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番外 日常

1.禁欲

因為李輕舟的體質問題, 時不時就需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某一次去的時候,醫生看了他的檢查報告,對他說:“你可能需要做一個手術了。”

“手術?”白枳在李輕舟之前出聲問問題。

醫生點頭, 他看着報告,然後對李輕舟說:“你最近的發情期延續時間太長了,需要做一個小手術取些東西出來。沒有關系,不是什麽大手術,很快的。但是需要半個月後才能做, 因為需要先吃一段時間的藥來調整信息素。”醫生在安排了,“吃藥以後, 會暫停發情期,期間注意一下,不能發生性/關系。對了, 你們盡量分房睡一段時間吧, 因為Alpha的信息素會影響Omega的。”

李輕舟拿着醫生給的單據。

這個醫生每次說話都太直接了,所以他不知道做什麽表情好。

“下一個。”醫生趕人走了,今天的病人有很多。

李輕舟跟白枳拿藥回家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 一時無言。

“噗。”白枳忍不住笑了, “那這段時間我在畫室睡覺吧,反正我正好需要把我的畫再修一下。”

李輕舟捂腦袋, 還能怎麽樣,只能這樣了。

白枳站起來。

現在是夏天, 他穿着一件寬大的短袖上衣, 下半/身穿着一件寬松的短褲。

走到飲水器前面,白枳倒了一杯水給李輕舟。“吃吧。醫生說是小手術,不必擔心。到時候你提前兩天去醫院住着,我會過去照顧你的。”

李輕舟接過他的水杯, 但是沒有立刻吃藥,而是把杯子擱置在一旁,伸出将白枳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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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麽?”白枳踩着小碎步,來到他的面前。

李輕舟的手穿進他寬大的衣服跟褲子,色情地撫摸他,“要我半個月不碰一下我美味的小柑橘,實在是太難受了。”

白枳笑吟吟,好脾氣地任由他摸來摸去,說:“那……我也很寂寞,但是沒有辦法。”

李輕舟翻白眼:“我怎麽感覺你反而有點高興。這下你可以安心待在畫室,不用理我了對吧?”

“你想太多了。”白枳從桌面上拿起水杯,将水跟藥都塞到李輕舟的面前,“我跟你結婚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想要天天跟你上床。”

“你最好是。”李輕舟嘀咕一聲,然後拆開藥丸,一下子扔進嘴巴裏。

看他乖乖吃藥,白枳俯下身,捧着他的臉,低頭親了他一下。“乖孩子。”他作為獎勵,溫柔地鼓勵李輕舟。

李輕舟的心念一動。

随後,白枳就興高采烈地奔向他的畫室了。

李輕舟看着白枳的背影,咬牙切齒。

他覺得這個人高興得很。

不過李輕舟最近也正好是很忙的時候。

最近教授讓李輕舟幫他一起編寫一份資料,其中需要多次驗算的地方,他跟研究室的人沒日沒夜,有時候甚至晚上都回不了家。

白枳擔心他忙起來就忘記吃藥的事情,每天固定的時間就會發信息給他。

終于能回家了,白枳收到他的信息,立刻買好菜,在廚房煮飯。經過這些年,白枳的廚藝多多少少有進步,煮出來的東西起碼能讓人吃得有點愉快。

李輕舟吃着他端出來的飯菜,二話不說,先誇為敬,“好吃好吃。”

白枳捧着臉看着他,笑嘻嘻道:“賢妻良母呢?”

“賢妻良母,賢妻良母。”李輕舟沒有靈魂地誇他。

白枳的笑容加大,顯然對他的誇獎非常受用。

夜晚,李輕舟洗好澡,出到客廳的時候,白枳正穿着睡衣在看電影。

很久沒有跟白枳一起度過的李輕舟走過去,靠着他坐下。“你在看什麽電影。”他問。

白枳告訴他:“一部普通的愛情電影。”

“不會又是媽媽演的吧?”他說的媽媽是白芙。

白枳笑了:“誰要看自己的媽媽在電影裏面跟其他人談戀愛,不是她。”

