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總裁的前妻(五)
“開始吧!”白彼岸一雙黑眸掃過會議室已經坐滿的人,這其中還有昨天連夜坐飛機從海外趕來的分公司總經理及各地辦事處經理,除了與白丹丹通過電話說馬上到的總經理,薛為麒,其餘人員都到齊了。
此時的薛為麒全身光溜溜蹲在地上,身上還留有幾個碩大的黑色腳印,全身狼狽不堪,頭發也是灰突突的,握着拳頭,低着頭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情緒,司機也不敢上前自找死路,歹徒走後,乖乖的把輪胎給換好,在旁邊等待,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薛為麒才緩緩的站起來,面色異常平靜,打開車門,吩咐司機送他回往常他的住所去換件衣服,再回公司。
會議室裏,白丹丹見薛為麒遲遲未來,面上有些焦急,今天的會議非常重要,白氏各大分公司的領導都來了,薛為麒絕對不可以缺席,因為這個會議直接影響着以後薛為麒坐上白氏董事長位置的支持率,要知道今天就連美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白遠以前的好友,都到了,而總經理竟然在這麽重要的會議上遲到了。
她可不希望這鐵釘釘的事情就這麽黃了,而她白丹丹要一輩子被白彼岸欺壓在下面。
總有一天她會翻身,把屬于白彼岸的一切一切,全部搶過來,讓白彼岸給她提鞋,她發誓。
白丹丹站起身走出會議室撥通了薛為麒的電話,但是不管撥幾次,薛為麒的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狀态。
心中有些遲疑,剛剛薛為麒還與她通過電話,怎麽一下子就關機了?白丹丹想起今天早上的新聞直播,還有會議室的白彼岸,心頭劃過幾縷頭緒,大概是因為記者見面會,白彼岸的缺席,現在的薛為麒一定是接媒體的電話接到煩死。
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悶氣,站在會議室外面,臉色陰霾,透着玻璃窗看着白彼岸的表情如同一個怨靈一般,該死的白彼岸,今天早上讓為麒出了那麽大的一個洋相也就算了,還有臉敢出現在公司,就不怕為麒直接把離婚協議書甩在她臉上嗎?
她也不想想,為麒要不是看在她手上的白氏50%的股份,早就把她甩到十萬八千裏了。
白丹丹的心中,白彼岸愛薛為麒愛的死去活來,只要薛為麒皺個眉,白彼岸這個千金小姐,就如同蔫了的花一般沒了生氣,可即便是這麽卑微的愛着,薛為麒的心中也沒有白彼岸,只有她白丹丹才能得到薛為麒的愛情。
看着她一臉笑意的坐在會議室,笑吧,等過會為麒來了,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白丹丹幻想着薛為麒對待白彼岸的樣子,心中又是激動又是解氣。
等為麒來了怎麽收拾白彼岸。
白丹丹自然不會去質問白彼岸,幹嘛會出現在公司,她只要打個電話和薛為麒告個狀,薛為麒就會親自收拾白彼岸。
愚蠢的女人對付女人,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讓男人去幫自己解決其他女人。
何況,還有嚴宇,白丹丹的眼神掃過白彼岸身邊的嚴宇,此刻坐在白彼岸身邊,肩膀寬闊,臉龐俊美,實在是一個無法拒絕的男人,嚴宇是她在咖啡廳巧遇的男子,她也知道嚴宇喜歡她,只是,嚴宇好是好,就是身份有些配不上她,她白氏集團前任董事長弟弟的女兒,又怎麽是嚴宇這種沒有身份的男子配得上的。
但她才不會傻乎乎的把這層關系道破,男人願意對你溫柔,你為何要拒絕,努力享受就好。
Advertisement
只有薛為麒才是最适合她的那個人,她也是最适合薛為麒的,是白彼岸一直沒有自知之明的占着他,不過馬上就好了,等薛為麒離了婚,再把白彼岸打下18層地獄,就好了。
