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仇深了。

看到宇智波帶土,佐助想起了富岳問他的話“他為什麽會假扮宇智波斑”。在這個身體半毀,曾經開朗,現在沉郁的男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以至于變成現在的結果。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而在充斥鬥争的忍界裏,引燃什麽仇恨都不奇怪。雖說因為年代久遠,關于宇智波帶土的事情他無法挽回。但是或許還有機會讓對方回頭。即使他已經是世界的罪人。

“現在要做的,就是解決你們幾個。”黑絕笑得非常陰險。不過在場的四人除了比較關注帶土的卡卡西,都更加關注緊接着到來的宇智波斑。

“我應該算是世界的救世主吧!”斑從高空落到地上,把地面都震得裂開了。

“他額頭上的眼睛……”小櫻看着斑有些驚訝。

鳴人大聲道:“大家小心,他的三個影子包圍過來了!”

“你們休想做任何事,”宇智波斑站起身:“現在我切斷了這個世界的因果,把人們從悲傷、痛苦和空虛中解脫出來。”

“人死了也就解脫了。有什麽差別嗎?”佐助冷眼看着他:“這跟毀滅了全人類有什麽區別。”

“哼。”宇智波斑說道:“你無法理解這裏面的美好之處。随你怎麽說。我把地獄變成了天國。你們還是接受現實吧,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

讓四人震驚的是,解決了斑的不是他們,而是黑絕。

看着黑絕從背後對宇智波斑一手掏心,四人都震驚了。

Excuse me?!黑絕是比宇智波斑還吊的反派?!就這麽一個黑漆漆的家夥?!

佐助的感覺還要更加微妙一點。雖說他不贊同宇智波斑的計劃,還朝他甩鍋,但是不管怎麽說,對方都是自己家族的老祖宗。要打也是他們打,哪裏輪得到這麽一個黑漆漆的家夥!

不打不是人!怼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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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斑!”黑絕說道:“你不是救世主,一切也都沒有結束。”

宇智波斑有些不敢相信,然而此刻他的身體卻無法動彈。

“你依據什麽斷言你與帶土不同,可以操縱一切?以為只有自己是特殊的,這不是太可笑了嗎?就好像你操縱了那些人,害了那個叫琳的小姑娘,讓帶土親眼目睹卡卡西殺死琳,走上這一條路一樣。你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被黑絕附身的宇智波帶土的另一半臉上露出了驚詫的神色。

宇智波斑臉上冒出了冷汗:“黑絕……你在說什麽呢?你可是我創造出來的!你是我的意志本身,應該按照我的想法行事才是!”他并沒有否認黑絕所說的關于帶土的部分。

讓帶土親眼目睹卡卡西殺死琳?那個琳是誰?佐助想到。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見。

黑絕笑得頗為得意:“這一點也錯了。我是輝夜姬的意志!”

“輝夜姬?”佐助愣了一下。他看着黑絕,眯起了眼睛。大筒木輝夜姬在六道的時候,就已經被封印到了天上,那麽這個黑絕……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就已經出現了?宇智波密室裏的石碑是不是就是被他篡改的?

“為什麽這個時候他們還在起內杠?”小櫻有些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鳴人對小櫻解釋了一番,佐助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看着宇智波斑,也沒有救他的意思。

如果他沒有弄錯,接下來就該是大筒木輝夜姬出場了。

宇智波斑啊……他們的老祖宗……結果竟然卻是被更老的祖宗的意志給哄騙了。然而雖然都是老祖宗,相比起姓大筒木的輝夜姬,佐助還是覺得姓宇智波的斑更親切些。

只是……

而那頭。黑絕不知道對宇智波斑做了什麽,地面裂了開去,佐助幾人都飛了出去。斑的影子也不見了,地面裏的查克拉不斷地朝着宇智波斑的方向湧去。那些查克拉來自被困在無限月讀裏的人類。

鳴人大聲道:“佐助!再這麽下去就糟了!必須阻止他!”

佐助皺着眉頭,沒拒絕,配合地和鳴人一起沖了上去。

“兩只撲向火焰的飛蛾,正好,把你們的查克拉也吸收了吧!”

而那頭,卡卡西阻攔了也想要沖過去的小櫻。

沖過去後被困住的鳴人道:“佐助!必須盡快脫身阻止他才行!不然大家的查克拉都被吸收的話,會死的!”