李輕舟安心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一起看電影。

白枳今天洗了頭,洗發水的味道鑽進李輕舟的鼻子裏面。

自從分化以後,李輕舟發現自己對于味道非常敏感,尤其是白枳身上的味道。有一次,白枳的身上有一絲不屬于他的味道,都被李輕舟發現了,然後白枳不得不招了,他那天有遇到一個散發着信息素的Omega,但是他跑得飛快,保證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白枳很狡猾,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你發現,他就當成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一樣掩埋掉。

李輕舟靠在白枳的身上。

白枳用的洗發水,他也用一樣的,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麽,總是覺得白枳身上的味道比自己更香。

李輕舟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情,他越坐越近,手覆蓋在白枳的手上,轉過頭。

白枳一下子轉頭。

電視機的光一閃,電影中的男女主角親上了。

李輕舟閉上眼睛,身體朝白枳的方向壓過去。

不過他沒有如願親到愛人的嘴唇,而是被一只手擋住了。

李輕舟不滿地睜開眼睛。

隔着一只手掌,他面前的人露出一雙眼睛,朝他狡黠地笑着。

“不可以。”白枳說。

如果在這種氛圍下親了,接下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李輕舟将人抓起來,打了好幾下屁股,然後跑了。

白枳摸着屁股,倒抽一口冷氣。

暴力分子。

李輕舟陷入了極度欲求不滿的狀态之中。

研究室裏,他一邊做實驗,一邊煩悶地抖腿。

“你怎麽了?”同事很少見他這個樣子。

李輕舟右邊耳朵戴着耳釘,滿臉不爽,就像是小混混一樣。

同事閉嘴,他覺得他問下去,似乎會被李輕舟揪着衣領出去揍一頓。

白枳,真的是個壞蛋。

他明明知道李輕舟有多煩躁不安,還故意去撩撥他。

李輕舟在家做飯,白枳故意抱住他的脖子,身體跟他緊貼,腦袋伸到他的眼前。“今天吃什麽?”他問。

李輕舟一焦慮,就用鍋鏟敲鍋,“你沒有眼睛,不會自己看啊!”

“李輕舟對我好兇。”白枳不滿地抱怨着,琥珀色的眼睛望向他修長的脖子,李輕舟吞了一下口水,喉結滾動。

白枳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喉結。

“草!”李輕舟想要現在就把這個人按在廚房的桌子上,簡單粗暴地料理了。

白枳覺得稀奇,“醫生不是說,你吃了藥,所以這個月不會有發情期嗎?”所以按照道理,他現在的體質就跟Beta一樣,根本就不會因為發情的事情而擾亂心智。

李輕舟的身上挂着白枳,他繼續在廚房忙。“我怎麽知道?”他今天說話都帶火/藥味。

白枳知道了,他告訴李輕舟:“因為你本身就是色狼吧。”跟Omega的體質無關,李輕舟就是色狼。

李輕舟皮笑肉不笑地轉頭看白枳,“給我走開。”

“好。”白枳乖乖落地。

因為再不聽話,真的要被揍了。

此時,離李輕舟做手術的時間,還有五天。

李輕舟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面,輾轉反側。自從結婚以來,他跟白枳沒有試過分床那麽長的一段時間。就跟白枳說的一樣,吃藥後,他應該不會再為 Omega的體質煩惱,但是他的本質,就是一個好色的人。

在床上煩躁地躺了好一會,李輕舟忍無可忍地推開房間的門,走出去。

白枳白天的時候睡了太久,晚上睡不着,現在在看電影。

他最近也太喜歡看電影了。

白枳躺在沙發上,琥珀的眼眸閃閃發亮,他好奇電影的發展。

就在他聚精會神的時候,一個人影站在沙發旁邊。

“要喝水嗎?”白枳以為李輕舟口渴,出來喝水。

李輕舟一下子撲向白枳,将他死死壓在沙發上。

白枳的肚子被他的頭發掃到,癢癢的,白枳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到底有什麽事?”

