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一鞭抽在手臂上,先是麻木,再是排山倒海般的疼痛,猶如無數小針紮在傷處。
我捂住手想逃跑,又一鞭抽在脖子上,呼吸都為之一窒。
那鞭子上也不知道塗了什麽,疼痛沒有随時間消減,反而愈演愈烈,讓人冷汗夾背,想要尖叫翻滾。
又一鞭抽在腿上,我終于忍不住痛呼出聲,而這顯然更加刺激了赫通的暴虐欲。
“叫……再大聲點……”
他一邊揮舞長鞭,一邊獰笑着,我只能零星分辨出他在說什麽。
我艱難地爬起來想逃,剛轉了個身,腰部就被一鞭抽中,整個人猛地趴到地上,痛得起不來身。
怎麽也要死,不如拼一拼,能打落赫通一顆牙也是好的啊……
我手指緊摳着地面,指甲縫裏都是泥,剛要回身反撲,一道清冽的怒喝打斷了赫通的暴行,也阻止了我的動作。
齊方朔猶如天神降臨,滿臉怒容目視赫通,我痛得渾身脫了力,見他來了,心定,整個人思緒越發混沌。
我眨眨眼,發現睫毛上都是汗珠,一眨落入眼裏,模糊了視線。
喘着氣趴在地方,我已經無法聽清他們在說什麽,耳朵嗡鳴,頭腦發脹。
齊方朔與赫通争執了幾句,或者也不叫争執,就是赫通見到齊方朔,笑着與他說了兩句話,齊方朔淡淡應了,将目光轉向我,似乎在問赫通為何要動他的人。
赫通笑着将手裏的鞭子遞給了齊方朔,那笑就像抹了蜜的毒藥,讓人看了渾身發毛。
齊方朔接過鞭子面無表情看了赫通一會兒,垂眸試着輕輕揮動那條長蛇,驚雷般的清響過後,柔韌的鞭身在地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
我吃力地望着齊方朔,有預感他接下來要做什麽,心卻異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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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抽總比被赫通抽好……
我這樣想着,身上便一陣劇痛。
但可以感覺得出,這些鞭子都刻意避開了我的要害。
就這樣抽了幾鞭,赫通先叫了停。
“……吃飯去。”他滿意地從齊方朔手中取回鞭子丢給一旁侍從,高高興興相攜而去。
可憐我一個人要死不活躺在那裏,被人像死狗一樣又拖回了籠子,像之前那個女蠍奴一樣,他們丢下我便不再關心,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疼得厲害,手指頭動一下都覺得吃力,躺那裏盯着黑褐色的棚頂看了一陣,整個人便渾渾噩噩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天色已擦黑,我又被那幾個旬譽人從籠子裏提了出來。站不穩,他們就任我小腿拖地,這麽一路拖到了齊方朔屋裏。
還沒等我回過神,他們繼續拖着我丢進了屋子一角屏風後的一口大桶內。桶裏盛滿了只帶着點熱度的溫水,雖不燙,傷口甫一沾到水仍是痛得我打了好幾了激靈。
“出去。”那幾個大漢正要下手剝我的衣服,負手一旁的齊方朔及時出聲,将他們遣退。
我抱着手臂,嗓子又幹又痛,說出來的話都是顫抖的:“赫通……想做什麽?”
“他覺得我對你太仁慈了。”齊方朔走近我,輕輕碰了碰我受傷的胳膊,“抱歉……”
我嘶了一下,避開他的碰觸:“我自己來。”
他收回手不再多言,轉身出了屏風。我将濕透的衣物丢出木桶,粗粗清洗了下傷口,實在疼得不行,便撐着桶沿垮了出去。
結果腳一軟,跌在了地上。
“你沒事……”齊方朔聽到動靜很快走進來,一眼便釘在了原地。
我苦笑着擡頭看他:“我沒力氣。”
齊方朔忽然轉身離開,我一愣,他過了好半會兒才回來了,手上拿着塊巨大的毛毯。
他蹲下身将毯子蓋在我身上,再将我懶腰抱起放到了一張軟榻上。
“我去給你拿藥。”他小心撩開我臉上的發絲,“赫通鞭子上塗了東西才會讓人感到劇痛難忍,洗掉了應該症狀就會減輕,我再給你塗些藥,很快就會痊愈。”
他又離開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回來時面具已經摘除。
“這藥很好,就是剛塗的時候會有點痛。”他從盒子裏挖出一塊乳白色的藥膏,像是油脂制成,塗在肌膚上被體溫一加熱,很快就變得透明起來。
塗完前面,他給我塗背後。
傷口一陣刺痛,我不自覺抖了抖:“疼!”
