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道你在說什麽。”佐助瞥了阿飛一眼,轉頭走向香磷。“走吧。”

“把水月和重吾找回來。”

雖然任務完成了,不過副本還沒完全結束,佐助看了看天空,發現上面出現了一個後續劇情倒計時。或許是還有什麽劇情要走走。大概是跟阿飛說的嗅着他的味道來的人有關吧。反正他也并不着急脫離副本。

帶着香磷走了一段路後。

“佐助!”

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佐助轉頭看去。

是一個粉色頭發的少女,大概是……小櫻吧。

“小櫻嗎?”

“你來這裏幹什麽?”之前宇智波帶土說的有人找他是指小櫻嗎?說起來,平行世界裏,他的隊友是小櫻和鳴人,既然小櫻來了,鳴人也可能來了吧。

“佐助……我要跟你一起走!我要脫離木葉!”

佐助看了小櫻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抱歉,我拒絕。”雖然不知道小櫻在打什麽主意,但是他能看得出來,她并不是在說真心話。

香磷跟在佐助背後,朝着小櫻做了個鬼臉。

“诶?”小櫻愣在原地,等等,這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樣啊!“等等啊佐助!”

“你別再跟着我們了!”香磷朝着跟上來的小櫻惱怒地鼓起了臉:“佐助已經不是讓你不要跟了嗎!”

“不行,我一定要跟着你們!我不會這麽容易放棄的!”

“說是要離開木葉,但你不是連木葉的護額都還戴得好好的嘛。”香磷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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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小櫻愣了下,緊接着她伸手解下自己頭上戴着的護額,另一只手拿着苦無:“我只是一時忘記了……我現在馬上就……”

“別鬧了,小櫻。”佐助伸手抓住小櫻拿着苦無的手。

“連自己都騙不過的話,怎麽可能騙得到別人。”

小櫻怔愣地看着佐助:“佐助君……你……沒有變。”

“還是那麽溫柔……”

小櫻垂下眼睑:“但是為什麽……為什麽你要加入曉,為曉做事啊!”她有些承擔不住終于掉起了眼淚,哭着喊道。“我和鳴人……我們所有人……都在等你回來啊!”

“我已經回不去木葉了。”佐助沒有回答小櫻的話,松開小櫻的手,徑直往前走,不再回頭:“那裏注定成不了我的歸宿。”成不了那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的歸宿。

平行世界的自己,怎麽可能還回得去啊……

那個充滿了欺騙和陰謀的家鄉。

如果回了木葉,恐怕每每都忍不住回想起那些族人死不瞑目的屍身,還有團藏手臂上的寫輪眼吧。

那個自己,沒有歸宿,已經是孤身一人了。

“佐助,你沒事吧?”邊上的香磷擔憂地問道。

“沒事。”佐助搖了搖頭。

他哪能有什麽事啊。有事的……并不是他……

“不可能回不去的!”小櫻在身後大聲呼喊着:“我們所有人都在等你啊!所以快點回來好不好!”

佐助沒有回頭。

“還真是鐵石心腸啊,佐助。”卡卡西突然出現在佐助面前:“惹女孩子哭泣,可不太好哦。”

“那卡卡西老師去安慰她如何?”

“呀類呀類,不要把這任務交給我這樣大年紀的人啊。”卡卡西揉了揉一頭亂發。

“作為第七班的老師,你們弄成現在這樣,是我無能。”卡卡西嘆了口氣,說道。

“那不是你的問題,”佐助垂下眼睑:“不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

“宇智波滅族這件事,你有參與嗎?”

“……沒有。”

“那就足夠了。”佐助閉了閉眼,籲了口氣:“鳴人呢?這次他沒來嗎?上次離開村子的時候,來追我的是他,這次是剛好換一換嗎?”

“鳴人生病了,現在在休息。”

“是嗎?”佐助面色淡淡的:“那你們不去照顧他,來追着我做什麽?”

“不要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卡卡西勸道:“不要被複仇蒙蔽雙眼!”