想起前幾天她提出讓嚴宇去接近白彼岸,她知道嚴宇不會讓她失望的。
她七歲那年,父母因為飛機事故意外身亡,然後她便被自然而然的接到了伯父家,伯父對她很好,幾乎有求必應,就是沒有待堂姐一樣待她那麽親切。
小時候她很羨慕堂姐被伯父疼着寵着,摔一跤,哭一起,伯父就會放下手中的所有工作,飛到堂姐身邊,而她呢,不管做什麽,就算是拿着全年級第一名的成績單,伯父只會摸摸她的頭,微笑着說真是一個乖孩子,從來沒有像對待堂姐那樣對待她。
她故意打翻伯父的花瓶,讓堂姐背黑鍋,故意在伯父面前說堂姐成績又怎麽怎麽差了,就是為了讓伯父讨厭堂姐,然後喜歡她。
可令她失望的是,伯父從來都沒有一次罵過堂姐,于是她越加讨厭堂姐。
她嫉妒羨慕,看着堂姐在伯父懷裏撒嬌的那個樣子,覺得分外的礙眼,時刻提醒着她只是一個外人,好不容易讓伯父正式她一下,只要堂姐一出現,伯父的視線就只有堂姐,她就像一個跳梁小醜,她想要是沒有白彼岸,那麽不管是伯父的寵愛,還是白氏,都将是她的。
大學畢業之後進入公司就搬進了伯父送她的高級公寓,而且進了白氏工作。
當聽聞堂姐不想接受白氏的時候,她不知道多開心,那樣伯父就會把白氏交到她的手裏,她是伯父看到大的。
可是伯父竟然給堂姐找一個有能力接管白氏的人,從那時候起,她就對伯父徹底失望了。
一定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才會讓薛為麒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可是,為什麽薛為麒竟然是堂姐的男朋友,她這輩子是不是逃不出白彼岸的陰影,她好恨,不過後來她才知道薛為麒根本不愛堂姐,也是,堂姐那麽天真愚蠢,小時候就被她利用過不知道多少遍,這麽愚蠢的女人,薛為麒又怎麽會看的上。
知道了這一點,她心情萬分激動和驚喜,急忙對薛為麒表達了自己的愛意,還有意無意的勾引薛為麒,而薛為麒慢慢的也對她産生了感情,兩人便在一起了。
只是那時候伯父還在,薛為麒要給伯父做做樣子,兩個人見面都要偷偷的見,因為薛為麒是白氏董事長的女婿,時刻會出現記者,所以就連逛街,他們也是小心翼翼,一前一後,以免被人發現,她恨透了這樣的生活,所以買通了伯父的司機,制造了那場意外。
伯父,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女兒和我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所以只能怪她倒黴了。
還有你,你要是多疼我點,我也不會讓你就這麽去了,一切都怪你自己。
白丹丹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做錯。
此刻的白丹丹真的跟怨靈沒什麽兩樣,一雙眼睛惡毒陰霾的看着裏面的兩人。
身邊經過的總經理助理看到白丹丹這副樣子,好可怕,急忙扭頭離開。
白丹丹的視線停留在白彼岸和嚴宇身上,兩人似乎在聊什麽,嚴宇很認真,白彼岸時而點頭,偶爾兩人還會不約而同的點頭,白丹丹努力的想在白彼岸臉上看到一絲不一樣的情緒,如果,如果她對嚴宇産生了感情,那麽不知道最後知道真相會什麽反應。
呵呵呵,那一定是太解氣了。
又撥了一次電話,依舊顯示關機,白丹丹撥了薛為麒司機的電話,也是關機狀态,也沒想太多,回到會議室替薛為麒參加了這個會議。
給薛為麒留言:會議已經開始了,速來。
白彼岸見白丹丹坐到了薛為麒的位置,再回看身邊的嚴宇一片平靜,看不出任何異常的表情,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浏覽一番後,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會議正式開始。
首先白丹丹替薛為麒最近身上的幾個大項目做了一個總結,最後的意思就是有薛為麒在,一定能讓白氏更上一層樓。