“放心,不會殺死他們的。”黑絕出乎意料地解釋了一通:“輝夜姬也曾對人們施展無限月讀。但并沒有殺死任何人,而是讓每個人都活着并加以保存,這都是在為從生産輝夜姬的士兵做準備!”

“生産?什麽意思?”佐助問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不太妙的東西。

“當然是,變成白絕了!”

“那就是曾被施以無限月讀之人最終的姿态。白絕就是他們歷經漫長的時間最終演變成的樣子!”

“是說,大家都會變成那種白色的東西嗎?!”鳴人震驚地問道。

無限月讀的最終結果,就是白絕嗎……

宇智波斑可真是被騙得夠徹底的。

而此刻,宇智波斑膨脹得越來越厲害,最終……

炸裂了開來。

就在宇智波斑原先的位置,大筒木輝夜姬出現了。黑絕脫離了帶土的身體,來到了大筒木輝夜姬身上。而帶土也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卡卡西連忙過去接住他。

帶土身受重傷。介于黑絕剛才透露出來的信息,帶土幾乎是不可能會站在黑絕那一邊了。卡卡西對小櫻道:“小櫻,幫幫忙,給帶土治療。”

小櫻猶豫了不到一秒,便馬上接手了帶土。現如今不是糾結過往恩怨的時候。

大筒木輝夜一出現,就把佐助和鳴人兩人拉了過去。

“這兩個小子是羽衣和羽村的……不,是因陀羅和阿修羅嗎?”

他是不是應該喊對方一聲奶奶……不過只是查克拉轉世不是靈魂轉世所以沒關系吧。

對方的額頭上是九勾玉的輪回眼,這眼睛他早在系統商店裏看到過,不過……對方的眼睛竟然是白眼,這有些出乎佐助的意料。所以,日向一族也是大筒木的後代?

卡卡西看着突然出現的大筒木輝夜,擡高聲音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麽?”

“這裏……這片大地是我最重要的苗圃,我不允許它再被破壞。讓我們結束這場戰争吧!”大筒木輝夜并沒有吝啬于回答。

眨眼間,周圍的場景變化,五人驟然失重。

漂浮在空中的大筒木輝夜張開手:“我将在這裏,把你們全部消滅!”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抱一抱,蹭一蹭,順便讓我埋胸好不好?

佐助的輪回眼能不能解開無限月讀呢?雖然不是六勾玉,總之你們就當能吧,好不好=v=

這章基本都是原著劇情,我不喜歡這樣寫……但是又跳不過去QUQ

明天要去考場上練車,教練說早上3:50來接我,意味着我三點就得起床了,哭唧唧QUQ。

☆、黑絕

環境變化後,原先的大地變成了岩漿,即使還沒靠近,從蒸騰的熱氣中,也能感受到這岩漿是多麽得危險。佐助一開始懷疑這是幻術,但是馬上他就明白了,這并非是幻術。恐怕是時空間忍術。對方一瞬間把他們都送到這個空間裏來,能力不容小觑。再者,如果她把他們丢在這個空間裏,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找到她。只希望她不會一走了之。不然麻煩就大了。

佐助連忙操縱風讓自己浮起來,看到一邊往下墜的四人,也連忙把他們帶起來飛。

“佐助?”鳴人疑惑地微微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麽做到的?”

佐助看向輝夜姬的方向:“只要操縱自然裏的風,就能夠輕而易舉地飛起來。”當初用操縱風的方法飛起來,也多少受到了玉翻他們種族的啓發。風的效用還不只與此,風不僅能造成傷害,還能用來加速。功能良多。他個人對風也蠻感興趣。不過他并不擅長風,只能簡單地用用。

“不用帶我也沒關系,”鳴人道:“我也能漂浮在空中。”

佐助看了鳴人一眼,放開了對鳴人身下風的控制。

輝夜姬看着幾人的方向,神情不虞:“查克拉是……只有我才能擁有的東西。”她朝着幾人的方向飛了過來:“我要再一次将查克拉融為一體!”