佐助沒有在意卡卡西在說什麽,坦白說,他對他們的話有些煩躁。

什麽回去,什麽複仇,他們到底明白另一個自己的什麽啊。

鼬也是,他們也是,每個人都自顧自為那個他下好了定義。卻不去思考他真正想要什麽。

佐助這麽想着,為另一個自己感到了心酸。

如果能見一見那個自己……就好了……

他看着天空,眼見倒計時已經快要結束了。

“鳴人,你來了啊。”佐助回頭朝一個方向看去。

“看來我剛才說的不對。這次算是……你們班的集合呢。”佐助看着趕來的相比起他認識的鳴人,不管是臉,還是氣質,都要成熟好幾分的鳴人,笑着說道。

“佐助……”鳴人看着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佐助,大腦一瞬間一片空白。

他原本有很多想說的,有很多想問的,但是現在,卻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聽說你打敗了佩恩,成為了木葉的英雄,恭喜你。你成長了不少。”佐助笑着對鳴人說道。

天空中的倒計時慢慢歸零,而佐助也離開了副本。

坐在系統裏的大屏幕前,佐助回想起臨離開副本前鳴人聽到他的話後露出的傻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才剛說你成長了,就笑成那副傻樣,真是個笨蛋啊。”

不過後續劇情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意義……原來鳴人長大以後,是那樣的啊。

稍許有些欣慰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手榴彈和火箭炮!愛你們,你們都懂得!對吧!

當初看團藏和佐助打的時候,就覺得……團藏除了手臂上的寫輪眼一直開伊邪納岐感覺都不強啊……這貨的武力值是不是太堪憂了點?

☆、修煉

在森林的深處,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忍者的打鬥向來如此,頂級的忍者的打鬥甚至會改變地形。

而在森林的某一處,正發生着一場忍者間的戰鬥。

粗壯的樹木将幾個戴着木葉叛忍護額标志的人纏繞在了一起。

“這是……木遁!”有人驚異地喊道。

佐助臉一黑,操縱樹木将他們的嘴巴也捂得嚴嚴實實的。因為他的一時失誤,竟然使出了木遁,造成眼前的這種狀況,已經是既成的事情,無可更改。雖然很遺憾,但是木遁的事情,絕對不能洩露出去。也只能毀屍滅跡了。至于為什麽不說殺人滅口?他的任務本就是殺了他們。

下一秒。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數團明亮且灼熱的火焰朝着盤根錯節的樹幹飛去。大火将樹木瞬間點燃,而那些被樹木纏住的忍者也很快在火焰中被燒成了灰。

佐助看着變得有些焦黑,但依舊存在的自己用木遁制造出來的樹木,黑着臉,又放了數個火遁,總算是把樹木也給燒成了灰。這些樹木意外地特別結實,連人的骨頭都已經燒成灰了,他們卻還好好的。

“佐助……”邊上的香磷有些震驚地看着佐助:“剛才……剛才那是……”

佐助警惕地看了看周圍。

“安心吧,佐助,我的感知範圍內沒有任何人。”香磷說道。

“這是木遁。”佐助揉了揉後腦勺。

“可是木遁不是……”香磷歪了歪頭:“初代火影的術嗎?”

“因為一些意外,所以……”佐助嘆了口氣:“剛才不知道怎麽的,突然使了出來。”

他是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會木遁的事情的。至少現在不能。

“這件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香磷鄭重地說道。

“我知道。事實上,除了你和我之外,也沒有第二個人了。”佐助揉了揉太陽穴。

香磷表情一凜,隐隐有些激動:“我絕對會保密的。”

“我相信你。”佐助說道,伸手從忍具袋裏拿出任務卷軸:“啊……這下完了。”

“什麽?”

“沒有證據能證明我殺了他們。”佐助看着那些原地留下的灰,糾結不已:“這算是完成任務了,還是沒完成呢?”

“将就着……算是完成了吧。總之以後再也沒人能找到他們的活動蹤跡了。”香磷抽了抽嘴角:“其實佐助君你剛才燒他們之前,應該把他們的護額摘下來的,這樣就有證據了。”

“但是那個也成灰了啊……沒辦法。”佐助看向香磷:“你有什麽辦法嗎?”

