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陰謀

良久,鷹沐天才放開她,沐思凡的瞪着他,一臉的倔強,卻包含着太多的意思的,她看着鷹沐天,一臉的疑惑,她不懂他,一點也不懂。

鷹沐天沒有理會她的眼神,只是低下頭,将她的腳放在手心,開始為她包紮傷口,雖然傷口不是很深,可是卻很多,細密的血珠不斷地往外冒出來,将她雪白的小腳染成鮮紅,讓鷹沐天有些觸目,忍不住的責怪道:“以後不準亂跑!”

沐思凡沒有接他的話,沒表示同意,但也沒拒絕,鷹沐天看她一眼,沒再繼續強調,而是細心的而她處理傷口。

很快,傷口就已經處理好,鷹沐天突然間站起來,看着他欲轉身的樣子,沐思凡忍不住的叫住了他。

“為什麽要換掉我?”

她的語氣很堅決,簡單的一句話包含着太多的含義,鷹沐天回頭看着她,竟然毫無言語的離開,不留下任何一點機會。

沐思凡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她,為什麽,之前的那些全都是假的嗎?一滴冰冷的液體從眼角滑落,畫面定格在這一瞬間,沐思凡一個人坐在寬大的床上,夜色中的身影蒼白而單薄。

次日清晨,陳琳進屋打擾環境,剛打開門就看見坐在床邊,毫無表情,一臉蒼白的沐思凡,心中大驚,急忙上前問道:“沐小姐,你這……”

“總裁呢?”沐思凡幽幽的聲音傳來,微弱而堅決,一種無盡的悲傷蔓延上心頭,陳琳緊張的看着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沐思凡苦笑,陳琳的表情已經告訴她,那個人已經走了,他不會再管她,那麽她留在這裏又有什麽意思呢?

沐思凡慢慢的站起來,看着她蒼白無力的樣子,臉上掩不住的憔悴和蒼白,陳琳擔心的上前扶住她。

她的身子搖搖晃晃,陳琳接住她身子的時候,手忍不住的顫抖,僅是一晚上的時間,原本就很單薄的沐思凡此刻更加的嬌弱,陳琳擔憂的看着她,只見她輕輕站起,對着她搖搖頭,手很自然的從她手中抽出,倔強的讓人心疼。

“沐小姐……”突然間沐思凡暈倒在地,隐隐約約之間只能聽見的陳琳慌亂的呼叫聲,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向後滑落,身後空蕩的感覺讓她有那麽一瞬間以為她就要死了。

陳琳緊張的看着暈倒的沐思凡,一時間竟慌亂起來,急忙撥了鷹沐天的電話,她知道沐思凡對鷹沐天來說是有多重要,她出了任何差池都是她所不能承擔的過錯。

辦公室裏,鷹沐天正在專注的看文件,安心就在一旁将她整理審批好的文件,突然間電話響了起來,鷹沐天剛想伸手去拿,卻被安心搶先一步。

“總裁,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安心将聲音刻意拖長,似乎是在提醒鷹沐天,鷹沐天看着她,已經見她挂了電話,一時無語,卻也沒多做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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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公司的事情都是由秘書接聽電話,而他的電話一般都不會有什麽重要事情,他也沒多注意,只是繼續低下頭繼續看文件。

安心壓了電話之後,趁鷹沐天不注意的時候,将手機放在桌子上的一瞬間,将電話關機,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她便看見是鷹沐天身邊的親信陳琳的電話,這個女人一直負責照顧沐思凡,現在打電話過來,多半是沐思凡出了事情。

從一早上就沒看見沐思凡的身影,雖然她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看見鷹沐天今天工作室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們之間昨晚肯定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所以當看見是陳琳的來點時,她果斷的阻止了她,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一點的疏忽都不能有。

放下電話,安心一如往常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兩人雖然單獨在一起工作,但是除了工作的時候會說話,其他時間基本上都是一言不發,鷹沐天沒說話的欲望,安心也似乎對和鷹沐天聊天完全沒興趣。