鳴人連忙去抵擋輝夜姬的攻擊。而佐助也趁着這個時候,打開了須佐能乎,須佐能乎揮着劍朝着輝夜姬的方向砍去。順帶放了佐助移植了萬花筒後新得到的一個能力——天照。

當然,在開啓仙人模式的同時,他不管使用什麽忍術,都是用仙術查克拉來釋放。

攻擊後,佐助連忙去接被沖擊推開要掉到岩漿裏的鳴人。

“攻擊成功了嗎?”鳴人問道。

硝煙散去,大筒木輝夜姬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

看着頭發斷了一大截的輝夜姬,佐助陷入了沉默:“看來……不太成功。”

打中了頭發,不僅不成功,還把對方給惹怒了。這大概有點糟。

“竟然……把哀家的頭發弄成這樣……”大筒木輝夜姬氣得聲音都有些發抖。

邊上的小櫻喃喃:“糟了……她真的生氣了……”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佐助确實造成了現在這個結果。面對着生氣的大筒木輝夜姬,幾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退路。

輝夜姬再次打開時空間的通道,佐助警惕地查看着四周,随時準備着迎接對方的進攻。

在後面!

佐助往前一撲,躲過了輝夜姬伸來的手,然而鳴人卻沒躲過去。

輝夜姬一手捏着鳴人的下巴,雖然頭發被截斷了一部分,但是她的容貌并沒有損傷,此刻她看着鳴人,簌簌流下淚來,佐助被她的表現驚得一時忘記了進攻。

“輝夜姬看到你們兩個,就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從輝夜姬袖中扒拉到鳴人身上的黑絕說道:“很慈愛吧。被自己的孩子封印的輝夜姬,真是個可憐的母親啊!”

佐助沉默地聽着黑絕的話。

他并非一無所知,之前也詢問過六道仙人關于一些他的母親的事情。

輝夜姬早就已經因為力量迷失了。和被所謂的和平構想哄騙的宇智波斑不同,大筒木輝夜姬非常清楚無限月讀是一個怎麽樣的術,但是她并不在意地在過去使用了這個術。

她對世人并不友好,只是即使是他,也不知道輝夜姬對待六道仙人是怎麽樣的。他也無法用這個問題去問六道仙人。

輝夜姬是個好母親又如何,是個壞母親又如何,在殘酷的現實面前,糾結這個只是徒添悲傷。

“黑絕……你到底是什麽人?”鳴人問道。

“我是輝夜姬的孩子。”

孩子?佐助愣了一下。

“母親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一切都由我來記錄,這期間,都由我來創作!”黑絕帶着幾分炫耀似的口吻說道:“忍者的故事,就是為了母親複活而創作的故事!”

“一派胡言。”佐助冷笑。

“我可沒有說謊。”黑絕語調有些歡快地說道:“剛才也說了,母親曾經被自己的孩子親手封印,那是将十尾本身作為地爆天星內核的術的強大的術。不過,在封印術即将完成之際,我被母親生了下來,為了有一天母親能複活。我做了很多的事情。這些連大筒木羽衣都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十尾的真面目不只是神樹,同時也是母親自身!”

什麽意思?

十尾就是大筒木輝夜姬?

所以……佐助看向大筒木輝夜姬,突然明白了什麽。

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所謂的大筒木輝夜姬……還真的存在嗎?那個曾經為了平定戰亂,吃下了神樹果實的人,是不是早就被神樹變成了自己的傀儡,失去了真正的屬于自己的意志。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輝夜姬,或許只是長着輝夜姬面容的神樹?

然而她此時的眼淚,還有眼神裏的悲傷……并不像是假的……神樹真的會悲傷嗎?

黑絕還在繼續講述:“它也不是要取回查克拉果實的神樹的化身,而是欲取回被自己的兩個孩子分散到四處的查克拉的……母親的意志!”

雖說他透露這麽多信息是很好啦,他很高興能搜集到這麽多信息……但是……黑絕是不是有點太話唠了?為什麽會有人把這種秘密到處宣揚呢?

而且輝夜姬也并不阻止他。

是他太過謹慎了嗎?所以理解不了他們了?