“雖然我很擅長治療,但是佐助君,即使是我,也沒有辦法讓灰變回屍體哦,護額當然也不行。”

《《《

時間已然過去了一年多,現在的佐助是14歲的少年。

第一次爆發了木遁的他,有些苦惱地交了這個不知道能不能被判為完成的任務。

爆發過頭把人連帶護額都燒成了灰這樣的說法,未免太過兇殘了。佐助自然對此有所隐瞞。三代雖然有些疑惑,但倒也沒懷疑什麽。

被三代火影念了幾句後,佐助來到了後山。

運起忍足動作敏捷地跳到了樹頂,佐助在尖尖的樹頂上盤膝坐下。

在半年多前,他的身體被改造完畢,成功将查克拉量增長到了一個可怕的量。

當然,這并非什麽秘密,他也從未想要對自己查克拉迅速增長這件事保密。

早已習慣佐助天才的名聲的衆人只把這當作其又一個天賦異禀的明證,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那并非是天分所能做到的地步。

也就是在半年前開始,他照着從系統那裏兌換的卷軸開始學習仙人模式。同時,因為吸收自然能量很困難的緣故,還在系統裏兌換了特殊的液體,塗在身體上能夠身體吸收溝通自然能量的能力。但是仙人模式的關鍵點其實并不在于吸收,而在于平衡。平衡體內的查克拉和外界的查克拉。如果失衡,就會有很麻煩的結果,為了不出意外,佐助之前練習的時候都是召喚他的通靈獸玉翻來守着他。

成功吸收自然能量花了五天的時間,而掌握平衡,他則花了半個月的功夫,加速這種吸收,能讓仙人模式更快用于實戰,他花了一個月。

他已經成功修煉出了仙人模式。

而他現在又想要做什麽呢?某種意義上來說和仙人模式差不多,但是又稍有不同。

在意識到自然能量可以吸收的時候,他就産生了這種猜想——是否能夠在不吸收自然能量的情況下對自然能量加以利用。

也就是說,是否能用自己體內的查克拉,去溝通自然能量,繼而達到操縱自然的效果。比如改變天氣和地形。

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異想天開,但也并非毫無實現的可能性。而佐助則正在實踐這種可能性是否真的可行。

而他成功驗證這種可能,花了兩個月。就在約莫兩個月前,他在釋放出自己的查克拉後,成功造成了自然的改變——在他的頭頂約五米處,打雷了。

現象很微不足道,但是至少讓他明白了這确實具有操作性。

而在那之後,他也有了深入練習這一點的信心。

而在約莫五天前,他發現,在仙人模式開啓的狀況下,這種操縱能變得更加容易。也不能單純說是仙人模式開啓。實際上,在他未開啓仙人模式的情況下,他是用自身查克拉溝通自然能量的,而在仙人模式開啓的前提下,因為要保持體內的能量平衡的緣故,他在釋放出自身查克拉的同時,也使用了自然的能量。而這種能量,即為仙術查克拉。将仙術查克拉代替他本身的查克拉來做同樣的事情,可以達到更好的效果。大概是因為仙術查克拉裏自然能量的成分和外界的自然能量更有親和度的緣故。

佐助坐在樹頂,開啓了仙人模式,在開啓仙人模式的同時,他的眼睛周圍出現了鮮紅色的眼影。佐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開啓仙人模式後就自動出現了這個,擦也擦不掉,好像畫進了皮膚裏似的。而他的瞳孔也在進入仙人模式的同時,浮現出了奇怪的藍色花紋。

如果在這時候使用寫輪眼,瞳孔就會變成紅底紫紋。

佐助睜着眼睛看着天空,在他周圍數百米的範圍內,烏雲開始漸漸聚集起來,天上轟轟開始打起了雷。

很快,雨下了起來。

傾盆大雨澆在佐助的身上,佐助卻絲毫未動,在樹頂上坐得穩如泰山。

雲層間的雷電氣勢洶洶地不斷落下,将周圍的樹都劈得焦黑,唯有佐助所在的那棵樹幸免于難。

佐助張開手,雲上的最後一道閃電落下,彙聚在他的手心,凝成一團藍色的光芒,發出刺耳的聲音,然而卻乖順無比,并未對他産生任何傷害。這使得它的鳴叫好像是一種任性的撒嬌。跟千鳥有點像,但是密度是決然不同的。

