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歡,更像是借酒澆愁,雲舒有一些擔憂,問道:“蘇可,你怎麽了?”

正說着,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雲舒轉頭望去,見蘇可的男朋友季肖走了進來,雲舒正想示意蘇可在這邊,手腕卻忽然被人緊緊的抓住,她奇怪,回頭看見邢盼盼對着她搖頭。

雲舒越發覺着不對勁,認真的又問了一遍,“怎麽了?”

蘇可沒有回答,只聽見一旁的陳君大聲的喊了一句,“親愛的,你總算來了。”

雲舒轉頭,只見季肖走到了陳君的旁邊,任由陳君攬着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雲舒有一些吃驚,陳君和她們雖然都是大學同學,卻一向不對付,她一直看不慣陳君,仗着自己有一些姿色,就好像什麽都高人一等的樣子,但卻沒有想到季肖會劈腿陳君,剛剛陳君的行為就是再向他們示威。

雲舒注意到了身旁的蘇可雙手緊握,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裏。

陳君翻了一個白眼,慵懶的對蘇可說,“好久沒見了,我們一起唱歌吧。”

蘇可全身一震,上齒緊緊的咬住下唇,最終還是緩緩的接過話筒,邢盼盼低聲罵道,“shit”。

邢盼盼沒有邀請陳君,不知道怎麽着怎麽會出現的,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不過清唱了幾句,蘇可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歌聲帶着微顫,蘇可再也唱不下去了,眼淚像是決堤的湖水,傾瀉出來。

雲舒坐在一旁,忍不住的站了起來,“我替她唱吧。”

在場的人都好奇的看向雲舒,在場的人都知道雲舒五音不全,上學的時候,每次讓她唱歌,她都表現出‘誓死不從’的那種決心。

可是邢盼盼知道,或許雲舒唱其他的歌會跑掉,但唯獨這首歌不會,雲舒曾經花了很長時間的去練習這首歌。

陳君選擇這首歌,其實還有另一層含義,上學的時候,雲舒有南徐罩着,沒人惹她,如今兩人分了手,雲舒又是單身一人,自然想要整一下她。

雲舒知道,時過境遷,很多人和事情已然不是當初的模樣,她不敢奢求誰為她停留,哪怕心裏會有難過,她都要勇敢的學會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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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要雲舒出醜的陳君,看見雲舒很動聽的唱完這首歌,瞬間臉色變得鐵青。

一首歌結束,餘音未盡,之後,有人帶頭拍了手,衆人循聲而去,才發現剛剛是秦南徐帶頭鼓掌。

“顧雲舒,以前不會是看不起我們,所以才沒有認真唱歌的吧?”陳君說。

“雲舒不需要看得起誰,只要她願意唱,我都覺着好聽。”站在一旁的秦南徐看着陳君有意挑事,他冷不丁的回應道。

吻了一下

雲舒做律師做久了,倒是練出了不愠不怒的本事,面對陳君的挑釁,她根本不屑一顧,剩下陳君一個人在那裏唱獨角戲。

季肖見陳君丢了臉面,扯了扯她的衣服,讓她趕緊坐下,她有一些憤憤不平,舉起酒杯,“謝謝雲舒,讓我們聽到了這麽好聽的歌曲,以前竟然都沒有注意到。”說着,滿滿的一杯酒,陳君很快的就喝完了,陳君将杯子傾斜示意,然後看着雲舒。

陳君的意思在明顯不過,禮尚往來,雲舒也喝光眼前杯子裏的酒,陳君是老江湖了,一杯酒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但是不勝酒力的雲舒來說,才喝了一點,便有一點醺醺然。

陳君見雲舒很快就将杯子裏的酒喝完,好像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想要給雲舒繼續倒酒。

“雲舒一向不勝酒力,她的酒,我替她喝,下次再有這種聚會,我想沒有必要叫顧雲舒了,可能會掃了大家的興。”南徐淡淡的說。

邢盼盼見情況不對,毫不客氣的說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喝酒都帶着別樣的味道。”

邢盼盼本來還想說一些什麽,被雲舒制止了。

“秦南徐還在這裏,你們竟然敢這麽嚣張的欺負雲舒?”一直坐在一旁悶不吭聲的蘇可呵斥着。

以前上學的時候,無論是考試不及格補考,還是鬧出什麽事情,南徐都會妥善的處理好。

所以即使有人對雲舒心生怨言,有的時候看在南徐面子上,也不會再和雲舒計較。

倘若是擱在以前,雲舒得多麽的感動,而今卻?