陳琳奇怪,鷹沐天從來不會挂她電話的,應該是按錯了,于是接着再打過去,關機……關機……無論陳琳怎麽打,電話那邊都是傳來一個溫柔而無溫度的女聲。

看着倒在地上的沐思凡,陳琳顧不得那麽多,雖然鷹沐天在臨走時一直交代她,不能讓沐思凡出門,即使是有事要出去,也必須彙報他,得到他的允許才行。

現在沐思凡的情況不容她等,于是叫來人将沐思凡急急送到醫院,在路上,暈迷中的沐思凡口中一直念念有詞,眼角還挂着淚滴。

陳琳看着臉色慘白如紙的沐思凡,擔心的一直不忘記撥打鷹沐天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邊始終沒有回應。

終于來到醫院,陳琳剛下車準備叫醫生過來将沐思凡接進醫院,突然間冒出一個人,完全忽略她,走過去将沐思凡整個的抱起來。

“你是誰?”陳琳看見有人要帶走沐思凡,急忙上前阻止道,若是沐思凡在她手中弄丢,她無法想象鷹沐天會怎麽懲罰她。

“若是想她沒事,跟我走!”岳騰澤冷聲對着陳琳說道,不标準的國語,在陳琳耳中顯得如此的別扭。

一雙深藍色的瞳孔,好看的迷人,看他的樣子似乎和沐思凡認識,應該不是壞人,陳琳猶豫片刻,看着額頭一直冒汗的沐思凡,遲疑的點點頭跟了上去。

岳騰澤抱着沐思凡一路朝着醫院大樓走去,剛進去時就看見一大批醫生為了上前,将沐思凡接到病床上,帶進了急救室。

一切都想已經準備好一樣,陳琳有些奇怪,看着急救室裏面的燈亮了起來,本來想打電話給鷹沐天彙報情況,可是電話依舊是關機狀态。

陳琳有些着急,拿起電話撥了另外一個電話,交代了幾句變挂了電話,來到岳騰澤的身邊,笑着說道:“這位先生,剛才謝謝你的幫忙,現在我們小姐也在救治了,不必麻煩先生了!”

陳琳彎着腰,禮貌性的說道,可是語氣裏的趕人任誰都聽得出來,不愧是鷹沐天身邊的人,警惕能力就是這麽強。

岳騰澤并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正在急救沐思凡的醫療室,眉頭緊皺,不悅的說道:“鷹沐天就是這麽照顧她的?”

聽聞他的話,陳琳并沒有多做其他的表現,而是依舊一副清冷穩重的樣子,笑着回道:“這位先生,抱歉我沒有必要回答。”

岳騰澤冷哼一聲,站到一旁,不在和陳琳多說什麽,陳琳也沒打算和他有什麽交集,這個男人出現的太過準時,那些醫生來的也太過及時,這種巧合太過奇怪。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鷹沐天的電話從來都不會出現打不通的情況,除非這裏面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琳想到,斜眼看向離自己不遠的岳騰澤,這個人的表現太過奇怪,她必須要看好沐思凡,看得出這男人很在乎沐思凡。

鷹沐天的辦公室內,一直處于安靜狀态的安心突然間站起來,露出一貫清冷高傲的笑,對着鷹沐天說道:“總裁,需要我為你倒杯咖啡嗎?”