然後是項目部,研發部,市場部,生産部,信息部的發言時間。
白彼岸聽的很認真,一張蘋果臉此刻表現出一絲與平時不符的成熟,對于銷售部門的業績及最新開發的新産品還做了一個記錄。
待會議的全部內容敘述完畢,白彼岸才掃了一圈會議室的所有人,清了清嗓子,似乎還有那麽一絲緊張,随後沉穩道:“今天我想在這裏宣布一件事,從今天開始,我将以白氏董事長的身份正式來公司上班。”
然後一點一點的把公司奪回來,讓怨靈和渣男變得一無所有呢。
話音剛落,白丹丹便直接舉手否定了白彼岸的話:
“我不同意。”
白彼岸盯着白丹丹,全身上下散發着凜冽逼人的氣勢,與往日給衆人的甜美天真截然不同,給人很震撼的感覺,特別是從海外趕來的分公司負責人,第一次見白彼岸,對于她的第一印象就來自于現在。
時而沉思,時而皺眉,時而點頭。
白彼岸知道,此刻對方正在打量自己。
她必須拿出一個董事長該有的态度出來。
只聽白彼岸清晰的聲音穩穩道:
“白秘書,你以什麽立場不同意?”
身為董事長的秘書,替誰不同意。
此話一出,很多人在思考話中的意思。
公司,薛為麒與白丹丹之間,薛為麒若是出差,公司會議便是白丹丹替薛為麒參加完成,可這本來就不符合規矩,只是白氏是白家的,薛為麒是白氏的女婿,白丹丹是白氏前董事長的侄女,現董事長的堂妹,所以大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正牌董事長都說了,在場的也是紛紛點頭,早就對會議這般無視有所不滿,仗着有關系就放肆。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是沒有關系的,普通人讨厭特殊人群通過關系越過他們辛苦努力得來的成就。
那是對于他們的一種侮辱。
分公司的幾位負責人此刻向身旁打探白彼岸的話中意思是什麽情況,聽聞後也是表示不滿。
白彼岸的一句話,就讓在公司有一定影響力的負責人對薛為麒以及白丹丹的行為生出了不少不滿。
嚴宇轉頭注意白彼岸,此刻她的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擡頭挺胸,身上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威嚴,似乎她天生适合這種高位。
認真的女人有魅力,嚴宇一雙眼睛專注在白彼岸身上,在看到,她手上那燙傷的一塊,那是剛剛咖啡灑了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眉頭不自覺的擰了擰,腦海裏,有着剛剛兩人比較親昵的畫面。
嘴角微微一勾,桃花眼中染了一些情緒。
而白丹丹見到衆人的反應,心中大驚,似乎沒有想到白彼岸會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這麽不給薛為麒留餘地,自信過頭,一時不知道怎麽接話。
支支吾吾道:
“我,我,如今,你”
不過馬上冷靜下來的白丹丹立馬抓住白彼岸的弱點道:“堂姐,大家都知道你雖然身為白氏董事長,但具體的工作都是由總經理在負責完成的,你對于公司的很多事情一竅不通,連公司的産品你都記不全,你根本不适合來公司,我覺得還是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更适合你。”
言下之意就是,你一無是處,還是從哪裏來往哪裏滾吧。
白彼岸自信一下,還未開口,一個悅耳的男性聲音從耳邊響起。
“白秘書,萬事都有開頭,人不可能一開始就什麽都會,白董事長既然有心要管理白氏,那必定會用心學習,我相信董事長,再說……”嚴宇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白丹丹,再掃過在場的股東及相關負責人“公司本就是白氏的,前董事長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擔任起這個責任,你說對不對?”