“一無所知的羽衣在那時培養出因陀羅和阿修羅,甚至還創建了那個蠢到不行的忍宗。不過,他們都作為母親複活的材料被充分利用。我唆使從繼承忍宗之争敗下陣來的因陀羅,之後,讓他的後裔宇智波一族成為我故事裏的角色,我對羽衣的拙劣之作做了少許修正……”

“是指宇智波密室裏的石碑?”佐助皺起眉。果然是這個黑漆漆的家夥幹的好事。

“沒錯。它被我篡改了。寫成無限月讀才是拯救宇智波一族的唯一之道。”

“而宇智波也完美地實現了石碑上的內容。我不斷挑撥千手和宇智波的關系,讓他們成為世仇,也曾經多次誘導阿修羅和因陀羅的轉生者,雖然嘗試讓他們發現輪回眼,但卻不斷失敗。宇智波斑是唯一一個成功的。雖說可惜的是,他還是敗給了千手柱間。”黑絕這麽說着,語氣中卻并無多少可惜的意思:“有趣的是,為了鑽研寫輪眼之謎,千手扉間阻止了銷毀屍體的處置,将斑的屍體藏在了木葉的深山裏。”

靠!

他原本還以為,宇智波斑的屍體是初代在處理呢,結果原來被二代藏起來了啊!到底圖什麽啊!研究了這麽多年,對寫輪眼的研究還是這麽歪,白研究了吧!

“但是斑很聰明,萬花筒寫輪眼可以有時間差地把術植入眼中,斑以犧牲右眼為代價,複活了。同時用影分|身僞裝屍體。還把從柱間身上咬下的肉吐出……并将這塊肉移植到自己的傷口上,不久後輪回眼終于開眼。同時還用通靈術召喚出了外道魔像。并用魔像來培育柱間的肉,借此使自己活得更長久。”

等等……用伊邪納岐應該能扭轉傷害才對,他胸口的傷沒恢複?還是時間沒控制到位所以出了偏差?

算了……這不是重點。總之,因為伊邪納岐宇智波斑複活,所以他胸口上的臉……就是這麽來的?

至于宇智波斑怎麽咬下柱間的肉,什麽時候咬的,佐助拒絕思考這個問題。

在他的心目中,老祖宗已經夠沒形象的了,不需要更加沒形象了。

“白絕是那時偶然的産物,事實上,那只是曾經中了無限月讀的人,我特意把他從魔像中抽出來給斑看的。”

啊啊,你真的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你把老祖宗忽悠得多慘了。反正不管是石碑,還是白絕,還是什麽你是他的意志,他都被你騙了。你夠能的。

你這麽能你咋不上天?!

看我不打爆你!

佐助想到一直以來被這個黑漆漆的家夥牽着走的宇智波,就怒火上頭。

黑絕又說了一通引導兜的事情,他的長篇大論終于到了尾聲。

沉默了許久輝夜姬的臉上雖然還流着淚,但是卻并沒有了剛才的慈愛和悲傷,反倒帶着幾分冷厲和憎惡的神色:“我憎恨你們!羽衣……羽村……你們都是屬于我的!”

而聽了黑絕所說的話,鳴人也生氣了:“唯有你們,根本不屬于忍者的歷史!”

他憑借意志掙開了黑絕的束縛:“母親對于孩子的成長難道不該高興嗎!”

“小孩子的叛逆期還真長。”黑絕抱怨了一句。

佐助冷瞥了躲在輝夜姬袖子裏的黑絕一眼。

等着,解決了輝夜姬就把你也解決了。等我回了現實裏,看我不找機會送你上天!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妹子們的地雷,還有火箭炮!愛你們!快認真聽我表白啦QUQ,每日一告白什麽的,不要聽膩嘛QUQ

明天考科目二,希望能過!然後,明天可能不更新,我想休息一天。

☆、迪達拉

“鳴人……必須給封印術的發動創造機會。”佐助說道。

鳴人臉上冒着冷汗,神情嚴肅地說道:“嗯!看來只能……寄希望于那個術了!”

“那個術?”佐助看向鳴人,有些茫然。那個術指什麽?影分|身?螺旋丸?

“沒錯。”鳴人點了點頭:“佐助,你聽我說……我等會用色|誘術,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後我們就……”

色|誘術……那是什麽?鳴人要出賣自己的肉體吸引輝夜姬的注意力嗎?

要脫衣服嗎?

佐助沉默了一會兒後,問鳴人道:“你是認真的嗎?”

“不試試看又怎麽知道行不行得通呢?”

