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國慶的歡樂氣氛一點都沒感染到賀安白,除了有親戚過來串門時,賀安白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他把那些視頻盡數用電腦錄了下來,存在了硬盤裏。

每天都會和廖珠雨煲電話粥,祝雙偶爾也會打電話過來,賀安白盡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如往常一般和她聊會兒。

這天下午,江褚在群裏發了一張照片,賀安白點開,放大,杜鳴軒被潑了一臉的咖啡模樣。

江褚在五人群聊裏幸災樂禍道:“恭喜杜總喜提單身。”

杜鳴軒發了一連串惱火的表情。

賀安白也在群裏冒泡了,問:“什麽情況?”

江褚:“簡而言之,杜總的那些破事暴露了,吹了。”

說歸說,他還不怕死的發了一串鼓掌的表情。

因了這事,群裏立刻活躍起來了,連平日裏從不發言的沈适都出來湊熱鬧了。

幾人七嘴八舌的聊着天。

賀安白這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杜鳴軒今天在一家高檔餐廳求婚,都已經掏出戒指跪下了,結果他女朋友直接兜頭潑了他一臉還溫熱着的咖啡,從手提包裏拿出一疊照片,扔給他。

全部都是他的聊天截圖,消費記錄,還有出入一些場所的照片。

在場的除了張子冀三人外,還有杜鳴軒和她女朋友的親友,這下算是面子裏子都丢盡了。

得虧雙方父母不在,不然這人怕是要丢大發了。

話說這女朋友也是狠,愣是憋到這一步才使出大招來。

幾人象征性的安慰了杜鳴軒幾句也就散了。

這貨落到今天,純屬活該。

賀安白本來計劃7號當日返程,因了黃翠娥和賀成軍的緣故,他決定6號就回去,先解決和祝雙之間的事情。

路上憋了一肚子的火,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最終只能彙聚成一個問題:為什麽?

他對她不夠好嗎?他給她提供住所,願意養着她,給她報名培訓班,她為什麽不聽話?

但是她都做了什麽?

除了憤怒之外,他還感到了莫大的失望和無力,到頭來,是不是真的什麽都改變不了。

七號早晨九點,賀安白回了在深市的家。

家裏很安靜,房門緊閉着,他把東西放下,徑直扭開房門把手,祝雙正躺在他床上睡得香甜。

賀安白走過去,把她身上的薄空調被掀開,粗暴的拍拍她的臉,祝雙便迷迷糊糊的醒了,一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睜了開來,水汽朦胧的望着他,随後意識到他回來了,扯出一抹笑,欣喜道,“哥哥,你回來啦。”

“解釋一下,這些是怎麽回事?”賀安白把硬盤插在投影儀裏,那些難看的畫面便逐漸浮現到了潔白的牆壁上。

祝雙的嘴角緩緩下沉下去,臉上的笑容盡數消失,“賀安白,你回去調查我?”

“調查?你配得上我調查嗎?解釋一下這個男人是誰。”賀安白用遙控把畫面定格,那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但是保養還算不錯,沒有啤酒肚和禿頭,看樣子平日裏勤于鍛煉對飲食也有所控制。

“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祝雙你要騙我到什麽時候?”賀安白譏諷道,“男朋友會把這種視頻上傳到網站嗎?”

“這是情趣你懂嗎?”她冷靜的狡辯着。

賀安白見到她一臉的死不認錯的模樣便生氣,氣得把遙控器往地上一扔,“我現在不想管你以前那些爛芝麻谷子的破事,和他分手不再來往,我就相信你剛剛的話!”

肩膀有點冷,祝雙把空調被又往上提了提,冷聲道,“你愛信不信。”

她說着竟然就要閉眼睛繼續睡覺,賀安白用力把被子拉下來,按住她的肩膀,厲聲道,“告訴我,你愛他!”

祝雙忍不住吃痛,皺着眉直視着他的眼睛道,“我不愛他,為什麽要承認。”

“那為什麽要和他在一起?”

“因為錢呀。”輕飄飄的甩出答案,認真的盯着他的神色看了半晌,祝雙笑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從前有一個人和女朋友分手後,求助論壇,怎樣才能讓前女友不去找對象。”

“有人就在底下回複,兄弟,有人占着茅坑不拉屎,我看你不光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你還要帶上廁所門。”

“賀安白,對你是在養我,但是你有把我當人嗎?我就是你的寵物,高興時逗一逗,不高興了就一腳踢開。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偉大,是救世主在拯救我?”

“錯!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你考慮過我的需求嗎?”

“你有什麽需求?”賀安白粗暴的打斷她的話,“男人嗎?今天我就滿足你!”

賀安白說着便壓制住她的腿,手從睡裙的邊緣探了進去,一邊用力點頭一邊大聲道,“對,我自私自利!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錯!你早就認出我來了對嗎?”

他的動作太過于粗魯,祝雙疼得忍不住緊鎖住眉頭,但是她不喊,只是皺着眉用那雙桀骜不馴的眼睛挑釁的盯着他,“你有本事就自己進來。”

賀安白吐出一字,冷冷拒絕,“髒。”

祝雙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渾身顫抖,停不下來,“髒?你說我髒?你自己和多少人做過你有數過嗎?你女朋友知道嗎?”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賀安白一字一句的道,手上濕滑一片,他加快了力度,很快她便忍不住繳械投降。

祝雙癱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起伏不定,賀安白卻不放過她,手上動作未停,他說了,要滿足她的需求。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暫停了一下,從錢包裏抽出厚厚的一沓錢,盡數扔到她□□着的軀體上,“不是要錢嗎?我給你!”

從早上九點到晚上十一點,祝雙在他手下不知道多少次攀上頂峰,開始時或許可以勉強稱得上是舒服,到最後卻只剩下麻木和痛。

本幹淨整潔的床鋪被□□得不成模樣,房間內充斥着一種難以言說的糜爛味道。

“滾吧。”賀安白用濕巾擦了擦手,眼底裏的厭惡情緒顯而易見。

祝雙勉強支撐起身體,一陣眩暈,又無力的倒在了床上,“賀安白,我要喝水。”

賀安白背對着她,自己擰開了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下去。

她便拉着賀安白的衣角,一點一點的扯着攀爬到他的背上,圈住他的脖子,重複道,“我要喝水,賀安白。”

賀安白煩不勝煩,壓抑着火氣道,“現在就收拾行李給我滾。”

“真無情吶,賀安白。”祝雙在笑,整個人像蛇一樣貼在他的後背上,緩緩動作着,轉到了他前面,媚眼如絲,“抱我去洗澡,我沒力氣了。”

賀安白不動,只是喝水,喉結上下滾動,她伸手撫摸着他的喉結,總算是服了軟,“我明天一大早就走,我現在想洗個澡行嗎?”

“明天七點之前離開這裏。”賀安白總算發話了。

“我餓了,想喝水,想洗澡。”一口氣直接就提了三個要求,她倒是一點都沒長記性。

賀安白打開手機,直接點了一份全家桶後,便把手裏的礦泉水遞到她唇邊,喂着她喝下。

兩人渾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濕透了,有的是汗水有的則是不明液體,搞得狼狽不堪。

家裏還有小面包,賀安白去廚房拿了吃了兩片後,他便抱着她去了衛生間。

簡單的沖洗了一番,賀安白又重新換了新的床單被套後,外賣也到了,風卷殘雲的吃飽後,便又回到了床上。

賀安白熄燈。

祝雙小聲在他耳邊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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