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極品公婆(五)
劉母一下甩開拖把,指着劉全安的鼻子問:“你說得那是什麽話?!”
劉母再要往前,景如畫伸腿把地上的拖把杆踢到劉母腳上,疼得劉母呲牙咧嘴驚喊了一聲。
劉全安下狠心決定繼續演下去,于是從沙發上起來把景如畫護在身後,對着劉母吼道:“走路也不看着點,你撞到如畫了怎麽辦,你撞到我兒子了又怎麽辦?”
景如畫靠着他,慢悠悠的說:“對呢,你媽剛剛差點就拿拖把杆打到我了呢。”
她拿出手機調出錄音,把劉母要她跪下道歉的經過放了一遍。
“是她先把菜潑我身上我才會這麽說!這個假女人都是裝得!全安,剛剛你自己看着的,我什麽都沒做,是她用拖把杆在打我!”劉母咬着牙,恨不得撕爛景如畫那張颠倒是非的嘴。
“我看到是你準備對如畫動手反而自己踢到了。你以前這麽對蔡洋我忍了,如果現在還這麽對如畫的話,別怪我不認你了!”
劉母完全不相信她耳朵裏聽到的這些,兒子從小都很孝順她,成家立業後更對她沒得說。甭管她把兒子給兒媳婦的卡全收走了,還是她欺負幾下兒媳婦,兒子從來沒對她說過重話。從蔡洋到這個女人,一下态度驚`天逆轉。
“安安你媽眼睛紅了,喲嗬,哭出來了嘿。”景如畫對着劉母驽了幾下嘴,小人得志的模樣裝得惟妙惟肖。
劉全安不耐煩地啧一聲:“我還是扶你回房間,看了會髒了你的眼。”
“全安,你給我站住!”劉父忍無可忍,走過來拉着劉全安不讓他進卧室:“你把你的錢從她那裏轉到我手上,我替你保管。”
劉全安用力推開他爸,挑着眉說:“你跟我媽黃土埋到脖子處都是快死了的人了,我把錢給你們到時候你們死了還要轉移多麻煩。給我媳婦兒管着就不一樣了,兩口子的共同財産。”
劉父說:“你跟蔡洋都還沒離婚,跟她才是兩口子才是共同財産!”
劉全安順着點頭:“對,我明天就跟蔡洋去離婚。”
景如畫撒嬌擺了幾下她的枕頭腰:“你還有女兒呢,能不能也讓她消失啊,想着都好煩啊。”
劉全安摟着景如畫的腰親密問道:“你說我是把女兒賣給人販子,還是叫人把她滅口了?”
劉母忘了哭,劉父忘了生氣,雖然兩人不喜歡孫女,可兒子這樣做是犯法的!
景如畫想了想給出答案:“賣給人販子好了,要是惹上警察什麽的,你可以說孩子是被她爺爺奶奶賣得。”
“如畫你真聰明。反正我爸媽有作案動機,他們從來就沒喜歡過我女兒。”
“我不聰明能給你生兒子?先聲明啊,兒子出生後你就把你爸媽強制性送到老人院,我才不想照顧他們呢。”
“好,我把我爸媽送得遠遠的,讓他們自生自滅,我們一家三口悠閑地過日子。”
人販子、警察、老人院、自生自滅……
劉父終于是親身體驗了現實版的《封神榜》裏姜王後和妲己的區別了,他兒子已由如畫的魅惑變成了商纣王,可以做殺女兒、虐待父母的六親不認的事。
“全安,我跟你爸含辛茹苦養了你幾十年,你和這個女人才到一起多久?你就這麽對我們?”劉母用衣袖胡亂擦着臉上的淚,因為混着鼻涕,衣袖拿開時還牽起了長水絲。
景如畫看得好嫌棄,對劉母翻了一記白眼。
“我怎麽對你們了?沒給你們吃還是沒給你們穿?”劉全安拉着景如畫走到電視櫃前,蹲下把下面的抽屜一下抽出來,把裏面的補品一樣樣扔了出來:“我給你們買魚肝油,買鈣片。去香港出差買得跌打藥藥酒,風濕止痛膏……”
劉全安扔完又站起來,繼續扔擺在電視旁邊的玻璃櫃裏的東西:“給你們買腦白金,買黃金搭檔,買安利,你們又給我做了什麽?!”
一地狼藉,地上的跌打藥酒瓶被摔破,滿屋刺鼻的藥味。
景如畫手放在鼻下,她皺眉看着失控了的劉全安,這是壓抑了多久啊。
“我在外面壓力那麽大地拼死拼活上班,你們兩每天都在家裏大鬧天宮。逼瘋蔡洋了還不肯消停,這種吵鬧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反正孩子是要賣給人販子的,你們再惹我,我把你們兩一起賣給他們賺錢,天橋上那麽多傷殘老人乞讨,就是你們以後要過得日子!”