他的笑聲很快就停止了,因為李輕舟拱在他的身/下,在做奇怪的事情。

“醫生說我們不可以做,我不能過性生活,但是沒有說我不可以幫你吧。”李輕舟說。

“你所言極是。”白枳忍耐,“但是這樣對李輕舟太殘忍了。”

李輕舟擡頭,瞄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往下。

看來李輕舟不這麽想。

五天以後,李輕舟去醫院做手術。

因為是小手術,在手術後在醫院住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再過一周,李輕舟迅速活蹦亂跳。

“嗚嗚嗚。”白枳的易感期來了,像是難纏的小孩子一樣要李輕舟抱着,然後要親他。

李輕舟故意報複白枳,他前半個月太不是人了,于是不願意抱白枳。

白枳平常看起來好欺負了一點,但是這個人是百分百的Alpha,真的耍狠起來,有一萬種信息素使用辦法來壓制李輕舟。

兩人把好好的歡愛事情,弄得像是兩方戰士打架一樣。

将李輕舟壓制得一動不動,白枳心滿意足,像是貓咪一樣蜷縮在李輕舟的懷裏,然後握住他的手,讓他的手掌搭在自己的腦袋上面,摸他的頭。

被溫暖包圍着的Alpha,像是一只餍足的貓一樣撒嬌。

李輕舟摸着他的腦袋,手從他的臉頰往下,搔抓他的下巴。

白枳擡起頭,眯起眼睛看他,整個人都迷醉了。

前小混混暴罵了一聲草,然後按着白枳的胸口,低下頭吻他。

“好舒服。”白枳抓住李輕舟的手臂。

李輕舟擦掉嘴邊的口水,得意地看着他,“那當然很舒服。”他知道白枳身上所有會讓他舒服的地方。

白枳的手在解開他的扣子,“我想要你。”他的聲音顫抖着。

他之所以情緒不穩定,是因為李輕舟的手在他的身上撩撥着。

“你有那麽想要我嗎?”李輕舟故意說,“我不信。”

“是真的。”

“我看你很能忍啊。”李輕舟舔他的耳朵。

白枳忍無可忍,幹脆用暴力扯開他的衣服,将他壓在地板上。

“那是我拼命忍住的。”白枳說,“現在你該給我獎勵了。”

扣子被扯掉了,李輕舟驚訝地看着滾落在地的紐扣。

“看我吧,不要看其他的地方。”白枳用力扳過他的腦袋,強勢地看着他。

雖然平常裝乖的白枳讓人很有蹂/躏的欲望,但是身為一個Omega,李輕舟還是最希望被他壓制。

禁欲期過後,就是長長長長的放縱期。

2.七年之癢

人們常說七年之癢,實際上,從喜歡一個人到不喜歡一個人,時間可能不需要七年。

人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産生多巴胺,多巴胺中産生愛情不到六個月就會消失。繼續接觸下去,還會産生催産素,這會讓你繼續喜歡上這個人,但是,催産素也會有消失的一天。如果你們産生了最親密的關系,會繼續激發性激素,這又可以延長你們的愛情。同樣的,性激素也會在有一天在兩個人之間消失。

綜上所述,如果一個人七年才不喜歡你了,這已經是愛情的一個漫長的時間段。

餘秋舫愣愣地看着說一大段話的白枳,他誠實地告訴他:“我聽不懂你想要說什麽。”

沈林比他聰明一點,“你的意思是你跟李輕舟之間沒有熱情了?”

“原來如此。”餘秋舫先是悟了,随後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哈?!”白枳跟李輕舟之間性冷淡了,那個白枳跟李輕舟?從小到大就閃瞎他的白枳跟李輕舟。“啥!!”餘秋舫咋咋唬唬。

“小聲點,我們在別人的店裏面。”沈林溫柔地拍了一下餘秋舫的後腦勺。

餘秋舫立刻住口。

“我想過這一天會來,但是沒有想到會那麽快。”白枳惆悵地望着窗外,并且喝了一口果汁。

餘秋舫感興趣地問下去:“你們最近……是沒有做嗎?”