這是大自然的雷電。

佐助把玩着手裏的雷電,将那團雷電捏成各種模樣,過了一會兒,他似是玩膩了,随手将雷電抛到一邊。那雷電眨眼朝着樹根落去,中途以勢不可擋的趨勢,将樹枝劈斷。而就在雷電即将落在樹根上時,地上的泥土自動往上聚集而起,将雷電擋住。

佐助在樹頂上站起,往前一躍,輕盈地落地,空氣中的雨和風将他柔軟地托起,讓他慢慢回到地面上。

佐助看着倒了一片的地,仙人模式狀态下的他清楚地知道,附近沒有任何人。他心念一動,那些已經被劈斷的樹木便直立了回去,焦黑的地方也被新的木漸漸覆蓋。

沒多久,這片區域就又變回了原樣。

雨停了。

佐助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放心地解除了仙人模式。

雖然暫時還只能控制自己所在範圍內方圓百米內的自然,他也還算是滿意了。

結束了一天的練習,佐助回到了家裏。

吃了晚飯後,又做了其他例行修煉,佐助才上床休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再次進入了系統。

他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新的副本了。只是重複做了前面的副本,也收集了不少有用或是沒用的情報。

而新副本,名為《四戰》。光是看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副本有多麻煩了。并且系統也有提示,完成這個副本的那個自己,已經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同時在後來,獲得了一種新的強大的力量。

他并沒有永恒萬花筒,雖然系統商店裏有很多眼睛,但是移植是有概率的,并不是移植了就一定能成功。在眼睛還暫時沒有問題的情況下,佐助并不準備進行移植。而所謂的新的強大的力量是什麽,系統沒說,恐怕得進了副本才知道。

佐助想要做好更加充足的準備,再進入這個副本。再者,前面的副本,也有很多可以探尋的地方。

佐助現在也不能說準備萬全了,只是他覺得,現如今的自己,有一拼的資本了。

選擇了地獄模式後,時隔數月,佐助終于進入了新的副本。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火箭炮還有手榴彈!我愛你們!你們都知道的對吧?!還有新來的妹子!總之先讓我調戲一把再說!

這章寫佐助操縱自然,感覺好蘇哦……

此章補完。這兩天漏掉的一章更新之後再給你們,麽麽噠,晚安。

☆、兜

進入副本的時候,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暫時安心靜養吧,萬花筒的融合需要時間。疼嗎?”

阿飛的聲音響在耳畔。

佐助問號問號.jpg。發生了什麽他在哪裏?

佐助伸手摸上自己的眼睛,上面綁着繃帶,他能感受到眼睛還是自己的,沒有換,道:“不。”

所以平行世界的自己移植了鼬的眼睛?這倒也并不奇怪……

他只是覺得有點微妙。

為了避免一下子暴露自己的情況,佐助沒有把繃帶扯下來。這會兒他應該剛移植完眼睛,還是歇段時間比較好。

想到這個副本的标題,佐助問道:“四戰是不是要開始了?”

“嗯?”阿飛愣了下,然後帶着笑意說道:“佐助君還真是敏銳啊。”

“所以是真的了?”佐助說完,便沉默了下去。

有什麽東西從一邊冒了出來,佐助聽出那是白絕的聲音:“藥師兜來了,指明要找你。要見嗎?”

“他來做什麽?”佐助想象着對方皺着眉……啊,不對,漩渦面具是沒有眉毛的。

“就出去會會他吧。”

佐助見阿飛離開了,臉轉向還留着的白絕身上。

“白絕?”

