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沒種的娃兒

“初念,我們談談吧”電話裏,吳娜的聲音響起,初念很好奇,她是從哪裏找到自己號碼的,猶豫了一下,只聽電話裏的人接着說道“要是想知道昨天江長征為什麽那麽反常的話,就來街角咖啡館吧…”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看着書房裏正在工作的某人,我出去下,初念走到門口“長征,有朋友約我喝咖啡”

江長征擡起頭,掃了初念一眼“朋友?什麽朋友?”狐疑的在初念身上逡巡了一圈,弄得初念雜覺得自己是去偷情的呢?擡頭挺胸,掩飾自己的心虛,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個師姐,說知道我過來了,給我帶了點東西…”小心的挽着衣服前得紐扣,倒像是個小學生做錯了事兒似的。

“恩,要我送你去不?”

“不用…”聲音立馬大了一個分貝,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激動了一些,初念抿了抿嘴,眼睛看着門上的紋路“我師姐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呢?”

“行,随你吧,記得早點回來…”

“恩…”

初念不知道為什麽,面對江長征時,總是很沒有骨氣的感到害怕,尤其是當那雙暗沉的眼神掃到自己身上時,盡管沒有做任何事兒,但是就是覺得莫名的心虛,甩了甩頭,剛才還好自己聰明,反應快才沒有被抓包,不然…

咖啡廳裏,一個妖媚的女人搖晃着杯子坐在角落,眼神落在窗外的景色中時,初念竟然覺得對方落寞,怎麽可能?搖了搖頭,在對方對面坐下來,前面還真是波濤洶湧啊,使勁的回想了一下,高中的時候沒有發現吳娜這麽有料啊,難道裏邊塞的是果凍?看了下深深的□□,這怕是E罩杯了吧,也不知道果凍的質感如何,摸上去會是軟軟的呢還是一塊一塊的?

“怎麽?你也看上我的胸了?”好笑的抿了一口咖啡,看着眼前坐着的小女人,以前一個宿舍時,初念明明是安靜的主兒,也不咋和大家說話,但是就是贏得了好人緣,在班上也是如此,自己就搞不懂了,面前這人有什麽好的,現在還不是照樣被人家包養的命?

初念搖了搖頭,自己的雖然小,但卻是貨真價實的,絕不是騙人的,天然無公害啊,“那個,就是想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塞果凍的話,會不會發黴啊,保質期是多長時間?”看着吳娜的漸漸黑掉後,立馬閉上了嘴巴。

“真和吳纖纖是閨蜜啊,這種事兒也能無忌諱的問出來,真不知道該說你天真呢還是傻?”

初念知道吳娜說的是哪件事兒了,當時班裏邊正安靜的上着晚自習,就見雷老帶着那個新發型走了進來,說是金龜子的發型吧,又不完全一樣,短的多,正好好似一個蓋頭的圓形,班裏的人都開始起哄了“咱雷老真是童心未泯啊,之前是穿童裝,現在又開始整這麽流行的發型了,真是走在時尚的前沿啊!”

本來安靜的班裏都開始讨論起這個新發型來,吳纖纖也不落後,坐在後邊覺得看不真切,帶上眼睛,仰着頭看了兩分鐘後,對着講臺上坐着的老師喊道“雷老,你這麽發型真是有型呢?不會是咱師娘蓋上個碗剪的吧…”

班裏的同學一聽,先是安靜了兩秒,随即哈哈大笑起來,弄得雷老在臺上倒是不好意思起來,臉色漲得通紅,憋了良久,才回答道“什麽你師娘剪的,這可是我花了20元在理發店理得,怎麽樣,覺得不錯吧…”說完還順了順,惹得初念一身惡寒......

全班聽後,立馬爆發了掌聲,紛紛點頭道“有型,太有型了!”這件事兒在班上紅了好幾天,硬說吳纖纖是班裏的女漢子,沒有不敢口問的,因為某天,教務處的老師來檢查班裏的同學,哪些人沒有穿校服以及男女生的燙發染發情況,那是個老處女了,四十歲的女人沒有談過戀愛,沒有結過婚,天天就逮着校園裏那些早戀的男生女生不放,學校裏的人都叫她滅絕,每周四檢查發型時,再蹦跶的男生女生也都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正好,那天滅絕來班裏檢查的時候,有兩個男生上廁所了,滅絕硬要說,他們肯定是燙發染發了,在教室裏逛了一遍又一遍,非要等着那兩個人回來。

剛好,初念擡頭,看見滅絕褲子上竟染上了紅點,搖了搖旁邊的吳纖纖,小聲的說道“纖纖,你看,滅絕屁股上沾到的是什麽?”

吳纖纖擡頭一看,真是有兩個紅斑點啊,舉起手,對着滅絕的背影問道“老師,你的褲子上搞髒了,是因為大姨媽來的原因嗎?”

靠着走廊的男生都偏頭低着滅絕的屁股瞧去,真的有紅色的點跡,都捂着嘴笑了起來,滅絕就是滅絕,人家只是臉色稍微變了點,指着吳纖纖說道“你,出來,看看你打耳洞,戴耳環沒?”

吳纖纖也是有種,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拉着耳朵,把頭發撈起來,大聲的說道“老師,你看,沒有喲,不要污蔑我,知道我們高三壓力大,就不陪你聊天了,還有題沒有做完呢?”說完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沖着滅絕做了個鬼臉,當時,教室裏的氣壓低得要死,剛好走廊上經過的男生嘴裏還叼着煙,就聽滅絕冷冷的聲音響起“外邊的兩個男生,給我站住,公然在教學樓抽煙,看看你們的學分是太多了,是吧..”