“這背後的圖,誰刺的?”身後傳來齊方朔的問話。
“什……”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身後還有一副要命的刺青,想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将背後的這片花海給蒙混過去。
“這可一點不像名普通客卿該有的東西。”指尖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停在腰與臀之間,那塊凹陷處,“白三謹,你倒是說說看?”
“我……”
我能說什麽,這不就是你給我弄的嗎?叫我如何說出口?
他用塗着藥膏的手指輕搔着我的尾椎,再緩緩探入兩瓣臀肉之間,抵在穴口處摩挲打圈。
我錯愕地擡起頭,想回首去看,半路就被他頂進一個指節,手一軟跌回榻上,呻吟聲毫無遮攔地脫口而出。
“啊……你……嗯做什麽?”
這個節骨眼上,他都失憶了,還想對我做什麽?門外可都守着一排旬譽人呢!
修長的手指完全探入窄道中,不僅沒拔出來,還饒有興味地抽插起來。
我連忙捂住沖口而出的驚呼,下身在毯子上扭動着,想要擺脫對方的桎梏。
“玩弄你的身體。”他幹脆地說道。
我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好蹙眉瞪着他,妄圖伸手去制止他這樣不合時宜的行為。不想才剛搭上他的手腕,體內的手指便對着一個地方重重按壓過去,當下就叫我軟了腰。
“唔……你別……”我無力地掰着他的手腕,卻如何也擺脫不了。
齊方朔的手指上帶着層薄繭,進出間自有一番銷魂滋味,我被他兩指摳挖搗弄地潰不成軍,沒一會兒只能倒回榻上,發出宛如垂死的抽噎。
“你這身子如此敏感,該是有過男人吧?”
我的腰随着他越發用力的抽插抖成一片,下體翹的老高,叫嚣着發洩的欲望。
“那又……唔嗯……那又怎麽樣?”我不自覺将手移向自己漲得發痛的陽物,想要碰一碰它,摸一摸它,仿佛只要觸到它的一點皮肉,就能到達那妙不可言的頂峰。
只是才剛有這念頭,手就被齊方朔一把攥住。他将那只手反扣在我腰際,不給我半點掙紮的機會。
“哦?你倒是說說,你男人是誰?”他傾身伏在我耳邊問道,嗓音低醇。
“他……啊……他是個……唔混蛋!”最後一個字說完,就感到體內三根手指不再是輕輕刮搔,而是開始惡劣地、不留一絲餘地地碾壓過我最敏感的地方,激烈的快感弄得我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瞬間便洩了出來。
我張着嘴,所有呻吟吼叫鯁在喉頭,半天才發出零星的音節,穴肉激烈絞緊着那三根手指,緊到我都能在腦海裏勾掠出它們的形狀。大腿和腰臀不可抑制的痙攣夾雜着輕顫,腳趾張開又佝起,等體內一波波的歡愉消耗盡,最後整個人脫力軟倒。
我以為這就是結束,沒想到齊方朔的手指非但沒退出來,反而再次在剛剛經歷頂峰的敏感小穴中輕柔緩慢地頂弄起來。
眼角溢出刺激太過的眼淚,我怕自己會失控發出更奇怪的聲音,只能張嘴将毛毯一角咬在齒間。
“……唔……嗯!”
雖然他這次動的慢,也十分溫柔,但堆積起的快感卻要比第一次更容易爆發。
明明下身還軟着,那種急于宣洩,為了滿足欲望而無意識地輕晃腰臀的舉動,令人瘋狂又羞恥。
“想要嗎?”齊方朔聲音暗啞。
想……
我睜開淚眼朦胧的雙目,虛弱地點了點頭。
“真乖。”身後似乎是那只銜花飛燕的位置,被齊方朔毫無預警地舔了一下。
又燙又軟……
我身體止不住地抖了抖,心中方升起個模糊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