“是我沒錯。”

“你暫時留在這裏是嗎?”佐助問道。

“是的。佐助君有什麽吩咐嗎?”白絕的聲音很輕快。

“很好,我有很多事情要問你。”佐助朝白絕招了招手。

雖然他從前面的副本裏自己挖出了不少信息,但是到底還是有限,現在白絕在這,倒是可以問問他。

關于已經被打敗的那些曉成員的信息,還有他們的行動細節。

而因為那些曉成員都已經死了的緣故,白絕覺得也沒有什麽隐瞞的必要,便都把信息抖給了佐助。

“就先從抓走了一尾的迪達拉和蠍的組合說起吧。說起來,迪達拉的情報佐助君你應該最了解了。”白絕這麽說道。

佐助沉默了一下,他很快便了解到大概會是怎麽回事。畢竟他曾經有個任務是打敗迪達拉,但是他沒照着常規做就是了。他有在上副本了解到,平行世界的自己把迪達拉直接……不過似乎是對方自爆的。他也險些喪命,好在通靈出萬蛇承受了傷害。

對于迪達拉他的感官也很複雜。我愛羅是被他抓走的時候,他多少覺得……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說到底,現實裏的曉組織還完全沒行動。現實裏的迪達拉也和他不認識。

“迪達拉和我愛羅的戰鬥我很感興趣。”佐助這麽說道。

“那好吧。我就給佐助君講吧。”白絕這麽說着,感嘆了一句:“唉呀,感覺自己好像佐助君的媽媽,在給懵懂的佐助君講睡前故事一樣。”

佐助:mdzz。

除了還活着的那幾個曉成員,另外幾個成員的信息都被白絕興致盎然地透露給了佐助。

可以,這很白絕。

《《《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系統發布的任務是可以聽到的。

任務:打敗藥師兜,解除他的穢土轉生之術,穢土轉生四影并了解木葉創建史,阻止大筒木輝夜出現并打敗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或打敗大筒木輝夜。

大筒木輝夜,他還記得系統商店裏有這個人的眼睛。

照他的推論,這個人應該算得上是宇智波的老祖宗級別的人物了。所以到底為什麽會出現?穢土轉生?

隔了幾天後,佐助覺得眼睛融合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便扯下了臉上的繃帶,眼前出現的是一個山洞,還有白絕。

“早上好啊佐助君。”

佐助發誓,他從對方臉上看到了蜜汁母性光環。這是這兩天照顧他照顧得真把自己當他的母親了嗎……雖說白絕照顧得還真挺到位的,就是上廁所的時候老是叽叽喳喳地問要不要他幫把手太煩了。他就算眼睛看不見也可以自己上廁所好嗎!還老是問他便意到底是什麽感覺。那種事情他怎麽知道怎麽形容?話說白絕不用上廁所這一點也很奇怪。

“阿飛呢?”

“上戰場了。” 白絕回答道:“眼睛感覺如何?”

不如何,跟以前一樣。

他看了白絕一眼,“我要走了。”

畢竟白絕待他還算細致,雖然對方是阿飛的人,但他也不準備對他做什麽。再者白絕也不強,沒有打倒的必要。

白絕在他的身後提醒道:“戰争已經開始了。”

佐助的腳步頓了頓:“我知道了。”

出了山洞沒多久,佐助竟然意外地發現了正在奔跑中的鼬。

他應該已經死了才對,怎麽會在這裏?穢土轉生?兜做的?順着他是不是能找到兜?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兜的控制下還是不在控制下。

雖然半點不想和鼬接觸,但是佐助還是皺着眉追了上去。其實他如果願意,是很容易能自己找到兜的,只要開啓仙人模式。完全不用追着或許并不是去找兜的鼬。

鼬注意到了佐助,不過他只是看了佐助一眼就頭也不回地跑了,這讓佐助忍不住有些生氣。

不過雖然生氣,但他也沒和鼬說什麽。我才不要理你呢,哼。

很快,鼬就找到了兜,而佐助也跟着找到了兜。

此刻出現的兜和原來佐助所認識的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他似乎對自己進行了改造,整個人都很像蛇。

“突破了我的結界,你很清楚我的我的位置嘛。”兜對鼬說道。

“在你操縱我的時候,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你的查克拉從哪裏來。這也是這個術的缺陷,但你應該沒必要記住這一點了。”