鳴人用頗為自信的語氣道:“我在暗地裏練習這個術,可是要比螺旋丸更下功夫呢!值得試試!”

色|誘術練得比螺旋丸還要下功夫?

平行世界的鳴人……到底在想什麽啊……無法理解。

不過色|誘到底是要怎麽色|誘?真的要脫光嗎?那犧牲也太大了吧!雖然是男性!不過就算脫光了,不要說起作用,恐怕反而會被別人大喊着變态甩一巴掌吧。

“既然你這麽自信……就試試看吧……”佐助猶豫了以後,還是同意了。

坦白說,他很好奇那個色|誘術到底什麽樣的。

“上吧!”

“哦!”

佐助首先對對方發動了仙術,輝夜姬靈敏地躲了過去,就在這時,鳴人沖到了輝夜姬的面前,分出數個影分|身。所有的影分|身皆雙手結印:“色|誘……男後宮之術!”

所有的鳴人都變成了一個個沒有穿衣服的陌生男人。

原先神情警惕的輝夜姬被這突然的發展驚住了,一下子呆立當場。緊接着便被鳴人一腳踢飛了出去。

看着數個裸男,佐助沉默。

原來……是這樣的術啊……

這不就是耍流氓嗎!平行世界的鳴人到底每天都在研究什麽啊!

不過雖然不明白這種術到底厲害在哪裏,但是既然對方中招了,那就一定是有用的。

佐助和鳴人抓住這個空檔,來到了輝夜姬的兩頭,堵住了輝夜姬。鳴人有着太陽印記的手面向輝夜姬,而佐助則并未伸出那只本該有月亮印記的手——講道理他手上壓根沒印記,雖然其他人不知道。他手裏握着草雉劍,附上雷屬性的仙術查克拉,朝着輝夜姬砍去。

此刻輝夜姬已經反應了過來,她一瞬間用冰凍結了周圍。

佐助察覺到了這一點,瞬間朝體外釋放火遁,将冰融化。而在冰化成水的同一時刻,輝夜姬和鳴人……被佐助劍上的雷給電得渾身抽搐了起來。

佐助伸手扯過鳴人甩到一邊,然後對着輝夜姬趕緊結印:“地爆天星!”

《《《

離開副本的時候,佐助還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原來輝夜姬這麽好解決嗎?

他原本看到輝夜姬的時候,覺得輝夜姬比宇智波斑強。但是等到真的打起來的時候,又覺得并不完全是這樣。

單純論力量,輝夜姬應該強很多,但是論技巧,輝夜姬……不能看。

和身經百戰的宇智波斑相比,輝夜姬在力量的運用技巧上,還有戰鬥的靈敏度上,就是個孩子。

不過,坦白說,使用了地爆天星後,看着輝夜姬變成了十尾,佐助的內心真的震驚得不行。

所謂的輝夜姬,果然已經不存在了吧。

完成了四戰副本,佐助松了口氣。他把屏幕往下拉,發現已經沒有副本了。

四戰副本,大概就是最後一個副本了。

這時屏幕上突然冒出了煙花。

佐助愣了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屏幕。

屏幕上的煙花很快就放完了。

與此同時,屏幕上出現了提示:【恭喜完成所有副本,開啓新功能——時空穿越。】

佐助點了确定,然後就查看了一下這個新功能。

【通過這個功能,您可以穿越到其他世界。穿越是随機的,但是可以設置您想去的世界的條件,比如俊男美女多,比如沒有人類而是動物的世界等等等等,并且,已經穿越過一次的世界,就會自動進行标記。下次宿主就可以選定這個世界進行穿越而不用随機穿越。每次穿越根據世界的距離收費,雙程票,可來回,随時可以回來。因為世界與世界之間的時間比例不同,如要回到穿越時的時間,不影響現實生活,則根據時間長短進行再次收費。ps:不可回到穿越時間之前的時間。】

這個功能……是要做什麽呢?佐助看着這個功能,有些茫然。

說起來,這跟通靈獸契約的時空傳送有些相似,只是沒有明确的目标。

這個功能是旅游用的嗎?