吓得走廊上的兩人愣愣的站着,滅絕出去,一手揪着一個耳朵“走,跟我去教務處,我倒要問問你們班主任了,上課時間,竟然讓學生有時間抽煙,都幹嘛去了…”

兩件事兒奠定了吳纖纖在十萬個為什麽鼻祖的地位,現在想起來,感覺那些事發生在昨天似的,看着對面的大波女,初念挺直的身子,今天出來可不是敘舊的呢?

正襟危坐,看着對面的吳娜,開門見山道“不是說要告訴我事情嗎?說吧..”

“別急,先喝點再說也不遲”揮手,招來服務員,“點吧,今天我請客,知道你現在不缺這點錢,但是人既然是我叫出來的,肯定算我的…”

初念怎麽聽怎麽覺得這句話裏有貓膩,想不明白“一杯白開水…”

服務生擡起頭訝異的看了眼初念,轉身走了。

“怎麽,怕欠我人情?”吳娜好笑的攪着手裏的勺子,挑釁的看着初念“昨天,我和江長征上床了,他能力不錯…”

初念微微挑了挑眉,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如果不是江長征給她說過,她此刻估計會難過傷心,但是,知道了嘛?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哦?是嗎?”好笑的看着對面的女人,兩年前搶了自己好友的男人,現在又把手伸到自己這裏了嗎?頓了頓,接着說道“吳娜,別人穿過的鞋子就真的那麽好?還是說你把搶人看成人生的樂趣?”

吳娜沒有開口,想了想“怎麽,知道江長征被我睡了還這麽淡定,看來你的段數比吳纖纖那個傻子要高呢?當時,她可是對我哭得死去活來呢?”

“是嗎?你以為江長征會是陸無常嗎?你想上就能上?不是人人都能看上倒貼的女人的,更何況,還不是個處呢?”

提起吳纖纖失戀這件事,初念就痛心不已,因為這件事,害得好友只考了個三流院校遠赴他鄉,對面的這個女人心思可真夠毒的,現在又要用同樣的招數逼自己撤退嗎?

“你以為江長征看上的是你嗎?不過是玩你呢?這麽看,你到底哪點像我堂姐了?我堂姐可沒有你這麽毒蛇,我相信要是江長征聽見了,應該會有所醒悟吧?”

“你堂姐,誰?”

吳娜似笑非笑的看着初念,很滿意初念此刻迷茫的表情“再怎麽努力,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真以為自己能掀翻天啊”拿起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你可以回去問問江長征,是否把雪兒給忘了?不過以江長征那麽關心我堂姐的行為,應該不會理你才是吧”說完,沖着服務生微微一笑“結賬…”站起來,甩着胸前的珠穆朗瑪峰,搖搖擺擺的走了。

丫的,我都還沒有喝好不?穩穩的坐着不動,細細的想了下江長征昨天的行為,反常是肯定的,還有那個叫王可宵的,到底什麽事兒,讓他如此記恨,雪兒?是江長征以前的女朋友吧。

“這就是你傳說中的師姐,給了你什麽禮物?”還在愣神間,就聽見某人的聲音冷冷的想起,擡頭一看,不是江長征又是誰?

局促的站起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說啥,眼神在四周游移,看到馬路對面的吳娜沖着自己做了個問的手勢,看着江長征,怎麽也開不了口。

“現在說謊是越來越有水平了呢?”江長征坐下來,這時候,服務生已經把初念的白開水端了上來“小姐,您的白開水,這位先生要喝點什麽不?”

初念沒有出息的看着江長征,眼神詢問道‘要喝點啥不?’

“白開水..”

服務生望着江長征的臉竟然入了迷,在初念重複一遍後,才回過神來,尴尬的笑了笑“好的…”

“說吧,她找你什麽事兒?”玩着手裏的杯子,一個服務生上前,拿過杯子就撤了,看着兩手空空的手,江長征問道“要是不相信我說的,為什麽不來問我,初念,你不是不想猜嗎?那為什麽不問出來..”

“那個…”初念看着周身被低氣壓籠罩的某人,張了張口“吳娜說你們昨天上床了,還有,你認識她堂姐,貌似還對人家念念不忘”看着江長征越來越陰沉的臉,索性一次性問完好了“她還說,我是替代品,是嗎?”

江長征瞥了眼初念,嘲笑的說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什麽?”

“沒什麽?以後那種人還是少見些,會把你帶壞的…”站起來,拉着初念就往外邊走去,看着某人僵硬的線條,初念抿了抿嘴,話到嘴邊又收了回來,就這樣吧,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服務員拿着白開水出來的時候,那裏已經沒有了人,抵了抵旁邊的同事“人呢?”指了指外邊 ,“那,人家走了..”

“哦,真是可惜了,難得遇見這麽帥的人,竟然已經名花有主了…”

“得了,沒有主也看不上你,還不快去把桌子收拾幹淨…”

“哦…”

走在路上,江長征不說話,初念心虛得厲害,扯了扯某人的手臂“那個,我錯了,這不是好奇才出來的嗎?以後不敢了…”

江長征低頭看了初念一眼,沒有說話,嘴角微微的放松下來,顯然是很滿意某人的低眉順眼,沒有回答,步伐卻慢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更新得晚了點,主要是要開新坑了,請大家諒解哈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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