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宇盛看她清醒的樣子,心想應該不會有什麽事,便點頭背起袁滿。
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這才轉身。
馬路邊,低頭掃了一眼,十二點半,這個時間點公交車早就沒有了,可是為什麽經過的出租車都這麽少呢!
餘依依現在路邊等了許久,都沒見有車經過。
一道刺眼的強光打在她身上,她手捂着眼睛順着光源看去,一輛機車伴随着隆隆的聲音向她靠近。
最終停在她跟前。
餘依依一眼就認出機車的主人是秋穆澤。
“小姐,需要搭車嗎?”秋穆澤帶着頭盔,一雙桃花眼帶了笑。
餘依依看了眼他和他的車,反問,“這安全嗎?”
“安不安全,你不是早就坐過了麽!”秋穆澤邊說邊将後座上的頭盔強行往她的懷裏塞,“你看這大晚上的車那麽少,你一姑娘往這兒一站不是招狼嘛!”
招狼……餘依依的眉頭瞬間多了三條黑線。
“你就當我做一回好人好事,當個護花使者把一個正值妙齡的如花美少女安全送回家,怎麽樣?”他笑着調侃,桃花眼微微眯起,帶着點點星光。
“……”
餘依依抱着頭盔甚是無語地看着他,果然是在女人堆裏混多了,說起話來油嘴滑舌的,真是會讨女生的歡喜!
她望着寂靜無聲的馬路,終是戴好頭盔,坐上了他的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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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摘下頭盔,餘依依遞給秋穆澤,“喏!謝謝你第二次送我回家!”
“送一個美女回家,這是我的榮幸!”秋穆澤向她做了個榮幸的動作。
“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餘依依低頭看了眼手表,已經一點多了,平常這個時候早就睡了!
“等一下!”就在她往習家走的時候,身後的秋穆澤大聲叫住她。
她疑惑地停下腳步,轉身看他,就見他摘下頭盔從機車上下來,大步流星地向她走來。
“還有什麽事?”秋穆澤比她高出很多,她不得不仰頭看着他問。
她仰着頭,劉海往兩邊披散開來,露出光潔的額頭,巴掌大的臉蛋上,一雙眼睛晶瑩冰澈,就像剛剛切割出來的鑽石,耀眼得奪人眼球。
他一時看得出神!
“也沒什麽!”他下意識地回答,眼睛一直看着她,然後像是想起什麽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盒子來,遞給她,“這個藥要堅持擦才有用!我找了幾家藥店才找到的!”
餘依依從他手中接過,還是上次的那種清涼軟膏,難不成他中途出去就是為了買這個藥?她低聲地說了聲謝謝。
秋穆澤見她收下,便笑着往回走,重新坐回他的機車上,向她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他在生氣
更新時間2014-3-8 15:29:38 字數:2251
習家,一片漆黑……
王媽他們也都睡去了,整個宅子安靜的吓人。
餘依依摸着黑上了樓,揉了揉眼睛,很久沒有玩到這麽晚了,睡意十足,困死了!推開房門,連燈都懶得去開,将包随意地往地上一扔,直直地往大床的方向走,真想倒頭就睡啊!
可是衣服上殘餘的酒味太重了,她止不住地皺眉。
黑夜裏,女子曼妙的身材在月光的映襯下若隐若現,妩媚多姿。女人旁若無人地脫了衣服,殊不知身後一雙漆黑發亮的眸子正盯着她。
“怎麽舍得回來了?”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剛脫到一半的她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下意識地又重新穿上衣服,因為慌張而手忙腳亂的。
下一秒,房間亮堂起來,所有的燈光全亮了。
只見本應該在日本出差的男人正站在門口,一身西裝領帶,面色卻有着掩不住的倦容,一看就是風塵仆仆地剛下飛機回來。
習瑾墨倚靠着牆壁,暗眸一深,他的嘴角有一絲極淺極淺的笑意,那笑使人毛骨悚然。
雙手抱臂,看似冷淡的表情,實則滿腔的怒火如滔滔江水般洶湧翻滾着。
昨天飛往日本的航班上,他剛坐下來休息,閉上眼腦海裏就浮現出餘依依溫軟香甜的身子靠在他懷裏睡覺時的模樣,一只手還緊緊地抓住他的袖子不放,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沒有安全感。以至于在處理公事的時候,腦海裏總是時不時地浮現出她睡着時安靜的模樣,白淨秀氣的臉蛋甜美誘人。
于是原本需要三天的時間,他應是徹夜不眠地工作,花了兩天不到就處理完了。然後又馬不停蹄地從日本趕回A市。
回來卻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自己剛進門的小妻子居然跟一個男人玩到深夜才回來,并且還在門口舉止親密!