佐助暫時對這個功能沒什麽興趣,更何況,自己的世界事情還有一大堆亟待解決,因此他只是掃了一眼,就叉掉了這個功能,回到了主頁面,然後離開了系統空間。

《《《

佐助在樹間跳躍,不緊不慢地朝木葉的方向趕。

突然間,他擡起頭看向天空。

天空中一只白色的大鳥飛過。佐助眯了眯眼,鳥所飛的方向,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城鎮,他朝着鳥的方向加快了速度跟了過去。

反正也是順路,佐助想試試看能不能碰上。

等到了目的地,佐助走在街上沒多久,就看到了穿着黑底紅雲的長袍,正坐在一家店裏點單的迪達拉,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大概就是白絕口中迪達拉曾經的搭檔,蠍了。

佐助掀開簾子走了進去,坐到迪達拉和蠍兩人旁邊的桌邊。

看着菜單點了一份拌飯。

迪達拉在旁邊“嘁”了一聲,“沒品位。”

很好,顯然你不喜歡吃拌飯。不過迪達拉主動開口真是太好了,他可不想引起他的警惕。

佐助朝迪達拉看去:“你是在說我嗎?”

迪達拉側過頭看着佐助:“吃拌飯也太糟了吧。拌飯是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嗯。”迪達拉點了點頭:“而且一點都不藝術。”

佐助笑了笑,倒也并不生氣,反而溫和地問道:“那什麽是藝術?”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爆炸,嗯!”迪達拉說到爆炸,整個人就興奮了起來。

“藝術是永恒。”坐在迪達拉對面,原先一直沉默的蠍,聽到藝術兩個字,便也忍不住插入了話題。他的聲音很沙啞。

理論上來說,他是大叔的年齡了,不過白絕說過,對方把自己的身體改造成了傀儡,所以一直是年輕時的樣子。因此這個聲音應該并不是本人的聲音——雖然也不排除對方在經過改造後聲音不太一樣的可能性。

“你們兩個難道是藝術家嗎?”佐助笑了:“雖然我不懂什麽藝術啦,但是剛才不是還在說拌飯嗎?爆炸和永恒都不能吃不是嗎?”

“這倒是。”迪達拉點了點頭:“不過藝術只有爆炸,嗯。至于食物……果然還是關東煮炸蛋最贊了。”

“炸蛋?炸彈?”佐助歪了歪頭:“你還真是執着啊。”

“不愧是藝術家呢。”他輕聲誇獎道。

迪達拉愣了一下,看着佐助微微睜大了眼睛:“你還真是很懂嘛!”

“嘁——”這次輪到蠍來嫌棄佐助和迪達拉了。

蠍:“都說藝術是永恒了。你們真是一點都不懂藝術。”

佐助坦然:“我确實不懂藝術呢。”他歪了歪頭:“不過藝術家都像你們兩個這麽……”

看着兩人朝他的方向看過來,佐助做出思考一樣的姿态,然後道:“這麽可愛嗎?”

“哈?”迪達拉驚了一下,帶着自己身下的椅子往後退了一步:“你……你在說什麽惡心的話啊,嗯!”

“而且……”迪達拉看向蠍的方向:“我就算了,蠍旦那那樣,你都覺得可愛,你是不是眼瞎啊?嗯?”

“雖然我并不喜歡可愛這個詞,但是迪達拉,你想死嗎?”蠍看着迪達拉,陰恻恻地說道。

“如果你們不喜歡這個詞的話我道歉啦,”佐助糾結地皺起了眉頭:“那改成什麽?嗯?閃閃發亮?”

“啥?”迪達拉看着佐助:“你到底想說什麽啊?而且你自己剛才也說了,自己不懂藝術吧,所以現在你到底是在……”

“我确實不懂什麽藝術。不過作為旁觀者,我覺得你們執着地堅持自己的藝術很……啊,不能用可愛呢,應該說是,閃閃發光。”

“嗯……”迪達拉的表情有些別扭:“就算你這麽說,不懂藝術就是不懂藝術,可別指望我高興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佐助看向一邊:“啊,我的拌飯到了。”

看着自顧自吃起了自己的拌飯的佐助,本來想說什麽的迪達拉悶悶地撇了下嘴角。

吃完拌飯後,佐助正要離開,卻被迪達拉叫住了。

“喂!”