大概是喝酒的緣故,雲舒有一些飄飄然,想着出去透透氣,剛走到包間的門口,就聽到了陳君的呵斥聲。

“顧雲舒,你裝什麽清高,你不過是秦南徐抛棄的破鞋,你還以為秦南徐會再護着你嗎?你不要再天真了。”陳君刺耳的諷刺,一字不漏的傳入雲舒的耳朵裏。

聽到南徐的名字,雲舒狠狠握住門的手,又用力了幾分,“是嗎?我是破鞋,也總好過你勾引人家的男朋友,你好像也沒有高尚到哪裏,所以半斤八兩,你也不要惡心我,還有你不要嘗試說這些話,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顧雲舒冷哼一聲,本來想看在同學一場的分子上,不想說些難聽的話,可是陳君似乎完全沒有在意同學這個身份,既然這樣,又何必嘴下留情呢。

南徐剛準備去幫助雲舒,可是她自己已經還手了。

七年了,她變得比以前更加的能言善辯了,終于知道保護自己了。

“陳君大家都是同學,但是有一件事,你似乎說錯了,不是我抛棄她,是她抛棄我。”

陳君見南徐這樣護着雲舒,氣得直跺腳,大家見形式不對,這天的同學聚會也就這樣不歡而散。

“南徐,雲舒晚上喝多了,就拜托你送回去了。”邢盼盼說。

雲舒剛準備指責邢盼盼這個叛徒,可是胃裏面如熱浪翻滾般難受,雲舒歪着頭,孩子氣的看着南徐,用手摸了摸南徐的嘴唇。

“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的嘴唇這麽好看?”雲舒醉醺醺的拖着秦南徐的頭,就吻上了他的唇,如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雲舒,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南徐推開了雲舒,因為他不知道,再繼續下去,他會做出什麽樣的沖動。

雲舒被南徐帶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請酒店的工作人員幫雲舒換下身上的衣物,剛剛在路上,她吐了南徐一身,一向愛幹淨的南徐,一時間別提多別扭了。

等南徐洗完澡,雲舒也換好了衣服,看見雲舒一臉的倦态,這七年裏,她竟然也會喝酒了,還真是長大,長本事了。

雲舒鬧着要喝水,南徐忙着到了一杯水給她喝,他剛把手中的杯子擱下,雲舒便開始耍酒瘋了,一個翻身竟然将南徐摁在床上。

“秦南徐,你為什麽會在上海?你為什麽要呆在上海?你為什麽又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你知道嘛,這些年,我努力的好辛苦。”說完,雲舒竟然再一次的吻上了秦南徐的唇,親吻着竟然趴在南徐的身上睡着了。

南徐既心疼又很無奈的将她推開,将被子掀開給她蓋好,他坐在床邊,看着熟睡的雲舒,用手點了點她的鼻梁,都這麽大人了,喝醉酒竟然和孩子一樣,他看着雲舒的睡顏,惹不住的親吻了她的額頭。

等第二天雲舒醒來的時候,南徐已經收拾好,坐在一旁吃早餐了。

雲舒看了一眼坐在那裏吃早餐的南徐,什麽話都沒有說,假裝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她也不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她不想問昨晚說了一些什麽。

整理好衣服,雲舒便離開了酒店,南徐要提議送雲舒會事務所,被她給拒絕了。

一上午雲舒都心不在焉的,她完全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昨晚喝的有點多,到現在頭都有一點昏昏沉沉的。

雲舒照常去王明辦公室去彙報工作,王明将手中的文件擱在一旁,擡起頭對雲舒說,“你下午去一趟秦氏集團,他們那邊需要律師聲源一下。”

雲舒習慣性的說“好”,答應之後,雲舒才反應過來,秦氏集團裏面有他在。

“王總,我手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下午需要見幾個當事人,你安排袁健過去吧?”

王明不以為然,“你不是準備入住秦氏集團項目部了嗎?現在正好是一個契機,他們公司和之前律師事務所的合同到期了,我們正好可以争取一下。你不願意去,總不會是因為其他什麽原因吧?”

王明洞察力确實敏銳,最後一句話問的雲舒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麽,只是有一些事情,她并不想別人知道,她見推脫不的,便點了點頭道,“沒有什麽原因,那下午我帶着袁健一起過去。”

王明滿意的笑了笑,“對了,你和秦總也見過幾次面,也算熟悉,你有機會打聽一下關于律師合同到期的事情,看看我們律師有沒有機會,我相信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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