劉全安氣得踹開腳邊的腦白金盒子,拽着景如畫要離開。
景如畫覺得做和說都到這份上,她應該功成身退了,兒子是親生的兩個老人會不計較,她可是個外人,得自保。
景如畫被拽着走到劉母身前時腿一彎,甩開劉全安的手撲到劉母身上,在劉母反應過來之前又一個轉身直啪啪撲在地上。
“啊啊啊,好痛好痛,伯母你再恨我也不能推我啊!”景如畫挪動身體側躺着,褲兜放着用PE袋裝着的紅墨水,是她特意叫劉全安帶回來的。
景如畫在劉全安蹲下擋着她的同時,手伸進褲兜拿出那袋紅墨水,快速扯開撒在兩腿間,空了的PE袋重新塞回褲兜。
“安安,我肚子好痛,孩子孩子~”她發抖的雙手沾着紅墨水,一下下擦在了劉全安的衣服上。
劉全安:“……”
劉父被騙以為地上的紅墨水是血,激動的叫着劉全安:“流血了!快送她去醫院!”
“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得。”劉母擺着手否認。
“伯母,你太狠了,連自己的孫子都不放過……”景如畫手上的紅墨水快幹了,她就躺在劉全安懷裏裝暈倒。
“快開門啊!我兒子要是沒保住,你們兩以後沒好日子過!”劉全安抱起景如畫,地上是一灘醒目的紅水。
做老師的劉母,驚吓之餘沒多看地上的“血”,只是覺得有點熟悉。
劉全安抱着景如畫進電梯,劉父劉母也跟了進去。
電梯門一關上,等在樓梯間的鐘點工拿着鑰匙進了劉家打掃衛生,最重要的目的是把地上的紅墨水擦幹淨不留證據。
劉全安沒讓兩老上車只說了醫院名字,兩老只好跑出小區攔了的士報了那家醫院地址。
兩老到醫院後,婦科兒科急診找遍了都沒找到,打劉全安手機又沒接,一下感覺兒子不是他們的了。
此時,劉全安把車已經開到了城郊的一座加油站旁。
他的車剛熄火停下,原地另一輛等了半個小時的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手裏拿着一個檔案袋。
景如畫開車門下來,看到前面車頭前站着的人,高興地撲過去。
“特嘚,特嘚。”
陳默今笑着摸了摸她的頭發,眼睛掃到她的腰,說:“不是已經‘流産’了嗎?”
景如畫說:“剛剛沒流幹淨,我再流一遍。”
她把手伸進寬大的孕婦衣下擺,解半天沒解開固定的線頭。
陳默今把檔案袋遞給後下車走過來的劉全安,拉住景如畫的手叫她別動,再把她上衣下擺往上面提,順着加油站的燈找到枕頭上的線頭解開。
枕頭從景如畫身上離開時,她吐了一口氣又把枕頭從陳默今手上搶過來塞給劉全安:“你的孩子,自己拿。”
劉全安抱着枕頭:“……”
劉全安把枕頭一把撩到不遠處的草叢裏,轉而指着手上的檔案袋問陳默今:“流産證明全在裏面?你确定騙得過我爸媽?”
陳默今一邊幫她整理衣服一邊回答:“我沒有看出什麽破綻,你爸媽可以?”
景如畫站着由陳默今“服侍”,因為劉全安的懷疑她用鼻子哼了一聲,道:“我們特嘚可是全才,流産證明算什麽,他還可以給你弄一份死亡證明讓你父母哭瞎。”
“……那陳醫生,我就先趕回去,有什麽事電話聯絡。”劉全安手緊緊捏着檔案袋,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景如畫跟着陳默今上了他的車,她原本在跟陳默今說劉家今晚的事,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車快開到那個小院時,她被電話吵醒了,模模糊糊中拿出手機接聽。等車開進小院時她還在聽電話,只不過先跟着陳默今下車站到了屋檐下。
“為什麽突然要走?”
陳默今進屋前聽到她對着電話這麽問了一句。
景如畫有點難過,以前在523的時候,李上源氣她時總是趙辛站出來幫她。第一個打從心底接納她的也是趙辛,可是他說他要回自己家鄉不在這裏了。
景如畫又問:“這裏不好嗎?我們大家都在這裏。”
“哦,你爸媽催你娶妻啊。”她重複了一遍趙辛說得理由。
她說:“為什麽要回家才能娶妻?在這裏也可以娶啊。”
“我?”景如畫看着夜空中的月亮,空着的手指着自己的鼻頭,像是電話那頭的人可以看到她的動作一樣問:“我去你們那裏?”
景如畫正要拒絕,陳默今突然從屋裏走出來,握着她拿着手機的手往屋裏拉,說:“該去洗澡換衣服了。”
陳默今搶了她手上的手機把她推進洗手間關上門,看着電話還沒挂斷,于是把手機拿到耳邊說:“你走得時候,我們會去送你的。”
他沒等對方回話就把電話挂了。
景如畫站在洗手間內,看着門背後挂着的他給她準備的衣服,應有盡有。
那小碗狀帶鋼圈的內衣,也是他給準備的?
景如畫猛地雙手護住胸,他手已經可以熟練掌握她胸部的大小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誰來跟如畫科普一下“胸圍”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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