢。”帝玄天笑了笑,揮手制止,目光再次落在朱雀身上,“朱雀仙子,可還有什麽話說?”

朱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帝玄天身上,接着低了低頭,露出一個冷笑。朱雀看了衆人一眼,伸出隐在袖子中的手,一把銅鏡光芒四射,衆仙反應過來時,朱雀、泥巴頭以及木墩子已經不見了人影

“我的太白鏡!”太白金星氣極,“竟然讓他們在這麽多人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我的太白鏡啊,竟也讓他們給偷走了啊!天帝你可要為老兒我做主啊!”一想到太白鏡被偷,太白金星便一陣心痛。

“太白金星莫惱,事情竟然已經水落石出,就先別管那月無言了,我們來說說天水珠的事情吧!”帝玄天含笑看向秋歌。

魔界的人都到他仙界了,他竟然還不惱,真是好心态。秋歌撇撇嘴,這帝玄天,倒真是最不簡單的一個人。他的笑容,藏着所有的秘密…被他掌握着的秘密。

“無論如何,這天水珠畢竟是因為稷羽你而丢失的。”帝玄天轉而看向下面的稷羽,“這天水珠掉落凡間,要是被心術不正的人掌握了,借其功效得到絕色的容貌,去做些不正當的事情,那凡間可就亂了。”

“我來解決!”秋歌再次喊道,眸中的堅定閃閃發亮。

稷羽皺起眉頭走到她身邊:“你解決個屁啊,這是老子的事兒!”

“老子?老你大爺,你不惹事就好了,我說我解決就我解決!”

“我的事兒關你屁事!你可是我妹妹,做哥哥的怎麽能讓妹妹收拾我的爛攤子!”

“妹你大爺啊!我是你姐,弟弟的事情就應該由姐姐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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