偷情……這樣不堪的字眼出現在腦海裏……
怒火一下子升騰起來,自己犯了賤一樣地想她,她倒好,居然膽子大了起來,敢在家門口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一想起那個男人,習瑾墨的臉就愈加的陰沉,一雙眸子冰冷犀利地看着餘依依。
餘依依被他盯得發怵,只是奇怪這個男人不是出差去了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餘依依,我真是小瞧了你!”
男人冰冷的話語如同寒冬三月的冷風過境,打了暖氣的房間溫度瞬間下降幾分。
餘依依聽得一頭霧水,卻還是聽出他話裏隐藏的怒意,眉頭微不可聞地蹙起,不知道他又是生了哪門子的氣!
不過她也懶得跟他計較,現在的她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拿了衣服正準備往浴室走,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竄到她身邊的,抓住她的手臂,一拉一扯,餘依依只覺得天旋地轉地撞進他的懷裏,骨架子都感覺要撞散了。
他的力氣大的驚人,餘依依只感覺被他抓住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扭頭對上他的視線,不由得惱火起來,“習瑾墨,你發什麽瘋呢?你弄痛我了!”
“我發瘋?”她嬌小的身子被他禁锢在懷裏,動彈不得。聞到她身上一股子酒味,突然想起來前天她的那句賣給誰也不賣給你的話來,壓抑着的怒火就如同汽油碰到了火種一下子辟裏啪啦地猛烈燃燒起來。
“說!那個男人是誰?”揚高的聲調震得她耳朵疼!
“什麽男人?”餘依依莫名其妙地反問,她有些摸不清頭腦。
她這樣的反問,無辜的面容,在習瑾墨的眼裏看來就是在庇護那個男人,一想到這兒,火氣把大腦裏猶存的一點點理智全都燃燒殆盡,捏着她手的骨節嘎吱作響。
“他帶你去開房了?碰你哪兒了?是這兒?還是這兒?”
他被氣的理智全無,将她摁倒在床上,将她套頭的針織衫往上高高推起,一把扯掉她的胸衣,大手覆上她的柔軟,毫不留情地掐着那一點紅。
受到侵襲的餘依依一下子慌張起來,瞌睡蟲被吓跑了,大腦清醒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紅着眼睛,仿佛一頭野獸,望向她的目光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她害怕這樣的習瑾墨,渾身開始戰栗起來,開始手腳并用地掙紮起來,“習瑾墨,你……讓開……”
男人對她的話不予理會,一把扯下領帶将她胡亂揮動的小手固定到頭頂綁起來,一只腿強行擠進她的雙腿中。
初夏,天氣漸漸地熱了起來,餘依依今天穿的是一條深紅色的荷葉裙,不過膝蓋,這樣正好方便了習瑾墨動手動腳。
很快地,下身一涼,裙子被甩到地上,針織衫被退到手腕上,這樣的她幾近全裸……
“習瑾墨,你快住手!否則我告你婚內強奸!”
餘依依惡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正解着襯衣的紐扣,晶瑩的眸子裏滿是慌張,洩露出她強裝鎮定的心。
“婚內強奸?”
聞言,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語而停下來,習瑾墨不由得嗤笑,薄唇親啓,“別忘了西郊的那塊地!”
話音剛落,餘依依就沒了聲……掙紮的動作也一并停了下來……
俗話說打蛇打七寸,而那個西郊就是她的七寸。習瑾墨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弱點。
習瑾墨埋首于她的脖頸間,耳垂,脖頸,鎖骨,濕潤的吻一路下移,印下一朵朵紅得發紫的花朵,餘依依任由着他為所欲為,不掙紮,不反抗。
就像一尾困在沙灘的魚一樣,再也回不去大海裏,只能等待着黎明的到來,然後在幹渴中慢慢死去。
身下的人是安分了下來,可是卻像雞肋一樣,讓他索然無味。
于是在她豐盈上的紅櫻桃惡意地一咬,感覺到身下的人有了反應,從她的喉嚨裏聽到壓抑不住的呻吟,身子緊貼着她,光是這樣下身的欲望已經被她挑起,膨脹的情欲,速度快的一發不可收拾。
她承認自己是只菜鳥,對于他的挑逗,根本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