“做倒是經常做。”白枳搖頭。

餘秋舫繼續猜測:“李輕舟只是跟你上床,完全不跟你說話?”

白枳回答:“倒是跟平常一樣,做完以後,還會抱着我,說幾句甜言蜜語。”盡管李輕舟會的話就那幾句,那麽多年來都沒有進步。

餘秋舫冷笑:“那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問題。”

白枳靠在沙發上,搖了搖手指,“你們聽我說。”

“我們一直都在聽你說。”沈林在一旁吐槽。

時機抓得真好。

餘秋舫在心裏誇獎沈林。

白枳嘆氣道:“我感覺李輕舟最近跟我說話的時候心不在焉,總是在跟別人發信息。”

“是出軌!”餘秋舫嗨了。

沈林又敲他的腦袋,“不是!”

白枳繼續說:“是他的同事,我看了。”

“你的視力不錯。”餘秋舫誇獎道。

白枳搖頭,誠實告之:“我知道他的手機密碼。”

餘秋舫瑟瑟發抖。

“聊天的內容也很正經。”白枳是一個敏感的人,“雖然一切感覺都很正常,但是李輕舟一定有事瞞着我。”

沈林狂推眼鏡,盡管他的眼鏡戴得好好的,根本就沒有掉下來。

這種事情,不好說。

白枳抱怨了一通,發現面前的兩個人無法給出什麽有效建議後,他起身付錢,然後回家。

“七年之癢啊。”沈林端起咖啡杯,快速地瞄了餘秋舫一眼。

餘秋舫笑着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一眨,雙眸帶笑。“怎麽,你擔心我啊?”

沈林點頭,然後別扭地看着旁邊的人,“說實話,李輕舟出軌,我是不怎麽相信的。但是你嘛……”

“我怎麽了?我不是為了你都放棄了一整片森林了嗎?”餘秋舫不滿。

“還真的是一片森林。”他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如果你真的那麽擔心我的話。”餘秋舫撒嬌,“你就差不多該為我戴上戒指了吧。”

沈林深深地看向他的眼睛,随後,臉紅着轉回頭,緊張地狂喝水。

“傻瓜。”餘秋舫笑了。

白枳回家,用電腦查了資料。

如果要一個人反複愛上自己的話,新鮮感很重要。

白枳思考,那就是要他改變形象的意思。

他有所領悟,最近自己裝乖似乎過頭了。

白枳打算轉型成為一個抖S。

晚上,李輕舟回家。因為今天去隆重的地方,他穿着西裝去的。白枳一看到他回來,立刻用蠻力将他推倒在地板上,二話不說就摘下李輕舟的領帶綁住他的手。

“你怎麽了?”李輕舟一副社畜疲憊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白枳在說什麽。

“住口。”白枳一腳踩上他的胸口,一臉不悅地拉住領帶,居高臨下,“在我讓你說話之前,都乖乖給我閉緊你的嘴巴。”

“嗯哼。”李輕舟感興趣地看着盛氣淩人的白枳。

“給我舔。”白枳下命令。

李輕舟聽話地仰起上半/身,靠近他。

這一夜,雖然白枳很反常,但是李輕舟就當成是日常感情的調味料,任由他折騰。

他很配合,白枳自鳴得意地去睡覺。

可能他覺得兩人到了疲倦期是錯覺吧。

半夜,李輕舟翻身起床。

白枳一下子就被他吵醒了,睜開眼睛。

李輕舟坐在床上,拿着發光的手機,在發信息。

白枳睜着一只眼睛,閉着一只眼睛。

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

他危險地看着李輕舟。

如果這個人真的出軌,白枳會讓他生不如死。

感覺到了強烈的視線,李輕舟皺眉,然後眼睛從手機上挪開,快速地往旁邊看過去。

白枳立刻閉上眼睛裝睡。

“呼。”李輕舟笑了。

随後,白枳感覺到,有人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白枳臉紅了。

他覺得自己懷疑李輕舟,是很不應該的事情。

但是誰叫他總是那麽可惡。

他的心總是将受傷兩個字翻出來,不知道是想要避免受傷,還是在期待着某一天被人刺死。

白枳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第二天。

李輕舟下班回家,屋子裏面空無一人,他茫然不知所措,然後給白枳打電話。

“我在蘇南,今早出發的。”白枳說,“我想要過來這邊畫風景,本來以為今天可以趕回去的,但是現在回不去了,可能要待幾天吧。”

