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從無執手

如果愛了,一定會是深愛!

然而我還是被那位狡黠如滑的深愛給坑了,她請來了她的理科摯友,獨居一霸的劉玥替我補習。

關瑜坦然的笑着解釋:“你知道,我是文科生嘛,所以就請了玥兒來幫你。”

我有點小小的生氣兼失落,天知道是不是關瑜一口一個“玥兒”惹得,往常她是怎麽叫我來的?

“花心!”

雖然我是姓花名心,但是連起來叫吧總覺得一股別扭,自從我認識了關瑜之後,這種感覺就猶如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我還是得承認,我很喜歡自己的名字,是酷愛。

我一度認為自己就應該活的像一個古代公子哥那般風流潇灑、浪蕩不羁,方才不負我花心之名。

一段風流難比,像白蓮出水中。

好一個花心公子!

好一般俊俏人物!

我如是幻想。

獨居一霸好奇的問我:“你為什麽不叫花心大蘿蔔算了?”

我略略有禮道:“好歹是小女子一枚。”

獨居一霸才恍然大悟道:“哦,小女子幸會幸會。”

其實獨居一霸和我都是理科女,身為理科女那些特有的豪氣萬丈,可以直幹雲霄啊,三言兩語之間便顯風雲,就差指天盟誓就地結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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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居一霸感嘆道:“賢弟,此番結識 ,真是恨之晚矣啊。”

我們倆握緊了雙手,那氣勢一旁的深愛是看不下去了,涼悠悠的問:“還要不要複習了?”

好吧,暫時進入正題。

一年之期将近,我似乎比關瑜還要忙上幾分,因為一向忙得腳不沾家的父親大人竟然難得的發話了,“考上本科,這鑰匙就歸你了。”

望着那串鑰匙,我仿佛看到自己正飚着奧迪A9,人生即将又要登上一座高峰。

竊喜,竊喜,還是竊喜。

不過有些時候人還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興致采烈的去找我的深愛,半路上看見李昂斐那家夥,平時還挺熟的,本來只是打個招呼就走,誰知道沖出了一夥人,吓得李昂斐帶着我就跑。

莫名其妙的飛奔了許久,李昂斐那家夥終于支撐不住,停下來同我一起氣喘籲籲。

那群人上來,為首的欠揍的說:“跑啊,怎麽不跑了?”

我想莫不是反派都這般令人厭惡呢?只是他們有刀,我和李昂斐都識相的沒敢亂發言。

唉,結局

我只記得那刀在我的腰上插了一口,我怔怔的望着望着就暈了,索性什麽也忘了。

醒來的時候聽說只是小傷,不算太深,沒傷到要害,養養就好了。

沒放在心上,倒是讓李昂斐吓了一跳,那些人只是來找他還錢的,沒想到真的動了手,最沒想到的是我直愣愣的就去替他擋刀了。

瞧着那家夥痛哭流涕、生不如死的自責,我估摸着讓他以身相許,他準都一口應承。

如果是賣去做鴨了,摸着那白嫩嫩的皮膚,應該有許多貴婦好這一口吧,我壞壞的想。

突然一拍腦門兒,“壞了,深愛的約”

李昂斐停止內疚,愣愣的望着我,說:“深愛?你是說關瑜吧,她來看過你就走了,你出事的時候她正好也在場。”

她在場?

她來過了?

又走了?

我一直在想,肯定是嫌棄我笨笨的沖出去跟別人擋刀了。

認清楚這個我不想接受的現實之後,我極力勸走了堅持要留下照顧報答我的李昂斐,悶進了被子裏。

幸好沒耽擱高考。

成績下來的那天,我高興的一蹦三尺高,雖然以我的這點分數上z大是沒什麽可能的,但是讀Z大旁邊的F大就綽綽有餘了。

我的要求并不高,能呼吸在同一天空就已經很滿足了。

然而,世事你無常可否有個度?

爺爺曾經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喝酒會誤事,然後他喝了一輩子的酒。

我只喝了那麽幾次,僥幸就中獎了。

獨居一霸跟我說,那天我喝得醉醺醺的拉着深愛就出門了,衆人以為我們是感情好要話別所以就沒管我們了,誰知道然後發生了什麽事呢?

我說,你們怎麽就能不管了呢?

獨居一霸挑眉,“好啊,我管,你說,那晚你們發生了什麽?”

我愕然道,“想不起來了。”

其實我記得很清楚。

我拉着關瑜的手,相思二字已經借着酒意竄入了腦海,今晚的深愛,特別的美。

白藉香中見西子,玉梅花下遇昭君。

試問,誰能把持得住?何況那是我的深愛,整整兩年啊!

我紅着臉,在別人看來估計就是恬不知恥,冰冰涼的溫潤刺入肌膚,透骨生香,我已經意亂情迷。

“花心,你醉了。”

酒真的是個好東西。

纖纖細腰大抵是如此,紅唇嬌豔比酒色更有深味。

“我喜歡你。”

終究還是說出口了。

許久以後,我無意中聽到莊心妍唱的《再見只是陌生人》

愛過你就當你是錯的人

有些錯 我們都要負責任

是否我愛了不該愛的人

其實我想要的并不過分

愛過你至少我坦誠承認

有些錯 我們不用去争論

也許我錯過幸福的時分

這座城多了個傷心的人

我們愛的難舍難分愛的奮不顧身

為何再見只是陌生人

夜來得無聲我的心好冷

那絕望比分手更傷人

我們愛的難舍難分愛的奮不顧身

愛到最後同樣不可能

你走得無痕我的心好疼

該拿什麽與眼淚抗衡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琴瑟在禦,莫不靜好。

可惜,我從未真正與你執過手,又何來偕老?更莫說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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