嚴宇的聲音強而有力,傳到會議室每個角落。
最後一句話說的極其放肆,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麽現實,誰比誰有資格。
白丹丹的臉色氣的鐵青鐵青,她不明白為什麽嚴宇要幫着白彼岸回公司,這樣,豈不是離她的夢鄉又要遠了一步,指着嚴宇罵道:
“你閉嘴,你是什麽人,這裏容得了你說話嗎?”
嚴宇心中有些微苦,他這麽做,不就是為了取得白彼岸的信任,不然,嚴宇看向白彼岸,蘋果臉,大眼睛,她不像別人看到的那樣,白彼岸很聰明,此刻嘴角染着笑意,似乎也能感染到別人,愛笑的女孩總是那麽好運,不管他出于什麽目的,但此刻他是幫了白彼岸。
只見白丹丹扭頭看向白彼岸,那目光好像白晃晃的刀子似的掠過白彼岸的臉,諷刺道:
“哼,白彼岸,你這麽嚣張,看過會為麒怎麽收拾你。”你死定了!
白彼岸沒有理會白丹丹,只是向在場衆人表示了深刻的歉意,因為白丹丹身為董事長秘書,如此失禮,根本就是在打白氏的臉,讓別人笑話了去,還會落下白氏高層沒有素質的閑話,還有對于總經理的缺席也感到萬分抱歉,另外她表示會針對于這件事情發一個道歉聲明,至于她來白氏工作,也是考慮了很久,對于白氏提前做了功課,希望在場的可以給她一個機會,之後便是深深的一鞠躬。
因為白彼岸的态度很誠懇,外加她本來就是白遠的女兒,還有很多人對于白彼岸在早上遇到小偷的事情都有深刻好印象,這麽多的理由集在一起,居然沒有一個人出面反對白彼岸。
見大家都沒有反對,白彼岸宣布散會。
人陸陸續續的離開,薛為麒才姍姍來遲。
“為麒,你來啦?”
白丹丹不顧白彼岸在場,便上前圈住薛為麒的手,嬌柔萬分。
然後扭頭驕傲的看着白彼岸,似乎在說你死定了。
嚴宇見狀,心中有些不爽,臉色微微有些發沉。
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觀察了白彼岸的臉,再見到她沒有什麽情緒後,心中竟然松了一口氣。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薛為麒突然從白丹丹的手中抽出胳膊,在白丹丹意外不解的目光下,緩緩的走向白彼岸。
在經歷過早上的事情,又見白彼岸突然出現在公司,也知道早上去別墅撲了個空,是被白彼岸給耍了,臉色立即有些難看,那雙眼眸陰鸷散着寒氣,走近白彼岸,揚起一個十分僵硬的笑容對着白彼岸一字一句道:“彼岸,你來公司怎麽不通知我一聲,害的我去別墅撲了一個空。”
看到白彼岸臉上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麽薛為麒覺得超級礙眼。
他拼命告訴自己:要忍,必須忍,現在不能離婚,離婚之後他什麽都沒有了。
薛為麒告訴自己要冷靜。
白彼岸想了想,笑的有些溫暖,無辜道:
“我留紙條給你了,不過可能保姆收拾的時候不小心當成垃圾扔了吧。”
一個人,早上被甩,又遇到強盜,不僅搶走了他接下來的目标及計劃,被剝個精光,被難堪的扔在小路上受盡侮辱,再回來又錯過了重大會議,如果還能平靜的像什麽事情一樣,那這人除非就是變态要麽就是修煉高深的妖精。
很顯然薛為麒兩樣都不是。
薛為麒恨不得把所有忤逆他的人全部殺了,眼角突突突的跳着,臉上的神經早就不受控制,特別是嘴巴周圍,抖的不像話。
嘴巴一歪道:
“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留紙條給你了,不過可能保姆收拾的時候不小心當成垃圾扔了吧。”白彼岸好心的重複了一遍。
薛為麒控制不住伸手就是一個巴掌向白彼岸甩過去,見狀,白彼岸急忙蹲了蹲身體,只感覺頭上一陣掌風吹過,然後“啪”很大的聲音響起,啧啧啧,聽聲音就覺得好疼,白彼岸的眼中有一絲不忍。
擡頭,只見薛為麒的巴掌打在了白丹丹臉上,白丹丹的臉立馬腫的半邊高,一個大大的五指印印在了白丹丹的臉上。
白丹丹捂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薛為麒。
“你打我?”
