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跟她回家

第二十七章 跟她回家

沈月不明白歐晨爵為什麽一定要為難她,如果他以前讨厭她,是因為誤解她設計了他,逼得他必須娶了她的話,那現在兩人離婚了,這不是天下太平嗎?

歐晨爵漆黑的眸子裏閃爍着光芒,好像惡魔在黑夜裏扇動着翅膀,嘴角輕輕地翹起,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她到底要如何應對。

“歐晨爵,你不是最不想要跟我扯上關系的嗎?現在一切不都如你所願了?何必要一直咄咄逼人呢!”沈月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的甚是嬌嫩。可能是被歐晨爵給氣到了,她的臉頰也微微發紅,就像一個成熟的蘋果。

“要是我就逼你,就不放手呢?你能拿我怎麽樣?”歐晨爵灼熱的目光盯着她的嘴唇,腦袋裏忽然好奇吻上去會怎麽樣?他還記得她曾經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樣子,青澀卻嬌媚。

沈月發現對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是沒有辦法跟他講道理的,要是自己服軟,他能就打消捉弄的想法,她倒是可以為了大局着想。

于是她勾起了淡淡的笑容,水眸溫柔道:“歐晨爵,我知道你對我很不滿,但不要遷怒于別人,這樣的行為很幼稚,放過秋業集團,我可以離開A市,以後也不會礙着你的眼。”

反正她在這個城市也沒什麽牽挂了,最重要的好友也就是秋何。要是自己繼續留下會給秋家帶來麻煩,那她寧願去其他地方重新開始,而且還不用面對那麽多尴尬和心碎。

歐晨爵本來看她神情忽然變得溫柔,內心的煩躁感也随之減少,可她開口說的話讓他恨不得立刻就在這裏将她給掐碎了。

“好啊,你就那麽愛他,愛到願意為他離鄉別井!”歐晨爵扯過她,目光狠戾,臉容繃緊、嘴角下沉:“那如果我說,我要你獻出你的身體讓我玩弄,這樣我才能放過秋業集團,你會答應嗎?”

沈月杏目圓瞪,歐晨爵提出的要求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一下子就傻住了,往後退了兩步,可是手腕還被他擒着,她不能立馬逃開,歐晨爵發現她要逃的想法後,瞬間緊緊地将她圈在了懷裏。

“說!你願意嗎?”他瞪着她,那目光如刀片那樣鋒利。

“我不願意,你憑什麽提出這樣的要求。”沈月想起之前他的殘忍,對她肆意的玩弄,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己還要被他這樣侮辱。

她的回答倒是讓歐晨爵臉上的神情松了松,心裏閃過一絲竊喜。

在歐晨爵還愣在那裏時,沈月也不清楚他下一步想怎麽樣。可趁着這個機會,當然是要先溜了。

“我先走了!”她說着,猛地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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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晨爵速度卻比她更快,将她一把拉進懷裏。低頭,剛好看到微微擡頭的她那嬌嫩的粉唇,他再也不想壓抑自己剛剛就想做的事情。

他低頭,印上了沈月的嘴唇,果然就如果凍那樣,微冷,卻水潤彈嫩,好像還透着淡淡的玫瑰香味,讓他不覺地加深地力道,用力地吮吸着。

沈月一開始驚訝并掙紮,可他的吻技高超讓她一下子失了心魂,可很快她還是清醒過來了,猛地推着他的結實的胸膛,可他還是絲毫不動,她只好用力一咬,将他的嘴唇咬破了。血液的腥味在他們倆口中渲染開來。

歐晨爵感覺到痛意,終于是松開她了,抹了抹嘴唇上的鮮血,擡眼,看到她脆弱得猶如一只受到驚吓的小兔那樣望着他。

他嘴角微微揚起,手指輕輕地擦過自己的嘴唇,給了她頗為暧昧的目光:“真是一只會咬人的兔子。”

他這樣的神情比兇狠更讓沈月覺得可怕,因為他這樣,她的心會“撲通撲通”地跳得很快,她不喜歡這種會淪陷感覺。

她轉身要走,他卻直接将手搭了上來,環過她的肩膀:“我送你回家。”

剛剛還一副黑面神的樣子,現在就笑嘻嘻了,沈月不自在地瞥了他一眼,背脊發涼。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沈月側過頭拒絕,可卻怎麽也甩不開他那長長的手臂。

他們快走到酒店的餐廳了,沈月低聲警告他道:“你馬上放手,外面有很多雙眼睛,說不定還有狗仔,一會兒要是被拍了,我們都會很麻煩的。”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自覺性啊,都已經要跟沈雪結婚了,要是現在他們勾肩搭背的照片被流出去,其他人會怎麽想他們之間的關系。