鷹沐天皺眉看着她,這不像她的行為,有些猶豫,并未立即回答。

似乎看出了鷹沐天的遲疑,安心将自己面前的被子端起來,笑着将被子放在手心中把玩,玩味兒的将被子翻轉過來。

她慢慢的走向鷹沐天,眼中始終保持的笑,這種笑太過妖媚,但是卻很冷漠,來到鷹沐天身邊将他面前被子端起來便往外走。

看着她拿走自己的杯子,鷹沐天并未反對,随她拿去,只不過是為他沖泡一杯咖啡,量她也做不了什麽。

放下心後,鷹沐天繼續自己的工作,一切顯得這麽的正常。

安心離開辦公室後并沒有去休息室沖泡咖啡,而是走向了電梯,來到電梯轉角,随意的靠在牆上,優雅嬌媚的看着電梯的方向,像是等待着什麽。

沒一會電梯門便打開了,安心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她走了過去,一個穿着樸實沉穩的人從電梯裏面出來,看見安心時,臉上露出了驚豔之色。

安心臉上的笑意更深,從男人身邊走過,假裝崴到腳跌倒在了男人的懷抱,男人急忙上前扶住她。

見男人來扶自己,安心嘴角勾起一抹笑,手已經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惹得男人身子一震顫動。

“我好想崴到腳了,請問你能送我去醫院嗎?”安心用着極其嬌媚的語氣撒嬌的說道,男人一聽她要去醫院,竟有些慌張起來。

“這位小姐,我看你的腳問題不大,應該不用去醫院。”男人緊張的說道,面對這麽美麗性感的女人,還這麽的主動熱情,男人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男人的慌亂盡數落盡安心的眼中,她揚着一雙淚眼朦胧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男人,抱怨的說道:“人家的腳很痛嘛?”

語氣裏竟全是怪罪和委屈,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淚,更何況現在是這麽一個完美十足的大美女的眼淚,男人竟然忍不住的真的要帶着安心去醫院。

安心見他已經完全被自己控制住,躲在男人懷中的淚眼變成的笑意,當男人帶着她來到大樓底樓的時候。

她松開男人,大步的走開,男人愣住,還沒反應過來什麽情況,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安心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冷笑道:“男人都一個樣,沒有一個例外!”

“安小姐,這人打算怎麽處置?”突然間,不知從哪冒出一個人站在安心的面前,安心看了眼地上的男人,說道:“鷹沐天不會這麽傻,身邊的人少了都不知道,将他帶走,讓他忘了今天的事情,然後送回他該去的地方。”

安心一臉的陰狠,跟剛才那個嬌弱的女人全然是兩個不同的樣子,她的語氣讓身後的男人不覺的渾身冒冷汗,這個女人太危險。

救治了一下午,沐思凡終于被從急救室裏面推了出來,陳琳急忙湊上去,看着她蒼白的小臉依舊陷入昏迷,忍不住的皺起眉頭問道一路跟随的醫生:“醫生,為什麽她還是不醒?”

聽聞陳琳問道,醫生回道:“這位小姐只是發燒,再加上過度勞累,所以還在昏睡,她腳上的傷口有些發炎,這幾天最好不要下床走路。”

醫生繼續叮囑,陳琳看着沐思凡,心裏竟有些歉疚,若不是她告訴她鷹沐天的行蹤,沐思凡也不會那麽晚了還急于找到鷹沐天。

醫生說完後,岳騰澤就上前來和醫生交代了幾句,說完之後抱起沐思凡就要走,陳琳急忙上前攔住。

“這位先生,請你放下我們小姐!”陳琳聲音不大,卻有着一種讓人肅穆的震撼力,她答應過鷹沐天,必須好好照顧好沐思凡,不能讓她出任何事。

“陳小姐,現在她需要休息,而他的家并不是她最好的休養地方。”岳騰澤說罷,完全不管陳琳的阻攔,眼神微側,便看見跟随醫生的幾個護士上前不知對陳琳說了句什麽,陳琳就暈倒了。

護士熟練的将她放到方才沐思凡躺着的病床,為她蓋好被子,直直推入病房,而岳騰澤則抱着沐思凡一路來到自己的車上。

望着沐思凡蒼白如紙的臉蛋,岳騰澤心疼的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她是他的,誰也搶不走,包括那個家世龐大的是他無法抗衡的男人,也無法将她從他的身邊奪走。