白丹丹還沉寂在剛剛的巴掌中,錯愕的看着薛為麒。
“不,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
薛為麒的眼神飄到了白彼岸的身上。
白丹丹何時受過這種恥辱,捂着臉跑出了會議室。
白彼岸此刻卻是很有興致的看着兩個人,偶爾把目光看向嚴宇,剛剛見他移動了一下腳步,但瞬間就停下了,真是個嚴謹的家夥。
白彼岸覺得越來越有意思,只是面上卻是有些錯愕道:“為麒,你要打我。”
此時的薛為麒早就在暴怒的邊緣,見又不小心打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把自己喜歡的人氣跑了,心中把所有的原因推給了白彼岸,那怒火就像點燃的炸藥包,“嘭”的一聲炸了,指着白彼岸全身上下道:“是,我早就看你不爽,你這女人,從頭到腳都讓我厭惡,如今更是讓我惡心的不像話,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既然這樣,那為何不離婚。”不怕死的再燒一把。
見白彼岸提起離婚,薛為麒暴跳如雷,眼神惡毒冰冷:“你別以為我真不敢離婚,要不是你當初求着我不要我離婚,我早就與你離了,你這種貨色,白給我我都不要。”
實在是薛為麒這麽說一個女的,有些難堪,未等白彼岸說話,嚴宇忍不住道:“薛先生,你這樣說一個女人是不是太沒有風度了,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你的老婆。”
“你算哪根蔥,我跟白彼岸的事情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嗎?給我滾開。”
嚴宇身體沒動,臉上有些諷刺意思,薛為麒看了之後,想起早上被拍片子的那幾個蒙面人就算偷着紗布都能知道是諷刺的表情嘲笑看着他,與此刻嚴宇的表情重疊。
自尊心受到強大的沖擊,操起拳頭就往嚴宇臉上那個礙眼的表情砸過去,嚴宇稍稍一閃,輕而易舉的躲過了薛為麒的進攻,然後擒住他的伸出來的手,眼神狠厲,出手迅速,還沒等薛為麒反應過來,便是一腳迫使薛為麒翻過身,背對嚴宇,但是擒住的那只手卻被嚴宇固定在薛為麒的背部。
按住薛為麒手上的某個穴位,疼的薛為麒哇哇大叫。
然後,嚴宇又是一腳,把薛為麒踢到了兩米以外,以一個狗爬式摔在了地上。
“啊。”
一聲凄慘後,薛為麒趴在地上起不來。
白彼岸沒有吭聲,對于這樣的渣男,她比較喜歡一片片的剁碎,而不是把他訓練成為忠犬。
“走吧。”見躺在地上的薛為麒,嚴宇連表情都懶得施舍給他,他最恨男人沒有風度,打女人。
就好像他小時候,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在他的面請毫不手軟的打着他的母親。
“等等。”
在嚴宇不解的目光下,白彼岸一步步的走向薛為麒,拿出一塊手帕,好心的替薛為麒擦了擦臉上的灰,正當薛為麒以為白彼岸要向他道歉的時候,白彼岸柔柔道:“剛剛因為你缺席會議,要你發一個道歉聲明,你寫好後,讓助理給你發出去。”
然後轉身離開。
對着嚴宇道:
“你合格了,明天來公司上班。”
說完這句話,白彼岸轉身上了董事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