歐晨爵挑了挑眉,滿臉不在乎。

“他們愛拍什麽就讓他們拍去吧,而且我們是在這邊的電梯直接下去地下車庫。”說着,就擁着她進電梯去了。

這次,她還真是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了。

歐晨爵拉開車門,準備硬塞她進去,可她忽然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于是眉頭輕蹙:“你喝酒了,你想酒駕啊?我可不願意把命都給你搭上。”

歐晨爵經她這麽一提醒,才想起了這件事:“那你送我回家好了。”他眨了眨眼,那是個理所當然啊。

“什麽?”沈月簡直覺得這是天方夜譚,她才沒那個閑工夫去招惹他呢。

于是她義正言辭道:“歐總裁,您請一個代駕過來,我去坐個計程車回去,這就是完美的解決方案。”她說着,從車上跳下來,高興地準備離開。

歐晨爵卻不依不饒:“這麽晚了,我是不會讓你一個女人搭計程車的。”

沈月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簡直就要懷疑這個歐晨爵是個假扮的。

“我的意思是,酒店的監控都看到我帶着你出來,要是你被奸殺分屍了,我豈不是成了最大嫌疑人,我才不要将這樣的麻煩攬上身呢。”歐晨爵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就吐出了這麽一番說辭。

沈月聽後,抿唇點了點頭,覺得這才是他的正常情況。

“你就開車到你家樓下,然後我讓司機過來接我,将車一起開走。”歐晨爵說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沈月卻完全不能認同:“你可以請司機來這裏接我們啊,那不是更簡單嗎?”

歐晨爵白了她一眼,攔在她跟前:“我堅持我的方案,要是你打算繼續在這裏過夜,我也可以陪你繼續耗下去。”

她完全不想跟這樣一個野蠻人讨論些什麽,更不想繼續耗在這裏,只好認命地上了車。

車裏安靜得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到清晰的聲音。

歐晨爵盯着她看,沈月感覺得到他的目光,心裏有些緊張,可就是怎樣都不回頭望他。

可是,随着他炙熱的目光凝視得越來越久,她捏着方向盤的手心也微微出了汗,一不小心拐錯了路口。

“你走錯路了。”歐晨爵淡淡地開口。

沈月震驚地側過頭,滿臉防備:“你怎麽會知道我住在哪裏,而且還能說出我走錯路了?”

滿滿的恐懼感盈滿了她的心,所以在樓下停下車後,她馬上就把車鑰匙給回他,一個勁兒準備往樓上奔。

“喂!我借車給你開回來,現在我的司機還沒來,你是不是應該讓我上去你家坐着等呢?難道讓我站在這裏喝西北風嗎?”歐晨爵不滿她一副立馬撇清關系的樣子。

沈月努了努嘴角,覺得自己這樣做的确好像有些過分,可讓他上去她家?她比較不能接受這個選項。

“現在已經不早了。”她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那麽晚讓你上去我家裏更加不合适,所以歐總裁您可以選擇催一催您的司機。”

“喂!該不會是你家有男人,所以不方便讓我上去吧,你的速度還挺快的,既然這麽搶手,當初為什麽還非得賴上我呢?”歐晨爵往上看了看她的屋子,窗戶透着裏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可一想到她拒絕他上去是因為上面有男人,他心裏就一陣不爽。

“你!沒有什麽男人,你不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會死嗎?”沈月沒好氣地說道。

“好啊,如果你要證明清白,就讓我上去一下。”歐晨爵依然堅持要上去,而且一副你不讓就是你心中有鬼的樣子。

最後,沈月還是敗給了他,讓這個“危險人物”進了她的小窩。

出乎歐晨爵的意料,沈月租的房子比他想象中還要小,但是布置得很溫馨整潔,讓人一進門就有種放松感,而不是冷冰冰或者壓迫感十足的。

“沈月,沈從行真的跟你脫離父女關系了?”要不是這樣,沈月應該也不至于要搬來這種地方住,不過她手上不是還有她母親留下來的股份嗎?

沈月知道他是想諷刺什麽,但是她絲毫不覺得這樣的事情需要掩蓋:“反正從來也不是什麽真正的家人,脫離不過也就是名分。我住在這裏很開心,至少心安理得。”

她倔強地回道,歐晨爵盯着她的目光微深,好像是在探索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稍後,歐晨爵将房子的每個角落都看過了,确定沒有任何男人,于是就問:“秋何呢?他沒跟你住在一起?”

沈月皺了皺臉,意識到他可能真把秋何當她男朋友了,她心中酸澀交加,卻努了努嘴角:“我不需要回答,這跟你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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