“還有什麽事情嗎?”佐助轉過頭去。

“這個送給你。”迪達拉朝佐助丢了一只白色的小鳥:“看在你誇我的份上,嗯。”

佐助看着手裏的白色黏土小鳥,對于這個棘手的炸彈卻并不什麽擔憂,只是彎了彎嘴角:“謝了。”

迪達拉看着佐助離開的背影,等到佐助完全消失在視線裏後,對蠍道:“他頭上戴着的是木葉的護額吧,嗯?”

“……你想做什麽?”

迪達拉一臉若有所思:“随便問問,嗯。”

而已經離去的佐助則是看着手裏的黏土小鳥,用萬花筒的能力把它冰凍了起來,然後用繩子穿過特意留出的空隙,挂在了脖子上。

作為裝飾品倒是很不錯。

不過之後再見到,大概是以敵人的身份了吧……畢竟他是木葉的人,和副本裏不一樣,和以尾獸為目的的曉組織是敵人啊。

和敵人談交情并不是件好事,到時候如果敵對起來,其實很容易影響發揮,甚至可能出現失誤。但是佐助向來是個任性的人。

在副本裏,他說過了和迪達拉是朋友,那麽現實裏也不會躲避。

作者有話要說:

輝夜姬解決得很容易,嗯……坦白說她的戰鬥并沒有給我一種很屌的感覺……不過能力确實很強勢就是了= =

上一章顯示審讀中不能修改,還想改改錯字來着,麻煩……

穿越時空能力get√,不過第一部用不到,第二部用√

四戰副本完結了,感覺離第一部完結也不遠了呢。第二部名字還沒想好呢。第二部寫四戰結束後已經是火影的佐助改革的故事,cp原著佐,你們說名字【[綜]佐助的計劃】怎麽樣?

科目二考過了,嘿嘿w

☆、我愛羅

時間流轉,轉眼間,佐助的身量已經拔高了不少,面容也變得更加精致俊秀,宇智波的族服總是偏向深色,襯得他的皮膚越發白皙。不笑時清冷如月,嘴角勾起時整個人都仿佛發着光,不知道迷得多少小姑娘一顆芳心都挂在他身上,移不開眼睛。

他最大的不和諧之處,就是大大降低了木葉的戀愛率——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恐怕這個問題只有在某一天他有了戀愛對象的時候才能解決吧。但是如果某天他有了戀愛對象,木葉真的不會發生暴動嗎?

此時妨礙了木葉戀愛率的佐助有一個煩惱。

我愛羅很快就要被曉組織抓走了,還是被迪達拉和蠍,尤其是和他很有幾分交情的迪達拉——在第一次見面後,佐助出任務的時候又無意中和迪達拉遇見了很多次,兩人相談甚歡。雖然每每蠍也在,但是相比起不怎麽說話的蠍,迪達拉和佐助的感情更好一些。

姑且不提到時候和迪達拉面對面該怎麽辦才好。不管怎麽說,他不能放任我愛羅被曉抓走。

有時候,佐助真想不管不顧地跑出木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該做的事情。但是他不能,他不能這麽任性。他不僅是宇智波佐助,也是木葉的一員。他的行動同時也反映着木葉的動向,他不能跑去其他忍村提醒曉組織要抓尾獸,也不能去守着尾獸,也不能大肆張揚曉的目的和曉成員的信息。

砂忍村和木葉建交良好,但到底還是兩個忍村,距離又遠,遠在木葉的他到底要怎麽做才好?他這兩天總是盯着往砂忍村的任務,還騙三代爺爺說好久沒見我愛羅了,想去見一見。哦,此刻的我愛羅,在努力下已經成為了風影,比他還要早一步,雖然早就在副本裏知道了但是佐助還是有些悵惘。他當時也去了風影的繼任儀式,看到我愛羅穿着禦神袍,戴着風影鬥笠的樣子,當時他又是高興又是羨慕。

三代爺爺也說如果有去砂忍村的任務會找他。

但是也兩天沒動靜了。

如果等到我愛羅被抓走再趕去砂忍村就來不及了。現在的他已經知道了體內住着尾獸的人如果被抽離尾獸就會死的事實,也知道了平行世界是一個名為千代的人,同時也是蠍的奶奶的人,用以命換命的方法救了我愛羅。

如果這個世界千代不救我愛羅怎麽辦?他沒有把握,這樣的事情誰也不能保證一定會發生。再者那還是以命換命,不論如何都要有一個無辜的人會死。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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