似乎睡了很久,沐思凡微微張開雙眼,如羽扇般長長的睫毛撲閃着,張開雙眸,如同沉睡多年的公主。

岳騰澤揚着一雙深藍色的夢幻般的瞳孔,看着床上剛剛蘇醒的沐思凡,溫和的笑容和陌生的環境讓沐思凡以為自己的做夢。

“這是哪裏?”聲音異常的微弱,帶着細微的顫抖,她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她可悲的發現,沒了鷹沐天在身旁,她竟然變得如此的膽小。

岳騰澤笑着走向她,在她的床邊坐下,一臉和煦溫柔的笑讓沐思凡有些疑惑,他怎麽在這裏,她又為什麽會跟他在一起。

“思凡,這是我家,你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你家?保護我?沐思凡有些摸不着頭腦,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前一秒她還在鷹沐天的家中,下一秒便躺在了岳騰澤的床上。

沐思凡想要起身,卻被岳騰澤制止住,“醫生說了,你的腳現在發炎了,這幾天都不能下床。”

什麽?沐思凡低下頭,這才發現她腳上已經被換上了新的紗布,緊緊的将她手上的腳心包住。

“岳騰澤,這究竟是什麽情況,我怎麽會在你家?”沐思凡問道,聲音裏面全是疑惑,甚至還有那麽一絲的責怪。

即使是岳騰澤救了她,帶她看醫生,換藥,但是也不至于讓她住進他的家裏,要知道男女有別,更何況岳騰澤之前又對自己有過前科,她當然得提高警惕。

沐思凡的警惕讓岳騰澤有些生氣,也有些傷到,自己一心想要得到她,保護她,卻總是被他無情的拒之門外。

岳騰澤看着她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吓得沐思凡急忙的想要抽回,岳騰澤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幾分,沐思凡疼的冷抽一口氣。

“放開我?”沐思凡反抗道,岳騰澤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死死的抓住她的手,絲毫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

“他在你心裏就這麽重要?”岳騰澤有些發怒,蔚藍色的眼睛似乎變成了火紅,沐思凡看着他,這一瞬間,像極了某人。

臉上一滴溫熱的滑落,掉在緊握沐思凡手的岳騰澤,像被火燒一般,岳騰澤一下子松開了她的手,看着她滿臉淚光的臉,一時有些慌亂。

天啊,他怎麽能這麽對她,現在的他跟鷹沐天有什麽不一樣。

“思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岳騰澤急忙道歉,剛才他只是太生氣了,沐思凡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鷹沐天拒絕他。

沐思凡仍舊哭,像是将這幾天所受的委屈都哭了出來,岳騰澤緊張的看着他,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樣子吓到她了。

沐思凡大聲地哭着,每當她很需要鷹沐天的時候,他總是不在她的身旁的,現在她不在了,不知道鷹沐天會不會也想她。

辦公室內,做完一天工作的鷹沐天正準備離開公司,安心突然間站了起來,沖着她的背影說道:“總裁,別忘了今晚還有個舞會!”

舞會?又是舞會,鷹沐天今天一直挂念着沐思凡,想要盡早回去看她,知道自己昨晚讓她傷心了,只是在他還沒做好準備讓她知道這一切。

每個人都有不堪的過去,即使這過去已經變成的記憶,可是殘留在心中的傷痛卻不曾消減,無論現在怎麽樣,他還是無法面對他的過去,更無法讓另一個人去涉及她的過去。

鷹沐天直接拒絕參加舞會,匆匆離去,完全沒有注意到安心臉上的表情變化,一切都在計劃中。

鷹沐天急速回到別墅中,這是專屬他和沐思凡的家,沐思凡是第一個住進這裏的女人,他勢必要沐思凡與她共度一生,可是他怎麽也沒想到,當他進入別墅的時候,這棟有了沐思凡的別墅瞬間變得冰冷。

“她去哪兒了?”