李輕舟皺眉:“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畫好了就回去。”白枳含糊其辭。

“行吧。”李輕舟答應了,“在那邊也要好好吃飯。”

挂了電話,白枳抱緊膝蓋。

他一個人待在沒有開燈的屋子裏。

他不想要懷疑李輕舟,但是他又沒有控制自己病理性的腦子,幹脆一個人來蘇南冷靜一下。

白枳過上了夾着畫板,去野外寫生的日子。

蘇南有許多漂亮的地方,白枳沉迷于畫畫之中,不知不覺就忘記了時間。

屋子裏面開着燈,白枳在調色,他的面前是一副巨大的風景畫。畫面的顏色亂七八糟,但是又莫名和諧。這個人的眼中一定有另外的世界,才可以得到這樣的色彩搭配。

“呼。”終于把最後的角落收尾了,白枳松了一口氣,然後将手垂下。

畫筆對準地板,顏料滴落,留下一片血紅。

“你還真的只是認真在畫畫啊。”一道聲音響起。

白枳現在才發現屋子裏面有人,他驚訝地轉頭。

李輕舟将衣袖撩起來,正靠在門邊。他耳朵上的耳釘閃了一下光芒,就像是稍縱即逝的流星。

李輕舟輕笑,“你很多天都沒有理我,我還以為你在蘇南有了其他小情人。”

“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白枳不快地擱下畫筆。

李輕舟苦笑,“我很擔心啊,最近你對我很冷淡,這該不會是傳說中的七年之癢吧。我們結婚還沒有七年呢,你這樣會傷我的心的。”

白枳抿嘴。

李輕舟笑着看他。

“我才想要問你呢。”白枳悶悶不樂地低下頭,“前段時間為什麽一直在跟別人發信息,跟我說話的時候閃爍其詞,好像有事情在瞞着我一樣。”

“啊。”李輕舟驚訝,“你發現了啊。”

“嗯。”白枳無意識地撅起嘴巴。

李輕舟看着他的臉,無奈地走過去,然後擡起白枳的臉。“你前段時間不是說想去看極光,但是因為我工作很忙走不開嗎?然後前段時間,我看了一下日程,發現我加班一個月,就可以空出時間跟你去玩。因為是不确定的事情,我不想先告訴你,後面又讓你失望,所以就先默默努力,沒有說話。白枳先生,你又在想什麽?該不會是很過分的事情吧?”

白枳先在生氣,“我好像是想了很過分的事情,然後我覺得自己那樣不好,所以就過來冷靜一下。”

李輕舟氣笑,“有時候真的很想揍你。”

白枳撇過頭。

李輕舟掰回來。

兩人對視。

李輕舟笑:“那我們要一起去看極光嗎?”

白枳沉默了一會,然後開口:“要。”

李輕舟笑了。

白枳告訴他:“科學說,人喜歡一個人是因為多巴胺、催産素和性激素的原因,這一些東西遲早都會消失,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愛情。”

“嗯哼。”李輕舟得意,“但是我們之間還有信息素,你永遠标記了我,我永遠為你心動。而且,這一種信息素的交纏是永遠的,除非你我死去。否則的話,我需要你,你需要我。不管是科學,還是上帝,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白枳先生,這才是真正的科學。”

“胡說八道。”白枳被他逗笑。

李輕舟捧着他的臉,笑着親上他,“我的工作性質很嚴謹,不允許我開玩笑。”

兩人抱着親個不停。

白枳覺得。

這一種滿足的感覺,确實不會有厭倦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白枳:所以我們和好了!

餘秋舫:是是是。

白枳:和好後,我們xxx和ooo再xxx。

餘秋舫:好險,幸虧我現在是有對象的人,不然要被這一嘴的狗糧給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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