“受教了啊,因為還沒有出現過能夠抵抗這個術的家夥,所以之前都沒有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啊啊,我倒是有想讓你記住的事,這個穢土轉生術,即使殺掉我,也不會停止。但我可以停止這個術。”他轉過頭來,看着鼬和佐助狂笑了起來。

而緊接着,鼬和兜又聊了一些,佐助則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大概是因為佐助的安靜實在太過反常,反而吸引了最開始不同他說話的鼬的視線。他轉頭看向佐助:“我聽鳴人說了,你想要毀滅木葉。”

佐助沉默。

這是平行世界的自己要做的事情,他無法做出回答。

“藥師兜,”他幹脆自己轉向了兜:“你為什麽把自己搞成了現在這個奇怪的樣子。”

“奇怪?”兜笑了一下:“這個樣子有什麽不對嗎?”

佐助思索了一下以後,說道:“你的審美真的很奇怪。”

他雖然也努力增強自身,系統提供的能讓自己擁有木遁的奇怪東西也會用,但是用那些的前提是沒有副作用,如果那個東西有變成兜這樣的副作用,他是絕對不會用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都已經不像是個人類了。不過和大蛇丸倒是如出一轍。”仔細想想,比起大蛇丸白磷大蛇的樣子,還是要正常好多的。

“你就這麽崇拜大蛇丸嗎?”他問道。

“大蛇丸大人确實很強,但是現在的我,比他更強。我甚至在龍地洞那裏學會了仙人模式,這是大蛇丸大人也做不到的事情。”

仙人模式……是他所理解的那個仙人模式嗎?

看着兜使出了仙人模式,頭上長出了犄角。

“仙人模式嗎……”佐助看着兜,眼睛周圍浮現了鮮紅色的眼影,說道:“你這半蛇半龍的狀态真是看着讓人不爽。”

“沒想到佐助君你也會仙人模式。這可真是意外啊。你似乎不是從龍地洞學來的呢。”兜頗感意外,微微下撇了嘴角。

“我是一個人學會的。”

不過仙人模式需要有龐大的查克拉量的人才能學會,以他的觀察,原來的兜肯定是沒有這麽多的查克拉的,看他現在的樣子也知道,他對自己做了不少實驗。

“佐助君的天賦……可真是可怕啊……”兜看着佐助,雖然他的眼睛并沒有正常的眼睛的功能,但是佐助還是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貪婪。

“本來想從那個冒牌的宇智波斑那裏拿到你的,但是被拒絕了。真是太遺憾了。”

佐助不說話。

原來那個宇智波帶土還在後面默默維護他嗎?這話怎麽聽起來這麽奇怪呢?不過兜竟然也知道了宇智波帶土不是宇智波斑這件事了?

而相比起佐助,一直以為阿飛真的是宇智波斑的鼬則震驚很多。不過他面對什麽事情都表現得不動聲色,倒也沒人看出來。倒不如說,兜還會觀察鼬,佐助完全不看他。

“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宇智波斑的?”佐助問道。

“佐助君竟然也知道嗎?”兜有些疑惑:“不過現在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畢竟真正的宇智波斑,現在已經被我穢土轉生出來,和忍者聯軍大戰一場了啊。”兜笑了:“說到底,再強的忍者,也不過是我手裏的工具罷了。”

“……你可要小心被反咬一口。”佐助帶着嘲諷意味地說道:“那可是宇智波家的老祖宗,不是你這樣的人能控制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麽麽噠~打完一炮就跑走,別打我!

今天更晚了,翻原著漫畫找佐助出場找了好久……orz

☆、自己

兜眯起了眼睛:“這就不勞佐助君費心了。”

“我可沒為你操心。”佐助冷笑了一聲:“倒不如說,我就是來找你麻煩的。”

“咦,是嘛,我以為你是來找鼬敘舊的呢。”兜看向一旁沉默的鼬。

“跟他沒關系。”佐助斬釘截鐵:“我完全不想看到他。”

“跟着他只是為了找到你罷了。”

“但是佐助君既然會仙人模式的話……”

“千鳥!”不想聽到對方說出自己話裏的漏洞,佐助幹脆一個千鳥蓋了過去。

見兜和佐助打了起來,鼬也不再在一邊旁觀,思考宇智波斑的問題,上來幫忙。說到底,宇智波斑的事情他管不着了。解決了兜的問題後,他就上天了,還管什麽宇智波斑呢。

佐助心裏別扭得很,索性當作沒看到他,自顧自地打自己的。

“這算是惱羞成怒了嗎?”兜邊打邊調侃了一句,然後似乎自己對這個話題也不甚感興趣似的,很快轉移了話題:“說起來,佐助君你到底為什麽想要打倒我呢?”

