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吻得氣喘籲籲

第三十章 吻得氣喘籲籲

沈月将醫藥箱拿了出來,歐晨爵早就已經坐在沙發上,本來就不算大的空間因為他的存在,一下子好像變得無比狹小,沈月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他擡起漆黑的眸子,發現她微微出神地愣在那裏,于是輕皺了一下眉頭:“你在幹嘛?不是要給我包紮嗎?”

沈月回神,不自在地靠在他身邊,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混雜着古龍水的香味,奇特但是卻不違和。

她伸手拉過了他的手掌,查看傷勢。

歐晨爵的高度,稍稍低頭就明顯看到正輕微彎腰的沈月的領口。

回到家後沈月就把寬松的家居服給換上了,因為她想着今天沒有人會來家裏找她,她甚至連內衣都沒有穿上。

“很疼嗎?”沈月拿出棉簽幫他先塗擦一下傷口,并開口問道。

歐晨爵只是撇了撇嘴角:“要是你不幫我處理好,我一定會讓你很倒黴的。”他語氣裏透出壞壞的威脅。

沈月聽後有些生氣了,故意塗擦時候多用了些氣力,歐晨爵眉心皺得很深,最後忍不住開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剛剛都沒有那麽疼。”

沈月假笑地拉起了嘴角:“還威脅讓我很倒黴,也不想想是你自己忽然跑來,還怎麽都不走才會夾到手的,跟我有什麽責任!”

歐晨爵發現她還牙尖嘴利得很,于是淩厲地瞪了她一眼:“當然跟你有關系,要不是你硬是要關門不讓我進來,我怎麽會把手給夾傷的。”

“你還講不講道理,這是我家,看你不是個好人,我不讓你進來不是很正常嗎?沒有報警把你抓了已經很不錯了。”沈月氣呼呼道。

“抓我?”歐晨爵好像聽到了什麽好笑的東西那樣,放聲大笑了起來,這得意的樣子讓沈月很不爽。

她快速地幫他把傷口包紮了一下,就松開了他的手。

歐晨爵盯着那貼着他手上的小紗布,問:“我被你夾傷得那麽嚴重,你就這樣包一下,也為免太潦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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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真心沒覺得很嚴重,可是他不滿意,那當然可以改進啊!她眼中釀着狡黠的笑意,重新拿上紗布給他厚厚地包了一大圈,簡直就跟粽子一樣。第一眼看到,絲毫不懷疑他是骨頭碎了才包紮得那麽嚴重的。

“這個滿意了嗎?”沈月微笑着,等待看歐晨爵的表情。

歐晨爵左看右看,還真接受了這種誇張到極致的包紮方式:“看來你包紮得還挺用心,我暫時不打算追究你的責任了,但是……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你每天都要給我包紮,這樣才能彌補你所造成的傷害。”

簡直是天方夜譚,到底是誰給誰傷害啊!她實在是太生氣了,于是開口道:“那你給的傷害怎麽賠?”

歐晨爵低頭盯着她的衣領,因為剛剛包紮,她的領口往下掉了一些,已經可以看到微微的胸溝露出來了。

覺察到他的目光,沈月低頭看了看自己,忙地将它扯好,并且雙手護在了胸前。

歐晨爵邪笑地探過頭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現在才想着遮擋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你……”沈月剛想将他罵一頓,可聞到了廚房飄來的香味,想起自己還有一鍋湯水,趕快奔到了廚房去揭開鍋子的蓋子,關上火。

歐晨爵也跟着走了過來,看到廚房竈臺旁擺着已經做好的菜,明顯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竟然會做飯?

“這些都是你做的?”

忽然聽到他的聲音就在耳旁,沈月再次被吓了一跳,轉過身子來怒瞪着他:“不是我做的,難道還是你做的嗎?不要老這麽神出鬼沒好嗎!”

“你竟然會做飯!”在歐晨爵心裏,那些千金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就跟沈雪一樣。

他的驚訝讓沈月想起了自己當初學習做飯的初衷,要是他現在說的話放在他們離婚之前,她一定會開心,她努力那麽久,在那個時候就是為了得到他的驚呼和贊賞。

她收回心神,想起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

“會做飯有什麽奇怪的!這些不是我做的,難道是變出來的嗎?”她沒好氣地說道,随即将菜端了出去,不再理會他。

歐晨爵明顯感覺到沈月的情緒變差,雖然剛剛包紮的時候她也沒用過好态度跟他說話,但剛剛端菜出去時簡直就是生氣。

他走出了廚房,端坐在餐桌前。

等沈月把湯水也端出來後,發現餐桌前多了一個他,問:“你坐在這裏幹什麽?”