鷹沐天陰冷的口氣在偌大的別墅中蔓延,瞬間讓整個別墅由盛夏變成寒冬,讓人冷的無法言語,手心不斷的冒汗。

“沐小姐……沐小姐……她……她暈倒了!”站在鷹沐天跟前的人吞吞吐吐的回答道,鷹沐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讓站在他跟前的人越來越緊張。

“然後呢?”鷹沐天似乎已經想到了什麽,只是他還是想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事情真相,這時候似乎意識到什麽,于是問道:“陳琳呢?叫她過來!”

“少爺,陳琳今天帶着沐小姐出去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沐小姐也沒回來!”

什麽,倆個人都沒回來,這完全不像是陳琳會做的事情,陳琳跟了他這麽久,一向是對他的命令惟命是從,現在突然間忤逆自己的意思……

這樣想到,一種不安的想法襲上心頭,蔓延至全身,他不喜歡這種感覺超級不喜歡,沒有人能在他的手底下做任何手腳。

鷹沐天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關機了,突然想到什麽,鷹沐天突然站起來。

竟然是她,這個女人從一開始接近他目的就不單純,可是她有沒表現出任何的異象,讓他完全看不出來她到底想幹什麽。

為了能找出她背後隐藏的陰謀,鷹沐天這才将她放在他身邊,沒想到她這麽按耐不住性子,這麽快就動手了。

只是她和沐思凡有什麽關系,難道是要用她來威脅自己,這點他倒是從沒想到,一直以為自己沒有軟肋,可是現在才發現,沐思凡竟成了他最大的軟肋,直擊他的要害。

鷹沐天二話沒說,直接站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門外,上了車,絕塵而去。

車上,鷹沐天撥打了安心的電話,電話接通的時候竟被挂斷,鷹沐天的氣惱的還要接着打,突然間收到安心發來的短信——舞會。

簡單的兩個字,完全沒有其他內容,鷹沐天突然間想到剛才離開公司時安心所說的話,眸光收緊,急速駛動車子,朝着舞會的地點而去。

舞會上,安心一如既往的成為舞會的焦點,光是那傲人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就已經吸引了不少人。

猶如衆星捧月一般,安心被人群圍在中央,一個個試圖想要搭讪的人都殷勤的邀請她跳舞。

鷹沐天剛進入會場,就看見被人群圍在中央,豔壓群芳的安心,她張揚的個性和冷漠的性格,總是讓人很容易記住。

鷹沐天快速的走向她,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臉陰狠的問道:“她在哪兒?”

鷹沐天的突然出現,讓會場瞬間進入高潮,鷹沐天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不僅是一個舞會,更是一個招待會,裏面不少人是記者,都想着能在今晚抓拍到焦點新聞,此刻的鷹沐天,完全就是一個最好的題材。

安心有些驚慌的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說道:“總裁,我做錯了什麽嗎?我聽不懂你在說的什麽?”

這個畫面正好被那些記者撲捉到,一時間鷹沐天更加的生氣,拉着安心的手大步的朝着會場外走去,一路來到自己的車上。

毫不猶豫的啓動車子,帶着安心一路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鷹沐天停下車子,轉身看向一臉驚慌的安心。

“現在可以說了吧?”鷹沐天的語氣冰冷,絲毫沒有溫度,可是這樣的口氣似乎并未讓安心妥協,只是有些害怕的看着鷹沐天,依舊是一臉無辜。

“總裁,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麽……”安心還未說完,便看見鷹沐天拿起自己的手機,放在她的面前。

“既然沒什麽,那這又是什麽?”

安心有些緊張,急忙解釋道:“我只是不想要總裁上班時候分心而已,如果只是因為這樣而惹總裁不高興,那麽現在在這裏道歉。”

說罷,眼淚已經留了下來,女人管用的招數,她全部都會,可是她忘了在她身邊的人是誰。

鷹沐天看着滿臉淚光的安心,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那個小女人,那個總是忤逆他的意思,讓他整天牽腸挂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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