“打倒鼬之後,你并沒有依常理回到木葉,反而以木葉為目标加入曉。現如今的你,到底是為何而來?難道你要守護忍界的和平不成?”

佐助想了想,覺得自己的人設不是拯救世界的好少年,至少現在不是,于是他回答道:“我只是看你不爽,想揍你而已。跟其他的沒關系。”

“真是任性的說法啊。”兜嘆了口氣,躲過佐助刺來的草雉劍。

“跟我真是完全不一樣。”兜說道:“仔細想來。我似乎從來沒有肆意地活過。我是被木葉的忍者撿到的,連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馬上就被作為間諜來培養,為了取得敵人的信任,我被打造成醫療忍者,我一直在別的村子打探情報,扮演着虛假的角色不斷說謊,沒有屬于自己的家。也沒有了解真正的自己的朋友,不斷抹去自我。”

一言不合就開始回憶殺是怎麽回事?雖說他是不介意聽一聽,但是他為什麽突然就開始回憶了?

“當我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時,木葉就不再信任我,不再給我分配任務了。不管是鼬還是我,都為了木葉努力過,但得到的回報卻只有污名和罵名……”兜往後退開幾步,推了推眼鏡,擡高了音量,聲音裏含着難以掩飾的悲憤:“木葉究竟為我們做過什麽?”

佐助聽完,把草雉劍指向兜:“那不是你自己傻嗎?”

兜愣住了。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很多時候就好像一筆買賣,一個人付出什麽,另一個人付出等價的事物。”

這種說法顯得有些過于理智,而顯得有幾分無情,但是佐助在思考出這個結果的時候,直到現在也沒法改變這個判斷。因為現實裏的種種,都告訴他這個想法的正确性。

“但是又并不完全相同,因為人是有感情的,有時候人會心甘情願地為其他人做事,不求回報。”

“如果你的付出和你的收入不等價,而你又不是心甘情願,那麽就會痛苦。而你到底為什麽讓自己長期處于那樣痛苦的境地。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人和人的羁絆是件很神奇的事情。有得有失,有時候實質的得失并非是完全的得失。感情上的成分很多時候反而在衡量中占了重要的部分。

幫助喜歡的人,幫助重要的人,會讓人有滿足感,而這種滿足感加上實質的報酬,如果能抵消付出,那麽收益就大于支出,即使有時候實質的報酬可能是零。

大腦就是這樣神奇的思考機制。純然的數學計算是不行的,不過将其他的成分轉化過來算其實也是一個道理。

他自己倒也并不完全覺得兜是庸人自擾。有時候人的痛苦确實很難排遣。當受到外界的壓力的時候,即使并不想做,大腦裏已經在計算所有物質感情的成分後判定為這是該說不的事情,但是很多時候,卻很難真的說“不”。

其實這種困擾,也是列進判斷裏的一個指标。以一種極其強橫的姿态,插入了收益的這一欄——因為遵從別人的意見,減少了來自他人的壓力。這種明明是壓力,明明是不願意接受的東西,對判斷的影響竟然反而站在了收益的那一邊,與支出相對。不得不說非常得有趣,并且……可怕。

佐助也有困擾難過的時候。

但是……

“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佐助看着兜,身周閃爍着藍色的電光,噼裏啪啦的聲音有些刺耳:“自己是誰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想要做什麽。”

“構成一個人的身份的并非是某個身份,最根本的也不是他人的想法,而是他自己的想法和行動。你想要成為什麽樣的人,然後努力去成為什麽樣的人,最後成為了什麽樣的人。那就是你的模樣。”

“一味地模仿別人毫無必要。因為每個人都是不同的,而究其根本,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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