“吃飯啊。”他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問出這個問題的沈月才是傻子那樣。

沈月還真沒見過臉皮那麽厚的人,于是微笑着:“我沒預留你的分量。”

歐晨爵掃了桌上的飯菜一眼,調侃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是預留了你自己一個人的分量,你這女人是豬嗎?”

在他的認知裏,女人不是都生怕自己多吃了一口嗎?好像那一點點分量就能撐成個大胖子似的,所以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跟女人一起吃飯是件很痛苦的事,什麽美食在她們眼中好像都是難以下咽的毒物。

沈月被他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些對于一個女孩子的晚餐,這的确是太多了,可她養成這種習慣還不都是因為他。

以前她總是做兩個人的分量,可也總是一個人吃飯,久而久之,她雖然将量減少了,可還是多于一個人的分量,也許是期待着總有一天做的東西會有人回來分享,看來以後這個習慣要改掉才可以。

戒掉他,好像真得像戒掉深入骨髓的毒瘾。

“要你管!”沈月紅着臉吐出這麽一句。

“我要吃飯,去給我盛飯。”歐晨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就當自己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了。

沈月嘴唇緊抿,猶豫着到底要不要答應。雖然對于一個闖入者,她要是讓步了,肯定是心有不甘,但他是她學習做飯這件事唯一的初衷,或者她應該抓着這次機會了卻遺憾,從此下定決心,忘掉過去也忘掉他。

“你要是再不去,我就吃你那碗好了。”歐晨爵開口喚回了沈月的心神,她悶聲地去廚房盛了一碗飯出來。

“給!不過你真能吃嗎?”她盯着他那猶如粽子一般的手,壓抑不住笑意。

歐晨爵看到她亮眼的笑容,一下子呆了,爾後清咳了一聲,用左手拿起筷子吃飯,還靈活得很。

“你是左撇子?”沈月驚訝,她之前一直都沒有察覺,這不科學啊,自從她喜歡上他之後,她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他生活上很多小習慣她都觀察到了,可這個,她卻從來都不知道。

“我從小故意訓練自己用右手,所以沒什麽人知道。”歐晨爵淡淡地回答。

歐晨爵将菜都嘗了一遍,發現味道還真不錯,這女人看來也不是第一兩次做飯了。可他不知道的是,三年來,有多少飯菜曾被浪費了。

“邁克今天晚上就回意大利了,他跟你們簽約了吧。”歐晨爵忽然問起這個,是因為邁克今天給他打了一通電話道別,而且還說起秋業集團那邊可能誤會了他要跟他們競争合作案。

“對,我也知道你沒有跟我們搶合作案。”看來他消息很靈通啊。

“知道真的是你草木皆兵了吧!”他傲慢地盯着她。

沈月努了努嘴,并不否定:“但是我不會跟你道歉的,因為你說話也故意誤導了我,而且對我做的事情也過分。”說道這裏,她臉頰泛起了絲絲紅。

“喔,我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了?”

他探過身,因為小飯桌很小,所以沈月剛好側臉,兩人的鼻尖就碰到了一起。

“你……”沈月剛開口,唇瓣就被他攫住了,歐晨爵放下了碗筷,一手托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沈月張嘴想咬他,可他卻早早意識到她的動作,舌頭趁機竄入,攪動着她的舌頭一起起舞。

等沈月被放開的時候,早就已經氣喘籲籲了。

歐晨爵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放開她,這頓飯就吃不下去了。

“你安分一點,吃了飯馬上走。”沈月也不懂他現在到底是怎麽了,可她很清楚,她不能讓自己繼續淪陷下去了,否則下場也許比現在更慘。

“我剛說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你都要給我包紮,明天我也要過來吃飯,我喜歡吃紅燒排骨、麻婆豆腐,清蒸鲈魚,這些你應該都會吧。”歐晨爵絲毫不把她的逐客令放在眼裏,還自顧自地點起菜來。

“會不會做跟你有什麽關系,你喜歡吃什麽我才不管。”沈月回絕道。這幾道菜她當然知道,也很擅長,只是他怎麽可以那麽理所當然地要求呢?他當初放棄了權利,現在倒是死皮賴臉提要求!

歐晨爵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臉再次湊近她,墨黑的眸子就如黑寶石一般專注地凝望着他。

“答應我!”

“不!”

下一秒,她的唇瓣就被咬了一口。

“還是不答應嗎?”歐晨爵噙着笑問。

“你是狗嗎?咬人!”沈月氣急敗壞地瞪着他。

歐晨爵下一個準備要攻擊她的耳朵了,她意識到這個,還是先“舉手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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